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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余长宁不禁暗暗佩服她的直觉,但说是剽窃,原诗的作者此时还未出生,目前的版权自然是属于宁哥的。
好在长乐公主也未等他回答,脸上露出了一个促狭的笑容:“喂,你刚才可有看见韦贵妃的那张脸,真的是由红变白,再由白变青,最后变为了黑色,呵呵,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余长宁轻轻笑道:“听公主口气,莫非和韦贵妃有仇?”
长乐公主肯定点头道:“当然,本宫与那韦贵妃可是死对头,否则刚才她也不会百般出言刁难你。”
“怪不得呢,我还以为她是嫉妒我长得英伟不凡,所以存心报复让我难堪哩!”
话音刚落,长乐公主立即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却没发现他英伟不凡在何处,微微叹息道:“你刚才虽教训了韦贵妃,但始终举止轻佻,言语冒失,整个人看起来犹如市井流氓无赖,与宫廷礼仪格格不入,实在让本宫有些难堪。”
余长宁立即愤愤不平地嚷嚷道:“哇,你真是飞鸟尽,良弓藏,有了媳妇不认娘,枉我刚才那么帮你挺你,到头来你还教训我!”
长乐公主冷冷笑道:“比起其他三个文质彬彬的驸马,你的确是相差甚远,本宫也是实话实说。”
余长宁冷哼出声道:“就他们那种畏妻如虎,战战兢兢的模样,我一辈子都学不来也不愿学,公主若有意见,大可以与我立即合离,反正眼不见心不烦。”
听他成亲第二天便嚷嚷合离,长乐公主大是愤怒,拂袖冷声道:“你以为本宫想跟你在一起?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若非情非得已,本宫岂会受此等委屈!”
余长宁一声不屑冷哼,将视线投到了窗外,也不搭理她。
第184章礼仪学习
第184章礼仪学习
沉默良久,长乐公主轻轻一叹,沉声道:“不管怎么说,你的礼仪规矩的确应该加强,这样,明天你便去礼部报道,那里会有专人教授驸马宫廷礼仪,具体情况本宫也不是很了解,你径直前去便可。哈”
“什么?要我去学劳什子的礼仪?不去行不行啊。”说完,余长宁顿时拉长了脸。
“不行,作为新晋驸马,该有的规矩还是应该有的,必须前去学习学习。”
见长乐公主口气坚决不容忤逆,余长宁顿时大感无奈,正欲开口推辞,转念一想自己反正平日无所事事,找点事情来做也算不错,便默认表示同意。
翌日一早,余长宁驱车前往礼部大院,刚跳下马车,便见旁边的马车也是刚刚停稳,一身蓝色锦袍的王敬直掀开车帘走了出来。
“咦,王驸马,怎么是你?莫非你在礼部任职?”余长宁惊奇之余笑着招了招手,一副自来熟的模样。
王敬直微微一怔,跳下马车拱手道:“原来是余驸马,有礼有礼,在下前来礼部是来学习的。”
余长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咦,这么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同道中人,呵呵,在下来此也是因为此事。”
一瞬间,王敬直表情特别的精彩,像是幸灾乐祸,又像是有些同情,长叹出声道:“看来余驸马也快步入我等后尘,唉,不多说了,若是迟了时辰,王爷又要责罚我了,快走吧。”
余长宁听得二丈摸不到头脑,见他迈着小步垂头丧气地向礼部正门走去,不由大感好奇,急忙快步跟了上去。
进了正门,王敬直也不停留,带着余长宁绕过大院步入偏厅,刚一推开厅门,便听见里面的喁喁低声瞬间息止,端坐在案前的两人已是探头探脑地向着门口望了过来。
“唉,不用怕,是我。”王敬直笑叹着进了厅门,里面两人顿时一片长吁之声,显然是松了一口气。
余长宁定眼一看,见是萧锐与柴令武,顿时失笑道:“怎么你们也在这里,莫非都是来礼仪学习的?”
萧锐惊奇地看了他一眼,摇头叹息道:“唉,没想到余驸马你也来了,除了房遗爱,咱们今天四个驸马真是凑到了一块,就像江夏郡王的训斥一样,笨也笨到一堆。”
余长宁呵呵笑道:“萧驸马何处此言?啊,不知礼部究竟要培训什么礼仪,三位都是过来人,不知道难不难啊。”
柴令武矜持看了他一眼却不答话,还是萧锐苦笑着解释道:“身为公主驸马,不求文韬武略,冠绝天下,但基本的六艺之能还是应该通晓,否者便会失礼于人前,所以礼部目前已教授六艺为主。”
“敢问萧驸马何为六艺?”
余长宁刚刚说完,萧锐三人立即不能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显然有些奇怪他为何连六艺都不知道。
王敬直轻轻一叹,开口解释道:“自周公确定以礼治天下后,六艺是所有贵族子弟必须掌握的学问,正所谓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礼,二曰乐,三曰射,四曰驭,五曰书,六曰数。”
余长宁恍然醒悟,笑道:“明白了,通俗来讲,便是礼节、乐曲、射箭、骑马、书法、算数六种,对否?”
“不错。”萧锐微微点头,正色道:“待会儿便会由江夏郡王来给我们上礼节之课,他可是出了名的严格,余兄弟你初来乍到,一定可得当心一点,千万不要冒犯王爷。”
余长宁见他们对李道宗敬如猛虎,顿时哑然失笑,摇着头坐在后面的空案之前,耐心等待起来。
不消片刻,一声官服的李道宗走进了偏厅,凌厉双目一扫屋内,萧锐等人全都噤若寒蝉,垂首而坐,目光竟是不敢与之对视。
余长宁丝毫不觉紧张,反倒笑吟吟地看着李道宗,根本未觉异样。
李道宗轻轻一声冷哼,似笑非笑地望着余长宁道:“原来今天余驸马也来此学习,正好,本王可以好好地给你上一课,免得你经常失礼于人前。”
余长宁也不起身,坐着笑嘻嘻地拱手道:“哎,王爷你不必如此关心在下,我到这里来也是混混日子而已,你就当我不存在吧。”
李道宗手中长长的戒尺“啪”地一敲桌案,脸膛瞬间黑了下来,**地开口道:“余驸马,君子不重则不威,身为男儿,应该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卧如弓,在大庭广众之下举止不可轻浮,应该庄重、谨慎而又从容,做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余长宁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这李道宗真是一个恪守礼治的卫道之士,古板严肃犹如千年朽木,他想要开口反驳,却见其余驸马皆是一副受教点头之色,只得将不满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随后,李道宗拿起书本对《礼记》进行了详细的讲读,一通冗长的之乎者也,余长宁无聊得差点打起盹来,一瞧旁边的几位驸马,尽皆摇头晃脑双目紧闭,也不知是在闭目养神还是在认真倾听。
授课完毕后,李道宗戒尺敲打桌案加重语气道:“各位驸马,有关礼仪的具体规矩本王不再过多赘述,总而言之君子必须守于礼,尊于礼,尔等作为天子帝婿,一举一动都是代表皇室外戚形象,更是马虎不得,大意不得,可知?”
柴令武站起来正色拱手道:“王爷的话真乃大音希声扫阴翳,拨开云雾见青天,当真是晴天霹雳,醍醐灌顶,又犹如黄钟大吕,振聋发聩,使令武深深认识到了礼治的重要性,令武对王爷的景仰,真如那滔滔长江连绵不绝,虚心受教也!”
一席话落点,余长宁、萧锐、王敬直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小子真会拍马匹,连醍醐灌顶,振聋发聩都说得出来,当真是肉麻入骨三分。
李道宗捋须满意地点点头,沉声道:“看来柴驸马对礼治的见解已是日渐精深,其言行举止隐隐有大家风范,坐下吧。”
柴令武顿时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悄悄瞄了余长宁几人一眼,方才撩开衣袍落座。
第185章不通六艺
第185章不通六艺
见状,萧锐立即心领神会,也是一脸正色地开口道:“启禀王爷,通过今天你的讲授,在下也是觉得受益匪浅,感概良多,何为礼,王爷刚才鞭辟入里,讲得惟妙惟肖,当真是精彩绝伦直入我等骨髓,萧锐受教也!”
李道宗满意点头:“孺子可教也,不枉本王授课之艰辛。”
话音刚刚落点,王敬直也是急忙起身拍了一通马屁,脸上装做一副朝闻道夕可死矣的表情,直看得余长宁是哭笑不得。
见到余长宁嘴角挂起了一丝讥讽的笑容,李道宗顿时黑下了脸来,冷冰冰地开口问道:“余驸马,对于本王今天的授课,你有何等感想?”
余长宁沉吟了一番,方才笑道:“王爷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李道宗眉头一挑,冷哼一声道:“当然是真话,如此问题也来相问,余驸马难道想戏弄本王?”
“戏弄称不上,既然王爷想听真话,那我就实话实说,对于今天王爷你辛勤的授课,在下才疏学浅,学问卑微,自然是一知半解,云里雾里,可以说是七窍通了六窍,只剩下一窍不通!”
骤然间,李道宗脸色变得铁青,浑身气得瑟瑟发抖,手中戒尺“啪”的一声击在木案上,惊得萧锐三人皆是一个激灵,一番愤怒的高声已如霹雳雷火般响彻厅堂:“余长宁,枉本王费心费力地如此耐心讲述,没想到你竟如此不学无术,玩世不恭,将大道之言当成驴肝肺,当真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此学生也配进我礼部大门,简直是侮辱了礼治!”
闻言,余长宁微微一叹:“原来王爷还是喜欢听假话,那好,你先等等我换个表情。”
话音落点,余长宁在一片膛目结舌的目光中突然收敛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换作一脸痛心疾首地开口道:“启禀王爷,通过今天的授业讲课,在下精神不由为之一振,自觉七经八脉也是为之一畅,王爷的话就好比黑暗中刺裂夜空的闪电,又好比撕开乌云的阳光,一瞬间就让我如饮甘露,让我明白了礼治乃是当今天下不可或缺的第一要务,这才认识到了以前的自己是多么地肤浅,多么地可笑,多么地无知,古人云:君子每日三省吾身。待会我便回去对着孔夫子的画像面壁思过,绝对不会辜负王爷你的厚望。”
李道宗脸上一抽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气得呼哧呼哧直喘,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