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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日本海军的势力范围……到时候难免又要引起新的麻烦。
安思华坐在椅子上面,低头喝了一口茶,抬起头刚想继续往下说,就听到办公室门口的卫兵响亮的口令声,还有立正敬礼的声音。三个人都朝门口望去,就看见罗耀国也是一脸沉重地走了进来。这位总参谋长看起来似乎也在担心什么似的。气色很不好看,三个人赶紧立正敬礼,罗耀国淡淡的还了一个礼:“你们都在呢,这样正好,大家正好在一起商量……”萧玉寒小心地问:“老师,商量什么事情?是不是关于托洛茨基的起义?他们现在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登船出发……”他看了一眼安思华:“刚才思公正在谈他担心苏联海军的事情,不如先听听思公的分析吧。”
罗耀国一摆手:“咱们扶植托洛茨基只是给斯大林找麻烦这个麻烦能找多大要看托洛茨基的本事,咱们不能把一切都包办下来。思华,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初衷了?我们是想用托洛茨基来给斯大林捣乱,用蒙古作为托洛茨基的基地来吸引斯大林和苏联的实力,为将来德国和波兰的突袭创造条件。马加丹州能坚持多久都不是问题。咱们的关键还是蒙古,还是要尽快打通察哈尔的交通线。”
安思华一怔,顿时就想起昨天总参谋部转过来的关于中G军事调动的报告。报告是军事情报局送上来的,他们埋伏在东北的眼线突然发现三个红军军团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而且潜伏在张学良身边的特务也不知道这近十万红军去了哪里?以军情局对东北特别是黑龙江的渗透,红军想要隐藏十万大军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可是现在,这个不可能的事情居然还是发生了
看到罗耀国凝重的脸色,安思华也渐渐皱眉道:“辅文,你是担心中G的三个军团已经被秘密调往了察哈尔省?他们将和那里的一个东北军改编的军团配合,从南面再度对仲义堡发动突袭?”安思华的脸上泛着劳累过度的特有的灰蒙蒙的脸色,强打着精神在分析北方联盟军和红军的战局。
罗耀国看着他的脸色,一时也有些心痛。这段时间,安思华身上的担子实在是有点重了看起来等托洛茨基的起义发动之后,就应该让更多的人参与到对苏战争的策划中来了,特别是那些德国军事顾问。现在就应该用自己的理念来影响这些人,让他们抛弃根深蒂固的将法国当成主要对手的战略思想了。想到这里,他无言地拍拍安思华的肩膀:“嗯,思华,这段时间对苏战争的计划先停一停,先集中精力抓好托派起义的事情……还有蒙古黑龙江的战局也是到了该做出了断的时候了,不能总这样拖下去要不然咱们就要同时面对两场战争,还要准备另一场战争,实在是有点应付不过来了一定要先解决一头,思华,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决战要想了解蒙古黑龙江的战争只有来一场主力决战,不能总想着要用计谋来解决问题”安思华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给出了答案:“现在中G的主力可能已经被分别部署在了黑龙江和察哈尔。那我们只有集中兵力,抢先出击打垮一头只要打垮一头,那另一头也就不足为虑了。”
罗耀国点点头,这些日子,王仲义和林育容一直在小心翼翼的用兵。这样的打法虽然保险,不过却也让战争久拖不决,而中G在苏联的援助下也出现了越打越强的趋势了,战争再拖下去也未必有利了。在安思华的一番点拨下,罗耀国已经拿定了决战的主意,心里也觉得松快了许多,朝三个人笑了笑,转身就走了出去。安思华在他背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只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联盟军毕竟远在数千里外,由南方来遥控作战是不可想象的,最多也就是帮助他们下一个决心,具体怎么打还是由他们自己决定吧自己这里要忙的事情还多着呢。
……
澎湖,马公港。
公元1931年6月30日。一片风雨当中,整齐的士兵正在默默上船。在码头周围,都是穿着土黄色军服的国民**军士兵,他们荷枪实弹的封锁了整个港口,任何人未经允许都不得靠近。
今天的海浪不小,推得港口中那几条身材有些细长的商轮一阵阵的起伏波动。护航的军舰早已经拔锚出港,烟雨蒙蒙当中,只能看见天边的烟柱,还有一声声的汽笛。它们在等待商轮装载完毕之后,护航出海。
这些穿着草绿色军服的官兵,就是托洛茨基的那2500名“托派红军”。20多天的集训并不能教会他们什么,只是让他们互相熟悉一下而已。再说了,不管是联盟军派遣出来的精锐,还是托洛茨基从各地调来的支持者,无不是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浓浓的只有职业军人才有的那种杀气。这个时空里面的苏联红军总司令看起来早就为自己留下了东山再起的后路,或许这是娜塔丽提供的大笔金钱在起作用吧?
而那三条正在装载士兵的商轮,其实也不是真正的货轮,而是经过改装的“伪装袭击舰”。国民**军海军特意选择了三条排水量在4500吨的中型货轮进行改造,在货轮两侧的甲板下面都隐藏着10门150毫米的加农炮而且轮船的马力也被加大,船体的关键部位也被加固。这三条船现在被分别命名为“西伯利亚”号、“马加丹”号和“科雷马”号,船上一切国民**军的标志都已经被去掉,换上了象征红军的镰刀锤子的标记。现在他们理论上也已经属于“托派红军”了,而且在起义成功以后,托洛茨基派将从解放的劳改犯中挑选一批曾经担任过海军官兵的囚徒来驾驶这三条“战舰”组成成托派的“红海军”。
和这三条船一起到达的还有三条真正的货轮,其中一条将用来运输“起义军”,另两条则装满了武器弹药和食品衣物……当然,这些果腹的食品和暖和的毛皮衣服是不会无偿提供给那些可怜的苏联劳改犯们使用的只有愿意参加托洛茨基的“托派红军”的劳改犯,才能得到充足的供应,做出这个决定的正是托洛茨基本人由此可见这位列宁真正的接替人其实也和斯大林一样,是个相当严酷的**者。现在苏联国内正在推行的强制集体化政策其实也是托洛茨基在苏俄内战结束后提出的。
在码头上面,两个军服笔挺的“托派红军”军官正信步而走,浑身都被雨淋湿了,也没有在意。看着港口大军出征的场面,两人的眉头却都没有解开。
“沈星夜同志,你是中国人。不像我们这些苏联红军出身的,早已经是托洛茨基的人了。我们不得不出击,虽然明知道很难胜利……”说话的是拉科夫斯基,这支“托派红军”的总指挥。
“为什么很难胜利?”沈星夜问。
“如果现在是26年或是27年,托洛茨基刚刚失去权力的时候,红军上下都还没有忘记他这位总司令,那当然会成功。可现在已经过去五六年了,斯大林早就牢牢控制了红军……要不然他也不会开展农业集体化,打倒布哈林等人。现在大权都已经在斯大林的党羽手中了,我们虽然必然死战到底,可是前途莫测啊……”
沈星夜淡淡一笑:“托洛茨基同志不是还有许多能够吸引苏联农民、知识分子、军官还有一切受压迫的人民的政策么?比如将土地还给农民,释放一切政治犯并且为他们恢复名誉,尊重知识分子,赦免所有的旧军官和白卫军分子,还有……允许宗教信仰自由。有了那么多好的政策,苏联人民还会跟斯大林走么?”
“这些政策当然可以吸引群众,苏联的农民、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都会高兴的可是真正GCD员们却不会工人阶级也不会,没有GCD员和工人的参加,我们的事业还是很难取得成功。”拉科夫斯基脸色铁青,也不知道是怨气还是被雨淋病了。或许是知道眼下斯大林已经控制了一切,托洛茨基为了最大限度地发动人民群众,也不得不违心的做出许多非GC主义的许诺来了。甚至不顾他的一部分追随者的不满,其中就包括了这个拉科夫斯基。
托洛茨基所提出的政策在目前的中国托派控制区里面也在实施,其副作用,拉科夫斯基是看得很明白的。王仲义的党根本不是真正的GCD,而是同国民党类似的代表资产阶级的党而且那些党和军队的高级官员们,都在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悄悄攫取着利益……甚至由于一元化的领导、没有言论自由和政治自由,这个托派党的腐化速度比起国民党来还要迅速,或许过不了几年,就将失去战斗力了而且王仲义在对待部下的经济问题上,一直都是比较宽容的,同时他本人的生活也非常腐化。
沈星夜知道拉科夫斯基的担心,他淡淡一笑,摘下军帽轻轻弹了下上面的水滴。
“托洛茨基不是王仲义,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些政策的危害呢?只是眼下我们能依靠的只有劳改犯和农民……而这些劳改犯又都是政治犯,许多都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还有宗教信徒,还有地主、富农。而被迫害的GCD员,包括布列派都不是主流,如果不能抓住这些阶级异己分子的心,托洛茨基同志的**事业只怕连一点成功的可能性都没有”
沈星夜笑着指指远处正在上船的官兵:“靠这里的2500人,怎么可能动摇斯大林的基业?我们只有将所有受压迫的人都动员起来,才能让**取得胜利……至于他们的成分是资产阶级、地主、富农,还是其他什么人,又有什么重要呢?”
拉科夫斯基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沈星夜,重重踱了下脚:“当然重要了因为这些人,他们从根本上憎恨社会主义制度,反对GCD的领导,反对我们的一切如果我们依靠他们的力量来推翻斯大林的暴*,那将来……”说到这里他又苦苦一笑:“可是不用他们又该用谁呢?GCD员、积极分子还有工人阶级,他们都是斯大林主义的得益者,是不会跟我们造反的……”
636决战就在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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