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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士兵哪里耐烦,当即拉着两人走了出去,两辆马车装了诸多的财物,一人一队士兵,全部送回故里。
因此宫教府之中,也是冷清了许多,正所谓国将亡,诸事频发,公元前二百一十年初春,距离东郡陨石之事不久,又一诡事发生。
秦皇派使者前往诸郡收帛书,现在的话说,就是各地政府收入报告,夜间经过华阴的时候,竟然被一个夜行人拦下。
使者心中如何不惶恐,这深更半夜的,拦着我不让走,你还不抢劫,装神弄鬼也是挺辛苦的。
“敢问这位先生,有什么事情吗?”使者有些不安的问道,同时仔细观察这眼前的这位夜行者,奈何天色已晚,根本看不清面目。
那夜行者忽然从腰间取出一块玉璧,“此乃镐池君给我的玉璧,让我转交于你,交给王上。”
使者有些茫然的接过玉璧,“请问还有什么安排吗?”不待使者说完,那夜行者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使者大惊,慌忙离开华阴。
至于各地的政府报告也不收了,使者当日便策马回到咸阳,将此事并玉璧全部说给了嬴政,刚解决东郡诸事,又有人送玉璧,嬴政大为惊讶。
慌忙命人将玉璧取来,放于案牍上仔细观摩,翻来覆去,却发现上面刻着几个字,“今年祖龙死。”
观察良久,嬴政又发现这玉璧和当年自己东巡掉入河中的玉璧很是相似,除了上面的几个字,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看到这里,嬴政慌忙后退,有些惊恐的躲在清帐后面,“赵高,速速去请平南侯和相国,快去!勿要怠慢!”
赵高见状,慌忙跌足跑了出去,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是嬴政疯了呢,陆言和李斯听闻王上召见,立即随赵高进宫。
此时的嬴政在床榻之上根本不敢靠近玉璧,见到陆言二人前来,只是低声命令赵高备茶赐座,并无帝王之范。
“王上,不知何事召见吾等?”陆言首先躬身跪拜道。
嬴政当即着案牍上的玉璧说道:“陆爱卿且看这玉璧,是否为当年朕掉入河中的玉璧,而且上面又有谶语。”
陆言满脸茫然,有些疑惑的起身,李斯亦是上前,俩人看着眼前的玉璧的确是当初嬴政丢失的玉璧,而上面的字迹,乃是今年祖龙死。
“两位爱卿可知祖龙何意?”嬴政根本就不敢靠近玉璧,只是用清帐隔着,陆言仔细观摩,只当是百姓的恶作剧。
倒是李斯颇为重视,“这祖乃是人类之主,龙乃是万物之主,合在一起便是天地之首,是为皇帝也。”
嬴政听罢亦是点头,“东郡有陨石落地,上言始皇死而地分,吾号始皇,今又沉壁奉上,又言今年祖龙死,可见朕之天下不久乱矣。”
“两位爱卿乃是朕之肱骨谷,可有办法解决此事?”嬴政缓缓的说道,对于此事相当重视。
陆言当即俯首跪拜道:“东郡陨石,华阴沉壁,应当是黔首意乱帝心,因此不足畏惧,如今王上应当体恤子民,以德为事,天下能有何事,皆是王上心中愧疚,对此才会耿耿于怀,于臣见,王上应勤于政事,方可化险为夷。”
听罢此番话,嬴政亦是觉得有理,李斯见状,亦是上前说道:“王上之位无以复加,此番谶语,无非仙魔神鬼妒之,使王上心中不安,愈是如此,王上应愈加勤勉。”
嬴政久居深宫,又加上前些时候修仙执迷,对于此事亦是惊恐,今闻李斯如此之说,心中大为认同。
“朕亦是以为如此,赵高,派人将此玉送归原处,另外使者快些收回帛书,就当没有发生过此事一般。”嬴政当下便安排道。
李斯与陆言也是稍微舒了一口气,最起码这次嬴政处理的比较正确,两人遂起身告辞,不在多说。
然而嬴政虽然这么安排,心中依旧是久久难以释怀,立即命人摆驾前往仙宫,闭目沉思,修身养性,也算是缓解压力了。
此事刚过不久,咸阳上空却又出现一股神秘力量,而现下的钦天台名存实亡,当初徐福临走的时候曾告诫陆言,解散钦天台。
陆言觉得当时钦天台已经没有什么能干大事的人物,也就没有多做计较,只是撤销大司天使一职而已。
第277章 凶天象荧惑守心
沉壁事件过去不久,咸阳上空星宿位移,荧惑竟与心宿相对,在心宿旁发生滞留,此不过是正常天象,而在古代乃为不祥之兆,名曰荧惑守心。
心宿乃是三星,分别为皇帝、皇子、以及皇室成员,荧惑绕而不去寓意便是皇帝驾崩,丞相辞职,相当之不吉利。
比如西汉成帝末期,便出现过一次荧惑守心事件,当时成帝无法,心中惊恐,只得让丞相背锅,杀了丞相,就是为了移祸,但是汉成帝没过多久也是暴毙而亡,此次荧惑守心应该是政治虚构,不过可以反应荧惑守心的影响力,就是皇帝这样的人物,对此都是寝食难安,想方设法摆脱凶兆。
闲言少叙,此时秦始皇时期,对于荧惑守心的事情也颇为了解,但是还没有移祸这一说法,要不然李斯背了锅,历史都变了。
春末夏初,嬴政正在椒兰殿批阅谏书,钦天台的监星官很是仓促的前来拜见,赵高本不欲见,奈何监星官是说有大事,因此赵高也不得阻拦。
嬴政如今见到钦天台的人只是皱眉,“咸阳陨石事件你们算不出,东郡陨石你们亦是算不出,现在前来所谓何事?”
那监星官还未说话,便直接跪在嬴政面前,“启禀王上,臣所来乃是发现天象不吉,特来报知王上。”
旁边的赵高心知嬴政受不了刺激,正欲赶走监星官,嬴政立即示意赵高莫要如此无礼,且由监星官道来。
“此事你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你就等着掉脑袋吧。”嬴政略显慵懒的说道。
“臣不敢,臣昨日观看星象,却发现荧惑滞留心宿之间,乃是大凶,还望王上定夺。”监星官有些惶恐的说道。
嬴政听罢,只是沉默,“莫不是荧惑守心之象?此中寓意你可知晓?”嬴政思考片刻有些好奇的问道。
“启禀王上,荧惑乃是灾星,靠近心宿诸多宿星,寓意取而代之,反而言即位皇帝驾崩、大臣离职之象。”那监星官颇为认真的说道。
旁边的赵高亦是惊讶,慌忙将侍官叫来,“将这口出祸言的东西拉出去斩了,以免扰了王上的心情。”
监星官见状当即大呼冤枉,奈何此刻的嬴政只是坐在原地不动,任凭赵高将官员处置,可见星官这个职位,不能太实在,要学会报喜不报忧,就算是坏事也要说出来好的一方面,否则的话,王上生气,身为星官,必受牵连。
赵高收拾完监星官,又开始为嬴政准备温茶,不过此刻的嬴政面色淡然,也不到是怎么回事。
将近半个时辰,嬴政才稍微起身,“这荧惑守心乃是天象,自然不可能是人为之,你速去告知诸多官员,明日朝堂之上议事。”
今人遇到接二连三的事情,心中尚不如意,更何况古人如此迷信,嬴政受到这三次事件影响,心神更是无法和以前相比。
相国府中,陆言等人俱在,原来李斯听闻宫中来报,便将诸多官员聚到相府之中议事,为的就是明天的朝会。
“昨日夜天空之中出现不祥之兆,乃为荧惑守心,皇帝死,大臣离,不比前两件事情,此当真是天象,诸位以为如何?”李斯首先开口问道。
客厅之中,皆是缄口不语,只是一年之中,竟然发生如此奇怪的三件事情,纵使陆言心中也觉得有鬼神之力。
“如今王上为此心中很是烦闷,吾等身为人臣,应当思解决之法,方可在明日朝会上共议此事。”李斯又接着说道,同时看向了陆言。
众人倒也实在,全部都是随着李斯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陆言,霎时间陆言只觉得头皮发麻,不得已站起身来。
“相国所言极是,如今天下百姓之生活虽然稳定,但却贫苦,两年赋税致使诸多百姓无家可归,此三件事皆为上天之警示,以子玉来看,应当出行视察民心,减轻徭役,方可使得天下稍安。”陆言缓缓的说道。
旁边的王绾亦是点头,“如今王上正为今年的三件事情烦闷,因此必须让王上不想此事,唯有出巡可议。”
“诸位以为如何?”李斯见状,遂转而问向其他人。
下面皆是认同,于是乎,李斯便先行写成一封谏书,交于王上,言明天下疾苦,上天警示,应当出巡抚民,最为稳妥。
次日清晨,百官比往日早些时刻,先来到咸阳宫殿之中,嬴政气色稍差,由赵高等人搀扶,方可上殿。
百官叙礼完毕,赵高便将李斯昨日所呈谏书宣读,陆言站在右首位,看着嬴政的气色,又想到今年是公元前二百一十年,心中不觉黯然。
“相国所书,甚合朕意,只是这朝中之事何人打理?”嬴政有些慵懒的问道。
不待众人答话,陆言当即出列,“启禀王上,如今出巡自然是好事,应当下令将扶苏公子召回,待到公子回来,王上出巡也不迟,而且宫中诸事也有人打理。”
哪知道李斯却有些反对的站了出来,“王上出行乃是大事,世间哪有君等臣,父等子之理,如今天灾异象频出,应当以大局为重。”
嬴政听罢,亦是点头,“朕出巡的时候,平南侯可留在咸阳打理诸事,若是有重大事情,可等朕巡游回来再议也不迟。”
“王上,臣愿随游。”陆言当即跪拜道。
殿上的嬴政见状只是付之一笑,“朕有心事,自然出游,陆爱卿身为国家肱骨,理应在朝处理事情,就不要想着巡游散心了。”
“可是相国他?”陆言有些无奈的问道。
“相国身为文臣之首,路遇各地郡守,他可代为处理事宜,如此一来朕便无后顾之忧。”嬴政略微淡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