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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先生高见!”
陈小九闻言,不仅也佩服房龄谋略之老辣,眼光之独到,笑着打趣道:“宁都有狡猾如狐的房先生坐阵,必高枕无忧矣。”
房龄望着小九,打趣道:“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小陈大人这样的好猎人啊。”
陈小九哈哈大笑,望着花如玉、笑道“说到猎人,我却有一段故事,想要说给花妹妹一听?”
“什么故事?”花如玉蹙眉道:“关于猎人的?”
小九神神秘秘道:“现在还不能说,等到单儿、双儿赶过来,我再讲给你们听!”
花如玉嗔怒的撇撇嘴,“莫名其妙!”
小九、房龄、花如玉正在笑谈,却见黑山狂喜道:“花将军,快听!快听呀!梁县大捷,全歼来犯之敌!全歼啊!哈哈……全歼!”
花如玉仔细一听,才听到那低沉的号角之声逐渐变得高亢、急促、振奋,这正是约定全歼敌人的信号!
她大喜过望,抽出钢刀,凌空劈斩,娇声喝到:“梁县大胜!铁甲营无敌!”
罗桐、黑山、徐瞎子,以及身后那三千将士,也齐声大叫起来,“梁县大胜!铁甲营无敌!”
定南王闻言,神色黯然,听着那鼓声已然消去,也知道王飞虎所部,十去七八,恐怕连王飞虎自己,也逃脱不掉吧?
哎!又损伤一员大将!
定南王无奈的大吼:“全军撤退!”
上万甲士后队变前队,徐徐撤退,阵型却丝毫不乱!
陈小九哪里会放过羞辱定南王的机会,讥讽道:“定南王向我铁甲营送上八千人头,我一介书生,无以为报,就送给定南王一首诗吧。”
他清了清嗓子,大吼道:“吴贼狂心安取天下,赔了嫣然又折兵!”
三千士兵也情不自禁的跟着一声声的大喊,“吴贼狂心安取天下,赔了嫣然又折兵!吴贼狂心安取天下,赔了嫣然又折兵……”
嫣然听在耳中,脸颊火辣辣的涨红,偷眼瞟着小九,红唇紧紧抿着,心想着: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婿啊?居然开岳母的玩笑?
武者用到杀人,书生却口舌如刀!
定南王心神憔悴,经历过黄欢五千骑兵全军覆灭的惨痛教训,却再难承受王飞虎八千士兵的全歼之痛!
只是身为一方主帅,不能自乱阵脚!
他忍着强烈的痛处,收拢整军,徐徐后撤,不给花如玉一点追击的机会!
却不成想那句‘赔了嫣然又折兵’的诛心之语如一把犀利的保健,刺破了层层防御,刺穿了心房。
一时间,抑郁、愤恨、委屈、不甘、屈辱,重重负面的心绪涌将上来。
定南王只觉得眼前一黑,喉咙一热,一口鲜血喷散出来,从马上坠落,但那‘赔了嫣然又折兵’的精妙之语,却仍被铁甲营传唱不休!
☆、第九百一十章 兵者诡道!
花如玉、陈小九看着定南王意兴阑珊、败军而去,本着穷寇莫追的心思,鸣金收兵!
大军回归的路上,黑山犹自不解,愤愤道:“花将军,怎么能把吴桐放了呢?交易过后,应该把吴桐抢回来,一刀杀掉,让定南王军心大乱,然后趁势进攻,这才叫快刀斩乱麻。”
花如玉道:“你就不怕定南王狗急跳墙?猛烈反扑?”
“怕个鸟!”…
黑山脖子一横,得意道:“咱们有火枪,将他们打成筛子。”
陈小九笑着反问黑山:“若逢连绵yin雨,火枪不能用,定南王大军来袭,该怎么守城?”
“哎呀!这……”
黑山脸色讪讪的,挠挠头,却不知该如何作答!
火枪虽然厉害,但却怕雨、怕潮、怕yin湿,别说现在这等简陋的火枪,就是前世那些精密的各类枪械,遇到磅礴大雨,也是不能开膛的。
但凡变态的武器,有大利,也定有大弊,上天是公平的,绝不可能打造出完美无瑕的宝贝。
黑山犹自不服,攥紧了拳头,说道:“那也不怕,咱们将士一心,兵强马壮,任他千军万马杀来,却也杀得他们屁滚尿流……”…
“胡吹大气!”
陈小九质问道:“宁都共有多少守军?”
黑山理直气壮道:“铁甲营、加上宁都府军,共有三万精兵。”
“那定南王驻守平州之军,共有多少?”陈小九又问。
黑山讪讪一笑,尴尬的摇头。
陈小九询问房龄,“房先生可知?”
房龄笑道:“平州守军,长规之时、十万有余,此刻剑指兵锋,足有十五万余。”
“斯!这么多?”黑山听了直咧嘴!
陈小九重重的拍着黑山的肩膀,挤兑道:“小黑子,你是该有多勇猛啊,居然指望宁都三万守军,来抵抗平州十五万大军吗?你该不是疯了吧?”
黑山咧嘴大笑,忽然蹙眉道:“定南王的人马那么多,为什么咱们人员这么少,才区区三万?都说大燕兵多人多,那兵都去了哪里?将又在哪里?”
陈小九、房龄相视一笑,这其中的猫腻,却不能随随便便说出来。
定南王虽然只有三省之地,但敌人却只有一个,那就是大燕,所以,宁南王可以将士兵全部放在平州,与大燕一决雌雄。
而大燕虽大,但敌人也多!
北面,面临突厥铁骑的挞伐,大燕将其视为致命威胁,十万大军,枕戈待旦!
东面,在暮平驻军三万,要防备倭国士兵假冒渔寇,侵吞、掠夺边陲小城,暗中蚕食。
而在庙堂之上,萧炎、袁卓建一系,依旧掌握着五万人的精兵,盘踞在京城郊外。
与之相对应的,则是二皇子小白公子掌握的三万精兵,也要守住京城,以防不测。
这八万精兵,都用在了内耗上!
西域之地,还要有一部分兵力,要守住丝绸之路,防止异族断路封道。
如此七七八八的排布兵力,能用来驻守宁都的,却只有这区区三万人,想一想,都觉得可怜。
房龄、花如玉、小九走在最前面,其余人等知道他们要商议军事,也识时务的落后几步!
“小陈大人,虽然咱们开战连番大捷,但三万兵马总是不够,拉锯战打久了,被定南王抓到弱点,那可是万分致命呀。”
房龄忧心忡忡的谋划,此刻他一家十八余口,都已经接回来,从现在起,他一家人彻底脱离定南王,真正成为大燕的良好子民,自然一心一意的为大燕出谋划策。
花如玉也蹙眉道:“小九,要不要我京城一趟,把二皇子手中的三万大军都带过来。”
小九道:“那二皇子岂不成了光杆将军?萧炎若‘清君侧’,你要二皇子如何抵挡?”
“那该如何是好?”花如玉也一脸愁容!
陈小九仰望着北极星,笑道:“我夜观天象,帝星晦暗不明,近日必有转折,龙虎相斗,成败在此一举。”
房龄一脸佩服,“小陈大人居然还精通星象之术?让我佩服。”
“装神弄鬼!”
花如玉扑哧一笑,“他哪里会什么星象之术?不过是揣摩人心而已……”
房龄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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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到宁都大帐,吩咐士兵休整。
房龄也不顾得其他,带着一众家人去安置休息的地方,顺便与几个小妾叙叙旧情,展示一下宝刀未老的风范。
红杏见小九忙碌,也不上去惹他心烦,带着娘亲,蹦蹦跳跳的回了卧房!
小九、毒皇、花如玉、月神、雪子、扈三娘、黑山、徐瞎子等人俱都齐聚一堂。
小九知道大家都在等着听他的‘历险记’。
看着毒皇幽怨的眼神望过来,小九也知道不能将自己与毒皇的香艳情事讲出来。
关于在河口府发现战神无意踪迹的事情,也不能说,以免时机未到,扰乱花如玉的心思。
小九讲故事的花样很多,口若悬河,这故事本就惊险刺激,他稍一润色,讲出来的故事,更觉得恐怖森森,真有步步惊心之感,只把黑山、罗桐这些汉子听得惊呼声一片。
‘哟后!哎呀!斯……’这等惊叹之声,不绝于耳。
小九滔滔不绝的讲完,觉得口干舌燥,端起茶来喝水,润润喉。
月神瞟了毒皇一眼,才咯咯的媚笑几声,“除了经历风险,就没有发生别的什么事儿?”
小九道:“还有什么事?”
月神促狭一笑,“比如……你和毒皇怎么相依为命、同仇敌忾的?晚上与毒皇怎么休息的?毒皇受伤了,小九是背着毒皇,还是抱着毒皇啊?怎么治的伤呀?”
毒皇没与小九做成好事以前,还是作风相对大胆的女人,与小九缠绵过,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心里上的年龄越发娇小,恍若是十八岁的青春少女,害羞而又胆怯!
她坐在小九身旁,虽然无人将目光凝聚在她身上,仍有一种甜蜜的羞涩,让她坐立不安,时刻想要逃跑。
此刻,月神一连串的取笑话抛出来,却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毒皇身上,只把毒皇窘的脸色涨红,脸颊*滚烫,越发娇艳,引人采摘!
月神看着毒皇那羞答答的模样,又打趣道:“毒皇姐姐,问你话呢!你怎么无端脸红起来了?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
“哪……哪有?”
毒皇抿着红唇,眼神幽怨的看着月神,心中琢磨着她这张嘴厉害的要命,长此以往,可不得了!
要不要偷偷摸摸的给月神下点泻药,让她尝尝自己的厉害?
花如玉闭着眼睛,也能猜得到毒皇与小九一路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只是小九与毒皇一同经历磨难,相依相偎,发生了那些事情,也实属稀松平常郎有情、妾有意,而且孤男寡女、独处深山,若不发生点香艳的故事,那才觉得奇怪呢!
这种事情虽然不是花如玉愿意看到的,但也知道自己限制不了小九这混蛋天生是个情种,裤裆里面那玩意又不老实,除了阉割了他,不然就知道四处勾搭女人。
有时候气得急了,真恨不得给他阉了,却又舍不得!
不过毒皇跟了小九,花如玉早有心理准备,也还能接受要是换成一个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