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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倒也挺忠心,还真来到了代王府上,此时的陈豨已经收拾好了行囊,见二人前来,依旧以礼相待。
“今东垣即破,某身为代王,留此必亡,汝二人可见机行事,将燕王之事说出,那卢绾若亡,二位先生皆可无事,切记。”陈豨很是认真地说道。
第467章 高祖养病回长安
董瑾二人见陈豨这般照顾,不免有些动容,当即伏地跪拜道:“大王可安心离去,好生保全性命,吾等老迈之躯,自有苟活之策。”
“如此甚好,此为一事,另外某曾命士卒辱骂刘邦,触怒其往事,以刘邦之心胸,难以宽大处理,汝二人定要替我为士卒求情。”陈豨再三叮嘱道。
安排好诸事之后,仅有五千余人与陈豨一同赶往上郡边境,暂且往灵丘驻扎,由于刘邦病重,加上天气严寒,并未派人前去追赶。
而代军投降士卒共有一万余人,刘邦在帐内听闻东垣城破,心中大喜,立即穿上常服前往查探,这个时候城墙上的大字帛书还未撤下。
刘邦在下方见到如此场景,心中大为震怒,差点吐血,还好旁边有随从搀扶,尽管如此,依旧对着樊哙等人喊道:“诸将何在!”
樊哙见刘邦发怒,皆不知是何缘由,今东垣城破,应当高兴才是,樊哙近前,当即躬身行礼道:“启禀陛下,冒昧进言,有何吩咐?”
“今东垣城破,将投降的代军全部斩杀,一个不留,速去执行,否则连你一同连坐!”刘邦很是气愤的说道。
樊哙当场就懵了,“陛下,这个不太好吧,汉军从无杀降之说,这般做法,恐难得民心啊。”
“此等谋逆之兵,有何好怜悯,况在城中不知悔改,竟辱骂于朕,难道这就不该死没?莫要在此耽搁时间,速去与曹参共同bàn lǐ。”刘邦再次说道。
恰在这时,陈平正带着董瑾、范齐赶来,见到刘邦面色不悦,当即走上前来,“陛下身体不适,还请速速回营,诸事平会安排。”
刘邦并未答话,倒是一旁的樊哙有些低声地说道:“参乘,你可得好好劝慰陛下一番,他要杀东垣城中的降兵,将近万余人啊。”
陈平闻言大惊,当即跪拜道:“启禀陛下,此事万万不可,今东垣城刚破,陈豨又率军逃往灵丘,今若将东垣城的代军杀害,那灵丘的代军宁愿死战也不愿投降,如此破代则遥遥无期也。”
“而今虽有人辱骂陛下,大王可斩杀写此帛书者,警示众人,切不可不分青红皂白,将诸人全部斩杀,还请陛下三思。”
刘邦在旁长舒了一口气,“先生所言有理,今陈豨未擒,不可多杀降,将写帛书者斩杀即可,另外城楼上的帛书速速撤去,朕看见心中不悦。”
樊哙这才得令退去,立即将城楼上的帛书撤去,然后斩杀了写帛书者十人,还有百余人流放边境,其余皆以礼待之。
处理完诸事,刘邦才缓缓走进帐中,陈平则是紧随其后,“先生这么着急前来,莫不是有什么事情吩咐,还有后面的两名老叟乃是何人?”
陈平立即上前为刘邦斟满一杯温茶,“启禀陛下,帐外两人乃是陈豨的谋士与卢绾的卿大夫,特来拜见。”
刘邦刚端起茶杯,还未品尝,又放回了原处,“将他们两个带进来,朕有事询问,看来此事不简单啊。”
话音刚落,左右便将董瑾和范齐带了进来,刘邦颇为认真的打量着两人,“你们谁先说,到底何事?”
董瑾当即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启禀陛下,微臣告燕王欲结匈奴,自立为王,还请陛下裁决。”
刘邦稍微冷笑一声,“细细说来,朕倒也看看我那兄弟因何谋反?”
“启禀陛下,赵代燕所立之王,经常遭变,燕王亦是有此忧,故而派范齐前往代地说合,不在与代王为敌,进而使得陛下所率将领难以征服代王,如此便可使得燕王长久存在。”
“而今代王势弱,卢绾心中忧虑代王被擒,供出两者关系,便欲杀范齐,范齐心中惶恐,便由燕地逃出,微臣遇之,从中搭救,今东垣城破,吾等特来投诚,因为说出此言,欲求陛下及早发兵,使得燕地不复战事。”董瑾缓缓地说道。
刘邦稍微看了一眼范齐,“你便是燕国卿大夫?此事可否属实?”
“启禀陛下,微臣如何敢说谎,若不是为了妻儿老燕地安定,微臣岂敢信口开河,今吾二人话已至此,陛下信与不信,吾等不敢多劝。”范齐说的很是直截了当。
刘邦略微颔首,“将二位先生带出,赏赐黄金十斤,另外此事朕会好好查办,毕竟燕王乃是朕的好友,这种事情恐怕不真啊。”
董瑾二人领赏退回,陈平欲要进言,刘邦当即摆手止住,“此事暂且不问,先将樊哙、曹参召来,朕有事商议。”
刘邦听闻卢绾的事情,心中半信半疑,但就算是真的,这个事情现在也不能处理,万一逼急了卢绾,他这点兵力还真有点打不过燕王,况且自己病重,应当先回长安调养,只会再慢慢追查。
就在刘邦思考之间,樊哙等人已经来到殿上,左右将士机会皆在,“启禀陛下,不知现下召集吾等所谓何事?”
刘邦稍微抿口温茶,“今代地基本平定,朕身体每况愈下,此地严寒,朕不能久留,然陈豨未能擒杀,韩王信尚在匈奴,不知诸将谁愿留在此地斩杀陈豨竖子?”
“启禀陛下,臣愿在此驻守,直至陈豨被擒。”樊哙很是直接地说道。
刘邦略显欣慰,“既然如此,朕先与陈平、曹参回长安,毕竟数月未回,那吕雉刚强,恐皇太子被其束缚,另外陈豨仅有五千兵马尚在灵丘,朕就留给你一万五千兵马,斩杀陈豨之后,便可班师回朝,听候差遣。”
于是乎,刘邦安排好诸事之后,便先回长安,至于陈豨一党,皆由樊哙与周昌二人擒杀,未过多久,陈豨便被斩杀于灵丘,此都是后话。
上郡、赵代诸地战事不提,且说刘邦回到长安之后,水土养人,身体逐渐康复,然刘邦每每想起韩信死于长乐宫中,不免有些忧伤。
想来此事由萧何、吕雉处理,若是韩信有什么遗言,也好处理一番,遂将萧何与吕雉召至未央宫询问诸事。
两人将长安以及外郡治理的井井有条,也未曾有任何过错,今听闻刘邦召见,不免有些茫然,但终究是皇帝诏令,只得前往听命。
第468章 未央宫召问陆言
未央宫中,刘邦居于首位,萧何与吕雉陆续赶来,两人亦是有些茫然地相视一眼,刘邦见人来到,遂首先开口问道:“韩信可是你们设计斩杀?”
吕雉略微点头,“的确是臣妾与萧何处死的韩信,敢问大王心中还有什么疑虑吗?”言语显得有些飘忽不定。
“朕出征数月,未曾想韩信竟身陨长乐宫,想来他虽然勾结陈豨,但是罪不至死,不过事已至此,朕自不会多说,只是那韩信死前有没有什么遗言说出?”刘邦颇为好奇的问道。
“启禀陛下,这个似乎并无任何遗言,毕竟其妻儿尚在,何来遗言之说。”萧何当即接过话头,煞有其事的说道。
刘邦眉头微皱,“相国和爱妻都是朕之左右,为何在这件事情上还要隐瞒于朕,实属不该啊,朕听闻当时平南王也来到了长乐宫钟室之中,你们二人为何不按实话说来。”
吕雉闻言,心中惶恐,竟有些不由自主的跪下,颇为无奈的说道:“启禀陛下,此事平南王确实参与,吾等迫于其威压,并不敢如何禀报,大王不信可询问相国。”
萧何也是没有想到,竟被吕雉摆了一道,只得顺坡下驴,“当日臣与皇后只是收尸,韩信与陆子玉的谈话,吾等自是一无所知。”
两人一唱一和,倒是使得刘邦颇为相信,“既然如此,便将平南王召至殿上问话,想来我那贤弟应该不会对朕说谎。”
于是乎,韩信之事全部推脱到了陆言身上,经由随从引进,陆言亦是颇显茫然的来到了未央宫前殿之内。
刘邦备茶赐座,君臣叙礼毕,殿上的气氛稍微有些尴尬,“启禀陛下,臣听闻陛下龙体不适,还需调理才是,无须召见臣等,有事交于相国即可。”
“子玉多虑了,朕身子骨最近好多了,今日召你前来,所谓不过是韩信的事情,相国说此事和你有关,朕心中疑惑,故而询问于你。”刘邦颇为淡然的说道。
陆言有些无奈的看向萧何,“启禀陛下,韩信确实是臣所杀,而且还是用剑所杀,着实有些违背陛下之圣谕。”
“这个就不必多说,纵使不用刀枪剑戟,韩信即来了钟室,想必也难以活着出去,朕听说那钟室之中早就备好了白绫,而且上遮天,下避地。”刘邦说罢,别有深意的看向了一旁的吕雉。
“那陛下今召子玉前来所谓何事?”看来刘邦在意的事情,并不是韩信怎么死的,这倒是使得陆言稍微舒了一口气,若是刘邦抓住这点不放,吕雉又会大做文章,事已至今,陆言对食用彭越之肉的事情依旧耿耿于怀。
“韩信功大于过,虽几次威胁于朕,但灭楚大计上,韩信带兵最为稳重,致使得项羽难以翻身,天下大半疆土,皆是韩信之力也。”
“然朕未曾蒙面淮阴侯,却使得其无辜遭屠,家人不能相顾,想来心中定有怨念,当时子玉在旁,可知那韩信有无遗言?”刘邦很是真切的问道。
陆言听罢,略作思考,脸色不再紧绷,“启禀陛下,重言临死之前,神情悲痛,心中甚是嗔怪陛下不顾君臣之情。”
“相国与皇后欲要将韩信勒于钟室,微臣听闻此事,亦是从学宫赶来,见了韩信最后一面,想来是陛下命令,子玉不愿看到重言受屏息之苦,便将其刺杀。”
“韩信死前,面目无光,嘴中好像低吟着话语,子玉凑近方才听闻,其言吾悔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