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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龙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男人好难,做人好难,白天男子汉,晚上汉子难……”
江寒雪走着走着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能一冲动就答应了他呢?要知道按摩可是要肢体接触的啊,现在是夏天,自己身上就薄薄一层真丝睡裙,就算他没兽性大发,也让他把油都给揩光了啊!
她站在床前贝齿咬着樱唇,在犹豫着是不是跟贝龙说算了,哪知道就在这时贝龙竟然还唱起歌来了。
这歌实在是太应景了,气得江寒雪嫣红的嘴角一抽一抽的:真特么难为你了啊!
不行!今天还非让你按不可了!
你不是晚上汉子难吗?今天晚上姑奶奶就跟你杠上了,非好好难为难为你不可!
冷冷回头盯了贝龙一眼,江寒雪赌气趴在了床上:“来吧,别磨磨蹭蹭,娘们儿唧唧的!”
“嘶……”贝龙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就是所谓的现世报来得快吗?自己刚拿这话打击过铁狼的,这才过了有没有半个小时啊,就被原样奉还了,更让人忍无可忍的是——说这话的人还是自己老婆!
敢说我娘们儿?
今天贝爷就让你知道知道到底什么叫娘们儿!呸!爷们儿!
麻溜儿的换上了自己平时在家穿的大背心大裤衩,贝龙走到了床边,毫不客气的上床,双腿跨着江寒雪,一屁股坐下去,不偏不倚的就坐在江寒雪那浑圆弹性的屁股上。
“唔……”江寒雪憋住一口气,默默地咬住了枕头。
这家伙怎么这么重……不过似乎也不是承受不住,就是……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江寒雪倒是也没多想,毕竟她给她妈妈按摩背部的时候也会这么骑在背上,至于贝龙是骑在她屁股上,江寒雪觉得应该是身高差的缘故,毕竟她才一米六八,贝龙却是一米八四的个头。
而且她现在的注意力都在等待着,等待着贝龙的大手覆盖上来。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感觉,让她有些神不守舍提心吊胆,感官也被无限放大了,倒是有点像看鬼片。
没有让她等太久,贝龙温暖的大手已经落在了她紧绷绷的肩头上。
很奇怪,江寒雪并没有意料之中的紧张,反而是在贝龙的手触碰到她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只是她的肩部肌肉还是紧绷绷的,不是她心理上的紧张,而是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肩部长期保持紧张状态,所以才会有紧绷绷的感觉。
贝龙的手虽然大,手指却很细长,那双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钢琴家的手,而他的手指落在江寒雪肩部时,江寒雪也有种微妙的感觉,就好像贝龙在自己的肩上弹钢琴。
他的指肚有些粗糙,抚摸在自己细腻的肌肤上时,会带来麻酥酥的触感,而且仿佛石子投入平静的湖水中一样,那麻酥酥的触感竟然还会一圈圈的荡起涟漪。
江寒雪本来想好了,他一碰到她,她就要指责他太用力了,等他力气变小时,她又要说太轻了,好生的刁难他一番。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贝龙的手指就好似是在蜻蜓点水,一触即离,轻柔的仿佛是在拭去精美瓷器上沾着的尘粒。
这种舒服的感觉让江寒雪不知不觉精神松弛下来,瞪圆的大眼睛也像猫咪一样眯了起来。
还挺舒服的,唔,就让他按一会儿再说,反正只是肩部而已……江寒雪眯着眼想。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身体到处都痒,但贝龙的大手就仿佛有魔力一般,每一次触及都恰好是江寒雪最痒的地方,把痒转变为了爽,爽得她仿佛浑身每一处毛孔都在呼吸,整个人都空灵了。
很快,蜻蜓点水变成了轻抚琵琶,贝龙的手指宛如在拨弄着琵琶奏起一曲《阳春白雪》。
江寒雪感觉自己浑身的筋络好似原本都错了位,而被贝龙的手指抚过之后,就又回到了原位,而在归位的瞬间时便仿佛静电流过,爽得江寒雪头皮都是麻麻的,手指脚趾都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
“嘤……”
江寒雪身不由己的从喉咙里挤压出一丝娇吟来,丝丝缕缕、似断不断、勾人心弦,偏偏她当局者迷,意识都是有点模糊,完全不知道自己发出了什么羞人的声音。
贝龙的大手已经顺着她的肩头逐渐往下,到了玉背上时,两根手指熟练的轻轻一挑——
尼玛!
四排扣!
真是够了!从两排扣到三排扣,现在竟然到了丧心病狂的四排扣!
不过天空飘来五个字儿,那都不是事儿!
贝龙的手指再次轻轻一挑,就成功的帮江寒雪解除了束缚,管你几排扣,老司机就是这么任性!
江寒雪已然沉浸在那仿佛梦幻般的舒服酥麻之中,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被卸了武装。
她只觉贝龙的双手在她的背上忽而指尖在穴位上有节奏的请按、忽而拿因为老茧而粗糙的掌心柔和的摩擦着细嫩的肌肤、忽而手指和手掌配合向前向上或向外推挤软肉、忽而双手拿住细皮嫩肉轻轻提起又轻轻放下、忽而手掌在皮肤上旋转轻揉、忽而双手轻轻搓擦手臂大腿、忽而屈起指节不轻不重的点按穴位、忽而虚握拳头叩打、忽而手背和鱼际与腕关节轻轻旋转滚动……
江寒雪感觉自己此时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却又说不出的舒服,身体每一寸神经却又格外的兴奋,她一身雪白的皮肤泛起朵朵桃花,香汗淋漓点点滴滴散发着浓浓的催情味道,让人迷醉。
尤其是她口中不自觉发出的压抑婉转的娇吟,从一开始只是轻哼,到后来竟是不由自主的声音就大了起来,而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呼……呼……”江寒雪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有一种想要哭喊出来的感觉,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想要痛快淋漓的发泄。
她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铺得好好的床单已然被她扭动得满是褶皱仿佛盛开的菊花。
不行了,不行了……江寒雪感觉自己就像是坐过山车眼看就要攀升到最高点,她不由自主的蓄起力量准备迎接那种爆发性的释放,随着那最巅峰如期而至,她身子剧烈的痉挛起来,慌忙死死咬住枕头,否则她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尖叫起来……
那种感觉来得很强烈,去的时候却很绵长,江寒雪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离了,她从来没想到过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美妙的感觉,美的让她沉醉,美的让她害怕……
这个老流氓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想要看我的笑话!江寒雪又羞又怒又是充满了罪恶感的咬着牙勉强回头去瞪贝龙。
第154章 麻秆打狼两头怕
人呢?
江寒雪呆住了,她蓦然发现,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只剩下她一个人,贝龙已经悄然离开。
还好……江寒雪趴在那里呆呆的回想了一会儿,再三确认了,在她刚刚攀登高峰的时候贝龙应该是不在房间里的。
所以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她知,他或许知或许不知,不过这不重要,只要不是当着他的面出丑的就好……
刚刚出了一身汗,江寒雪感觉浑身都是黏黏的,很不舒服。可是她又不敢出去洗,担心被贝龙看到,而且身上又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江寒雪只好躺在床上忍耐着、等待着,养精蓄锐。
之前那种美妙的又可怕的感觉,却是在寂静的夜里莫名的再次出现在脑海里,让江寒雪心里毛毛的。
她是个强势的女孩,她自以为能够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可是她现在才发现,她竟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这真的是太可怕了……
可是既然可怕,为什么又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呢?
贝龙躺到客厅沙发上,默默地点燃了一支香烟。
对于江寒雪的反应他也是醉了,他发誓绝对没对江寒雪做什么手脚,他就只是给江寒雪按摩了下肩背和双臂、双腿而已,哪里想到江寒雪竟然会反应如此激烈……
一支烟抽完,贝龙翻了个身闭上双眼——哪些女人能碰,哪些女人不能碰,贝爷很清楚。
这只是个契约婚姻而已,还是不要想太多,赶紧睡吧,都已经后半夜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吱……”
卧室门一点一点的打开了,江寒雪探出小脑袋来,鬼鬼祟祟的张望了一会儿之后,她蹑手蹑脚的走出来到沙发边上。
这个老流氓,惹完祸了自己倒是睡得挺香!
江寒雪向贝龙虚张声势的挥舞了下小拳头,然后又蹑手蹑脚的走去了洗手间。
刚刚还睡得正香的贝龙骤然睁开双眼,仿佛诈尸了一般笔直的坐了起来,往洗手间的方向一看,洗手间门紧闭,隐约透出光线来,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显然江寒雪正在洗澡。
今晚可是玩火了,不过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把事儿给糊弄过去了不是吗?
至于给江寒雪开启了这扇欲望的大门之后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后果——反正意想不到,还想它干嘛?
贝龙再次躺了下来,闭上双眼,可是那水声却好似一只小猫的爪子,在轻轻抓挠着他的心。
不安分的翻着身,贝龙眼睛瞪得好似铜铃:我这是怎么了?不是和顾朝歌滚了床单没过两天吗?
真是日了狗了!以前虽然自己的欲望也很强烈,却也没有现在这么丧心病狂啊!
这不成了上操天下操地中间操空气可以操翻一切的泰迪了?
不对劲……贝龙坐起来点燃一支香烟,一边抽烟一边思考,一支烟抽完果然是有了眉目。
似乎自己对沈红樱、对姬明月甚至是对初恋情人温婉也没有把控不住过,难道说是因为江寒雪这个人?
……不应该啊,江寒雪也没有哪里异于常人啊!
论胸没有姬明月大、论腿没有沈红樱长、论脸蛋没有金秀妍漂亮、论身份没有顾朝歌尊贵、论感情也没有温婉深厚,为什么自己在她面前会控制力这么弱呢?
危险!
贝龙的脑海里也冒出了和江寒雪同样的想法,江寒雪惧怕超出她自己掌控的感觉,贝龙也是如此。
虽然加冕了佣兵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