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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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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哥舒庆的先祖哥舒晃,只是一个被分遣到南荒的俾将而已,最多也就做到了一任兵马使而已。但丝毫不妨碍他,在介绍家世的时候,与有荣焉的攀附上一句,某家乃西平郡王的余裔。
  因为哥舒晃之后,他这一族在军中仕途上,就没有太大的起色,绝大多数时候,都在卑官小校的阶层打转,不过因为先祖哥舒晃还是留下了一点余泽,当年率领白弩军,参与打通与南平都督府水陆往来的红河大远征,哥舒族人在沿河的贸易中颇有建树,因此有足够的钱财,维持哥舒庆这一支,在官家体制内的营钻,作为对家族的援应。
  到了哥舒庆这一代,确实花了老大代价,才从外郭的附县,弄到下城里的这个位置的,因此迫不及待的将新上任的第一桩差事,办的漂漂亮亮来大些后面的举荐人,也是给那些新下属们,一场变相立威和兜揽好处的机会。
  蝉鸣习习声中,简陋的茶棚中,迎面吹进来的热风,就算是不停的摇扇,也免不了逐渐的汗透颊背,但是这里的视野正好,刚好可以瞅见对方的场所,却又不显得突兀和惹眼。
  理论上,他只需耐心的坐在街口,喝着陀耶花泡的焦糖水,等待相应的事情的发生就好了。可是他左等右等了半天,茶水已经灌了好几盏,下腹都有些憋涨起来。
  却没见丝毫的动静,按照安排已经进去闹事的若你,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他突然有些不踏实的感觉。
  好吧,只好采用更加露骨的手段了,他扭头示意了一下,坐在邻座来自武德司的快行们,纷纷起身来,四散开来,然后从各个方向站好街口之类的位置。
  说实话,他是不太情愿让这些武德司的人,分走自己的功劳和好处的,可是谁叫自己派出去的人不太给力,这么就没了升息了。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不安起来,重重喝了口糖水,捏着袖袋中那封批文,随即又努力的安慰自己。
  对方拥有,东南招讨行司的背景又如何,这里可是广府,豪门满地走,贵姓多如狗,各种上层关系错综复杂的畿内。
  更何况只是最不要紧的后路置制的一个小小司马而已,在这个畿内真算不得什么,相比之下麻烦的反倒是作为海藩宗子的身份。
  所以须得一个由头,让宗藩院那些被招呼过的老大人们,可以装聋作哑的一个由头,官面上的手段,才好名正言顺的介入。
  不过这种静默和坐视,也是有期限的,如果没有能耐找到,或者制造足够的机由,那宗藩院也不介意用这些小人物,作为杀鸡儆猴的靶标,刷一刷日常存在感的工具。
  不然除非是十恶之条,或是三司会审,否则只有宗藩院才有资格,提请处置这些海藩子弟。
  这时,一部装满陶具的大板车,突然停在了茶舍之前,一个肤色黝黑的汉子高声呼道。
  “店家,给咋装两缸白茅水,一缸子苦菊茶……”
  混账,哥舒庆暗骂了一声,这辆大板车,恰巧就遮住了他观望的视线,那些武德司的人,可还在等他的信号。
  既然原本派人进去制造混乱争执,再乘乱刻意留下一些“赃物”的手段,已经行不通了,那就只能亮出身份一举冲进去,做成既成事实再说。
  “快让开……到别去……”
  一把铜钱被洒在桌子上,哥舒庆按奈火气冷声道。
  “这儿我包了……”
  “实在对不住了爷,这就走……”
  那汉子看着桌上的铜钱,顿时露出一种欣然的颜色,忙不住去抓,却碰的掉落了好些,赶忙弯腰去地上捡,车边又过来两名帮工一起捡。
  然后他们拉着大车离去之后,哥舒庆也实在憋的狠了,问茶舍指了方便之处,匆匆来到幕布之后的沟前,轻嘘口气放水出去,然后突然被人从背后重重勒住脖子,顿时湿淋淋的洒满胯下。
  他努力挣扎着,被几只大手粗暴的搜身,连袖袋中的文书都被夺走,然后在加大力气的窒息中昏迷过去,最后听见的一句声音是“不怀好意的狗东西,也不看看茶舍是谁家开的……就敢坐进来窥探……”
  片刻之后,街市跑过来查探情形的最后一名快行,也被人直接用尖利之物,插在腰眼上,痛的失去全身气力,却没有喷出多少血来,只能慢慢的被托住身体,倒在地上。
  然后动手的人搀扶着他,就像是这夏日最常见发了痧症的人一般,装模作样的给他灌水,扇风,然后抬到巷子里去“找大夫”,从此永远消失在某条河沟漂浮的垃圾下面……
  工坊场地之中,一条通往地下暗沟的枯井,也被重新用杂物给盖了起来,就像是从未在这里输送过重物一般。
  ……
  左城防军的驻地里,有些空空荡荡的,呆在这里的副都虞侯陈子锟,也在一遍遍的清点自己的家将和亲信,一遍遍的检查和交代他们的细节,作为计划外的一点私心,只要一旦时机成熟,他就会带人冲进那位府邸里,把人给抢出来再说。
  毕竟他一心觊觎的那位崔绾婷,就算家宅被捣毁,但是还是有大批的产业文契和钱票单据,仍旧掌握在她名下或是不知名的所在,只要能够人到手,他有信心慢慢的炮制,利用家族的势力,将她名下的物产一点点的挤出来,然后就让她以妾侍的身份,急病死掉算了。
  拥有了这批身家之后,陈子锟的正妻,完全可以再找一个更加匹配,也更有前途的名门贵媛。这个天赐的机会,真是来之不易的。作为稍微知道内情的一员,据说和那位自杀服罪的东宁侯杨天霖,有所干系的。
  上层或许只是一句“须不得让他好过的”模糊指示,但并不妨碍底下人按照自己的私心和理解,层层下达之后,变成某种全方位的谋夺和瓜分的盛宴。
  作为庞大官僚系统里的一员,上位者深藏在统治下层中的触角和代理人,他们可是最擅长这种借题发挥的好事了了,只要时候能够有勉强看得过去的收尾,大人物们也不会太介意,他们在其中究竟获得了多少好处和利益,最多装模作样的训责一两声,以示自己的公允。
  一个不得志才出奔广府的罗藩公子,外出数年才从北边归来,这也意味这太多可以操弄手段的余地和空间,还不用担心引起其他家海藩的关注和反弹。
  只是对方本身所持的武力,稍稍有些棘手,所以就需要一些由头和契机了。
  港湾之中,作为陈子锟所期待的由头和契机,临时的盟友“苍鹞子”冯十三和他的部众,也刚刚从小江中的一处私家码头上岸,虽然她们都是船工水夫的打扮,却难掩那种彪悍凶横的气息。
  冯十三已经三十有七,年近四旬了,常年淫浸在海上的生涯,让他比起同龄人更显老一些,海风和潮气没有能催折他的腰杆,却让他鬓角早早染上一点霜白。
  作为拥有近千名手下,十几个藏身和补给地,数以百计的关系人家,著名走私集团的大头领,他几乎很少有亲自上岸的机会,更多时候是躲在近海在坐船上,居中遥控指挥这一系列活动,亲自带队与竞争对手厮杀,与官军各种周旋的日子,那也已经是相当遥远的事情了。
  更别说是踏上作为都城——广府的土地,却又一种恍然隔世的唏嘘感,他前一次来的时候,还是作为御前观览中,水师少兵营的一员。
  但是他这一次不得不来,一方面是合作伙伴的幕后势力的强势要求,另一方面则是本身的需要,因为某个荒唐的理由和意外,他刚刚损失了一大笔的银子,这可是他好容易筹集起来,准备交割给某个私铸钱团伙,洗白上岸的收益,这对他多年的积威和信誉,无意是一大打击。
  更别说聚集在他麾下的大小私贩子们,都是些好狠斗勇,桀骜不驯,唯利是图,有今天没明日的人物,一下让公中亏空了这么一笔,于公于私,他都必须有一个说法和交代。
  然后,岸上有给力的人士放出消息来,愿意提供这个机会和便利,他思虑再三还是亲自来了,并且带来旗下最得力最彪悍的人手。
  虽然他们被安排了某家义从社的身份,但是他还是多留一个心眼和后路的打算,并没有完全依靠对方提供的场地和路径,而是发动了自己的渠道和关系,另有布置一番。
  虽然他是来报仇算账的,但也不愿平白做了他人的垫脚石或是嫁衣什么的。


第136章 微澜
  距离冯十三登岸不远处,名为峰林货栈的仓房边上。
  一群咬牙切齿的人,正在籍着夜色的掩护,作着最后的交割,大量的兵刃、箭矢和其他物资,被从河船上搬运下来,当然都被仔细的打磨掉原有的铭记。
  领头的,正是檀氏留在广府的最后几个男丁,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因为……易安候檀郎,不名誉的死在梅山行馆,还在避难的天子面前出了如此的大丑,对于那些在场或者不在场的勋贵豪门来说,足以成为让人津津乐道上很长一段时间的热议话题和插曲。
  但是对与易安侯身后的檀氏一族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了。因此堕落的家名和沦为笑柄的社会地位,身处上层社会的一切,骤然就轰塌下来。更别说他们所有的生计和日常,几乎是依附在这个世爵之上的。
  按照南朝的体制,国爵、世爵和士爵三大类;
  自泰兴改元景隆之后,为区分国朝与诸侯之制,定立虚封和实邑两大爵级体制。
  虚封就是朝廷日常给授之例,于九州内假地给封,然后比照食邑多寡,由朝廷财赋折给之,被称为国爵,也就是通常封赏和追赠,宗室亲贵勋臣显要,没有特殊情况,隔代就要减等的内爵体系,也是最常见的爵级。
  实邑则一般只存在泰兴年间到宝应年间的近百年间,陆续分藩出去的,为国屏藩的各姓海陆诸侯,及其继续分封的家将部曲,宗族分家等初代外藩之属,总体数量上,通常只减不增的,统称世爵或者藩爵。
  按照各自初代的爵位,自下而上称之为大小守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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