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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台俩眼直勾勾的看着大哥,琢磨了老大一会儿,才想通了这个道理。
虽然他感觉这样做好像对不起柴名声,不过一想起他那粉妆玉琢的孙子,这点对柴名声的愧疚,就烟消云散了。
由此可以看出,朋友铁子之间的关系再好,只要一与血脉亲情发生矛盾,可能大概好像貌似就不那么好了吧……
关于楚扬和柴慕容之间的问题该怎么解决,楚龙宾最终做了总结:这件事全权放给年轻人去办。
解决了柴慕容闹离婚一事后,楚龙宾心情好了许多,刚想站起来,和大家说他要去前面看看重孙子时,却听楚扬说:“爷爷,我还有一件事,得需要你们帮我。”
“说吧,什么事。”楚龙宾将刚抬起的屁股,又缓缓的落在了椅子上。
楚扬沉默了片刻:“是冀南市委书记凡静的事。”
楚扬一提起凡静,脸色刚好了点的楚龙宾,马上就皱起了眉头,沉默了片刻才说:“楚扬,你,不会是想替她求情吧?”
“是的,我想……”
不等楚扬将话说完,楚天台啪的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你想个屁!”
楚扬浑身一哆嗦,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脖子。
楚天台一张老脸带着愤慨:“去年你带她们母女来楚家时,我就不同意!可当时你呢?昂?楚扬,虽然我们爷儿俩都不玩政治,可总该清楚你爷爷在凡静那么困难的时候,是动用了多大力量,才把她抬到冀南市委书记宝座上去!可结果呢?你才失踪了多久,她就背叛楚家了?”
提起凡静母女,楚天台是越说越生气:“呵,呵呵,还有那个被你看的比慕容还重要的周舒涵,不也是很快就和别人好上了?我还真纳闷那对母女是怎么想的,这时候眼看就要大难临头了,却又忽然想到你了,这一次根本不用你爷爷回答,我就可以做主了!俩字,不管!”
其实,这事也不能怪楚天台发脾气,实在是因为凡静做的太过分了。
在官场上,站错队的确有可能会遭到打击,但也比这种朝三暮四的墙头草要好些。
所以,别看此时楚天台是大发雷霆,但楚龙宾等人却没有阻止他。
等老楚跳着脚的把这些话吼完了后,楚扬才慢慢的抬起头来:“爸,实际情况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
“你少来给我说这些没用的!”楚天台粗暴的打断楚扬的话,刚想再吼什么时,却见楚龙宾很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于是只好闭上了嘴。
“你继续说。”楚龙宾缓缓的对楚扬点点头。
楚扬沈吸了一口气,说:“凡静是做了对不起楚家的一些事,但这次的冀南骚乱,的确是有人在背后推动。而且,我在冀南那几天,也曾经听市民们谈起过她,她的官声还不错,算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至于周舒涵……其中的原因,我不想说出来。”
在楚扬说起凡静后,楚勇就一直沉吟。
等他说的差不多看了,这才说:“楚扬,正如你所说,凡静也许可以算是个好官,但本次的冀南骚乱,她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这次她被撤职、整个凡系都会因此而遭到清洗,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就算我们楚家肯帮她,可也无能为力了。”
楚勇说的这些话,很隐晦,但楚扬能够听得出:我们楚家不和她计较,但谢家呢?柴家呢?
说实话,楚扬也挺看不起凡静的,但自从周舒涵后跪在那儿割腕自杀后,他就总会莫名其妙想起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这种回忆,有心酸有怨恨,但大部分却是淡淡的甜蜜。
楚扬沉默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大伯,我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不过,我要是做一件有利于咱们楚家的事,拿出对国家有利的一些东西,来换取凡静和凡系的安宁,这应该不是一件很难办的事吧?”
528 你,是我的一生!
你们放过凡静,我拿好处出来!
楚扬刚才的话,就是这种意思。
听楚扬这样一说后,包括楚龙宾在内的人,都是一楞,随即脸上就带出了明显的不满。
“天台!”
楚勇低声喝止住了又要发威的楚天台,一双昔日和气的眼神突地变的凌厉起来,他盯着楚扬看了半晌,才缓缓的说:“楚扬,你这是要拿着某些事物,来和组织做交易?”
“不错。”
楚扬被楚勇看的是心中发毛,但他还是没有挪开目光:“只要组织上宽恕凡静,我会拿出一些有利于国家的东西。当然了,就算达不到我的意愿,我也同样会拿出来。”
“哦。”
楚勇淡淡一笑,收回目光:“那你说说,是什么东西对组织这样重要。”
“第一件东西,是种药。”
“药?”楚勇等人向后看了一眼。
楚天台嗤笑一声:“你千万别告诉我们,你小子在海外这一年,修炼成了什么长生不死的灵丹妙药。”
面对老头子的挖苦,楚扬多少的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他咳嗽了一声,说:“咳,不是什么灵丹妙药,而是一种可以治疗美国纽约州州长肝癌的新药。”
……
冀南。
因撞车事件而引发骚乱的第三天傍晚。
凡静呆呆的坐在客厅中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咬了半块的苹果,目光中带有迷茫的望着客厅门口。
在事件发生后的当天,昔日对凡静一向挺亲切的李月明书记,在省常委会上,就用异常严厉的口气,狠狠的批了她一顿。
虽说本次事件,皆因秦关宁而起,而他和李月明还有着一些裙带关系,按说这件事李月明该心里有数,但她还是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凡静身上。
对此,凡静却无话可说,只能受着。
谁让她当初背叛楚系而与李系联手改投花系的?
拒当时李月明对她的‘识时务’而欣赏,可当祸事一来,那些欣赏早就被抛的远远的了。
欣赏这个东西,在利益面前,一向是没有什么市场的。
自从抓捕夜流苏失败后的第二天,凡静就再也没有去市委大楼,冀南的工作暂时由党委副书记梁惠民主持。
凡静很清楚她将面临什么结果,心里也做好了准备。
不过,事发后的这两天,她只要一想起整个刚有所抬头的凡系,却因为她的原因而遭到清洗,她心里就难受的要死,难受的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刚啃下的这半块苹果,是她在回家后唯一吃掉的食物。
同样,凡静面临这样大的事后,周舒涵也没有心情再去制药厂了。
而周和平,对于老婆在一年多点的时间内两次遭受这样的危机,他这个一家之……副主,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可他却帮不上什么忙,除了嘱咐女儿多陪陪老婆外,唯一的作用,恐怕就是替女儿打理药厂的正常生产业务了。
傍晚,夕阳已经完全落下。
凡静在沙发上发呆,而周舒涵,却趴在二楼的栏杆上,也发呆。
唉……直到趴的双臂有些发麻了,周舒涵才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后,慢慢的走进了客厅。
走到凡静面前,周舒涵挨着她坐在沙发上,左手揽住她的腰,将头放在了她的肩头上,低声劝道:“妈,你得吃点东西才行,总这样会把身子搞垮的。”
“呵呵,没事的,妈妈还不饿。”
凡静苦涩的笑笑,抬手拢了女儿的发丝一下,忽然问:“他、他没有给你来电话吧?”
等楚扬的电话,是凡静现在最关心的事儿了。
在这两天中,她问了没有三十遍,也得有二十九遍了。
周舒涵摇摇头,强笑着说:“还没有呢,也许他还在努力吧。”
虽然明知道楚扬那边只要一有消息,就会在第一时间打来电话,但凡静还是在问了无果后,感到了失望。喃喃的说:“糖糖,都是妈不好,目光短浅,不但害了你,还害了整个凡系。”
“妈,你别自责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什么也晚了不是?”
“是啊,晚了,晚了……”凡静重复了好几遍后,忽然将手里的半块苹果狠狠的扔了出去,人也一下子蹭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凡静的这个突然动作,吓得周舒涵也连忙站起来,双手抱着她的胳膊:“妈!妈,你怎么了!?”
“都是姓秦的那个小子惹出来的,这一切都是他惹出来的!”
凡静昔日那张看起来很文雅的脸上,现在已经开始扭曲:“当初要不是他的蛊惑,我怎么可能改投花系?要不是他在冀南耍太子威风,我怎么会招惹这样大的麻烦?哈,哈哈!”
在周舒涵惊恐的目光中,凡静狂笑了几声,恨恨的骂道:“这个徐蛋惹事后跑了,他家大人替他拿点钱,领着他出来道个歉就没事了,可我呢?可整个凡系呢?却因为他这个愚蠢的动作,付出被清洗的代价!”
功利心,一向是最让人难以捉摸的一件事。
凡静作为在官场上摔打了这么久的老官场,在大祸临头后,完全忘记了当初是她没有坚持原则的事实,却在此时将所有的责任,推倒了一个半大孩子身上。
而且,联想到整个凡系即将面临清洗的后场,凡静在骂出这些话后,心中的惧意全部化成怒火,在这一刻蓦然爆发!
巨大的绝望和失落,已经将凡静的理智彻底压垮,坠落到了一个她无法控制的魔窟,以至于她在骂了秦关宁后,就猛地转身,一把抓住女儿的双肩,脸色很吓人的厉声嘶吼:“还有你!这次凡系遭到清洗,你要负主要责任!”
周舒涵被凡静的疯狂,彻底给吓坏了,她呆呆的望着平时对她那么好、现在却用怨毒目光看着她的老妈,大张着嘴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就像女儿是生死仇人那样,凡静状若疯狂的狠狠摇着周舒涵的双肩,嘶叫道:“都是你!都是你!当初你要是和楚扬好好的,又怎么会招惹那个徐蛋!我又怎么可能会让整个凡系面临别人的清洗!都是你!用情不专!”
“妈……妈……”被凡静晃得连景物都看不清的周舒涵,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