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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大刚才打电话的语气,其实就是来道歉的。”
楚江山这时候也赶紧的应和:“是呀,这样一来,他们秦家可得卖我们一个大面子了。当然了,最让人高兴的还是楚扬拿来的这些药剂大有作用的。如此一来,我们不但能够治疗克雷斯顿,而且还能为国家解除一大难题。呵呵,想想无数个肝布者从此会看到痊愈的曙光,这绝对是我们楚家对华夏、对世界做出的贡献!”
其实呢,就算没有楚家兄弟出来打圆场,楚龙宾也不会再发脾气的。
毕竟,楚扬得到的这些药剂,那可是利国利民利楚家的大好事!
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后,楚龙宾假装崩起的脸,马上就露出了欣慰的和蔼:“嗯,这话说的也对,秦老头子这次可得好好的感谢我一下……哈哈。楚扬啊,你这个药剂叫什么名字呀?刚才秦老头子打电话来感谢时,还问起过呢。”
“叫……”说到这儿,楚扬顿了顿,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表情,开始大拍老爷子的马屁:“叫龙宾轿王y嘿,爷爷,当初我在想这个名字的时候,可是费了老多脑细胞了,你可别以为这里面有你的名讳,你就劝我改了。”
老祖宗在创造词汇时,问什么要把‘名’和‘利’这两个字组合在一起,称之为‘名利’呢?
意思是说:这个人从世界上走一圈,谁都渴望被世人记住,尤其是那种流芳百世的事儿。
既然老祖宗在很久之前就看透了人性,饶是楚龙宾现在声名赫赫的老牛逼了,可在听楚扬说要用他的名字命名为这个注定要响彻全世界的新药后,拒嘴里连连说着怎么可以的推辞话,但他一脸乐开花的皱纹,却暴露了老爷子的内心是多么的渴望。
在场的除了楚天台智商稍微偏低点,哪一个不是摸摸屁股就能变成猴儿的主?
所以,大家不顾楚龙宾的‘强烈’反对,一致认为这种可以造福百姓的新药,就叫龙宾轿王了!
535 你马上就如愿以偿了!
楚勇兄弟几个加上楚扬,狠狠的拍了楚龙宾一通马屁,将老爷子拍的眉开眼笑后,才将话题慢慢的引上了正事。
这儿所说的正事,自然是由楚家暗地里出手,帮着楚扬加大新药厂的建设、新药厂成立后的股份分配、在治愈好克雷斯顿后该和鬼子索取啥好处等等问题。
在极度兴奋下,大家伙一直商量到凌晨一点,末了见楚龙宾实在是熬不住了,所以楚勇才提议明天再仔细筹划。
虽然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可楚勇楚江山兄弟两人还得回他们的住处。
这倒不是说楚龙宾这儿没他们休息的地方,实在是因为他们要回去处理今天落下的公事。
唉,由此看来,当官的除了吃喝住行不拿钱、收礼索贿脸皮厚点的好处外,其实也不容易的说……
等楚扬等人告别楚老爷子走到院子中后,才发现外面下起了雪。
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的从黑色的天空中缓缓飘落,带着晶莹的年的气息。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大雪吧。”楚勇抬起手接了几片雪花,深有感触的说:“虽然来的晚了一些,但它终究是来了。”
“是啊,”楚江山仰起脸的望着夜空:“如果这场雪能够下的久一些,就能缓解干旱了……”
爷儿几个站在院子里,赏了片刻的雪景后,才想起现在已经是凌晨了。
楚天台父子将楚勇和楚江山送走后,爷儿俩并肩走进了前面的院子。
“爸,有啥事咱明天再说,你先休息吧。”楚扬见楚天台嘴皮子一动,就知道他想说说柴慕容的事儿,于是赶紧抢先堵住了他的嘴。
“臭小子!”楚天台低低的骂了一声,指着东厢房:“快去吧,漫语肯定还没有休息。”
“啥?”楚扬一愣:“花漫语没有回家?”
黑夜中,楚天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混帐东西,她是你儿子的妈妈,你要她去哪儿?哼,看你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就不知道我和你老妈想孙子吗?去吧去吧,我得去看看扬风了,他在我们的房间里呢。”
楚天台说完,就到背着手的,哼着《智取威虎山》选段,喜滋滋的向后宅走去了。
目送老头子转过墙角后,楚扬又愣了片刻,才向东厢房走去。
曾几何时,那个手臂上点着一颗守宫砂的柴大官人,在这个房间里还和楚某人同床共枕过一夜。
可现在呢,却变成了花漫语。
物是人非……在楚扬开门走进东厢房时,脑海中忽然想起了这个词。
虽说楚扬所住的东厢房并没有现代都市感,在装潢布局上更是和当今潮流格格不入。
但这所存在几百年的房子中,却在无形中散发着一种高贵和婉约气息,是现代的高楼大厦无法相比的。
两者的区别,就像不施粉黛仍然令人心动的花漫语,和不化妆不敢出门的明星之间的区别。
“你回来了,秦夫人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楚扬刚进门,正斜躺在床上看书的花漫语,就将书随手放在床头柜上,掀起盖在身上的锦被,一双修长精致光滑在灯光下散发着奶油光泽的长腿,在空中划了个弧线然后落在床下,踏上绣花棉拖的离开了床。
“嗯,效果还不错。”楚扬嗯了一声,眼里带着贪婪神色的看了一眼花漫语,就将目光挪开,反手刚扒下衣服,已经款款走过来的花妹妹就及时的接了过去,替他挂在了衣架上:“累了吧?去洗个澡吧。”
自从楚扬进门后,花漫语下床、替他挂衣服的一系列动作,就像是个等候丈夫归来的妻子,一点都不带生涩的,很自然。
看着花漫语黑色轻纱下若隐若现的窈窕躯体,楚扬忽然生出了一种不真实感:当初那个强jian老子的花漫语,真的蜕变成一个小女人了?
楚扬呆呆的望着挂好衣服转身的花漫语,忽然又想起了爱穿白色睡袍的柴慕容。
转过身来的花漫语,见楚扬呆呆的看着她,轻咬着唇儿的羞涩一笑,柔声说:“怎么了?不认识了?”
楚扬实话实说:“不是不认识,是不敢相信,感觉不真实。说实话,我从没有想过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花漫语走到楚扬的面前,替他解着衬衣上的纽扣,吐气如兰的说:“好啦,我知道你心里这时候肯定是感慨万千的,在你心中,今晚替你做这种事儿的应该是她……不过你放心吧,要是你们还能走到一起的话,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去吧,洗澡。”
“别提她了,明天她肯定会通知我去民政局的……”楚扬抬起手,抓专漫语解纽扣的手,放在鼻子下面的使劲的闻了一下,然后忽然将她拦腰抱在怀里,力气很大。
“楚扬……”花漫语腻声叫了一声,脸上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花漫语,以后和我一起时,不许提起她。”楚扬说着慢慢的低下头,将脸埋进了花漫语的胸前。
“嗯,知道啦……先去洗澡。”
“不了,先办事,再洗澡!”楚扬说着,弯腰将花漫语横抱在怀里快步走到床前,然后一下子趴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鼻子对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的:“当初是你总在占我便宜,今晚我要连本带利的都捞回来!”
楚某人说花妞占他便宜,无非是除了第一次后他总是处在下位的尴尬姿势罢了……
花漫语怎么能不明白?怎么能不……想?那么久了。
“傻瓜,其实那样我很累呢……哎……”
片刻后,随着黑色的睡袍、裤子鞋子等衣物从床上抛下,某个思想很不纯洁的家伙,就用从那夜璀璨那儿学到的本事,手嘴并用的,开始在花漫语身上验证起来。
窗外,大雪飘飘,偶尔会传来树枝被大雪压得发出的轻微‘吱嘎’声。
而房内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景象……少儿不宜的画面就先别说了,仅仅是听听声音吧。
某个妞发出的娇喘、低吟声,被夹杂在狗舔水的声音中,一下子使屋子内的气息变得yin靡起来……
第二天天亮了的时候,雪仍然没有停止,只是鹅毛般的雪花,因为呼啸的北风而变得细碎了很多。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丝毫没有阻碍了人们迎接新春的热情。
虽说人们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过年的滋味越来越淡,但春节作为华夏文明最重要的节日,仍然还是很受重视的,那些不怎么重要的部门,距离春节还有三天,就已经开始准备放假了。
而民政局的婚姻登记处,就是一个这样不怎么重要的部门,无论是登记的还是离婚的,都很少选择在这个时间办理手续。
不过,腊月二十七这天,京华市朝阳区婚姻登记处不但没有丝毫放假的苗头,而且局里的一把手还亲自坐镇。
每逢局领导亲自坐镇的时候,下面的办事员就敏感的察觉出,今天肯定有人来登记或者办离婚,而且绝对是大有来头的。
果然,上午十点刚过不久,就有四辆车先后停在了门口。
先不提这四辆车是什么牌子的,仅仅是只看牌照,就知道车主不是一般二般的人。
从车上下来的,是两男两女。
男的玉树临风,妞们花枝招展。
当婚姻登记处的哥们姐们,在第一眼看到这两双完全可以用‘金童玉女’来形容的男女时,都以为他们是来办理登记手续的。
可当他们进门后都从兜里掏出一个徐本本后,才知道,人家是来分道扬镳的……
经历了那么多挫折的结果,就是离婚吗?
楚扬拿出结婚证书后,眼神很复杂的看了一眼柴慕容。
柴慕容从下了车后,脸上就带着恬静的笑容,好像不是来离婚的,而是来和心上人登记的那样,让人摸不清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只是发觉楚扬在看他后,才启齿一笑的说:“你马上就如愿以偿了。”
为了甩开柴慕容,楚扬曾经很没出息的跪在她面前求她,所以她才这样说。
楚扬无声的苦笑一声,没说什么。
他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
因为这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