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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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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是丝绸帷幕和布障环绕,摆满各种珍贵赏玩之物的豪华内室中,罗氏小公子——罗念祖,刚刚从习习的凉风中醒来,望着天顶的玳瑁旋扇。
  平心而论,他是一个相当英朗的少年人,据说相比有些另类又颇孚众望的兄长,长得最似乃父,因此正当壮年的罗藩主只要一看到他,就会不自觉的想起幼年时的自己,而对这个后半身找回来的小儿子格外加以宠爱。
  甚至多事迁就依从,并时时留在身边亲自言传身教,手把手的示范,政务处理和藩内管理的日常,并重金聘请多位名师常驻藩内,专门教导各种礼仪艺文之道,也留下了聪颖好学的名声。
  当然流传在藩内国人之中也有另一种说法,这个小公子找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三岁了,沦落在市井下层,做别人的儿子太久了,不免有些先天的不足和局促,因此就算是勉强送到府城的拓殖学堂,或是更高一级宗藩府学去,也不免受人歧视和排挤。
  因此才格外留在身边,慢慢的调教和培养,再雇请名师来为他养望和造势。
  说实话,他平时在生母的督促下,的确表现的很是刻苦和努力,在父亲面前无论人前人后具是恭顺孝敬。让旁人不得不没口的称道。
  除了偶尔少年人好玩跳脱的心性之外,他很完美的扮演了一个宗藩家少年公子的典范,如果能够再取一个门当户对的贵姓女,那他早年出身经历的最后一点短板,也可以被弥补起来。
  唯一的不谐,就是那位哪怕不在身边,也用过去存在的各种痕迹,像阴影一样长期笼罩着他的兄长大人,骤然成为这个家族的一员,他也是充满憧憬和期盼的,但是在一次次总是被人自觉或是不经意的拿去比照。
  然后各种隐藏在潜台词中的叹息和遗憾,像是背后防不胜防的倒匕和毒药一样,慢慢吞噬这少年的心灵,让他变得有城府和心机起来。
  和母亲一起抱头痛哭,然后强颜欢笑的重新去面对众人,这些年下来,他自觉已经养成了一颗伤痕累累,又无比坚强的心脏。然后就像是苦尽甘来的一般,迎来了好日子。
  随着兄长的音讯全无,藩内的家臣和国人的心思,也发生了某种变化,他的母亲更是擅长抓住机运的人。
  曾经沦落风尘的经历,没有能成为她不愿回首的污点,反正成为她拥有坚强的心灵,善解人意的性情和见多识广的品质,并且努力影响着自己的孩子。
  于是这几年成为他最美好的时光,父亲的刻意培养,家臣的恭谨和国人的逢迎,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地方上,那位兄长留下的痕迹和烙印,正在一点点的消失。
  就算是藩外社交的场合之中,也更多人称呼他为罗公子,或者罗世孙,而不是什么小公子,或者罗二公子……
  然而美梦总有破灭的时候,那个阴魂不散的兄长,又完好无缺的回来了,并且就像是一个强势降临的宣告一般,藩内闻讯当即有一批国人,在数名资深家臣的带领下,用前去广府投奔的行动,来表情自己的立场。
  他身边由于父亲的默许和纵容,而聚集起来的作为潜在班底,培养主臣关系的伴当和郎党们的态度,也发生了某种显而易见的变化,担心和忧虑频繁的出现在他们脸上,然后有人借口家中有事,开始谢绝他游猎玩耍的招唤,而他则觉得自己被背叛和羞辱了。
  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破坏我们一家美好和睦的氛围。
  他如此深恶痛绝的诅咒着那个几乎没有什么印象的兄长,绝望和挫折再次吞噬了他的心情,从藩主的叹息和无奈中,他也感受到不一样的其他东西,就算是身为藩主,也不能为所欲为,更有自己的顾忌和力有未逮的地方。
  母亲为了自己而在暗中做过的一些事情,他并不是没有偶尔见闻过,也让他愈发痛恨自己的无力和短时,既不能帮助父亲排解忧愁,也不能帮助母亲解决困扰,只能被动的扮演一个被保护的角色。
  然后一些藩外的人,通过那些昔日的伙伴找到了他,然后随着他逐渐被开解的心情,这段时间又可以睡上好觉了,而不是担心一觉起来,就重新身处在四壁破破烂烂,散发着潮气和霉味的旧日寓居之所。
  然后随着返身的动作,他触到了某种冰冷湿润的东西。
  他看着摆在床边血糊糊的硕大狗头,然不住惊骇无比的惨叫了起来,那是他最喜欢的一条獒犬,因为祖上据说拥有梁公豢养的一代传奇宠物——小白狼的血统。
  因此全身都是雪白的没有一根杂毛,是当代藩主为了逗他开心,而特地重金从遥远的梁夏之地,托转买来的名种。
  但是现在它就剩下一个一个被整齐切断,还散发着余温的头部,咧嘴耷拉着舌头,用死白的瞳孔,倒映出小主人惊骇欲绝的扭曲表情。
  不似人类的惨叫声整整持续了一刻的沙漏时,才被闻声惊动而来的婢仆们给打断,他们的第一眼,身上满是血迹抱着个狗头。
  大片浸湿在下身的水渍和恶臭,让每一个见到的人都会觉得,仿佛自己是被诅咒了。
  远远甩开一大群手忙脚乱,惊慌失措的侍女,披头散发的女子,仅着一件不能遮掩窈窕曲线的搭子,像是被恶鬼缠身一般的,冲进藩主的起居之所,然后大门紧闭将所有人隔绝在外。
  片刻之后,大声的嚎哭和情绪激动的泣诉,在室内隐抑的爆发出来。
  说道激动忘情之处,隐约的只言片语,却是连厚厚檀木包彩绸的门扉,都遮掩不住的透声出来。
  “下人,都已经在流传。”
  “大公子若是当家之后,定然要把我们母子,都卖到新洲或是小澳去啊……”
  “我们母子也不敢相争,只求官人在世时,能给个体面的痛快好了……”
  这种毫无遮掩的话,顿时在那些家人奴婢仆从中,荡漾出某种表情的变化。要知道在多数国人心目中,新洲和大小澳,都是一个及其遥远的概念。
  虽然大唐在泰兴年间就已经发现了东南大洋中的大澳和小澳,十三年后又在大洋极东的彼岸,发现了被称为新洲的北俱芦洲,历经数百年,开拓发展至今,作为南朝的远藩配下,时有往来不止。
  但是依旧是多数人心中蛮荒不毛的可怕之地,遍地的野人生番和恶瘴疫毒之苦,国朝头等的流人死地,光是往来一趟,就要一月多到数月。
  不过这次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一个突发的状况,打断了他们的独处。脸色铁青的罗藩主,牵着满是泪痕的女人。来到了露台之上。
  刚过来夏至的节日,偌大的喷泉花卉装点出来的广场上,已经围满了为数众多的围观人群。
  连执役的家兵,也没有办法将他们驱赶开来,因为其中赫然有好些位,同样居于城中,却第一时间闻讯而来的家臣和国人代表。
  而他们的焦点,无疑是被横吊在旗杆上的十几具人体,这种就像是被抓到的海贼一般慢慢风干的处置方式,据说可以让死者永世不得超生。
  每具尸体上还有白布写着的名字和籍贯、职业、罪名,伴随着已经凝固的血液和僵硬扭曲的表情,看起来格外的诡异和绮丽。
  还有人指指点点的大声念了出来,给那些站的远或是不识字的人听。
  要知道罗氏藩已经太平了很多年,这几年就连远山内陆的岛夷生番,也不敢出来生事了,除了罗城港之外,也很少听闻什么有治安不靖的大事,一下子被吊上这么多人,就算是藩主委命的奉行官,也要有些手足无措了。
  “是谁……”
  见到这一切的罗藩主,就像是血冲到脸上去一般的,身体晃了晃,低声怒吼道。
  “对我罗藩的挑衅么……”
  他正想下令将这些尸身都解下来,彻查详情再说。
  然后远方突然奔驰来一小队人,领头的正是一名青衣的官员,烈日之下汗水已经浸透他的官服,却浑然不觉的大步上前道。
  “罗守护可在否……有谕令在此……”
  片刻之后开了大门,将他迎接进来,这位却是本府的司马,算是罗藩主的远方族弟,他大声的宣读道:
  “宗藩院制曰:罗氏资言敏行,远守藩外、世为良亲……赠良人、太中大夫……”
  “恭喜守护啊……”
  念完这短短的一篇谕令,罗司马板着的脸才松弛下来变成某种笑意。
  “此话怎讲……”
  罗藩主有些惊异不定的道。
  “令郎与广府卓异俊行与国有功,自不敢居,遂请追两代旌表之啊……”
  “生子如此,却是广大门楣了,令我辈羡之不及啊……”
  罗藩主反而镇定了下来,将他请进去招待饮茶,陪坐了一个好一阵,待到汗水全部干透,才带着馈遗离开。
  罗藩主却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久久不语,他拽在手里的,还有一份广府发下的海捕文书,具列了十几个名字,以及他们作为本藩出身的人,在广府天子脚下,当街杀人放火的罪状和悬赏。
  最后是责令罗氏作为藩主,悉宜处置以观后效的严厉言语。
  有几个熟悉的名字,他正巧在听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就在外面广场解下来的尸体中。
  罗藩主重重叹息了一声,重新站起来的时候,身体有些佝偻,像是变得老态了许多。
  闻声进来搀扶他的女人,也被他看的有些寒心起来,然后他唤着女人的闺名……
  “燕娘……”
  “我是不是已经老而昏聩了……”
  ……
  时间回溯到数天前。
  “话说……”
  我和谜样生物一起联袂走出嘈杂的债市交易大厅之后,她突然问道。
  “把这个人情,就这么轻易用掉,真大丈夫无压力否?……”
  我笑了笑,解释道。
  “这个人情挂了太久不用白不用,还会让人觉得疏离。”
  “如果这件事情成了之后,对方会欠下更大的人情……”
  只是宗藩院的一纸追赠而已,用在这里刚刚好,也不会让人觉得我们贪得无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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