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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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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火辣辣的日头炙烤下,这些赤着膀子被海风吹得皮肤发黑,脸色泛红的精壮汉子,开始从大海船上搬下来成筐成筐,犹是活蹦乱跳的渔获。
  其中一些较小杂鱼被留下来之外,作为当地劳役团的佐食和补充,又有少数较为完好的渔获,被小心的放进挖好的海水池里,等待装车送往益都的鲜货之外。
  其余鱼贝鱿虾蟹的渔获,都马上送到附近的盐场去,抓紧时间进行剖杀、清理、腌制、烘烤、晾晒,等长期贮存的处理,然后送到益都等地去,作为各地驻军和劳役团的重要辅食和营养的补充。
  而夹杂在这些精壮汉子之中,尚有不少穿戴整齐统一的人士,都是被扣留下来的前海兵队的成员,与水师船上那些成分繁杂的操手、役丁不同,滞留在北地沿海港口的这数千名海兵队成员,主要来自一些偏远州县、岛洲的沿海地区,吃苦耐劳的渔家子弟。
  虽然对于被友军强行扣留羁押的事实,很是有过一番反弹和抵触,但是随着来自后方大本营的敕令,确认了新设的淮东置制路和六州镇抚,对于海陆地方的领导与权威,也不得不接受了现实,作为国朝划拨在淮东置制路下的补充兵员,归入了当地驻军的支配序列。
  又全额给补发了一批积欠的军饷,并给与了相应的配给和基本待遇之后,就算是再有所不满的人,也不得不噤声下来,考虑其自己在这个新集体里的前程来。
  当然了,对位某位上官来说,这些兼顾了一定水面和陆地作战能力的海兵队,拿去直接做补充兵员有些太浪费了,因此,格外选拔健锐两千人,编做三个水营,直接隶属于镇抚府的下辖,以依旧扣留在手中的几条水师战船为基础,负责沿海地区的巡逻与治防。
  毕竟虽然南朝治下来自东海方面的侵攻已经消停了,但是随着沿海地区的休养生息和有所恢复,就近来自黄海地区,乃至活跃在渤海本地的外藩、海贼和私贩势力,还是不可不有所防备的。
  剩下的人则被充入建生军,参与沿海各地劳役营的生产活动。因此,他们对于这种近海的捕捞作业活计,也算是轻车熟路或曰驾轻就熟了……
  同样的,在近海一些地方,肉眼可见的是一些撑着小船的身影,那些人正在用特殊的钩具打捞着浅水里的裙带菜、鹿角菜和紫菜的出产,当沉甸甸的堆满了半船之后,他们就开始返程。
  然后将捞来的海菜摊晾在专门的架子上,由日光暴晒和海风吹干成便于携带和贮存的干货,因此,远远望去一片又一片,层层铺开的海菜,就像是一团团灰褐色的云彩,覆盖在石滩上。
  而在港口边上的长长滩涂上,则是更多弯着身子的妇孺,正在泥滩中拿着工具,挖掘蛤蜊蛏子和潮蟹,一点点的装满背在身后的篓子。
  最后集中起来,倒进滚水锅里煮熟,去壳挖掉内脏,然后铺在蔑板和筛子上风干之后,就是不错的海味特产,无论是做汤还是直接干吃都行。
  然后按照交留各半的原则,会有一半的渔业收获成果,被留在这个团体之中,除了日常生活所需的消耗和应急备荒的公储之外,其余的剩余都会被重新折价计算,由公中统一收购。
  然后各个人头按照出力和贡献程度,获得一些名为“工分”的劳动点数,可以拿到最近的合作社,或是流荡商贩车那里,换成一些果蔬、肉类、布匹、针线、铁器、陶器等日用、乃至糖、盐、烟叶、酒水之类,属于日常配额外的稀罕物件。
  或是更进一步的兑成,相应衣帽鞋袜被褥等成品的配给卷,然后在自发的小市和野市里,拿去和别人交易互通有无,最终形成一个有限信用代币的底层流通渠道和范畴。
  故而,相比内陆那些还只能勉强吃饱的劳役营,这些沿海渔作的团体,反倒是六州治下,生活水准普遍较高的群体了。
  当然了,按照某个位面的咸鱼教主的说法,这些人只要有咸鱼干就够了,夫复何求呢。
  而在不远处的晒盐场里,到处是明晃晃的太阳反光,刺眼的让人只能眯着眼睛,戴上罩着一圈土布的笠子,在大片的盐田中劳作。
  随着开渠放闸的叫喊声,积淀在大片盐田之中,那些包含浓盐分的靛蓝海水,在人工手段的引流和浇灌下,冲刷过一层又一层阶梯式的晒场,也在火热的暴晒下迅速蒸发了多余的水分,而留下一层又一层白花花,有泛着某种蓝灰色调的粗盐层。
  这种新式阶田制法出来的粗海盐,虽然其中仍旧杂质甚多,但是相比传统的烧煮和堆晒法,纯化干净了不少,已然可以直接用来腌制肉类和渔获了,或是充作盐贩子贩卖的灰盐。
  为了减少成本和增加利润,他们往往还在贩售的私盐中,添加各种增重的杂物。比较良心的最多掺杂点海沙,而比较恶劣的则是用更加细腻的生灰和白土来增重。而这通常也是最底层普罗大众,唯一能够吃得起的选择。
  但在这里,这些初盐还要在沉淀池里过上至少两道,才能成为相对洁净泛白的民用细盐,而军中所用的专供盐,则要至少过上沉滤过三道。而在此之上,还有进一步深加工的特种成分盐,不过就属于小范围制取的产物了。
  如此下来,最大的投入,就是处于盐田下方的阶级晒场,需要用大量耐冲刷和腐蚀,还能防止渗流的特殊胶泥,来涂抹平整晒场底部,才能获得较好的效果和收获。整个过程相当的繁琐,但是一经完成之后,就可以相当省事省心刮取所获。
  长芦地区本身就是北地重要的,作为长芦盐区边缘的潍州海沧盐场,同样也不能例外,因为相对适宜的海潮和风向,以及充足的日照和地理构造,乃至气温和湿度,海水的成分,都是制晒海盐不可或缺的基本要素。
  在自然条件下,晒盐产盐这种东西,可不像后世网文小白描述的一样,在海边随便找块地头,挖个池子引满就能坐等晒出盐来,光是位置不合适造成的地下渗漏的污染,或是一次突发的涨潮,就足以让你辛辛苦苦许久的努力,尽数前功尽弃了。
  不然,古人又是何苦要熬海煮盐,一直沿袭到近代才彻底放弃。
  因为是合适的传统盐场区,又采用了源自后世的新工艺和管理流程,所以重新恢复盐场的产量,也是节节攀升,各种等级的粗细盐类,不但足供附近的州县,还能有所积余下来,进入周边的流通渠道。
  在动荡之世,除了粮食之外,盐也同样是某种拥有保价效果的流通物,甚至在特殊环境下,可以作为临时的代货币来使用。
  同样,沉淀完主要盐分的卤水残渣,同样也是重要的工业原料和催化成分,自然有人收集和处理。
  赤脚站在围堤上,用长柄勺子搅拌有些泛白浑浊的卤水,让它更快蒸发和结晶,然后捞出那些渣子一样的萃取物,的李显忠无疑就是其中之一,他已经在这劳役营里呆了三个多月了。
  他本名李世辅,祖上乃是关西延州人,属于当地的一个小将门出身。只是到了父辈因为当地的派阀之争,他的童年几乎在反复的辗转奔走之中度过的,直到随着一只失去地盘的人马——延绥军,从众多的西军序列里,出奔洛都朝廷的治下,而得以在海州重新安家下来,与当地人结亲。
  因此,他倒也算是半个海州人,只是相比那些军镇帅臣及其部署们朝三暮四,经常可以随着利益和情势变化的立场和态度,经历了幼时的颠沛流离和辗转之后的他,却是个少有的异类。
  因为他已经厌倦了这种频繁变换门庭的传统,认为这才是乱世不止的根源,而格外在意和看重的是,洛都朝廷的大义名分,以及忠诚与之类的武人荣誉。因此,很容易就在地方脱类而出,得到来自洛都方面的赏识,被召见赐予六品出身,拔举进入武学修业,并由此改名为显忠。
  然后又作为重要的棋子,以新任巡泗兵马使的身份,外放回到了家族所在的青徐镇,开始他新的前程与宏图。
  只是他的野望和理想,很快就被南朝北伐的大潮给摧毁了,于是他又成了与这些破坏和夺占自己家园的入侵者,最激烈的抵抗者中的一员。
  为此,甚至不惜亲自带人掩与道路,伏杀了南军派来的密使,而断了自己的上官,投降输诚的后路与决心。只是他个人再多的努力与奋斗,都难以抵挡南军占据上风的大势所向。
  已经存立了数百年的青徐镇,终究还是轰然崩溃在南军高歌猛进的强大攻势之下,连他和他的部属,都被驻守地方的士民百姓,给开城献了出去而做了南朝的俘虏。
  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弃,而是带人从俘虏营中脱逃出来,而奔回了北军的控制区,为此他作为某种忠勇义士的典范,而被再次提拔和任用,成为了卞军外围的一部统领,而继续奋战在抵抗南朝入侵的第一线。
  直到汴州城被击破,他带人拼死突围了出来,然后又在城外的附近亲眼见证了,那些南军在城中大肆屠杀,而将汴水染成鲜红血河的过程。
  接下来的数度反击和拉锯之后,他还是不可避免在节节抵抗中,一路败退到畿内的过程和结果。
  更令他失望的是,在大敌当前重兵压境之下的,畿内幸存的各路军马,争权夺利和相互侵轧的各种丑态,特别是在来自大元帅府的背后支持下,派系之争甚至压倒了迫在眉睫的抵御外敌。
  而畿内的朝廷中军,也更多是把他们这些外州残余,当作保存自身实力的消耗品,和战损之后的补充来使用,而对这些屡战不挫一路坚持下来的忠勇之士,明显缺乏敬意和重视,因此,他们总是被安排最危险和最艰苦的地方,但是得到的待遇和补充却是最靠后的。
  于是乎,当那些一个个名声卓著或是资深的宿将,与他亲熟的故交,都被强令驱使着走上前沿,又相继阵没或是失踪在敌潮之中后,李显忠也逐步对现今的洛都朝廷彻底绝望了,这已经不是他当初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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