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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8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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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在保证现有架构和运转基本不受影响的情况下,让对方接触到的大多数只是,流于表面的情报,和仅仅我方想让人知道的有限讯息。
  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啊。若果是刘延庆一个人,或是带着一群班底前来赴任,那有的是旧例可循和手段对策;但是他带的是一只建制齐全的军队啊。
  控制和阻断、隔离一个人,乃至一群人的感观和接触面,于淮东现在体量和控制力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要相对一支成建制的军队,进行全面的情报遮断和误导,就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短期内完成的事情了。
  而只能采取日常潜移默化的影响和渗透手段,来完成思想和理念上的改变和替换,才有可能达到近似的目的和要求,这无疑是一个相当繁杂而投入众多的漫长过程。
  更何况对方还有从大本营获得,名正言顺的身份和资格。在稍微放松对淮东约束的同时,江宁方面可是给我出了一个偌大的难题啊。
  与同生共死并肩战斗出来的,各种潜在情义和信赖的陆务观、辛稼轩;或是赵隆,崔邦弼这般多少在恩义上受制于我;或是如王贵这样有过生死存亡的切身利弊……的等等各人都有所不同。
  这位老熟人刘延庆,可是有着自己的将门家世和身为枢密使的父亲,并且独自领军的资格和经历。不是随随便便的手段和寻常利益,可以轻易收买和说服的。
  虽然有过合作所默契的历史关系和种种互利互赢的过往事迹,但不代表就可以高枕无忧的接纳对方了;人都是会变的,更别说是不同出身背景下的立场和屁股;
  我同样要为紧密团结在我身边这个群体,乃至在前方和后方的千千万万明里暗里,追随我事业足迹而默默奉献的那些人们;甚至大而化之的淮东上百万军民百姓的前程未来,所负责和掌握方向。
  不是像强行烂尾的《大唐双龙》里的主角那样,被几个女人忽悠的一句轻言放下,就可以将他们理想和寄托,就可以当作负担一样轻易的甩脱掉了。
  这就涉及到后续的预备方案中,各种实质上的拉拢,利诱和影响,以及变相的斗争和胁迫等复合手段的运用和配合了。
  既然完全封锁和遮蔽淮东的现状,是基本很难做到了;那就退而求其次的,如何进行有效的误导和混淆,尽量制造原因和理由,拖延淮东的基本情况,被后方大本营和行在,完全掌握住的那一天。
  好在我也不是一个人,而是拥有一个初见规模的幕僚和智囊团体,以及军队和地方上足够数量的既得利益群体;正所谓是“一人计短众人智长”。
  我只要通过这种合议的过程,博取大家的意见和想法,最终作出决定和给与引导,自然会有人根据这个方向去努力推演、布置和施行下去。
  当然,在我的麾下,那种演绎体小说里的奇计百出或是脑洞特别大的,所谓不世鬼才、毒士乃至其智近妖的角色,委实一个也没有,也基本没有遇到过。
  在我手下卖力的幕僚群体中,除了第五平、杜士仪这样比较特殊的出身背景之外。
  更多是各种从基层工作和最简单的事务培养起来;经过足够的学习和修行,以及事务上的历练,在相应领域中初步体现出某种优势和擅长,三观和理想比较稳定,能够在组织制度下群策群力的配合,来发挥作用的所谓批量型人才。
  就算是这样,对于我一手打造和奠定下的这个军政体系来说,也已经足以用数量来弥补质量了。


第867章 拨乱(二)
  汜水关以西的巩县境内。
  大河之畔昔日高大恢宏的洛口仓城,已经在袅袅烟火中化作了连片的废墟。
  然而不远处的大河原野当中,两军军对阵还在继续着,只是双方都是旗帜鲜明的火器部队。
  正在从追击序列转变成进攻阵势的,乃是南朝风雷旗下的前军所部;而就地结营设阵处于守势的,则是北军之中的精锐之一——神标军。
  这也是在汜水关溃亡的守军当中,打得比较顽强的断后人马;他们依仗这熟悉的地势和沿途的据点且战且退,很是让破关后的河南别遣军,安排的追击先头吃了几次亏;
  因此,这一次就格外交给了同为火器部队的前军部,来对付和处置。
  虽然攻守两阵之间才隔着一百多步的距离。
  但是躲在墙壕和村邑里,那些新旧混搭的神标军将士,已经迫不及待的起身成片放铳,然后被反应过来的队官喝骂着给踹倒在地;
  但是久战之后的疲乏和惯性,已经迫在眉睫的威胁感,还是让他们本能的一次次举起武器装填发射。
  这些军官们反复叫骂和抽打着,花了老大一会儿工夫,才参差不齐的让有些过度反应的他们稍稍停歇下来。
  但是经过这么一番纷扰骚动之后,许多人的铳管已经打的发热发胀,身上携带的弹药也是所剩不多,然后是急匆匆的向着左右和后列,大声询问着帮助和大声要求补充弹药。
  这时候远处驻足的敌人列阵,却又再度动了起来,像是一道移动的长墙般的缓步逼上前来。
  来自东北面的千万脚步齐齐踏进裹卷起来的尘烟,又被顺风吹向了严阵以待的村邑附近,不由迎面迷花了许多人的眼睛和口鼻,又让他们有些惊惶不安的攒动起来。
  于是,一些人再也不管是否装填好子药,而再次举铳对敌零星放射起来;然后又引发了左右战友的条件反射,而连锁反应式的响成一片。
  然而这些匆忙迎面飞射出去的弹丸,消失在对方的队列之中,却并没有能够取得预期的效果,大多数都参差不齐的落在靠前一些地面上,变成点点几乎微不可见的尘土飞溅。
  而在对面举旗持铳的队列里,似乎也有个别人晃了晃之后,看似就要倒下来了,却又被左右眼疾手快的搀扶住,而迅速替换到了后阵去了。
  因此,这此起彼伏的接连排射下来,居然不能对敌阵造成丝毫的影响和动摇;那些呼啸而去的弹丸,就像是无形间被对方给吞噬了一半;这不由让这些简单掩体背后处于守势的神标军将士,骤得生出一种颓然和无奈的情绪来。
  于是,他们再次击射的次序和力度,也变得愈加混乱和紧张起来;
  有人动作过大或是用力过猛,居然直接把没塞紧的弹丸甩飞、掉落在地上;有人就这么插着通条发射,然后将自己炸的一脸灰黑倒下去;还有人顾不得是否装上弹丸,就这么不顾一切的空膛击发出去。
  另一些人则不知道自己塞了几次弹丸和火药,结果近距离被倒喷而出的火药烟气,轰得满脸鲜血淋漓,当场眼瞎目盲了。
  其他大多数人虽然完成了装填和击发,但是却或搞或低的匆忙击发出去,实际的杀伤的效率反而进一步下降来。
  这时候,擎着风雷旗的南军先头旗手,已经逼近到了三十步的距离之内,在这个距离上,神标军的将士们终于可以见到己方的火铳,对敌阵列的明显杀伤了。
  在此起彼伏倒下的前排身影,又不绝于耳的闷哼惨呼声中,他们几乎是无动于衷的保持着基本的队列,又加快速度推进到了二十步的距离内。
  然后就见最前排突然矮了一截,却是纷纷趴倒在地上,而第二排则变成跪伏的姿态,他们与身后露出来的火铳,霎那间排成了上中中下的四排放射阵列。
  瞬间就将北军据守的防线,迎面淹没密集的尘土溅射当中,那些主动露头射击或是躲闪不及的北军,几乎是成片的掩面翻倒下去,或是颓然扑倒在工事和掩体上,却是血流汨汨的挣扎着再也起不来。
  一时之间,整条战线上的北军将士,都顿然失声和停滞了下来,仿佛霎那间失去了反击的勇气和自信,然后才在将领和军官的大声叫骂和鼓舞声中,重新涌上来搬开尸体架上武器,将那些阵亡者留下的缺口主动填补起来。
  然而,对阵的第二次排射已经是在十步之外,如此接近的抵射不但击穿了,那些木板和栅栏构成的简陋防线和背后的血肉之躯,也顿时将那些聚集在栅栏背后,准备反击的火器投手,也给裹卷进去了。
  相比南朝神机军以火药为主的诸多器械,北朝也有自己特色火器,依靠西北诸多石脂水和沥青产地所提供的,大量用双手投掷的发火罐和猛油瓶。
  只是这些抓抱着火器的投手,被流弹击中后就顿时变成了,本方阵地中的最大的威胁和妨碍了。
  不是手中的火器炸裂燃烧开来,就是带着引发的火器倒在地上,而在满地火焰流淌的惊呼和惨叫声中,将周围的友军,都裹卷了进去。
  而正当此时,挺着刺刀的已经冲进了,神标军所仓促布置的第一道防线,眼见溃败的苗头,已经在这片阵地当中扩散开来了。
  ……
  淮东,益都,镇抚府后宅,正当六月流火的时节。
  这种热得让人懒洋洋的天气,我更想找个容易推倒的妹子来,按在地上摩擦摩擦,叉的反复喷薄出力量和火花来,就像是那魔鬼的步伐。
  因此,新加入的玩具“阿琪”,正在满脸幽怨和不甘的跪在草地上,给我唱“二十四桥明月夜”的词阙;只是如果她稍微走神或是唱的有些偏差的话,蹲在身后的“阿秋”就会迫不及待用深入浅出的道具和肢体动作,狠狠教训她哭叫呻吟着,直到重新回到正轨上来。
  我正在以这种方式,庆祝一场局部的胜利和收获。
  种师中的那路偏师,已经初步搞定了安东东南一隅,那些位于乌骨水到鸭绿水之间的中小诸侯,拿到了他们集体盟誓的藩贡权;
  作为取代了已经无力理会他们的昔日宗主——安东大罗氏,而受到淮东代管和荫蔽的代价,就是每年多出几万石的粮食和同样数量的草料,还有几千缗贡金的收入;
  此外就是淮东所属的商业势力,在这些地方上自由通商的专属权宜和便利,以及当地矿产和土特产的有限购置权等等一系列附带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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