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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默默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同时他也在想,为何公主只给他送了,若说两人这段时间陪她保护她,徐轻帆也有一份功劳啊。
昨夜只顾着欣喜和喜欢,此时秦风也不由开始思索起来。
徐轻帆看了他好一会儿,见他始终没有说什么,只好说:“原来你也不知道啊。”
“难不成你知道?”
他摇摇头,“我只觉得公主殿下不会无缘无故亲手雕刻一个木偶送给你,虽然她与我们交好不错,不过,你别忘了她的身份,是如今太后娘娘和皇上都十分疼宠的康源唯一的公主殿下。”
以她的尊贵,想要什么东西别人不都巴巴的送到眼前,哪里是需要她亲手做什么的。
徐轻帆笃定公主殿下此举一定是有一定缘由的。
他将木偶重新包好了,放在秦风面前,又忍不住说:“可这木偶硬梆梆的,你趴在床上将它揣在怀里,难道不会硌得慌吗?”
秦风一愣,再次将木偶收了起来,“硌的是我,又不是你,我愿意硌着,你这么多心做什么?”
徐轻帆:“……”
无语的耸了耸肩,诚如他所说的,反正硌的又不是他。
徐轻帆陪着他坐了一会儿,也去找出看了,秦风却看不下去了,他趴在床上觉得自己昨夜那封书信写的有些仓促,谢恩不错,这那样仓促和简单显然就错了,这是子苏的一份心血。
他不由想到昨日清晨见到子苏时,她眼底的疲惫,想来应该是一夜无眠,是在刻这个木偶吗?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她还有什么机会。
此时此刻,捧着这个木偶,他的心开始砰砰砰的跳动起来,想着子苏三番两次曾经试探于他,难道洞悉了曾经在归元檀寺的那支签。
他想了半晌没有相处结论,徐轻帆却回来了,见他始终看着他便问道:“怎么了?”
“有一事不明。”
“你还有一事不明,何事?说来与我笑笑。”徐轻帆笑着拉了椅子在她身旁坐下。
“说有一位贵女出府,正巧遇上了一位公子,得其相救,芳心暗许,那位公子也暗暗喜欢她,你说,这两人该如何?”
“你这是在茶楼里听来的故事吧?”徐轻帆大笑,秦风挑了挑眉角,说道:“若是我,就告知爹娘,请了媒婆,三媒五聘,明媒正娶,这有何难得,竟然还将你男主,难怪你多年独身,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秦风也笑了笑,想了想这也的确是正道,若先去勾搭了人家姑娘,以后岂不是让人笑话。
他与父亲不睦,也未曾想过承接家业,如今是否要告知父亲呢?
想着前些日子父亲曾经提及让他与以为姑娘成亲,他百般推诿,若是求到父亲头上,他应该不会同意吧?
短短时间,秦风将事情在心里过了一个遍,觉得还是应该去问一问公主的心意,若是自己没有用错情,而公主念着他几次舍身相救报恩才嫁给他,那岂不是对不起公主?
做好决定的秦风再次在床上趴下来,看着木偶笑了一下。
徐轻帆没有多想,兀自津津有味的看起书来。
子苏一天都没有去小殿,只是让人盯着,一有什么消息随时来报,让人精心伺候着,自己倒是矜持下来,那把剑也收了起来,没有如她所说的挂在床头。
晚膳的时候和洛南砚一起陪爹娘吃饭,洛南砚问:“听说你今日去了乾泰宫?”
“是啊,去找你的,没找到你就回来了。”子苏也没有隐瞒。
洛南砚瞥了她一眼,将她手边的一块肉抢了放入自己口中,子苏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
“是专程去乾泰宫?还是顺路去乾泰宫?”
“这有何区别吗?反正我又没去别的地方,就去你那乾泰宫里坐了坐就回来了。”子苏也没有问肖雪为何耳朵坏掉的事情,免得他想起来之后不舒服。
洛南砚又瞥了她一眼,还要再说话,洛熠宸说:“好了,都吃饭,有何好讨论的,再怎么样也得等人家伤好起来再说,再说了,秦风因苏苏而伤,她便是多去看看,也算不得什么,更不是什么笑话。”
洛漓此时挨着看了一遍,说道:“我去了,那个大哥哥还帮我找了一本书呢,还打了我的头,是个坏哥哥。”
餐桌上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盯着他看。
子苏简直不敢相信,秦风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他打你了?”子苏摸了摸他的头。
洛漓十分有理,“是啊,我带着小太监去的,我够不着可以让小太监去拿嘛,他仗着个子高帮我拿了书,竟然还打我的头。”
“……”子苏默默的看了看爹娘和哥哥,叶青梧等人也都看着他,一副原来秦风是个这种人的目光。
子苏怔了一下,想解释两句,可又不想让他们揶揄,只得说道:“他说什么了吗?”
“说了,小小年纪不要读这么多书,会长不高的。”
“……”
子苏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不过觉得有些奇怪,秦风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她又问道:“是救了你送你回客栈的那个大哥哥吗?”
洛漓想了想,摇摇头,“不是,是那个帮他看顾我的大哥哥,嘴巴特别坏,那次他老是让我吃东西,吃的我都撑了。”
子苏:“……”
紧张了一通,原来是虚惊一场!
第362章 子苏探伤
“想想人家几次三番的救你,你以身相许就算报恩了,也未尝不可。”洛南砚忽然说。
子苏不禁瞪他,“你就不会帮我报恩吗?”
“好啊,那我明日早朝赐他个丞相做做如何?算是报恩了吧?”
“……”子苏险些哽住,“你……”
洛南砚不为所动,陪着洛熠宸喝了几倍之后,脸上带了几丝潮红,朝她笑了笑似乎看透了她一样。
子苏只好瞪了他一眼继续吃东西。
晚膳之后,洛南砚回了乾泰宫,带着薄薄的酒气回到乾泰宫就见到那人在忙碌着铺床,他僵了一下,从身后抱住了她。
“皇上?”气息袭来,肖雪便知道这人是洛南砚无疑。
洛南砚没有说话,压着她一起躺在床上,肖雪侧身看着他,“皇上?”
“嗯?”四目相对,洛南砚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肖雪没有挣扎,而是顺着他的力量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两人许久都没有说话,直到肖雪以为洛南砚快要睡着的时候,她轻手轻脚的起来,去内殿端了水来,正要上前解开他的衣衫,洛南砚忽然抓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带的摔倒在床上。
洛南砚随意一滚,将她压在了身下,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他俯身下来,贴在了她的耳边。
肖雪随即一怔,她感觉耳边他的嘴巴开开合合,似乎在说话一样。
可是,为什么是右耳?
“皇上?皇上?”她心慌慌的呼唤着他。
洛南砚却叹了口气,缓缓从她身上起身,摊开双手,“更衣吧。”
肖雪看着他的脸,却没有发现有何不对,只得上前帮他宽衣。
伺候着他沐浴之后,两人一同躺在龙床上,许久之后,洛南砚转过身子看向身畔熟睡的女子,久久未语,久久未曾睡下。
恨吗?
恨他吗?
洛南砚不知道,她也从未有过任何充满恨意的表现,他只能这样看着她,在她没有离开的时候。
肖雪迷迷糊糊感觉身上的里衣被退了去,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见到不断晃动的人影和靡热的感觉……
纠缠过后,洛南砚休息了一下就去了早朝,肖雪睡了许久才醒来,好在叶青梧从来不会让她去晨昏定省,否则真是挨十杖都不够。
看着身上的痕迹,肖雪有些无语,洛南砚是半夜撒酒疯了吗?咬成这样?
套上衣衫去沐浴了一番,她这才出来,用了早膳,她想起洛南砚有着晚上喝酒一早会头疼的毛病,沉思了一下,往御膳房去了。
做了一碗醒酒汤送去上书房,洛南砚见着她步履缓慢,挥了挥手让张宝端出去,朝她说道:“不舒服何必还去御膳房?”
“不舒服也不能看着皇上不舒服不是?”她将醒酒汤放在龙案旁,“凉的差不多了,皇上喝了吧,晚上还是不要喝太多酒。”
洛南砚只是嗯了一声,试了试温度就一股脑喝了下去,肖雪看着忍不住想,为何他喝她给的东西从来都不让人试一试呢?他不担心她给他下毒吗?
毕竟,她又不是没有下过。
洛南砚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说道:“若是你恨毒了朕,想让朕一碗药毒死,那朕认了。”
她的心一颤,嘴唇都吓得白了,惶然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洛南砚却只是将汤碗放下,继续看奏章。
肖雪在身旁站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奴婢不敢了。”
洛南砚点点头,“朕知道,回去休息吧,不想回去,去内殿躺一躺也行。”
在回乾泰宫和去内殿的选择上迟疑了一下,肖雪往内殿走去。
他看着她走进内殿,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一颗心落了地。
叶青梧又调了一些药让子苏给秦风送去,顺便再让江鹧鸪过去看看。子苏带着锦芳,锦芳捧着药,主仆二人就去了小殿。
虽然受了伤,秦风可也不敢如在自己家中跟一般衣衫不整,子苏来的时候,他正在前殿里看书,身子做的笔直。
见到子苏忙起身行礼,子苏忙拉住他,“秦大哥你因救我才如此,若是每次见到我都行礼,再让你的伤口撕裂了,我可不敢承受,以后我都不敢来看你了。”
秦风这才站起来,说道:“公主此言差矣,在这宫里,理当给公主行礼。”
“罢了,本公主免了你了。”子苏佯装生气的说,朝他问道:“你身上的伤如何了?在这宫里住着可还习惯?若是这些人伺候的不好了,你跟我说,我给你教训他们。”
“公主多虑了,秦风在此,幸得公公们照应,好着呢。”
“当真如此?”子苏不信的将目光转向徐轻帆。
徐轻帆笑着作了个揖,“那是自然,秦兄与我乃是公主殿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