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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去吧!”高远挥挥手。
看着孙晓的模样;贺兰燕伸出了舌头;”现在我有点相信你真能坚持下来了;不过这有什么用?纯玩具吗?”
贺兰雄此时已经算完了帐;站了起来;沉声道:”燕子;这是一种很高明的习练反应和力道的方法;练到这种地步;在乱军从中;比别人可以多少几倍的活命希望。高兄;真不是平常人;刚刚这位兄弟应当是上次和我打过架的吧;我对他有映象;当时他身手不错;只是身板弱;力道小了一些;不想这只过了一个月多时间;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现在和他对打;我还真没有把握赢他!”
“赢肯定还是你赢;不过没有上次那么简单;他想要赢你;起码还得练上三年;这还得你没长进才行!”高远摇头笑道。
贺兰雄大笑起来;”高兄我是不敢攀比了;但看到高兄的手下都如此进步神速;回去之后;怎么的我也得拼命努力练练;输给高兄没话说;要是连你手下的兵我也输了;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贺兰燕不满意了;拉着贺兰雄的手;摇晃着:”哥;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上一次你只是不小心罢了;这个笑面虎肯定打不赢你的;你一定能赢他;只不过现在都是好朋友了;不好动手了是不是?”一边说着;一边使劲地冲着贺兰雄眨眼。
贺兰雄与高远都大笑起来;贺兰燕这个娇憨劲当真可爱之极。
“燕子;打不过就打不过;高兄英雄;输给他不丢人。哥哥回去之后再努力;争取以后能和高兄多过几招!”贺兰雄道。
贺兰燕失望地将哥哥的手臂一甩;”气死我了!”
贺兰雄也懒得理她;向高远一抱拳道:”高兄;事儿都玩了;我也就不打扰了;这便和曹大哥一块去买粮。”
“快到饭点了;吃了饭再走吧!”高远挽留他。
“不吃了;不吃了。随身带着干粮;这雪下得越来越大;我得抓紧时间回去;不然就麻烦了。”贺兰雄摆摆手;从炕上捡起大氂;”燕子;我们走吧!”
贺兰燕一把抄起大氂;两手一服;大氂卷云一般舒展开来;贺兰燕利落地系好带子;冲着高远挥挥手;”笑面虎;再见。”
高远苦笑;”再见;贺兰姑娘。”
“你以后可以和我哥哥一样;叫我燕子!”贺兰燕笑着道;一扭身子;轻盈地飘了出去。
“就这么一个妹妹;娇惯了一些;高兄莫见怪!”
“不见怪;令妹的确很可爱!”高远笑着挥挥手;”真性情也!”
贺兰雄点点头;”高兄的确是好朋友;明年;咱们居里关见!”
“居里关见!”
贺兰雄转身走到门口;突地又回过头来;”高兄;我来之前;听到一个消息;就是居里关外新迁来了一支东胡人部落;他们很有可能对你们动手抢掠;高兄要小心。”
“新迁来一支部落?居里关外五十里之内;我们与东胡人有协定的;这块区域我们不修堡;不驻兵;怎么会有一支东胡人迁来了?”
“具本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这支部落在内部争斗之中被打败了;输得很惨;被赶得无路可走;便跑到这儿来了。高兄;如果真是这样的一支部落的话;你们得小心;他们如果不抢的话;怎么过这个冬?”贺兰雄道。
高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多谢你;贺兰兄;这个消息对我们很重要;我有个提议;贺兰兄;明年我到居里关后;你的部落能不能向居里关靠近一些;我们近了;也互相有个照应是不是?”
贺兰雄愕了一下;”这个;我会考虑的;高兄;部落之中还有长老;我得与他们商量。”
“我也就是说说;不急;不急!”
第四十五章:祝寿
贺兰雄姐妹俩消失在风雪之中;但却留给了高远一个让他担心的信息;贺兰雄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他郑重起事的告诉自己;只怕这事儿便十有**是真的;看来自己得和路叔叔好好谈谈。只是谈了又怎么样呢?以扶风县现在这三瓜两枣;如何能挡得住东胡人的铁骑;哪怕这些东胡人现在已没落了;但也不是扶风县的这几百兵挡得住的;自己这百把人还好说一点;好歹有点起色了;但一想起他们以前的模样;高远就对另外两支队伍不抱一点儿信心了。虽然说叔叔在自己一次的劝说之后;已经给郑晓阳那一队发下了军饷;但是郑晓阳不是自己。
得抓紧时间给路叔叔说说;最好是从郡里能派下一支部队来。看来自己今天又得回去一趟了。
吃中饭的时候;高远心中还在想着这事儿。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吃过饭;高远正准备回去;不想城里却先来人了;来得是吴县令吴家的大管家;手里拿着大红的喜贴;却是吴县令要过五十大寿;专门派自己的管家送来请贴;自己倒还真有面子。
接过喜贴;承诺自己一定会接时去;正好自己要找叔叔;这个场合想必叔叔是一定要去的;这件事;也不仅仅是县尉的事情;县令更是首当其冲;到时候正好与他们一齐谈谈这件事情。
吴管家走后;高远反倒不急于走了;喜宴是晚上;昨晚没有睡好;此时正好补一个觉。
高远不急;倒把孙晓给急着了。
“兵曹;您怎么还睡了?”进门看见高远躺在床上;已经两眼无神的时候;孙晓不由急道。
“孙晓;有什么事么?”昨晚一夜没睡;此刻吃过中饭;睡意便难以遏止地袭了过来;高远眯着眼睛问道。
“兵曹;吴县令专门派他的大管家来给您送贴子;您可真有面子。”
“嗯嗯;孙晓;有事说事!”
“兵曹;吴县令五十大寿;您得去吃喜宴吧?”
“是啊;孙晓;你是不是也想去?”
“不不不!”孙晓连连摆手;”我是狗肉上不得桌面;去不了。我是想说;兵曹;您总不能空着手去吧;好歹也得准备一点礼物不是?不然可就有些失礼了。要是吴县令不开心了;给我们穿穿小鞋也是很容易的。”
“带礼物?”高远想了想;好像吴县令什么也不缺;他比自己可有钱多了;自己到现在还欠他一千贯呢。”算了;拿什么吴县令也不见得看得上;而且到时候送礼的人肯定多了去了;咱一穷大兵;如何比得过那些人;反而不如什么也不拿;倒显得与众不同!”
“这样子的与众不同?”孙晓苦口婆心地道:”兵曹;看不看得上是他的事情;但是送不送可是我们的事情;这不是礼物轻重的问题;而是一个态度问题;对县令大人的一个尊重问题啊!”
高元嗬了一声坐了起来;”孙晓;没发现你以前还这么通晓人情世故嘛!”
“兵曹;我是怕县令大人与我们为难;实在不成;等天成回来;您让他从公帐之上支点钱出来;多少也是个礼性是不是?”孙晓摊摊手。
“哪个不成!”高远道:”哪些钱都是有去处的;天成前几天跟我盘算过了;我们没有送礼这个预算。”
“这就算我们全队一齐送的;大家凑凑;前不久发了饷;大家也没机会出去花钱;应当都还攥在手里;一个出一分儿;也就不少了!”孙晓出主意道。
高远一下子就恼了;斜着眼睛看着孙晓;”孙晓;我发现你还挺精神的;对了;你现在还有没有力气?”
孙晓一挺胸脯;”兵曹以前说了;力气是奴才;用了又再来;孙晓有得是力气。”
“好得很;你不是有力气吗?你不是要给吴县令送礼么?我决定了;给吴县令送。”
“太好了!”孙晓笑道:”兵曹要送什么;我这就去准备。”
高远冷笑道:”前些天我们在爬南山的时候;我在山上看到有一片寒梅林;那时候就已经含苞欲放了;现在想必正是怒放时候;你从现在开始;给我到南山去;捡最好的梅花给我采束回来;我就送梅花他了。”
啊!孙晓呆若木鸡。
“快去;这是军令!”高远拍着炕沿;大声道。
“是;小人遵令!”孙晓一挺身子;左手握拳在右胸砸了一下;一个转身;大步跑了出去。
“送束梅花;也不错!”高远年幸存孙晓远去的身影;翻了一个身;呼呼大睡起来。
曹天成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走进高远的房门;看到高远拿着一束梅花;正准备出门;不由格外惊讶;”兵曹;这是要去哪里?”
高远扬了扬手里的梅花;”哦;吴县令五十大寿;请我过去喝酒。对了;贺兰雄那边的事情都办完了?”
曹天成指了指身后;十几个士兵赶着几百头羊;正浩浩荡荡地一路行来。
“兵曹;去赴寿宴;你拿几枝梅花做什么?”
“这是我给吴县令的寿礼。”一语即毕;也不管惊得目瞪口呆地曹天成;自顾自地去马棚里牵了马;翻身骑上;得得而去。
“孙晓;孙晓!”曹天成气急败坏地冲进了兵营;”兵曹拿几枝梅花当寿礼;这是不要前程的举动;就算有路县尉做后台;但得罪了县令;以后也有的小鞋穿;你怎么不劝阻?”
孙晓懒懒地躲在铺上;”我劝了;这才有了一束梅花;原本我们的兵曹还准备空手去的;我多劝了他几句;就恼了;逼着我去南山采的梅花。这大雪天的;可冻死我了;路又滑;摔了好几跤。”
两人相对苦笑;碰上一个特立独行的上司;当真是哭笑不得;只能暗自在心里担心。
吴氏作为扶风县本地的代表人物;既是首富;又是连任了多年的县令;他家的府第在扶风自然是头一份;比起路鸿家和另一位重头人物霍铸家都要强上太多;他们一家;几乎占了扶风县城其中一条街道的一半;这还只是他们的住宅;另外他家的生意大都都在城外的农庄里;如果将这些都算上;他家所占的地盘就更惊人了。
因为高远的酒方子将他与吴凯;跑鸿绑在了一起;所以路鸿与吴凯的关系现在是好得不得了;吴凯五十大寿;路鸿早早就带着礼品过来庆贺;吴凯刚刚亲自将他迎进去;贺铸又带着十几个仆人抬着五六个箱子一路踏雪而来;霍铸身为扶风督邮;于情于理;吴凯自然得亲自出门迎接。两人在门口好一阵亲热;客套话还没有说完;街道尽头已经传来得得的马蹄声;一匹高头大马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此时在吴府门口;除了两府的家丁之外;还有不少其它的客人;高远一出场;倒是立即赢得了万众瞩目的关注;原因无他;就是因他他胯下的这匹马。扶风人不是没有见过马;但正是因为他们识马懂马;才会更加惊讶;因为高远胯下的这匹马是一匹正儿八板的战马;而且是战马之中的佼佼者;在扶风;大燕人很难拥有这样好的战马;好的马不是在匈奴人手中;便是在东胡人手中;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