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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6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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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那这笔银子销赃的由头,引蛇出洞而伏击加洗劫了,位于衡州与郴州、桂阳监三地交界,群山之中的要冲——香风镇。
  不但募集了大量有经验的矿户,还从当地抄没矿商大户的家中,以及私属护卫中,得到大批淄粮和军械。
  甚至还因此组建了一支专门的骡马队,而将青壮的战斗人员与辅助的老弱,给初步区分开来。
  一时间,可谓是兵强马壮而士气高涨。
  但是,就连首领法大力也不免看出来,这并非是长久之计。随着附近矿场失陷的消息传开,引来更多官军进剿,那也是迟早的事情。
  特别是在其他几路的噩耗传来之后,他这路幸存的人马,就成了某种意义上的众矢之的了,这不由让这位三十出头的净空使者,在嘴上急出几个燎泡来,就连喜爱的妇人,也无心沾染了。
  而金求德,则再次成了他病急乱投医的对象。
  想到这里,他不由又啃了一口咸鱼干,他这些日子以及有些喜欢上,这种口味奇特的零食。
  这种生晒海鱼所带来咸腥无比的味道,似乎能够格外刺激他的味蕾,而令他思虑太多而疲惫昏沉的头脑,重新变得有些清醒起来。
  无意识的用手在地图上摩挲着,将一个个血渍沾染的小黑点,给刮掉之后,他突然心中一动,在某条弯弯曲曲线条上停下手指来。
  抢船。走水路,去潭州,几个关键点,在他脑中不由给串联起来。
  “什么,花钱向官军买路……”
  法大力的大嗓门不由震响起来。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么……”
  “就算你是老子看中的谋主,也不能肆意乱来啊……”
  “此官军,非彼官军……”
  金求德故作高深的,忍着嫌恶抹去脸上被喷到的唾沫星子。
  “在江南各地平乱最得力的,据说都是来自海外的客军……”
  “而本乡本土的官军,却不一定了……”
  ……
  洛都城外,被修复的河阳关上,一众文武臣公的簇拥下。
  “内有张叔夜……外有宿元景……”
  紫袍黄氅的卫王兼摄政张恩贤,慨然大笑道。
  “我辈自当无忧了……”
  因为,最近传来的消息,让他很有些畅快而心情大好。主要是与那些入关西军的条件,已经谈妥了。
  作为他们让出潼关以东所据各州的妥协交换,就是在南边纷乱不止的山南东道,多出几个新藩镇而已。
  而一直被国朝视为东北边地大患的安东诸侯,也在分裂动荡中被祸水东引往,实力大为空虚的塞外草原。这样等若是至少数年之内,两大边患同去。
  至于,那些引诱破关入内的塞外藩军和胡马部帐们,在经过最初恣意驰骋和抄掠肆虐的数波势头之后,也不免陷入某种低潮和被挑拨起来的分裂当中。
  又在迁徙和辗转中,经过长久饥荒与灾害的反复折磨,以及南北之间直接或是间接的,交替打击与削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需要让重整旗鼓的洛都朝廷,可以正面看待的对手了。
  眼下能够继续抗拒国朝的,除了形同割据河北腹心的那位同宗张邦昌外,也就剩下独据淮北道东部一隅的那只南军了。
  想到这里,他的眼光不由放到关城之下。
  那里正当是鼓点声声,战旗林立,在随风抖擞猎猎之下,则成排成排身穿寒光闪闪的环锁铠,拄着及胸长铳的士卒,默然肃立在冷风中。
  如今也是他亲自来到河阳关的驻地,点校这只建立未久就已经多次建功的,神威左右营的日子。
  这是国朝在面对那只不能直接说名字的,号称“满万不可敌”的敌军交手当中,痛定思痛决定师长其法,而集中资源有限建立起来的全火器(铳器)之师。
  在对战驱逐那些藩军胡马,光复故土的战事中,通过远及铳击,近者掷弹,贴身白兵相格的多段梯次战斗方式,这两营神威兵也是颇有建树,而闯出一番名声来。
  只是局限于战后的国朝,在财力物力上的匮乏和紧张。能够凑集足够的物料,又精心打造出合用的火器来,最终也配齐这两个满编大营统一规格的火铳,及其日常备用,就也就是穷尽其力了。
  虽然洛都城里,还在零零星星的饿死人,但是这些军伍将卒的供给,却是鸡鱼猪羊的一日都没有断顿过。
  而关城盯上,中等大小的殿堂之中,也有人在声音洪亮的介绍着什么。
  “这铳战之法,还是最重战阵……”
  “大者千万一军,小则数人一曲……列阵皆有章法……”
  “攻则横列,行则纵队,守者以方圆大阵……”
  “是战阵一起,远近皆宜……”
  “敌势攻则不易,守时下风,视为进退两难。”
  “越发久战,则越是师老疲敝。”
  “再以轻兵,快骑侧转杀入……”
  “则望风披靡,憾莫难当……”
  “若是战阵急就不成的话呢……”
  大摄的身边,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发问道。
  “那就与日常部伍无异尔……”
  解说的军将愣了一下,还是给出了相应的答案。
  “是以,需的日日操训,而勤练不缀……而别无取巧之处……”
  “事实上,本军在对阵占过几次上风。”
  “或是偶遇接战之时,得以从容而退……”
  “无外乎都是成着对敌阵势未成,而一鼓作气突而破之的结果……”
  “或曰因地成势,多选跳荡勇士,尽量埋伏于狭间深隘,津渡桥关,专选崎岖难行之地。”
  “取其军伍拖长难聚之时,而伺机袭取之……”
  “自其乱起,再以大军前后掩杀而至,则有所斩获……”
  “但是一亦对敌败而不乱,重新结阵成势,则就不得轻易憾动了……”
  “而只能暂避其锋,另寻时机了……”
  他言下之意,其实还是有所保留的,在理论上还是有所美化和夸大了己方的优势,却轻描淡写了实际的操作过程。
  毕竟,格外安排这一出,也是为了鼓舞士气和振奋人心的需要,而不是用来涨别人的威风,灭自己家的志气。
  但理论是一回事,事实上又是另一回事了。在军执行运作当中,想要从对阵、接战到脱离,可没有他讲的这么容易的。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有足够的勇敢和意志,以及相应指挥寰转的手腕,来确保部下在徐然推进的梯次弹幕面前,从容的组织和安排前后交替的撤退掩护次序。进而令部队忍受住被动挨打的伤亡面前,不至于马上动摇和崩溃掉。
  而在河南、淮北的大平原居多的地势上,对方的这种阵战推进的优势,就更加明显了。
  事实上,最后能够挣脱追击而坚持有所建制的撤下人马来的,那都是难得的百战精锐,或是精干老练的部伍了。
  因此,实际的战斗中那些各路军帅们,会采取另一种更加消极的对策和措施。
  既利用大后方和战略纵深较大的主场优势,以及相对廉价而充裕的人命,从地方上征发大量杂牌和炮灰,堆放在沿途的堡寨城邑当中,用来拖滞和阻却攻势。
  然后用少量精锐从旁牵制和骚扰,伺机袭夺和烧掠拉长的后方粮台和补给线。
  用这种奇正相辅的笨法子,慢慢消磨对敌的锐气和攻势。使其师老疲弊,乃至故意用大量的俘虏和抛弃的人口来拖累对方。
  待到敌方供给和输送达到一个临界点,又继续无可所获之后,自然就会见好就收班师而退。
  这也是在长久的拉锯对抗中,吃多了亏才琢磨出来的权宜对策。
  虽然,这么下来有饮鸩止渴的变相资敌之嫌,但是对于那些前沿的军帅们来说,能够保全手头的势力的话,却是可以从其他地方,把损失给重新找回来的。


第633章 怅怀(二十八)
  当焦臭混杂着血腥,汗水浸渍着皮革和金属臭味的城垒之上,重新迎来了喧嚣的尾声。
  “终于消停了。”
  趴在墙头上的李富贵,看着那些在烟霭中蹒跚而去的身影。
  在这个天气之下,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对方,就算没有人追击,恐怕也走不出多远了。
  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就是温吞水一般的,毫无多少感觉就过去了,不知不觉间他手上似乎有了好几条人命了。
  这对于从小排行第五,被家人交代教导到大,要老实本分善于忍气吞声才有活路的李富贵来说,简直是过去不可想象的事情。
  毕竟,站在墙头上居高临下的丢石头,与在毫无遮蔽的野外,与敌人亲身肉搏是两回事。
  只是重新想起家里女人孩子的脸,却是有些庆幸又是有些宽慰。
  谁能料到,只是输送军淄走的稍远一些,他们这些青壮之中,自告奋勇的胆大之辈,居然就会在路上遇上真正的胡马子。
  只可惜,对方的胆气和后劲严重不足,也就是各外表凶神撒谎的吓人,真正应付起来,却是花样稀松的。
  在最初的惊乱和慌张之后,被带队老兵和喝斥着鼓起勇气,按照曾经训练过的操行对敌。
  这才发现,所要面对的敌人,似乎比自己更加的不堪和虚弱。
  这股徒步游荡在原野里的胡马儿,只有两匹根本无力冲刺的廋马,衣衫褴褛的就像是乞丐,骨瘦如柴比起的当初那些投奔而来的流民,好不了多少去。
  手上的武器也是极其简陋。
  破铁片子磨成的刀刃,破锅盖一般的手排,戳几下就会弯掉的矛尖;还有那个拨弦飞快,射起来咻咻作响,却明显缺乏力道和射程的牧弓,连他们一点油皮都没有搽到过。
  反倒是被他们这支队伍里,配备的轻重手弩和弩机,成排成排的设倒在地上,然后老兵带头反身一个短冲,就迎面戳刺劈砍着撞倒不少,而溃逃而去。
  因此,当某种神秘与敬而远之的光环,被逐一破灭之后,奋力抵抗或者说打杀起来,就毫无多少心理压力了。
  期间唯一受伤的,也只有一个吓的转身抱头扑地,而屁股向敌的胆小鬼。
  李富贵倒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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