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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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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当我们拉开大队撤军的姿态后,这些家伙显然发现可能捡便宜的机会后,就像成群豺狗一样串联着聚集起来,已经尾行了我们好几天了。
  直道被我用辎重队的战利品设伏,马步齐下狠狠痛打了一顿,才老实消停下来。不过,我们也没有达成歼灭对方的目的。
  对方都是本乡本土的地头蛇,拼命起来的战斗力固然是不怎么样,但是形势不妙时,拔腿就跑作鸟兽散的本事,却是一点儿都不落人下,散诸乡野之后,就很难再把他们找出来。
  除非我狠下心来搞一番梳理和甄别,或是更极端的大屠杀,否则很难根绝这些小尾巴的存在,因此,最后就变成远远“护送”式的尾随。
  尽管如此,这些收获再加上其他各种战利品,最后陆续运到黄河岸边渡口的部分,已经是在露天堆积如小山一般的存在了。
  而远远扎营在我们营盘之外的河北地方武装,也已经汇聚了好些人马,各种杂色旗帜和袍服,就像是热闹无比的菜市场。
  不过到了这一步,我反倒是不能着急了,我决定亲自带着亲直团留下来看守渡口,然后安排撤退次序。
  当伤员和阵亡者的骨灰都已经送过和之后,就是比较疲敝和残损较大的营团,先行使用有限的运力过河。
  然后是河北收集来的大量骡马和辎重队,其次是四只辅军大队,再次为十六团散兵和比较重要的俘虏;而那些比较完整,状态较好的营团,被安排在更加靠后的序列,最后才轮到猎骑营和标兵团,教导队,而我和亲直团被安排在最后一批上船。
  其中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在过浮桥的时候,十几名俘虏突然骚动起来,然后挣脱押运的约束,一头跳进河水里,被冲的不见了踪影,很有些死也不愿过河的味道。
  当猎骑营也全部都走上了浮桥之后,那些吃够了苦头,而一直远远尾随我们的敌军,终于有所动作了起来。
  只是,他们最后还是被我,给成功耍了一把疑兵之计。
  大量披着战袍,捆绑旗帜的草人;拖着树枝原地奔走的牲畜;还有那些用木头漆成黑铁颜色,远看俨然一门门整好以暇的大炮;用延发的引信,爆竹放在铁桶冒充的铳击声,多少阻吓和拖住了他们疑神疑鬼的脚步。
  待到他们好容易协调完毕,派出少数骑兵,冒死突进渡口的营地中,发现毫无设防真相的时候,我已经带着裹卷好的将旗一起,有惊无险的坐上了最后一批渡河的大船。
  他们的先头人马,也只来得及气急败坏的冲到河边,哀怨而热切用少数稀稀拉拉的箭雨,给我们作着最后的送行和挽留。
  不过,撤退的预期目的已经基本完成了,虽然营地里仍旧留有相当,属于比较大件和笨重的物资,但对我来说人员能够全部而完整撤过河去,才是最关键的事情。
  相比那些看起来颇为值钱的死物得失,这些经过高强度的转战历练,而幸存下来的兵员,才是我最宝贵的财富和资本,根本不在一个天平上。
  只是这个便宜,也不是那么容易捡的,就算是计划外不要的东西,我还是竭尽所能的给他们留下了一些“惊喜”,比如埋藏的火药,火油。土地雷什么的。
  因此,当我坐在最后一批抢渡的河船上,缓缓越过河中心的时候,依旧可以听到和看见,在渡口的临时营地里,传来了燃烧和爆炸的声响,升腾的火焰和烟柱,代表着他们最后的结局。
  似乎是因为决定亲自断后的缘故,当我的坐船靠上南岸的时候,又收获了聚集在岸边等候的部下们,夹杂在齐声欢呼中的些许感动和忠诚值若干。
  事实上,这次出战河北的最大收获之一,就是原本军队内部,在尊敬、信赖到崇拜之间的内部声望值,又向前涨了一大截。
  虽然我还没法做到一个命令,就可以让他们无条件去送死;但至少也可以让他们,主动维护我的正当要求和合理立场,而有所牺牲和取舍。
  而且这种取值是按照入伍的新旧程度,参与战斗的次数和规模的多寡,而有所波伏的。越是老兵的倾向性取值就越高,如果再冠以婆罗洲籍,藩生子、国人、家将、部曲、门人的身份属性加成,则趋向性取值更高,更多倾向于死忠和拥埠的层次了。
  所谓个人魅力与统帅力的额外加成,不外乎就是这么靠不断的战绩和胜果给堆出来的。
  不过,留守南岸的部队里,气氛却有点不对劲,仔细盘问之后才知道,居然在我们渡河之走后,徐州方面的帅司就派人过来传令,想把留在南岸的这一营人马,给带走赴军前待命。
  不过被留守的营官沈霍伊,以主将不在而未得授命,而比较坚决的挡了回去,其中有发生了一些杯葛和是非,就不足以为外人道也了。
  比如,在明面招还不果之后,又借交割输送辎重的机会,让人以帅司的名义,私下威逼利诱营下的军官们,自行带队归还徐州,以获得更好的前程和机遇。
  而且真还有若干二货有所动心,或是相信了来人的说辞和劝诱而私下,试图蹿兜和鼓动底下的士兵带械脱队,随自己前往徐州。
  好在士兵委员会的布置再次发挥了作用,被及时发现上报沈霍伊,他不敢擅专,籍着转运的机会派人过河送信。
  然后先行一步准备撤退事宜的副将辛稼轩,正好在对岸组织船只,闻讯连夜乘船过河,召集军中夜操点卯,将这些不良的苗头给断然处置了。
  而那些私下入营的串连人员,也被一一指认出来,以北朝奸细为名吊死在围墙上以儆效尤。
  在这件突发事件中,一贯颇为低调勤勉的辛稼轩,固然表现出令人刮目相看的果断和手腕。
  不过,这也意味着他因为这个决定,而与帅司方面彻底撇清立场,在日后的仕途前程上,少不了某种妨碍和坎坷,而不得不更多捆绑在我的立场上。
  只是当我问起,他当时如此决定的因由时,辛稼轩的回答是,他只是在遵守和维护军中既成制度而已,就算是帅司也不能轻易逾越和破坏,更别说假借帅司之名,私下行苟且之事的那些小人。
  然后,我也只能笑而不语了,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傲娇吧,有时候过于坚持某种道德观和底限,也算是一种令人放心交出背后的优点吧。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些担心起,已经前往徐州的第三营和带队的陆务观来,希望他不会因此被迁怒或者殃及池鱼吧。
  直到我遇到了带兵前来接应的刘延庆之后,才明白了更多的缘由。


第403章 归亦难
  功亏一篑。
  信都城,得到水淹敌营“捷报”的张邦昌,已经在豹皮靠座上,长吁短叹的呆坐了许久,满脑子都是这挥之不去的几个字。
  “请都督,格外保重……”
  直到一些畏畏缩缩的身影,站在帘子后面,鼓足勇气请示道。
  “尚有大量善后勾当,还有主上待示下……”
  张邦昌这才恍然解除了化石的状态,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一般的,突然站起来大喝道。
  “拟表,替我上奏冀州大捷……”
  只是说到“大捷”的时候,他的面皮就不免微微抽搐,语气也很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某家率下,行台军民戳力奋战,貌似决堤陷没敌营……”
  “遂于信都城下,大破南逆新军数部,杀获各万,缴械无算……”
  “残敌四亡败走不可追……”
  “又有地方军民义士,沿途讨缴……”
  “敌势尽没而不可收……”
  说到这里,他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
  “某就不信,这满地水泽泥沼的,都中来人还能就地一一给我探查明白了。”
  “都督……”
  一名掌书记,小心翼翼的请示道。
  “城外营中,只有数千刑州乱贼,连一只像样的火器,都没有缴获。”
  “此事该如何寰圆……”
  “我真是养了一群酒囊饭袋么……”
  已经略微振作起来的张邦昌,重重哼了一声道。
  “那就打开行台的武库,我记得里头还有千余只老旧铳子。”
  “与渡口缴获的那些旗帜一起送到洛都去吧……”
  然后,他想到什么,又继续补充道。
  “若是斩首不够,那就想办法从别处再凑一些好了。”
  “我记得地方上,亦有不少无良之民,投效协力过南逆的。”
  “小人明白了……”
  众人纷纷恍然大悟状点头称是。
  “此外大督,常胜军那里,需要好生沟通摆平才是……”
  又一名幕僚提醒道。
  “这些丘八子,很有些内通洛都的门路,倒也是个麻烦……”
  张邦昌骤起眉头,轻捻下颔,行台麾下虽然还有不少军马,但大多数是账面上,与这只常胜军根本没得比,起码对方在面对那只“满万不可敌”时,虽然有所损伤,但总算还能比较从容而退。
  虽然敌寇已退,但河北尚有多处匪患未平,日后还有更多借重和依仗的地方,倒也没有多少强压对方的底气和资本。
  他心中已经闪过如此诸般的念头,却用目光在这班幕僚亲信身上扫视过去。
  “你们都有什么想法,不要再藏着掖着……”
  “此事倒也好办……”
  另一名幕僚福至心灵的拍手道。
  “料想军中奔走驰策,所求不过是……”
  “需得用大量的财帛,让他们封口不言。”
  “善……”
  张邦昌的表情,顿时变得柔和起来。
  “那就再替我多拟一份文书吧……”
  随后,他们就东面行台之名,颁下最新的训令,然后以庆祝大捷和犒劳军中所需的名义,再次把城中好好收刮了一遍。
  ……
  黄河岸边,南军大撤退的各种遗弃物,外加上北军各部人马,大肆抢劫和火拼之后的满地狼藉,依旧历历在目。
  而在十几里外的下游,焚烧过后只剩下光秃秃,没在水中根茎的芦苇丛里,而侥幸逃的一命的呼延灼,浑身湿漉漉的从河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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