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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前十一回来了,林羽之在外院听了他的回禀,“回少爷,俺找了好几处,才找到谭少爷,谭少爷被族兄叫着去采买老侯爷大寿的礼去了。
俺悄悄把事给谭少爷说了,谭少爷真不知道这事,也是一惊,吓了一大跳。直说少爷这个消息太重要了,最近忙着宴会,又准备老太爷寿宴,这事一直没有禀明,险些误了大事。
谭少爷让俺代谢,说还是兄弟们垫记着,这事他会处理。”
林羽之听得谭师兄心中有数了,也便放心了。这事谭师兄肯定更着急,会上心处理的。
“嗯,好,办的不错!那谭师兄可有说过他那些表妹的情况?”林羽之试着问道。
十一有点没反应过来,“少爷,表妹怎么了?俺没问啊!谭少爷交待完事,挺着急的走了,没再说别的。”
林羽之无奈叹息,“罢了,你也去用饭吧,我也回内院用晚饭,穆七来了的话,及时叫我!”
十一摸摸脑袋,想不明白,只能应道“是,少爷!”
林羽之在后院用饭,饭还没用完,十一就进来回禀,“少爷,穆七已经到了。”林羽之只能匆匆吃了几口,就慌忙跟十一出去,去了前院。
“少爷这一天天忙的,现在连饭都没法正经吃完了,也不知吃饱没有。”柳绿跟桃红抱怨着说道,随后收拾碗筷出去,到厨房再安排煲一碗燕窝粥在炉子上煨着,少爷忙完饿了好再用些。
“少爷忙的都是大事,我们哪里能明白!只是这口香糖铺子的事情,咱俩还要再合计合计。我想让我哥来管理铺子,生产的方子却是不能给他们,我们要自己拿着自己做好了,他们只管卖。少爷这方子很珍贵,给了我们,我们自然不能辜负少爷的一片心意,一定要想法经营好了才是。”
桃红跟着柳绿商量起开店经营之事。
“嗯,姐姐说的是,只这制作我们自己来,别的倒都罢了,出不了什么大岔子。”柳绿附和道。
已经在前院书房的林羽之见到穆七,未待穆七回事,已先问道“你可知道靖宁侯府有什么新鲜事吗?”
穆七被林羽之问的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林羽之又问了一遍,穆七才听清楚问题。这才沉思,开始仔细琢磨,想了很长时间,才大致有了一些印象。
这才回禀道“要说新鲜事儿,我们下面听到的小道消息也有限,只一件印象深刻,就是四年前,靖宁侯府的五老爷的一个外室女找上门来,五老爷的夫人还是一位县主,很是大闹了一场,在府里传的极为热闹,不想那侯府最后竟然就认下了。那县主白白闹了一场,也没拦住。别的也是一些极小的事儿,没什么要紧的消息。”
穆七回禀完就看着林羽之,又问了一句“少爷,可是要再详细探察靖宁侯府的消息?”
林羽之听完穆七的回禀,就大致猜测那四小姐大概就是这个外室女了。难怪她被府里的其她小姐排挤、嘲讽,又说是乡下丫头。怕是以她这样的身世,在府里一定过的很艰难。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亲人,估计能对她释放善意的人都极有限,怕是事事都要独立面对一切,恐怕又是自己未知的环境领域,适应起来应该很难。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好歹是一位少爷,别小看古代的重男轻女,少爷和小姐之间的差别还是很大的。
男子可以出入交际,读书入仕,更能经商耕种,更容易干一番事业。
但女子却不然,困守后宅,教导的也都是三从四德,后宅的一些生存技能。正常情况下,越是大家闺秀要求越是严格,就连随意出府都是不被允许的。
像她这种外室女找到府里,认祖归宗的,更是被各方都不待见。嫡母更是视其为耻辱,想来对待起来恐怕都不如普通的奴婢。
又是这个年岁才来认亲的,若是没有亲生母亲跟着,怕是亲生母亲都遇了不测。
林羽之思绪万千、眼神不断变换,各种繁杂的思绪涌上心头,回想着那个清丽的身影,用默默思考了一阵。
穆七看着少爷这样,也不好打扰,就只得在旁边静静的站着。
林羽之将所有的关节都想了一遍,思绪才慢慢回笼,看了看眼前的穆七,问道“那宁陆可以有什么消息?”这是前几天安排穆七去调查的事情。
穆七见少爷终于反应过来了,立即回道“宁陆最近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动作。小的花了大价钱,买通了他府里的一个小管事,这才了解到,那艳情楼幕后的老板就是宁陆,是他买下的产业,他只让下面的管事打理,自己却不曾出面过。怕是那花魁梁思思也不一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多半是被他蒙在鼓里。这宁大少也不知打的什么算盘,明里一套暗里一套,很是狡猾。
据那管事的说,这宁大少在他父亲那里并不受宠,那宁老爷最宠爱的是继室生的小儿子。这宁大少借着机会跑到京城来,怕也是和他老子有擂台打了。
宁家在京城的票号,几乎都被他拉拢过去,这个暗地里的艳情楼,也因为闹了这场十二支灯谜,引的才子吟诗赋曲,京中传为佳话,艳情楼一下子跃居京城烟花之地的领头地位。纨绔风流之子追捧之至,可谓日进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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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风风火火大师兄
林羽之听着穆七的回禀,连连点头,这十二支灯谜一事和自己预想的情况相差不大,藉由京中新科举子的名声,抬高艳情楼的地位,赢取更大的利益,这应该就是他的筹谋了。
此人心机手段不缺,运筹谋划也十分的适时应景,能看中机遇,抓住机会,算是一个人物。
那青楼花魁梁思思怕是一番真情错付,也不知经此一事是否已然醒悟。
“他还有没有其他动作?”
“少爷,别的动作?也就是他给当时参加猜灯谜的举子们都送了谢礼,怕是有结交之意。”穆七又据实回道。
“嗯,是个好谋算,先从新科举人入手,这些人毕竟还未入仕途,为人处事之道更加稚嫩,以此为突破,慢慢结识京中的权势官员,以后行事就更便利了。有了靠山,到时他的父亲恐怕都要忌惮三分,便是再宠爱小儿子,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做点什么了。”
林羽之对这个能屈能伸的宁大少是有些服气的,翻云覆雨,一下子就扭转了自己的困窘境地。而自己这些作为局中的棋子们也说不出什么来。
热闹是别人的,大家愿意凑上去,这也全凭自愿,只能说是别人手段高明,自己等人愿意入套。但这套路却又极雅致,很对这些风流才子们的胃口,便是知道这是套路,也只是泯然一笑,不以为意,并不反感。
他获了利,才子们扬子名,花魁名声显,看客过足了戏瘾,这才是其高明之处。
“少爷这样说倒是很有道理,这宁大少,以后小的还会关注着,他若再有什么动作,小的也及时给少爷汇报。”穆七现在也认为应该关注此人。
“好。只是现在先把靖宁侯府的信息先了解清楚,不管是少爷、小姐,老爷、太太,能了解到的都细细的打听来。此事要快,别的事情不急的,可以先放一放,不管了解到多少信息,最迟十月初五你来给我回话。”
林羽之安排好此事,就让穆七回去了。除了让穆七将所有花费都交到账房上报账,林羽之又额外给了穆七五百两银子,让他给兄弟们分分打酒吃,他们每天在外面跑,也是很辛苦的。不能只让马儿跑,却不给马儿吃草!
大家族规矩极严,男女不同席,前院后宅都有门子看守,不准随意出入,也不知初六这日还能不能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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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之这厢思绪不断、愁绪上头,得到消息的谭宗,现在更是火烧眉毛。
若不是羽之的随从过来给自己传话,自己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母亲他们这事办的,实在是不地道,怎么能不跟自己通通气呢!这婚姻大事可是关系到自己一辈子的!随便给自己绑一个女人就要过日子?这不是胡闹嘛!
这样的话谭宗是不敢说出口的,自己再是得宠,也只能是不停的在心里腹诽。
谭宗哪里还有跟堂兄平心静气购买礼品的心思,已火急火燎的说道“二哥,兄弟我府里有急事,要回府一趟,二哥自己也可以拿主意购吧!兄弟要失陪了!”
谭宗打了声招呼,就带着自己的小厮柴松,急着坐马车回府了。
谭辉在后面叫他不住,人早已跑的没影了,谭失笑,都已经是举人了,做事还是这样毛躁,自己这五弟到是个有趣的人。罢了,左右该买的东西已经买的差不多了,自己再转转就可以回府交差了。
祖父大寿在即,府里忙碌非常,自己还是要在祖父面前多露露面,讨祖父欢心。
自己这个五弟,平日里是个万事不管的性子,只是一门心思地读书,但就是极得府里长辈的宠爱,祖父更是极为看重他,这次更是不负众望,一举夺得乡试亚元,这些日子祖父的嘴笑的就没合拢过。
唉,这事又有什么办法呢?同人不同命,自己就是想学也得能学得进去啊!那些经艺文章、四书五经,自己捧起书本来就头大,没奈何啊!
谭宗坐上马车之后,一直就心绪难平,自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小儿,这件事情能传到羽之的耳朵里,想必靖宁侯府主要的主子、小姐们私下里都有谈论。这些女人们就是麻烦,事情还未定下,她们就开始四下的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大表妹平时看着是个好的,怎么也如此糊涂,女孩家的名声是何等重要,怎么能由着她们乱说!姑姑也真是的,这种事情怎么还对下面的表妹们说。
一时又生气父母亲,这样的大事竟然不和自己商量,就想直接定下来。也不知这是谁的主意,乱点鸳鸯谱。
一时又想起师妹来,这样的事情若是让师妹听了去,岂不伤心?祖父六十大寿,老师和师妹也必是会参加的,老师历来和父亲的关系交好,自己和父亲都有下帖子请的。届时,若是让师妹听到这样的风声,可怎生是好?
谭宗一路忐忑的回到府里,先去了前院找了父亲,在正院议事堂见到其父亲和二叔、三叔在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