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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芙蓉和周泰同时看向刘璋;周泰的眼光转向黄月英。
黄月英愣了一下;浮出淡淡的笑容;“主公能把大业放在第一位;月英就放心了;好了;月英要睡了。”
黄月英闭上眼睛;过了许久;刘璋轻轻在黄月英的唇上吻了一下;将黄月英的手放进被中;紧紧压了被角;转身离开;刘璋已经三天两夜没合眼了。
萧芙蓉跟着刘璋走了出去;周泰站在原地;刘璋吻黄月英的画面在脑海中定格;原本僵硬的身体;更加僵硬。
…………
银月洞的人被关押在几个大帐棚内;他们没有药物;三日下来;大部分被蛇咬过的都已经死亡;卓玛拉依砍断了受伤的手臂;可是在那以前;已经有毒素侵入血液;还是没有遏制毒性蔓延。
加上失血过多;现在已经奄奄一息。
“雀儿。”卓玛拉依拉着雀儿的手:“雀儿;我不行了;因为我;让银月洞遭受灭顶之灾;你是我们族中最善良最得人心的女子;这洞主之位;我就拜托给你了。”
“不;雀儿何德何能;雀儿才十七岁;卓玛姐姐怎么能将这么重的担子扔给雀儿;卓玛姐姐不会有事的。”雀儿哭泣着。
“雀儿;你听着。”卓玛拉依咳嗽两声;用尽全力道:“我将洞主之位让给你;因为只有你才可能救全族的人;如今我们与川军结下生死大仇;而没有杀刘璋;孟获也不会放过你们;我思来想去;还是只能依附川军。
可是现在刘璋一定对我们恨之入骨;只有你;雀儿;我们这里只有你能去求你的夫君;求他向刘璋求情;饶过银月洞族人;为此;我们可以牺牲任何代价。”
“夫君?他是我夫君吗?”
“可是你们毕竟成亲了啊;无论他答不答应;你都要去试试;就当是为了全族;无论如何;这是我们唯一的生机。”
……………………
好厉害一个人坐在大帐门口;两个铁锤无力地滚在一边;宝儿在三十步外另一个大帐门口;白衣胜雪;静静地看着好厉害;雀儿出现在宝儿视线中;向好厉害走去。
宝儿只看到好厉害向着雀儿大吼;周围几十座军帐的人都能听见;后来不吼了;坐回原地;向雀儿说了些什么;雀儿流着泪走了。
雀儿走了以后;虽然隔得很远;可是宝儿能刻骨地感受到好厉害心中的痛;一步一步向好厉害走去;蹲在他的身旁;拍他的肩;好厉害突然凑在宝儿怀里大哭起来。
“夫君。”
帐中;萧芙蓉紧紧抱着刘璋的身体;虽然黑暗;萧芙蓉知道刘璋睁着眼睛;好厉害和雀儿的对话都听在耳中;萧芙蓉道:“夫君真的要诛杀银月洞和所有蛮人吗?”
“如果月英有什么事;就让我最后失去理智一回。”
萧芙蓉埋首在刘璋怀里;心中说着:“什么时候;你也能为蓉儿失去理智一回。”
……………………
天刚蒙蒙亮;一名士兵匆忙跑到帐门:“主公;外面有个叫董荼那的蛮将;带军来降。”
“拒降。”
里面传出刘璋的声音。
“主公;董荼那说;他带了能医治蛇毒的药草。”
“什么?”刘璋一下从里面跑出来;眨眼间到了士兵面前;鞋都没穿;蓬松着头发;紧盯着士兵;屏气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董荼那说;带了可以医治军师……”
士兵还没说完;刘璋光着脚跑出了营帐;后面一群亲兵急忙跟随;萧芙蓉刚提着鞋出来;刘璋已经没影了。
蛮夷捣碎了药草;和着配药为黄月英外敷内用。
“有效吗?”刘璋紧张问道。
一个老蛮医站起来道:“禀报主公;现在才刚服药;还看不出疗效;不过这种药草的确是医治蛇毒的;应该无碍;只是军师中毒太久;就算医好;也会很虚弱;恐怕需要调养很久。”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能医好就行。”几日来;刘璋第一次脸上浮现喜色;突然想起一事;转头道:“传董荼那;哦;不;回大帐中去。”
刘璋留下医生照看黄月英;来到议事大帐;董荼那被带进来;向刘璋拜了一礼:“南荒鄙人董荼那;参见刘皇叔。”
“不必多礼;赐坐。”
董荼那坐上椅子;刘璋问道:“董荼那将军献药;功勋卓著;说吧;需要什么赏赐;需要什么官位;尽管开口。”
董荼那再次站起;对刘璋拜道:“董荼那别无所求;不要官职;不要赏赐;只求蜀候能如前几次一般;大发洪恩;放了俘获的蛮人。
董荼那知道蜀候对他们恨之入骨;但是这一切与他们无关;皆是孟获好大喜功;自不量力;胁迫他们与蜀候对抗;如果他们一心反对蜀候;也不可能战死那么少;让贵军俘虏这么多。
另外还有银月洞的族人;这次能抢得草药;银月洞勇士立了大功;为了引开孟获;随大王战死了很多银月洞的族人;董荼那带回的不到六成;还请蜀候开恩。”(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ps:暴君刘璋
第425章
“董荼那知道蜀候对他们恨之入骨,但是这一切与他们无关,皆是孟获好大喜功,自不量力,胁迫他们与蜀候对抗,如果他们一心反对蜀候,也不可能战死那么少,让贵军俘虏这么多。
另外还有银月洞的族人,这次能抢得草药,银月洞勇士立了大功,为了引开孟获,随大王战死了很多银月洞的族人,董荼那带回的不到六成,还请蜀候开恩。”
董荼那向刘璋深拜,来的路上,董荼那很害怕刘璋已经死了,那就覆水难收,川军与蛮军只能剑血相向,就算是黄月英死,也是同样后果。
不过好歹来得及,董荼那一心想的就是能救下更多族人,这样才能完成孟尧的遗嘱,如果族人都死了,他无法对地下的孟尧交代。
“放了那些俘虏?”刘璋沉吟了一会,对董荼那道:“董荼那将军,本侯对蛮军仁至义尽,蛮军却屡屡背叛,本侯放了一次,两次,三次,第四次竟然使出如此阴毒伎俩,如果本侯再放人,天下人会不会以为本侯无能?”
“可是那都是孟获的主意,与我王毫无关系,与那些族人也毫无关系……”
“所以。”刘璋打断董荼那的话:“如今孟获已经完全控制蛮军,此人顽固不化,本侯更不可能放人。”
“蜀候。”董荼那一见如此就要给刘璋跪下,刘璋立刻从座位上起来,上前扶起董荼那:“董荼那将军。非是本侯不念情理,董荼那将军来献药草,本侯绝不会翻脸不认人,只是董荼那将军应该知道,本侯将这些蛮人放回去,他们一样会被孟获驱使,还是会来攻打我川军。
孟获冥顽不灵,本侯已经不指望他归降,剩下的只有硬攻,所有。所有蛮人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战死,要么投降。”
“蜀候要将他们全部收编?”董荼那惊道,从刘璋的语气。董荼那已经知道刘璋不会杀人,而剩下的就只有收编一个选择。
“怎么可能,如果都收编了,蛮人留在家乡的父母妻儿怎么办?那不等于杀了他们吗?本侯相信大多数蛮人是不想与我川军对抗的,不会那么绝情。”
刘璋对董荼那道:“本侯问将军一个问题,将军愿意在川军效力吗?”
“啊?”董荼那皱眉看着刘璋。
刘璋笑道:“董荼那将军不要误会,本侯非是胁迫,是否效力,全凭将军自己决定,若投效川军。我封你为征南将军。但是将军请注意,是效力,不是归附。”
董荼那沉思了一会,对刘璋道:“蜀候恕罪……”
“好了。”刘璋没让董荼那继续说下去:“既然如此,我将这些蛮人暂时交给你统帅。待平定南疆以后,要回乡要留军,由他们自行决定,但是在平定南疆之前。请将军为我约束他们。”
“是。”董荼那向刘璋一拜,如果自己是刘璋,也不可能再放人,这个结果算好的了。
就在这时,黄忠高沛等川军将领踏步进来,高沛向刘璋一拜,傲然道:“主公,征蛮大捷,末将这次出战蛮军,追出三百里,俘虏蛮军一万,杀敌三千。”
黄忠拱手道:“末将追出三百五十里,俘虏蛮军一万五,杀敌五千。”
“你去掉零头会死。”高沛不满地看了黄忠一眼。
几名将军各报战功。
刘璋哈哈笑道:“诸位将军功勋卓著,此一战,孟获军兵力折损一半有余,难成气候,全军准备与蛮军决战,孟获,我只要尸体。”
“是。”众将朗声应诺。
董荼那神色一拧,刘璋已经对孟获动了杀机,可是董荼那无话可说,向刘璋道:“蜀候,孟获固然罪不可恕,但是若不是我南军无战心,也不可能如此容易被俘,还请蜀候宽恕他们。”
“除愿意加入川军者,皆交予你暂时统率。”
“多谢蜀候。”
“主公。”高沛道:“属下还抓到了几个蛮人头领,其中一个女的,乃是斜刺洞的少领主祝融。”祝融武艺超群,在蛮军中声望突出,又曾与黄忠挑战,川军将领都识得。
董荼那心里一突,没想到祝融也被抓了。
“带上来。”
高沛一挥手,一队军士将五花大绑的祝融提上来。
“这女蛮子果然好生厉害,伤了我好几个士兵,幸好山洞狭窄,将她团团围住,才将她捉了来,属下听说这女蛮子是孟获未婚妻,孟获喜欢的紧,我们可以用她来要挟孟获,管保孟获手到擒来。”
“蜀候不可。”董荼那大声阻止,看了一眼祝融,对刘璋道:“祝融是孟获未婚妻不假,孟获对其爱慕也不假,但是蜀候如果用这种手段擒住孟获,如何让南人心服,而且祝融姑娘生性刚烈,如此做法,恐让她生了轻生之念。”
祝融被绑着,一直一语不发,一点表情也没有,仿佛讨论的事与她无关一样。
刘璋走下台阶,看着祝融:“长得还算可以,难怪孟获会喜欢,放了吧,你回去帮孟获,不放吧,你是孟获未婚妻,肯定不可能听命于董荼那,徒惹事端,如何处置你好?”
“直接杀了。”
祝融冷声说了一句,面容像蒙了一层白雾,万念俱灰的样子,刘璋看着祝融表情,眉头一拧,问高沛道:“你真的是费了很大力气才抓住她的?”
高沛左右看看,低着头道:“好吧,当时她就在洞内,我们冲进去,几个人就把她绑了,什么功夫都没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