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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出在那老头儿,他明显是想接着问,却又没敢问。
细想之下,有什么可问的呢?
京中除了太宗系,就是太祖系。
太祖系夹着尾巴做人还来不及呢,会出来唐奕这种招摇过市的子弟吗?
而唐奕后来故意更加的放狂,那老头儿和李杰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更加证明他们根本就没往太祖一脉上去想。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认定唐奕是太宗一脉的,又有什么好问的呢?
除非在他们心中,太宗一脉也是分出不同派系的,他们不能确定的是:唐奕属于哪一边。
。。。。。。
太宗一脉。。。。。。
当国者赵祯。
另有能者,汝南王府也!!!
唐奕不禁想起,之前老师说过的一句话。
有一次,他问范仲淹,庆历之时,汝南王是站在哪一边的?
范仲淹答:当然是守旧派,汝南之势,尽在北方。
把这句话和今天的事情联系一下。。。。。。
难道?西北盐事,与那家人有关?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唐奕只觉背后一股冷气凭空而生,汗就下来了。
盐,不可怕!
可怕的是,因为盐,把廷美系和汝南王一家沟联起来。
。。。。。。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儿?”
贱纯礼等人此时没什么事儿,来找唐奕。一进屋,就见他在那‘入定’。
唐奕被他喝醒,勉强一笑,“没想什么。”
嘴上虽这么说,表情却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君姐姐,麻烦你个事儿。”
“你说。”
“你出趟城,让吴相公给陛下发一封密奏,让陛下派人彻底查一查赵廷美一家。”
“好。”君欣卓点头应下。虽不知道唐奕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知道,唐奕一定是有重要的事。
宋楷、范纯礼他们也收起了玩闹之心,跟着唐奕混了这么多年,这点轻重缓急还是分得出来的。
范纯礼道:“干嘛还让君姐姐走腿,我去给你当回苦力。”
一群大老爷们在,还让一个姑娘家走腿,范纯礼觉得不合适。
唐奕摇头,“你们不行,只能麻烦君姐姐。”
“为啥?”
“因为只有君姐姐能甩开盯梢的。”
。。。。。。
正文 理解才是对我最大的宽慰
这几天,大家可能觉得苍山在偷懒,更得太慢,每天也总有人在催更。
说实话,打开后台,看着月票、打赏、推荐票、点击,各项数据都在往下走,我心里也着急。
可是,我特么真的是一点儿都没偷懒,甚至比以前更加的累心累脑。
。。。。。。
站的更高,看的更远。
同时,站的更高,摔的也更狠!
以前,我以小扑街自居,无知者无畏,不单单体现在那股子冲劲儿上,同样也反映在文章里,自觉才如泉涌,猛写猛发。
管他呢?反正也是扑街,写崩了再开下一本儿呗。
但是现在,苍山不算扑街了,入精品了,出成绩了,再也不敢瞎…逼扯淡了。
说好听点儿,叫精亦求精,说难听点。。。。。。
叫患得患失。
通报一下,为什么现在更新少了,每天。
九点左右起床,开始发呆。满脑子都是今天应该写什么,明天应该写什么,以后应该写什么。
一段剧情不推演个十遍八遍根本不敢下笔,随着剧情的深入,几条线相互交错,越来越复杂,稍有疏漏满盘皆输。
下午开始码字,一直到晚上十点左右,中间只出去吃顿饭。结果最后一改,也就两到三章。
可能是想要的东西太多了,想写的再细致,再好一点,真的很慢。
你们可能觉得别人为什么一天能码那么多,你就非得找理由呢?
说个数字吧。。。
从开书到现在,《调教大宋》一共发出来100万字,而我的后台统计是160万字,多出的60万字哪儿去了?
全都是删改所至,而且这60万字之中,多数都是最近这段时间产生的废稿。
有时候真的是一章一章的删,删的我都想哭。
不信?可以加v群,我截图给你们看。
我的家,离洱海岸边的直线距离也就30米,到才村湿地公园,算上拐歪也就200米。可是整个十二月,苍山没去海边散过一次步。除了古城的超市、门前的东北饺子馆,再没到过别的地方。
真的尽力了。。。。
只是,我的怒力,你们看不见。
。。。。。。
最后,单章也不能白发,没脸求票,求个自动订阅吧,知道你们在养肥,先揣兜儿里再养。。。。。。
行吗?
第436章 谁这么大胆子
感谢“无泪懒虫”的五万飘红!
感谢“天恩陆裳、小小住一段”的万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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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生脸儿一进城,就已经被人从头盯到了尾。而现在,唐奕又从生脸儿,变成了让那些人捉摸不定的生脸儿。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更会有人盯梢。
也就君欣卓有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避开眼线,悄然出城了吧?
君欣卓一走,唐奕也无心与宋楷等人玩闹,把他们都哄了出去,独自坐在在房中,继续琢磨着西北可能的局势。
。。。。。。
而在离五味正店不远的一处民宅之中,那留着山羊小胡子的老者也独自坐在堂中,一阵阵的心神不宁。
大约过了有一个时辰,门外传来了脚步之声。
还没等外面的人敲门,老头儿就急不可待地出声道:“进来吧。”
进来的不是一个人,除了之前盯过唐奕稍儿的那个泼皮,还有一个衣着光鲜的青年汉子。
老头儿一见二人,先向那青年问道:“去哪儿了?”
青年一窘,“跟丢了。”
老头儿不由一愣,“怎么会跟丢了?”
青年道:“咱们还是小看了那帮人,万没想到,一个侍女都有这般的警觉和身手。那小娘出了客栈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把咱们的人甩没影儿了。”
“。。。。。。”
老者闻言,更是出神,喃喃碎念:“一盏茶都没盯上?那小子到底什么来头,身边一个小娘子都有这般身手?”
回过神来,又对那泼皮道:“打听的怎么样?”
“回您老的话,小的把那几个生脸儿进城之后走过的地方又都细问了个遍,这帮人。。。。。。”
“这帮人好像真是奔着盐来的。进城之后,他们在城里转了半天,就接连走了几家杂货问盐。”
当下,泼皮把唐奕几人进城之后去了哪儿,进了哪家店,和店主说了什么话,都详详细细地与老者报了一遍。
。。。。。。
“你先下去吧。”老头儿沉吟片刻,就让那泼皮先出去了。
等泼皮一走,那青年汉子才道:“这帮人太过招摇,若非不懂行,那很可能就是官面儿上下来私访的。”
老头儿摇了摇头。
不懂行是肯定的,招摇也不假,可却不太像官面儿上的人,因为招摇的有点过了。
谁要是私访还这么大摇大摆,那还不如穿着官服下去直接问呢。
而且,这几个半大小子从年龄上看,也不像是官府中人。
“州府和西军大营都派人问过了吗?”
青年道:“问过了。府衙那边说,没听说朝廷下来的有这么几个人,朝中的给事中归班吴育是个半百老人。”
“赵通判分析,吴育在朝已经六七年了,也该下去了。”
“这次受巡案黄牒(身份证明,正规调任受‘告身’临时差遣受黄牒),既没派什么随行属官,也没有什么特殊用意,多半就是中枢找个借口,想把吴育发到地方上去了。”
“那西军大营呢?”
“大营那边是孩儿亲自去的,石将军也是百忙一见。只是,他久在西北,京中的情况并不熟悉,却也是毫无头绪。”
老者闻言,眉头锁得更深。
最闹心的情况莫过于此,摸不清唐奕的底细,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不知道那位公子是什么来路,谁敢和他铺那么大的买卖?
可是,唐奕开出来的这个买卖实在太诱人了,三分之一个大宋的私盐生意啊!要是真做成了,这老头儿都不敢想。
“唉。”最后老者长长一叹。“这已经不是咱们能做主的了,你派个人去西京,还是让主家来拿主意吧。”
“可是。”青年有些急了。“杨文广马上就到太原。他一来,这生意就得拖着了,万一拖黄了。。。。。。”
“拖黄了也没办法。”老者也是惋惜。
“牵扯太大了。”
青年脸色一暗,上前一步,试探道:“孩儿倒是有一计,不知当不当讲?”
老者一挑眉头,“什么计?”
“现在,咱们主要还是摸不准那帮人的来路,只要知道了他们什么底细,也就不用这么被动了。”
青年又往前凑了凑,“这事,可以找薛老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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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欣卓出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所以,晚上肯定回不来。
用过晚饭,宋楷他们嚷嚷着要去看看太原的夜市。唐奕没那份心情,就放他们出去,自己则是在大厅寻了一处好坐位,要了几个干果小食,佐以美酒,自斟自饮起来。
月上中天,李杰讹店里生意也淡了下来,见唐奕一人独饮,忍不住在唐奕对面坐下。
唐奕见是他,也不多说,把酒壶推了过去,让他自己给自己满上。
李杰讹有些局促,主要是没见过这样气度的人。
一身贵气凛然,却又不失平易近人。主要是那个身份,他这个西北汉子还真不知道,原来皇亲贵胄还能是这般坐派。
“公子真是。。。。。。皇族中人?”
唐奕笑道:“怎么,不像?”
“那倒不是。”李杰讹倒上一杯酒方道。“只是没想过,皇亲贵胄能坐在我们这帮糙汉对面谈笑风声。”
唐奕摇头道:“皇亲贵胄也得先是人,再是贵,是人就有七情六欲。”
“再说,我也只是帮赵家管管生意罢了,也算不得什么贵胄。”
李杰讹点点头,唐奕说的也没错。皇帝也得有好恶。再说,走南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