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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请君入瓮的邀请气息。
“我的大斧已经饥渴难耐了……”
我忽然心中冒出这么一句台词。
环抱过腋下,用胸口抵顶固定住那美妙的丰盈之物,紧握住那两大团边缘,重重提领托抱了起来,随着抬身的动作,是那两条丰腴多肉的大腿儿,不由自主向两侧的中分开来,然后就像是失去攀附物和着力点的藤蔓一般,本能紧紧盘绕住唯一的支柱。
在她重重哀鸣了一声之后,感受着滑入某种深谷蹊径的满足与成就感,循序渐进的温暖灼热,然后我一下子被抽紧套牢,几乎不得动弹了。
“怎么了……”
我在她耳边轻声道。
“只是太久有些不适……”
她深深吸气后喘息着回答道。
片刻之后。
“奴有些生分了……”
她攀附在我耳边,很有些结结巴巴的道。
“还……还请君。请君自便……”
这是鼓励我放开手脚全力而为么,我放佛听见了进军的号角和催促全力以赴的鼓点。
“得令……”
这是我在蓄势待发的暴风骤雨来临前的回答。
水声沥沥,虫鸣细细,风吹过花木的悉索声,掩盖了某种异常的响动和发自生命本源的嘶喊声。
在水榭之中桌上、栏前、地上的几度风雨狂澜之后,我们已经转移到室外的花木之中,山石之侧的台阶上。
只见这个肉质光光的美妇人,眼眸失神迷离着,全身的肌理都荡漾起来,在某种由内而外的剧烈震颤下,霎那间从尾椎一直红透到头颈……
她有些脱力的撑在石壁上,上半身袒露,裙摆撩到腰间,像是条脱水的鱼儿一般,坦然对我露出最是柔弱的私密,细密汗珠的散布在月色晕染发白的肌肤上,然后在我的抚摸下变成某种浓情蜜意的润滑。
于是,我再次英姿勃发的俯身上去,一只丰腴腿儿搭到肩头,摆弄出马步弯弓的姿态来,继续我们在月夜情爱与欲念之旅中的传奇大冒险。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隔着摇曳的花树,旖旎弥漫的气息和交错起伏的娇喘中,静静听着后面女孩儿们结伴行走,说着私密话的声音,再度与我们擦肩而过。
两腿有些无力的栓在我腋下,环颈贴胸抵死厮磨,将胸口挤压得扁扁,仅凭身体本能一点点的收紧和抽搐着。
这种人前人后两种姿态,一墙之隔巨大反差,禁忌绝伦的刺激和惊悚感,让她短时间就跌荡起伏的经历了好几次高峰。
那种任由我埋头苦干,却只能死死捂着嘴巴,努力压抑着身体的本能和快意,挣扎在欲望沉沦和最后一点理智和羞耻感之间的美丽容颜,真是爱死人了。又让人无比的兴致盎然。
直到我步履蹒跚的重新回到室内,在一张泪竹软榻上,放下瘫软如烂泥的女体,分离的地方,就像是打开的瓶塞,噗嗤一声滑落出来,流了满大腿满臀儿都是,满是某种妖艳而旖旎的景象。
就这样静静相互拥抱依偎着,直到她恢复了些许气力和血色,菜慢慢撑起身来。
我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见到满是疲惫却又如释重负的她,轻轻掩住我的嘴。
“不要说……”
“也不要对奴承诺什么,好么……”
她有些哀求又有些宛然决意道。
“奴用过药的,还请不用挂虑其他……”
这都做好准备了,我心中百感交集,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做如何想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难道我就给眼前这位美熟女,扮演了一回宣泄心理和身体压力的和人形自慰棒么。
虽然是这么想着,然而我有些疲软和摩擦过度的部位,不由自主有挺立起来,戳在她的腿弯上。好吧,既然春宵苦短,那就尽情享受不要浪费了。
轻吻、抚摸、吮吸、搓揉,我把玩这身前这副美好的躯体,贴着耳根轻声说着大胆禁忌的挑逗话语,至少在这一刻,她暂时是属于我的私有物,只恨长夜漫漫时光太短的。
我甚至用披帛作为束带,将她的双足困扎倒吊在树下,方便行事,在这种姿态下,她似乎更加兴致交加而各外动情难以自己。
然后泡在汤池里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来了一回,她就像是对待宠溺的对象一般,任由我摆布着。
直到天色泛白,月上中天又慢慢西沉。
看着重新沐浴更衣,补过容妆重新出现在前庭,像没事人儿一般的嘉业君,很难想像她之前几度承欢胯下,婉转呻吟的样子,女人难道都是天生的好演员。
只是,身体的接触固然是亲密无间了,但是心理上的距离,却似乎更远了,这说不清是得还是失啊。虽然早有所觉悟可能是这个结果,可还是不免有些怅然。
整整消失了两个多时辰,再次出现在人前,阿萝她们也多少该有些想法了,只是她们都很知趣没有当场说出来而已,唯一毫无所觉的,也只有今天的庆生的主角,那只乖巧如兔子一样的女孩儿,还在恋恋不舍的和我们道别,相约下次拜访之期。
按照掩饰的说法是,我去商量事情之后,不小心喝多了,于是在主人家提供的地方,休息了一阵,算是从名面上糊弄过去。
月朗星稀,回家的马车上。
“你不想说点什么么……”
我略带自得又有些揣揣的问道。
“我要说什么……”
谜样生物很有些鄙视的瞪了我一眼。
“不就是你和女主人那点勾当么……”
“谈事情一下子去了那么久,就算是傻子也能觉不对味来……”
“就算你两一前一后,错开了走出来……”
她突然啧啧了两声。
“嘉业君身上那股子变化,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
“话说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么……”
我忍不住悻然到。
“要什么想法,我只是需要借助你身边这个身份而已……”
她不屑一顾了哼了声。
“不要太自作多情,感觉良好了……”
我捏了捏鼻子,没有说话。
好吧,大多数女人嘴上说不在意,其实都是在意的事情,这个关节,就只能日后慢慢的抚平了。
过了半晌,她才重新打破沉默到。
“你给做了一首歌谣,给人作为即兴礼物……”
“是啊,就是十二国记里的那首《布娃娃之歌》”
“愚蠢的男人,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意味着什么。”
“你这个笨蛋文抄公,难道一点都不看历史典故啊……”
“什么典故……”
“当然是梁公的典故了……”
听她一番简明介绍,我才恍然汗然。
据说那位前辈梁公,也是很喜欢给自己的后宫军团们,量身作曲唱和,因此到了南朝后,甚至留下一种风尚。
那些出身殷实以上,又自觉有所才学的年轻人,专门给心意的女子作曲,并获得对方的认可,而成为某种情定之盟的风俗。
“在专门的庆生会上,你冒然给人作曲,不怕误人终身前途么……”
谜样生物再次用一种看着人渣的眼神瞪着我。
“要会错了意,这个麻烦可大了……”
“我忽然有些明白嘉业君找你的心情了……”
“真是一位可敬而伟大的母亲……”
“我还以为她是久旷多年,一时意乱情迷的冲动……”
“说到底还是为了女儿,才格外便宜你这个乘人之危的人渣啊……”
喂喂,这都是什么脑洞大开啊,我仿佛看到虚空中闪过一行提示字体。
“全家桶的成就初步达成。人品和节操…N”。
第262章 遴选,到任
老城,刘邸之中。
“火铳者,真心大有可为么……”
暂时闲赋在家的老帅刘绍能,也在听去刘延庆带来的折可适,在做一些评估和汇报。
“成百上千军士,排做数列横阵,同时放铳。”
“可谓铺天盖地,人畜具惊,弹若雨飞,击如菲粉……”
“且无忧力竭气短之虞,凡子药不绝,则弹幕不绝……”
“最利守御,也最善后发制人……”
“只是对器械和操行,要求颇高……”
“另有要求场地略有开阔,被近身了也不无一拼之力……”
刘延庆想了想补充道。
“据说还有配合炮队的战法,一直没有展示出来……”
“粗估是用发炮打散惊乱敌阵,再以密集行伍轮行排射扩大伤亡,而击溃士气……”
“真若既有如此威势,这些干碍,倒不是什么的要紧的小节……”
刘绍能轻轻理了理美须,总结道。
“本朝不缺各色兵额,也不差编训的那些钱粮尔……更不用说对器械精良之道的最求……”
“缺的倒是战法和军略上的推陈出新……”
“因此这部人马虽然只是杂流,却未尝不是大有可为的……”
“毕竟,虽说底下那些将士都是旁途出身,但是作为主官,却是正统的八叶嫡系……”
“这也是龙雀园的那位,把长孙派到他军中的因由吧……”
“只是他别出蹊径,固然是大展拳脚,但也增加了诸多的无形妨碍……”
“要知道,一旦国朝因此重视铳器,素来与军器、将作牵扯不清的那些世家大族们,又怎么肯轻易善罢甘休而已……”
“铳器不堪用之说,可是被他们坚持了好些年的正圭……”
“其中厉害关节盘根错节,没那么容易转过来的……”
“只是看在只有新军一小部的份上……暂且观之……”
“但一旦崭露头角,有做大之势,少不得还有如何的反扑和不择手段……”
“你以为新军观阅之中,左厢游击部具列最后,真仅仅是前导官安排纰漏的问题么……”
“事后的灵璧候,也仅仅是一时心血来潮么……”
“只是某种投石问路而已……”
“毕竟新军代表的是朝廷北伐大业的决心和样板……”
“那些时代把持的军造世族,也不好直接和得势的主战派,对上而已……”
“说不定神机军在其中,也有所关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