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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突然有消息传出,朝廷以暗中资助和扶持马藩叛乱为由,准备废除当地的十三藩,并扣押汇聚到安远州城的诸藩现任当主。
接着领兵官遇刺受伤。
又发生了一些不可预期的事情,除了诺藩变成官军的走狗和帮凶,其余十二家当主,就只有两位远藩的家主只身逃回来,接着是诸藩的私兵在安远州城里,与朝廷派驻的官军乱战,重新占据上风的官军,开始在城中烧杀抢掠。
等到他们重新收手,发现自己已经被各路藩兵所包围,然后事情就不可收拾了。
可以说,这其中从头到尾,都充斥着某种阴谋和幕后推手的味道。
今天是我旬休回家的日子,这段时间,我就像一个真正的领导者一样,全心扑在这只军队和先关事宜的筹备和建设之上。不是吃住在军营里,听着号声起床作息,熟悉一个将领所具备的方方面面,便是辗转与车船劳碌往来之中,亲自巡视指导布置事项。
好容易待到初初走上正轨,才得了闲暇回家瞧瞧。
路上所看到的乞丐和各色面黄饥瘦,无所事事的人,似乎有些多了点,他们敬畏的看着走在我马车前,负责前驱清道的骑手和旗帜,纷纷有些惊慌失措,或是麻木迟钝的避让开来,然后顺带捂住孩童可能哭喊的声音。
虽然清远之乱已经平定了好一段时间,但是因此带来的创伤和后遗症,却没有因此消失不见,反而慢慢的显现出来。
许多好容易从流亡中归来的幸存者,试图重建家园,却发现他们所生活和熟悉的家园,已经面目全非,且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而世代居住的土地,也变成某人名下的产业。
于是乎,他们一下子成了被遗弃和遗忘的群体了,年轻力壮还可以去做短期的雇工,与北人、佣奴一起,争夺下城区的几个城门下,临时招工的名额,尝试熬过这段艰难的时光。
剩下的人,就只能考虑卖身或是寄附为奴婢了,问题广府的大户人家,根本并不缺少奴婢的来源,无论是岭外南投的北人,或是海外输入的藩奴,无不是比这些本地人士,更加物美价廉的所在。
因此许多人,就靠着官府设立的赈点薄粥,有一日没一日的混过去。
谜样生物那里也曾经尝试过,从中招募人手去外州屯垦拓殖,可惜的是,除了一些脑子比较活泛的年轻人,绝大多数人都有着某种故土难离的情节和矜持,作为畿内居民的最后尊严,他们宁愿半饥不饱挣扎在生存线上,甚至饿死在广府境内,也不愿意放弃畿内人的身份,形同流放到陌生的远州去。
作为那些既得利益者其中的一份子,我如是想着,静静的观望着他们,以及发生在短暂行路上的光怪陆离。不过这种状况,随着我的车架,通过最外围的小城门,进入猎德区的子城之后,仿佛就一下子消失了。
又回到昔日广府悠闲靡靡的缓慢生活节奏中来,各种闲淡适意优裕从容的气氛,随着店家和小贩的叫喊声,弥散在有些闷热的空气中。
这和生活在广府五城十二区内的人,所见到的情形,有些反差颇大,城内城外似乎已经是两个世界了,当然这据说是有官方和民间底层共同努力的结果。
据说城中的传统乞丐团体和帮会势力,坚决拥护官府维护市容市貌的号召和举措,谨守地盘划分而将这些外来的生手和竞争者,都驱逐出去的缘故。
一板一眼汇报声,将我从沿途观望的思绪中拉回来。
“辛军副去了台城接收新到的军资……顺带与陆小姐会面……”
“陆大参召集众属,正在参研新修订的铳器操条和制图法……”
“赵虞侯召见了二营三团第二铳队的队副曲端,叙以乡情……”
“会面不过多久便出……又去见了杨都尉,商榷选人事……”
正在面前做汇报的这名小校,乃是我新提拔上来,用来接替穆隆的部分职责的人,毕竟穆隆现在已经是亲直队的队副,兼标兵队旗头,不适合再负责一些设计阴私的勾当。
他叫童昊,字泽洲,曾经差点就有了举子出身,走上仕途之路。
据说他家中本世代的吏业,以刑名和理狱师爷为生,吃的是沾血的黑心饭,到了这代却出了个奇葩,一心像谋取仕途,不惜重金假寄远方同宗的名下,去参加科考,结果过了乡试,却在部试律学优等,准备授予出身前的前夕,被妒忌的同年所举发,遂剥夺功名出身,下狱待处。
然后就是各种公门黑暗,因此家破人亡的段子。
后来清远军乱起,捣毁了多处牢狱,他也被裹挟进了乱军,几欲籍此报仇,后来陈子河按照约定,给我送来了一批有特殊专长的人士,他亦在其中,只是因为不怎么顺服,被揍成猪头捆绑着送过来。
在我顺手干掉了几个与他破家有关的仇家之后,别无所求的他开始死心塌地的跟着我,自甘以一介工具和走狗的身份替我卖力,如今安插在军中,利用他面生、记性好,观察入微的擅长,替我监视某些动向。
因为,一不小心之下,我已然发现我这座小庙里,已经至少拥有三个以上的历史名人,或是疑似同名的大拿。
副手辛稼轩就不用说了,他还有另一个名字,辛弃疾,在另一个时空,这位少年起兵参加抗金,在乱军中亲手擒拿过叛变的义军首领,写下夜里挑灯看剑的名篇,也做过数任江西、福建安抚使,可谓少有文武俱全的宋代诗人词家。
虽然在这个时空,他自另有一番际遇,但是相处下来的性情作风,却也让人颇具期待的。
还有新任的陆务观,陆游同学,虽然在另一个时空,他只是家庭生活和人生理想都苦逼坎坷一生的爱国主义诗人,但是在这个时空,他却是将门显宦之家的背景,代表这龙雀园陆氏的门第。
最后就是将虞侯赵隆了,我当初在军前有所结交的时候,并没有太过留心过这位的出身来历,只是觉得这位比较对脾气,可以往来而已,直到委派到任上。
回头和阿萝讨论分析种种,才想起小说《金瓯缺》里,某个同名悲剧性人物代表,如我所料不错的话,他居然是参加过熙河开边的宿将,也是北宋末年一片浮华狂躁气氛之中,极少数反对海上之盟,联金取燕云的清醒人之一,这个时空他或许也是混的不怎么样,但是相应的军士素养,应该没得说。
所以我也得小心盯着,一方面尽量创造让他们发挥才能的环境和氛围,另一方面,也是想办法掌握其日常喜好倾向,以更好的驾驭这些或许不甘于平凡之辈,使其归心所用。
第252章 搽背,分析
回到家里的感觉真好,我仰面泡在汤桶里拨动着水花。做成鱼儿和莲花形状的木托盘里,漂浮着饮子和小吃。
我轻轻哼着小调。
“江南可采莲……”
“鱼戏莲叶北……”
一个窈窕的身影倒映在水波上,又被荡漾成无数细碎的澜光。
她手上还捧着,浴巾、皂角,瓶装香油之类用具。刚好遮挡住前胸的位置,只能看到某些边缘的轮廓弧线。
“妾……妾身来为你搽背……”
在我的灼热目光之下,脱掉眼镜而别的有些娇羞怯弱的崔绾婷,有些羞红的侧过脸去,结结巴巴道。
“请……请……且转过身去好么……”
“好吧……”
看她面红耳赤的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仿佛下一刻就会落荒而逃的份上,我强忍着YY之念,咽了口口水道,慢慢转身趴在桶边的一块靠板上。
“嗯嗯。请便……”
看她也似乎是初次为人做这种事情的份上,我可不想把送上门的福利轻易吓跑了。难道要我裸奔去追,然后闹出一段传奇“佳话”来么。
心猿意马的重新定下神来,我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水面上。心中默念着。
“萝莉是空,空既是萝莉。
御姐是空,空既是御姐。
人妻是空,空既是人妻。
……
萝莉既御姐既人妻,是同一事物不同发展阶段的不同表征……”
从摇曳的倒影中,可以看出她挽起袖边,露出藕白肉致的手臂来,然后拿起一块晒干的瓜瓤,在我肩背上挂搽磋磨起来。
低下头,用眼角的余光反射,慢慢欣赏着她汗水逐渐浸润,或是被我微微动作溅起的水花所打湿,而逐渐贴肤显现出来的娇躯轮廓。
那种硬刺刺火辣辣的触感,浸到热水里后,顿时让人轻松畅快了不少。
随着重复的动作,她神情和力度,也变的自然流利了许多,虽然还很生涩,但是所谓秀色可餐之下,其他的什么都是浮云可以不介意拉。
待到皮肤全部泛红起来之后,再涂上含有冰片或是其他药物成分皂液,火热冰凉的反差,让每一颗毛孔都似乎舒张开来,只是一直涂到腰下,需要我站起来一些的时候,她的手有些颤抖着。
“又不是没见过吧……”
我突然开口似乎把她吓了一大跳,正在动作的手臂,差点儿就穿过腿间,滑到前面来,本能的握住某个怒气十足的突出物了,然后又似被烫到一般的飞快放开。
“好吧……”
我忍不住转过身来,看着她仅有类似浴衣一般的汤帷子,已经泄露了她真实的企图和动机吧。
“你也忍了许久吧。”
只是她似乎被我惊吓的腿软脱力了一般,面对近在咫尺的狰狞之物,居然挣扎了几下都没法站起来逃跑。
只能露出某种哀羞的表情,软软依靠在台座边上,脸上如同桃色挂果一般淡淡的红晕,形同挂落在身体挺立曲线上的浴裙,可以感受到毫无遮掩的轮廓和顶端,虽然具有人妻属性,却可以顽强对抗着地心引力的作用,没有多少下垂的倾向。
却是被欲盖弥彰的手臂给挤压这露出大片颤颤的边缘。
“你这一定是故意的吧。”
我心中狂吼着某种禽兽不如的台词,眼疾手快的伸出手臂,将她托住腋下揽抱起来,高举过肩越过桶边,然后失足双双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