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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戒酒和调养身体,彼历史上多活了好些年。
然后作为梁公开拓经营西域的先手,派回到安西去,利用声望和号召力带着一大帮追随者,建立起安西大学堂和关学两大源流的山门之一,算是古今赶来,以另一种方式和美满结局名传千古……
但是,作为一代诗仙李白生前固然风光,但是作为他身后的女人,就未免凄惨了点,不但婚前带着大批的嫁妆田产倒贴上门,婚后需要长期独守空房操持家业,为他生养抚育儿女打理内外琐事,顺便为他在外交游的大手大脚买单。
所谓“仗剑去国,辞亲远游”。“散金三十万,有落魄公子,悉皆济之”。这些被传颂一时的侠义风范的背后。是操劳成疾熬死了一个老婆,又倒贴上一个新的。
因为当时很多的名门闺秀都闻名遐迩仰慕他。如他的第一任妻子就是前宰相许围师地孙女,是当朝大臣保的媒,许氏虽然早死,却为他留下大片的田产,让他可以衣食无忧的满天下,象无业游民一般的流窜闲逛,而后任妻子也是前宰相宗楚客的孙女宗氏,还留下李白酒醉梁园题壁,宗氏小姐以“千金买壁”的佳话。
这种所谓高端文青范儿从古至今,对那些饱食终日而无所事事的贵家女子,或是喜欢幻想才子佳人故事的痴呆文妇,都有飞蛾扑火式的致命吸引力了。
虽说按照对方的生活圈子,短时间内还和我们实在八竿子打不着一处。
不过所谓的“防火防盗防小白脸”,身为穿越者更应当严防死守一切被人撬墙脚的机会,将任何苗头扼杀玉无形萌芽之间,特别是这种有过过往和渊源的,毕竟我又不是矽统里那些绿帽文的畸形爱好者。
这已经不是狗屁大度和信任的问题,而是一个大男人对于自己潜在后宫的态度问题。
因此,在回到家中,处于有备无患的心态,交代了某个渠道派人盯着之后,我很快就把这个小插曲丢在脑后,因为刚刚得到消息,老螃蟹与伯符在下城的脂粉巷里喝花酒归来,遭到南海十三郎派出亡命之徒的伏击。
但是实际上这只是用老螃蟹做饵,一个引蛇出洞的连环局,潜藏在附近的报更队和义从社的人,及时赶到当场击杀十数人,并擒获了据说是冯十三团伙中的重要骨干和亲信之一的“髭胡”吕大布,据说是跟着冯十三一起反出水师的而硕果仅存的老人了。
因此老螃蟹等人正带伤连夜全力拷问,以压榨出更多的价值来。
第二天,我就按照约定,安排合适的人手,带到嘉业君府上去,提供某种全天候的安保服务,我也乘机再次拜访了这位母亲,喝了她亲手调制的几杯饮子,亲自查探和巡视了内外的每个角落,然后装模作样的以专业人士的身份,指出若干个盲点和死角之类的潜在疏漏,一方面便是某种慎重和关注。
一方面也是和那只害羞的小兔子一般女孩儿,打个招呼送点手信什么的巩固下关系,刷刷好感之类。当然名面上的理由是,鼓励促发她多说话和交流,以回复和普通人一般正常交流能力的旗号。
但没有想到,见了被我笑话逗得有些笑容颜开的女儿,有所感触的嘉业君突然顺势提出一个要求,希望过些日子能否安排她到我家去做客,与我家那几个同龄的女孩儿一起多说说话儿,或许有利于帮助她从羞怯不敢说话的自闭中走出来云云。
这不就是送羊入虎口么,直接把一个内应和人质给送到我手中来了么,我暗自窃喜和思虑着这真是一个用心良苦的母亲,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而在另一方面,则是暗中发动关系和渠道,调查那个目标的行踪和生平轨迹,所谓从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解决掉一个有权势的人,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更别说由此带来的附带影响和后续手尾的应对。
紧接着,是乘着合适的季风,第二批船团又回来了,于是我家又变得外松内紧,更加忙碌起来。
虽然打着贩运夷洲物产的旗号,但实际装运的大多数还是北地的特产,虽然在船只数量和总运载量上有所缩减,但是货物的附加价值,却远远高出第一批不少,甚至出现了诸如顶级的刑白,或是洛造三彩釉之类的稀货,甚至还有一些带有前朝内造字样的金银器物,珍宝赏玩等来历可疑的黑货。
显然第一批的货物,只是那些离散的北地商人,某种试水和投石问路,直到第二批提供的货物清单,才是他们真正的实力所在,不过据说作为中转地的梁山情况,实在有些不好,需要更多的援助和投入。
从夷洲就近调过去的那批清远残部,以我派出的部曲为骨干,被就地重新武装起来后,以梁山第七个营的名义协防驻守海市,算是我第一批人力上的投入,也算是我的势力介入梁山之中的第一个契子。同样也是对于那些重聚的北地海商团体,某种实力上的展示,以稳定他们的决心和关系。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当木棉花开了又谢,只剩下被采摘一空而光秃秃的枝干的季节,第四批船团载着北货从外还归来的时候。
我也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通知。
第244章 报偿
泰平元年,九月初,首山宫发出大诏,璘选殿前,拱卫,并畿内诸军健儿,充为栋梁,择置新军数部,号曰:模范军。
凡器械甲仗,衣粮淄给,薪饷帖俸,比照拱卫十二军下四部军额,按员酌给……烦列所需,各部寺监,禀中优择给之,不得延伉。
随着一直酝酿的新军,最终变成大政诏令的正式存在,而让畿内变得风云奔涌,暗潮激荡起来。
在这种风声和氛围之中,满脸风霜颜色的冯坚,字若望,从水师专属的海船上,被前呼后拥的迎了下来。
在场除了那些水师和海兵队的故旧亲熟之外,前来迎接还有现任京兆尹元义方的心腹,录事参军宋申锡,也代表了朝中大员的某种态度。
望着这些熟悉或是陌生的面孔,他颇有感触的,诸如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之类的扬眉吐气心情。
多亏了蔡候为他背书,又安排合适的人选,出首顶了大多数罪名,因此落到他头上不过是失察、怠慢和为下属所蒙蔽之类的些许过错而已,然后再安排几个功劳,折抵过还有所嘉勉。
于是他得到重归仕途,而不是继续游离于下野……
这期间的情分和恩义,可不是那么还偿付的。用粉身碎骨来报答也毫不为过,要知道,他曾经是国朝严令申拿的犯官罪员。
光是摆平昔日的那些对头和政敌,让他们不发出多余声音和异议,就不是一桩简单的事情,更别说将他仕途上的污点和罪名勾除掉,再给一个像样的晋身之途……
当初,被那个女人的手段,逼迫着狼狈不堪的逃离广府,托庇于远方族兄的舰队中,才有了一线喘息之机和如今重新起复的缘由。
而早年的一心眷恋和爱慕,经过那么多是非纷纭之后,也物是人非的只剩下单纯的怨念和执着的仇隙而已。
况且他这些年也没有闲着,为了重回中枢和东山再起,他痛定思痛放下面皮和身段,没少与那些三教九流有所交道,也没少插手和操控那些来钱的热门营生。
然后将这些,带着汗臭和血腥味的金钱,变成本家和昔日那些靠山身边相应人等,恰到好处的一句提及或是简单的溢美之言,保持某种存在感。
现在,显然他的持之以恒,已经得到了上天的汇报和垂青了。
而为了在广府大长拳脚,他需要更多的班底和人手,也需要足够非正常渠道的金钱来源,以进一步的打点和结好内外,那些可能有所助力的势家和要员。
所以他在外漂泊的期间,很是结纳了一些,往来于灰暗行当中的人物和渠道,无论是海贼或是私贩,又当如何,只要拥有足够的价值,身份的转换从来就不是问题,这是他失去权势而俯下身去,品尝了秩序之外另一面后的真切心得和感触。
相信如此准备而来,定然会给那个女人一个天大的惊喜。在此之前,他也使用了好些手段,最近一次,几乎已经成功了,乘着五城一片大乱劫夺的手下,已经把人绑到手,谁又想仅仅因为一群路过的人,却又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将蛰伏期间,所忍受的一切,加倍的报偿给那个女人和她的女儿。相信她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儿,被诸般苦难和折磨加之彼身的时候,各种屈辱无助的样子和绝望哀戚,对他来说,这就是世上最甜美的毒药和心灵籍慰。
贵为宗室又怎么样,就算是大内的天子,也不过是幕府高高供起来,专门用印发诏的象征物而已,更别说只是前代天子斩衰之内的叔伯亲,又和夫家撕破了脸面断绝了关系,仅凭一些女性圈子的关系网,又能做什么呢。
按照来自上层的某种吩咐和交代。
已经和主战派达成某种妥协,蔡候所代表的派阀,会想办法将他安插到新军之中,作为对于那些老臣派的牵制和就近监视。
这也是水师中那些势家派出来的代表和投石问路,代表水师之中的诸多利益群体,对于北伐大业分一杯羹的打算尝试。
毕竟,在技术性十足而环境相对封闭的水师里,相对被视作消耗品,而流水一般更迭的兵员和士官等下层,或是任期有限流动频繁的高层。
这些从南海都督府建立伊始,在水师里硕果仅存至今,以家族婚姻门生为纽带进行传承,经年日久的势家,在中下层军官中的影响和存在,更加根深蒂固,也代表了水师里承上启下的大半骨干和中坚阶层。
枝繁叶茂的冯氏,无疑是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存在之一。作为昔年大名鼎鼎的海上龙王冯若芳的后代,他们已经繁衍生息到有些良莠不齐,既有冯十三这样的重罪亡命之徒,也有冯坚这般资深的宦途老手。
但作为对于蔡候提携和苦心的回报,他还有另一一重身份和任务,比如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