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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许了狗二的提议,班主任的确经常气色不好,她睡眠不好,经常在班级里动怒,另一个原因就是她郁郁寡欢,她一直为自己嫁给一个屠夫而耿耿于怀,说起来这也是个阴差阳错的事情,在这里我们不便做更深的探讨。
我和狗二很轻松就追踪到班主任的抓药行踪,抓药地点是一个较为不显眼的巷子里,没有任何牌子,就连一个某某中医的字儿也不曾见到,但闻一股中药味从巷子里飘出来,顺着中药味便可找到地方,两间小房子,只有一个约六十多岁的老妪,在一排排药材抽屉前捏药,称药,然后包药。
只见老妪拉开几个抽屉从中取药材,我和狗二藏在外面,我问狗二说:“认得那几个字不?”狗二摇头,妈的,那一个个抽屉上的药材名字大多数都不认得,这哪能知道班主任患的什么病,老妪抓药很快,看来这个配方班主任已经抓过多次。
等班主任抓好药出来并走远后,我和狗二走进老妪的屋内,老妪撩起眼皮子看了我一眼说:“瞧病还是抓药?”
我说:“照刚才那个女人的配方给我抓一副一模一样的药。”
老妪扫了我一眼说:“你是来捣乱的?”
“怎么?她能得那种病我却得不得此病?”
老妪把一个抽屉推进去以后说:“你俩的病这儿瞧不了?”
我双手交叉在胸前说:“我俩何病?”
“神经病!”
“老太太,你……”
“你什么你,你俩分明是来捣乱,诓我老妪,还不赶紧出去。”
“我不管,我只要买你的药,为何你不卖与我?我出两倍的价钱。”我大声说道。
“她得的是不孕不育症,莫非你俩之间有一个不孕不育?”
我和狗二面面相觑。
“你俩谁不孕不育?”老妪瞪着我俩说道。
我和狗二赶紧跑出老妪的房子,班主任还有此不幸,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们走出巷子,往东走去,走几步以后我又回头看了一眼,总觉得把什么东西拉在了老妪那里,巷子口有一个步履蹒跚的人,我开始以为是老妪的老头子,但仔细一瞧,那个身影似曾见过,那不是八字胡嘛!他……几日不见他怎么都快脱骨了,活像一个六十岁的老人,我赶紧跑上前去。
“八字胡!”
我这一叫,就像惊动了八字胡的魂魄,他打了个激灵,我看他眼睛目光呆滞,他有气无力的说道:“夏尔,是你啊!”
八字胡说话的声音甚是虚弱,像一个病人一样。
“你这是……生病了?”
“唉,先扶我去抓药,然后跟你细说。”
我扶着八字胡再次走进老妪的中药房,老妪有些不耐烦:“让你走,你这个小混蛋怎么又来了?”
“我看病不行啊,有没有医德?”
“你的病我看不了,请你去三医院医治。”
“不是我看病,是我这位朋友看病。”
老妪扶扶眼镜看向八字胡,八字胡勉强的对老妪笑了一下,笑的十分难堪。
“他的病我也看不了。”
“哎我说你这老太太,你开药房你不治病,你这里也没个营业执照,小心我一个电话举报你。”狗二插嘴道。
老妪看都没看狗二一眼,八字胡制止了我俩说话,他吃力的站起来说:“您别生气,他们不知实情,您老多多见谅。”
老妪说:“你的病我治不了,我这里没有治你这病的药。”
八字胡一只手搭在柜子上说:“您老行行好,这三十里镇只有您能治些疑难杂症,您有偏方,就卖我一副。”
老妪哐当一声把称药材的小铁盘称扔在桌子上说:“我有偏方不假,能治疑难杂症不错,可你这不是吃药能治的病,你这是中了邪,就算我把我的药全吃了,也无济于事啊!”
八字胡一副绝望的表情,他跌跌撞撞走出老妪的药房,然后往巷子口走去,我和狗二追上前去。
“喂,老妪说你中了邪,是怎么一回事?”
一股凉风吹过来,我顿觉凉爽,天气已逐渐进入伏夏,偶然吹来一股凉风真是不可言状的舒爽,但八字胡经凉风一吹可没有半点爽的滋味,只见他一缩脖子说:“好冷啊!”
我看看狗二,狗二看看我。莫非真的如老妪所说,八字胡中了邪!
我和狗二搀扶着八字胡顺着三十里镇的泄洪河往西走去,八字胡连连咳嗽了几声才开始把事情的原委道了出来:“那天你和我说完墓中墓的事儿,当晚我就和她(八字胡的老相好红发女人)去了九龙岗,我们到达九龙岗的时候,天还没有黑,天边挂着一朵残云,我四下里观望九龙岗没人就从之前挖开的盗洞钻了进去,空墓穴和之前一样,什么都没有,于是我就在墓穴里四处查看,终于发现,原来她前夫的墓就在空墓的下面,我就开始挖,挖好盗洞以后我对上面说我找见了,之后我钻了进去。还甭说,这家人能把九龙岗买下来的确是有些实力,她前夫的墓虽然不大,但里面弄的跟古代那些将军墓一样,四周都是用上好的石材堆砌,石材上雕满了图案,我看不懂那些图案,不过我猜那些图案都是增加风水作用的图案,在墓穴的正中间……”
八字胡又是一阵猛咳。
“正中间放着两个铜制的人,铜人后面就是两具石棺了,石棺上面也都雕刻着奇形怪状的图案,石棺的棺盖非常厚重,我一个人弄起来有些吃力,这时她也顺着盗洞爬了进来,我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把一具石棺打开,石棺内果然就是她前夫,但奇怪的是,他的尸体竟然在一种棺液中浸泡着。”
“可能是一种防止尸体腐烂的液体。”我插嘴道。
“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接着我打开另一具石棺,里面就是他冥婚的少女,少女脸色惨白,好像刚死不久,少女异常貌美,尽管是一具死尸,但是我也不禁多看了两眼,忽然,我看到少女的耳朵上有两枚钻石耳钉,我便把手伸进棺材中去取那耳钉,我捏住耳钉使劲一揪,这一揪不要紧,嘭的一声,少女的脸竟然爆了,那脸……啊!”
八字胡忽然双手掩面,似乎他所说的那张脸就在我们面前。
过了好大一会儿八字胡才缓过来继续说道:“那张脸真的爆了,那是一张车祸后的脸,原来少女是因车祸而死,脸部都是缝合的,经过棺液一泡,再经过我的一拽便全部崩开了!”
“我惊魂未定,还没来得及吸一支烟来镇定一下,突然又听见一阵毛骨悚然的笑声,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红发女人在笑,她的脸,甚至比少女的脸更可怕,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可怕。只见她走向少女的石棺前,把少女的尸体扔出去,然后自己躺了进去,她在把头埋进棺液的时候对我说,‘帮我把棺盖盖好!’我以为她要寻死,急忙爬进棺材去拖她出来,没想到她忽然抓住我的胳膊拖我进去,我连忙挣脱,因为使劲太大,不小心闪下去,头撞在另一具石棺上,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墓穴里已经是三具尸体了,她在棺液中自缢了。”
“我逃出墓穴跑回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那一夜我睡在墓穴中着了凉受了风寒,回来以后就变成了这幅德行,晚上一闭上眼,眼前就是少女崩开的脸。我打听到老妪,老妪把脉后说我中了阴邪,无药可治。”
“你没去医院吗?”我说。
“去了,所有的科室我都跑遍了,医生说我没毛病,让我回家休养。”八字胡说完以后连连叹气:“我活不了多久了,我活不了多久了。”
我不信世界上还有这等事,但是眼前的八字胡让我真有些疑虑,正思想之间,我们上了一个小桥,这座小桥是三十里镇的一个古建筑,桥栏两侧分别有九颗狮头,狮头,我差点儿忘了,我包里不是有个神兽吗?上面还刻着辟邪二字,说不定对八字胡有所帮助,于是我把神兽拿了出来递给八字胡。
“这个对你也许有帮助!”我说。
八字胡看见神兽忽然神情大变,他惊道:“石辟邪!”
第二十八章阴谋
“你知道这玩意儿的名字?”我吃惊道。
八字胡又是一阵猛咳,他差点儿抖落手里的石辟邪,好不容易控制住咳嗽他才说道:“没错,这就是石辟邪,现存的的石辟邪并不多,在某个地方曾经发掘过一只,根据文献记载,推测那件石兽是梁昭明太子萧统墓前神道石刻,那一件算是个值钱的文物,但是这一件就不知道了。”
“值钱吗?”狗二问道。
“值钱不值钱就要看这石辟邪埋在什么地方了,这玩意儿在汉代尤为盛行,如果是帝王陵中的石辟邪,那就价值连城了。”八字胡说话的时候抬头看着我,我知道他是在疑惑我这件石辟邪是从哪搞来的。
我和八字胡的交情只是交易,他负责给我寻找买家,至于我从哪里搞来这些宝物,他无权过问,我不喜欢话太多的人,八字胡自己心里也明白,问的太多,我就要踢开他另寻他人。
“既然是石辟邪,说不定可以治你的风寒。”我对八字胡说,我这是刻意避开他想要问的话题。
“没错,石辟邪是古代神话传说中一种象征祥瑞辟邪的神兽,它能驱走邪秽、袯除不祥,古人将它作为一种辟邪神兽,神兽各异,也不尽统一。”
看来我真是低估了八字胡,这小子虽然是个小盗墓贼,但他常年在这道上走,比我知道的多了去了。
“既然是这样,那我这件石辟邪就先借给你用。”
八字胡听到我要把辟邪神兽借给他,差点儿当场就给我跪下来,这小子这几天真是给折磨的够呛,眼珠子里布满红血丝,没人惊吓他自己都冒着冷汗,我真担心他那天就暴毙了。我和狗二拦了一辆出租车把八字胡送到他住的地方,这小子住在郊区的一个院子里,房间里凌乱不堪,各种地摊杂志。八字胡躺倒在床上,怀里抱着石辟邪,他就像发高烧的人喃喃自语,我和狗二听不清他在嘟囔什么。
我走出屋子站在院子里,狗二也跟了出来。
“你不看好他出来干什么?”我说。
“你没感觉到他屋里阴森森的?咱们还是走吧。”
说实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