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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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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再加上集体劳作的效率和组织度加成,以及批量生产的廉价铁器,催生出的农具改良和普及,以及大量耕畜的投入,就算总体产量能够翻个两三成,也可以算在相当乐观的范畴之内。
  因此,建生军的若干个开拓团,已经抵达了积利州,而开始试图充分挖掘和开发,当地土地物产的潜力。比如按照农官的建议,在当地的大豆和果木种植上下一番功夫。
  此外,来自镇抚府的数只武装勘探队,也抵达当地开始找矿,主要是因为后世中国屈指可数出产金刚石的金伯利岩地带之一,就位于大连市的瓦房店。哪怕放在这个时代,这也是不下于金矿的好东西啊。
  品相好的原矿固然可以加工打磨之后,作为珠宝卖出高价的暴利之外,就算是品相和质地差一些的此等品,乃至加工剩下的下脚料和矿砂,也完全可以用作工业刀具钻头的需要。
  而来自密州的捕捞队也报告,已经开始在积利州沿海,找到了好几个大型的渔场,随便出海一趟,就可谓是日获万斤。因此,申请在当地设置配套的晒盐场和加工作坊。
  还有,以淮东为主例行北贸的船队、船团;也已经从多个港口分头出发了。
  只是南方传来的消息,广府本地在后续追加的采购和营造新船上,也达到了一个瓶颈;一方面战后的衰退和紧缩虽然还在继续,但在相应市场里扫货扫得多了,变相造成各种原材料和人工的看涨;另一方面,则是朝中以加强战备和输军的需要,再次加强了这方面的监管和控制。
  这看起来就像是某种秋后算账,而幕后推动的力量,隐约指向了那个大名鼎鼎的东海道分社。因此,我拿下辽东半岛的一块飞地,就成了某种误打误撞的后着和意外所得了。
  半岛上林木繁茂而不乏造船的良材大木,更不乏水文优异的良港,对于淮东正在努力实现自力更生的造船业,可以说是一个巨大的补益和后备基地。
  而邻近的安东罗藩方面,也有数个良港、船场,相应的造船基础和材料贮备;不要说其他的,光是阴干多年的大木和板材,就是平常花钱也买不到的好东西。
  这一次连同其他库存的大批物产,都被当作出兵的抵价,而陆陆续续的移交给了淮东方面。
  因此,在某处大港的干船坞里,已经有三条千料级别,集成了全新设计和改良的飞鱼战船,正在开工制造当中;还有八艘南方买来的大型客舶和输送商船的武装改造工程,也正当紧锣密鼓的进行当中。
  按照南朝水师的吨位和用途划分,有楼船、蒙冲、斗舰、走舸、游艇、海鹘六大类别,按照排水量划分属于主力战舰的是楼船、蒙冲、斗舰三个等级;
  走舸则是运输船的专属序列;而游艇则属于哨探巡逻、通讯传译的小型快船;海鹘船则代表综合性能的通用船只总成。
  然后按照形制和设计,又有飞鱼、飞鲛、沙鲸、鲲、海鲨等具体的体量差别。
  如此这般考虑着,做出一些回复和批示之后,在一众将佐满堂,甲士环列之下,也我见到了薛氏的来人。
  他约莫四十多岁,生得相当的孔武壮硕,饱经风霜的面容棱角鲜明,却又隐隐带有带有胡族血统的削挺,站在那里宛如一颗宆松,只是难掩那种深深的倦怠与疲惫。
  “在下薛鼎封,暂添为辽西郡太守知安东副都督……”
  他开口自报家门道。
  “久闻制帅大名,今得一见……此世无憾也……”
  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就很有些复杂和飘忽了。


第759章 徒变(四)
  当左右屏退之后薛鼎封的面前,只余下那位大名鼎鼎却年轻的过分的淮帅,以及他身后的那名身形高挑得有些纤细的护卫。
  对方主动摘下了面甲,很是平静的对望着薛鼎封,无喜无悲宛若经年的老友和旧识,却没有他事先预过无数遍想中的那些东西。
  “大……公子?……”
  望着那个似曾相识的矫健身影,那张熟悉不改的面容,虽然他早有所心理准备,但还难以置信的长大了嘴巴,嚅嚅道。
  “真是……真是……太……”
  还没等百感交集的他想好这么说,对方却抢先一步打断了接下来的话头,微微身体一躬。
  “奴婢三枚,见过薛太守……”
  “奴婢?……”
  咀嚼着这两个字的这一刻,薛鼎封只觉得口中满是悲苦和艰涩的味道。
  熟悉的往事历历在目,如电光火石一般的滤过他的心头,然后又宛如尘埃消尽,只剩下无言以对的一声叹息。
  却又在心底拼命遏止住自己泪流满面的冲动,不愿意相认和叙旧也好,无论对方有什么凭仗和理由敢于出现在这里;这样城中的薛氏本家就算尽数赴死,总算可以有嫡系的血脉,用另一种方式流传下去了。
  辽西薛氏到了这一步,谁都知道下一步的结局是什么了。
  因此,他并没有足够的信心,随着时间推延下去,城中誓死抵抗的哀兵之志,还能继续维持多久么。
  事实上,在他来之前就已经镇压和挫败了至少三起,发生在内部的试图出卖本家,而换取自己一条活路的企图和未遂事件。为城头新添了上百颗的首级,其中最贵的一位,则是少藩主最嫡亲的母舅。
  在死亡的压力和绝望的氛围之下,薛氏一族及其相关的家臣、部曲,连同相关眷属之中,也并不都是可以保持意志坚定而心怀决死之念。
  更别说那些不姓薛,从属关系也更远得多的普通部众、藩兵和城民。他们的心思和动态,就更不好掌握和揣摩了。
  由此,为了自己的苟全逃生,自暴自弃或是破罐破摔,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来,在这种局势下也是毫不为奇的。
  如此发展下去,就只能用扬汤止沸式的残酷手段和暴力来维持日常了。
  反倒是那只一贯面和心不合的平卢军,反倒是成了他在外部最得力的盟友和支持者,这不由让人觉得颇为讽刺的事情。
  但尽管这样,那只平卢军中也不见的是铁板一块的,毕竟,他们实际上分别来自卢龙、范阳、营州三镇所辖的军马;其中以李希尧的麾下最众,几乎占了一大半;左企弓和康公弼也分别一小支本部人马。
  一旦罗藩窥得其中虚实,稍微改弦更张而行那分化瓦解手段和把戏,只怕这些平卢军内部为了各自的生路计,少不得也要乱起来的。
  因此,他冒着被扣押的风险,提出亲自碰面的要求,争取那最后一丝可能性和条件。
  毕竟在存亡旦夕之下,他也没有更多东西可以失去了,也不过时早死晚死,快死慢死的差别而已。
  只是他有些心愿未了而还要确认一下东西,现在终于可以确定了,他心中却不知道是悲哀、欣然还是庆幸的心情,交错往复的徘徊着。
  可以死心了吧,慨然奔赴和面对自己的命运了。
  也许自先祖薛仁贵镇守高句丽故土起,中兴之祖薛嵩再定安东而征平渤海,传续了六百年三十三代的薛氏,也该到了谢幕的时候了。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对方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在他心底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就像是野草上撩起的一点火星,难以遏制的蔓延开来。
  “不知,贵镇对于薛氏名下的船队,可有兴趣否……”
  “有,当然有,不过我不觉得一个覆灭在即的败犬……”
  那位淮镇之主,却是不屑一顾的笑了起来。
  “有什么资格和凭仗,拿已经不复为所有的东西,去做那慷慨之态了……”
  “狡兔尚有三窟,更何况罗薛这般的世代之家呢……”
  薛鼎封不紧不慢的应对道。
  “只有一个微不足道的不情之请……”
  ……
  交代了几个藏匿地点的薛氏来人走了之后,我心中关于三枚来历诸多疑惑的最后一环,也总算补上了。
  当然了,我并不会傻到当面挑破出来。只是事后让三枚正对坐在我的腿上,例行的解开胸甲上下其手起来。
  “没想到你的来头这么大啊……”
  “薛大公子……”
  “那个只是谎言和笑话……”
  三枚声音有些沙哑的应道。
  “根本不值一提……”
  “其实……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
  我想了想,对着靠在怀里的她道。
  “如果还有什么你觉得可以重视的人……”
  “我可以在城破的时候,从罗藩那里把他们给要过来……”
  “当然,数量不会太多……”
  然后,我就觉得耳畔交缠的呼吸,有些急促和紊乱起来,手中掌握的温暖之下,也是心跳澎湃的加快起来。
  “不用了……”
  她用头靠在我的肩头道。
  “能够让奴故地重游。”
  “与过往做个诀别……就已经够了……”
  “薛藩的大公子,早在数年前就死了……”
  “那座城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东西了……”
  “这世间唯一剩下的,也只有您的奴婢,三枚而已……”
  “那好吧……我专属的奴婢……”
  我顺水推舟的道。
  “能不要能和我说说那个,已经故去薛大公子的故事……”
  她犹豫了一下,却有些如释重负的在我身边娓娓道来。
  这简直就是相对北朝的花木兰而言,另一种版本代父出征的故事,只是过程和结局不那么美好和圆满,甚至有些悲伤的故事。
  世系滕候的前代薛氏藩主,因为正室早亡而妾侍众多,长期没有生出儿子而当心人心不安,就把这个庶出的女儿改头换面之后,当作儿子来教养和训练,权做掩人耳目的手段。
  结果没想到这个被隐藏了性别,混淆了自我认知的孩子,居然能够表现出令人刮目相看的一面。不但很努力和也很拼命的做到父亲眼中的最好,更兼出身的环境而没有什么架子和矜持,因此很快就为薛氏上下所熟知和亲近起来。
  然而,在这位藩主重新与北朝勋贵之家联姻,由续弦生了嫡亲的小儿子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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