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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九心里被勾得很难受,不明白这雪子姐姐为什么要这么魅惑自己,不过那种被勾引的感觉,真是很舒服、很惬意。
虽然很简单的就将事情与伊藤雪子说了个明白,但是为了能欣赏伊藤雪子几娇媚的身躯、雪白的大腿,还有眉宇间的妖娆风情,陈小九不得不短话常说。
这一说,就是一个下午!
两人心照不宣,都沉浸在笑语嫣然中,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一声怒斥的娇嗔:“小九呢?小九去哪里了?给我出来。”
陈小九吓得一激灵,香茗都撒在裤子上。
伊藤雪子幽怨的看了陈小九一眼,捂着嘴巴咯咯娇笑道:“想不到,你也是个惧内的坏人……”
陈小九急忙起身向外走去,待关上房门之前,才像伊藤雪子挤眉弄眼道:“这不是惧内,这是爱。”
在陈小九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伊藤雪子忽然心里空落落的难受,打开窗户,却见陈小九虽然被单儿揪着耳朵,却仍是一脸乖巧的讨好着,心里涌上阵阵醋意,关上窗户,娇柔无力的躺在床上,想着勒紧在自己脖子上的枷锁,心中越发的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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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外人的面上,单儿不敢对陈小九怎么样,他的威严、面子,还需要顾忌一下的,当走出赌场,转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时,单儿才放肆的捶打着陈小九,嗔怒道:“你说,你在那骚。媚女人房里干什么坏事了?”
“没……只是聊了几句琴艺,其他的可什么都么干。”陈小九可不敢与单儿透漏真实的意图,以免被石头筹通过蛛丝马迹发现其中的秘密。
“什么都没干?”单儿一脸的精惕,在陈小九身上嗅了一下,嗔道:“那怎么有她身上的味道?你是不是与她搂搂抱抱、亲嘴儿了?”
“哪……哪有?天大的冤枉。”陈小九觉得很无语……
单儿还是没有放过他,心中觉得很可疑,低头望去,却发现小九的大腿根儿上有湿渍,怒火更胜,小脸气得涨红,圆溜溜的眼睛放着乌光,追问道:“这裤子怎么湿了?你……你还敢说你们没发生什么事?”
对呀!这裤子怎么湿了?这回掉进西湖恐怕也说不清楚了……
单儿脑中想着邪恶的地方,这肯定是两人搂搂抱抱,滚在船上,然后小九受不了魅惑,然后就yin湿了裤子……
这么一想,心中更觉得愤怒,拔剑怒斥:“敢勾引我男人,我一定要去杀了这狐媚子。”
别!
陈小九才想起来,这湿渍是怎么回事,一把抓住暴走的单儿,劝慰道:“单儿,你误会了,这是茶水的痕迹。”
单儿喘着粗气,哼道:“骗谁,我才不信。”
陈小九无奈道:“怎么骗你?不信你闻闻,还有茶水的味道呢。”
单儿邪恶的心灵根本不相信邪恶的陈小九不做邪恶的事情,她见左右无人,羞怒的撅着身子,在陈小九的大腿根儿不断地来回嗅着。
“哼……还真有茶香的味道呀!”单儿虽心有不甘,却又放心来,为自己邪恶的心灵暗暗可耻了一把。
“我还会骗你吗?”陈小九看着单儿撅着挺翘的屁股,把这自己的粗腰,张着鲜红的小嘴儿,在自己的裤裆左右闻来闻去,忽然觉得这个姿势好熟悉、好邪恶。
脑中一刹那间想起岛国的某些电影,只是那么一阵,心底便起了涟漪,身下的那根木橛子,虽然缓慢,切无比坚定的大了起来。
单儿当然发现了陈小九身下的迥异,俏脸映着野玫瑰般的红霞,怔怔的注视着那根奇怪的东西,挑起眼眸,向陈小九羞怒道:“臭小九,你在想什么龌龊的东西?丢死人了。”
陈小九大言不惭的坏笑道:“不是我想什么龌龊的东西。”他指着身下那根木橛子,幽幽道:“是它想你了……”
“它想我了?”单儿面皮红的发紧,小女孩的羞涩一览无遗的展露出来,眼媚如水,凝视着那团膨胀的东西,羞涩道:“它……它想我什么?”
陈小九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坏笑道“它想亲你!”
“小九,你胡说八道什么?它什么都不懂,怎么会想亲我?”单儿被陈小九的话羞得浑身发烫,骂微眯着眼睛,不敢再看那根庞然大物。
忽然便觉得一根硬硬的带着弹性的木橛子,顶在了自己的小嘴上,耳边却又传来小九的坏笑声:“你看,它亲你了?”
单儿急忙睁开眼睛,却发现顶着自己的正是陈小九那根作恶的木橛子,不禁又羞又怒!
虽然是隔着裤子,当想着那玩意顶在自己嘴上,要多难堪有多难堪,她弯腰狠狠的吐了几口唾沫,仍觉得难受,抽出宝剑嗔道:“臭小九,你敢作践我,我杀了你。”
挥剑刺出,声如震雷,却劈了空,冷静下来才发现,陈小九早已经跑出了十几米远,挑衅的声音却遥遥传来:“小妮子,你以后会喜欢亲它的。”
我呸……
那骚。媚女人才喜欢亲呢!
单儿一想又觉得不对,望着陈小九背影,狠狠的挥舞着拳头:那骚。媚女人要是敢亲,我就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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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九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动员群众,待他跑回了码头,便将自己要与吴安豪赌的事情与众人说了一遍。
他避重就轻,着重阐述出了吴安是福建人,而福建这个地方现在又被定南王牢牢把持着,起义只是在一念之间。
而那四个凶神恶煞的侍卫又是yin险的突厥人。
如此一来,便将此战的性质定性为中原与定南王地盘的人、突厥人之间的一场较量,引申到了民族大义的关系层面上。
又将石头筹与吴安的密切关系大肆渲染,把他们宣传的好如亲兄弟一般,晚上都搂抱在一起睡觉的关系……
樱木军团领会了这层意思,便有芦柴棒带领着人马,开始在茶社、酒楼、澡堂子、街头巷尾全面的、铺天盖地的宣传。
短短的一下午的时间,这个具有煽动性的消息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这些经过樱木军团传播出来的话,传到老百姓耳中,很快便被总结成了很有条理性的分析。
第一、吴安是定南王那边的人;
第二、四个侍卫是突厥人;
第三、石头筹与吴安是一伙的,穿一条裤子的;第四、陈小九是与他们对立的,与他们宣战的,水火不容的;这四条致命的信息,在老百姓的心中形成了烙印,便很难根除,可怜石头筹被陈小九发动强大的宣传攻势重伤了,居然还不自知,好悲惨的说。
陈小九晚上又召集樱木军团的人马,全程商量了一下对策,终于放下心来,心想着经过这次的较量,应该可以狠狠的打击一下石头筹的嚣张气焰。
但是,若想要他乖乖的臣服在自己脚下,那恐怕还差得很远……
☆、第六百七十四章 无情的诽谤
朝阳初升、万里晴空,但已是深秋,空气中充满着凉意。**!。*
一大早,便见到无数的布衣百姓,躲着脖子,蜷着胳膊,一溜烟的往潘氏赌坊跑去!
他们一没有钱、而没有赌博的瘾,而所有的一切吗,都只为了看看关于以陈小九为代表的中原人、与吴安、四名突厥人的关键一战。
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着谁将取得胜负。
石头筹、吴安、还有那四名突厥人,走在大街上,便见到了这些百姓的迥异:大清早的,都出来乱跑,到底是要干什么?
石头筹拱手,面色和蔼的向一名老汉出言相询。
那老汉眯着眼睛,将石头筹等人看了一便,鼻中重重的哼了一声,冷着脸也不回答,卷着袖子便走,竟似不理石头筹。
这一下令石头筹大感奇怪,又向一个读人拱手致意,没想到往日受到读人尊重的他居然被这个生翻了一个白眼儿,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把,也不回答,冷着脸走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中必有缘由。
石头筹急忙派出家丁打探消息,一阵的功夫,家丁便苦着脸回来,眼角铁青,好像挨了几下眼炮儿,落寞道:“少爷,我们成了汉奸了……”
然后,有鼻有眼的将流传在百姓中间的传言描述了一遍。
石头筹暴跳如雷:草你的奶奶的陈小九,你可真他娘的yin险啊,向来以读人文质彬彬自居的他,也情不自禁的骂起了娘!
这是陈小九借机故布迷阵,对他严重的诽谤,但是这话偏生不是从陈小九嘴里说出来的,而是借着老百姓的嘴巴喊出来的,当真是拿陈小九没办法。
石头筹一路上受尽了众百姓的白眼儿,很无奈,又不能犯了众怒,当真与这些百姓计较,唯有狠狠的赢陈小九一次,将他辛辛苦苦建立的漕运大业争抢过来,才能为自己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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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石头筹来到潘氏赌坊时,发现赌坊中已经聚集了上千人,刚一走进门口时,便觉得千双眼盯着自己看。
眼眸中含着深深的怨念,几乎能他冷却成冰棍儿。
石头筹又惊又惧,心中把陈小九骂了一百遍。**
他刚一踏进赌坊,便听到整齐的震耳yu聋的口号声:“陈公子必胜!正义永存!陈公子必胜!正义永存……”
石头筹着实被吓了一跳,yu哭无泪:我就与陈小九打个豪赌,怎么就被打成邪恶的类别了呢?当他在那些喊口号的人当中扑捉到芦柴棒的消瘦身影时,便知道这又是陈小九搞出来的新花样。
陈小九正在与那些普通百姓交谈,见到石头筹等人进来,便亲切的上前叫道:“哎呀,石公子、吴公子,我一大早前来,便见这里围观了这么许多人,把我弄得一头雾水,石公子、吴公子,你们也真是的,咱们随意的打个赌,你们便把这消息放出来,引人围观,难道是要诚心丢我的脸吗?”
陈小九的‘无耻’嘴脸,让石头筹等人深感无奈!石头筹便是有一百张嘴,恐怕也说不清楚,为今之计,只能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只要赢了陈小九,赢了漕运,那些误会,便要自己慢慢修复好了!
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