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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龙隐约有种预感,今天晚上,似乎自己和江寒雪会发生点儿什么契约之外的事情……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贝龙连忙闭上了眼,他听到江寒雪的拖鞋与地面接触时带着水声,似乎是刚刚洗完澡,而后一股混合着沐浴液花香和淡淡体香的好闻气味直往鼻子里钻。
一双温暖柔软的小手摸上了他的胸口,有点儿笨拙的帮他挨个解开扣子,被细腻的指肚和尖尖的指甲在胸肌上划过时,贝龙有种骨头都酥了的错觉。
他感觉到这双小手越来越往下,直到把上衣衬衫扣子解完,然后轻手轻脚的帮他脱掉,褪到肩头时,贝龙配合地轻轻抬了抬身子,又翻了个身,默默地协助江寒雪把衬衫脱了下来。
不要感谢我,我叫红领巾!
但是这只是开始,很快贝龙感觉到那双小手又来到了他的裤腰处,小心翼翼的帮他解开了腰带,又拉开了裤链,被她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头顶,贝龙感觉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江总您这是在玩火啊!
当江寒雪帮他把裤子往下脱的时候,贝龙再次默默地抬了抬屁股,方便江寒雪把裤子拽到底。
此时此刻贝龙已经被江寒雪给脱得只剩下一条胖次了,贝龙此时小腹一股邪火也在熊熊燃烧着:
来吧江总!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纳尼?贝龙忽然感觉到什么温热湿润粗糙的东西触及到了手臂,跟着那东西就开始轻轻的移动起来,从肱二头肌到胸肌又到腹肌……
贝龙恍然明白过来,这是江寒雪在用毛巾蘸温水在给他擦身啊!
虽然明白过来了,贝龙却反而更恍惚了。他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十多年前,也是这张床,但他还只是个青葱少年,跟一群年纪相仿的小伙伴出去过生日,在小饭馆里起哄喝了不少酒。
那个时候的他还没现在这么好的酒量,强撑着回了家,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只知道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发现鞋都丢了一只。
爬到床上之后他就再也不想动弹了,浑身发烫,喉咙干得好似要龟裂,脑袋里更是疼得像是要炸开一般。
也是一双温暖柔软的手,小心翼翼的帮他脱去了衣服,然后用毛巾蘸了温水给他擦拭身子。
没有责备、没有唠叨、没有抱怨,有的只是默默地照顾,用那双温暖柔软的手,为他心田里灌溉了一股温热的暖流,让他在那酩酊大醉后的空虚中感受到爱的满溢。
“妈……”
贝龙的眼眶湿润了,他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然后猛地意识过来自己是在做梦,妈妈早已去世了,现在在这张床上用毛巾蘸温水为自己擦身的,是自己的契约老婆江寒雪!
完了,她肯定知道我在装睡了吧?贝龙心里有点毛毛的,却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一个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压在了自己赤着的背上,虽然隔了薄薄的一层真丝,他还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具胴体的火热,可是他此时却没有半点儿的淫念。
因为他能够感觉到,江寒雪此时从身后抱着他,青葱玉指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就好像小时候妈妈哄他睡觉时常坐的那样,小时候贝龙总是不肯乖乖入睡,一定要妈妈抚摸他的头发才肯闭眼,这一刻,贝龙竟似是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但那股暖流却是始终温暖着他的心。
也不知是不是儿时养成的习惯,贝龙被江寒雪抚摸头发摸着摸着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睡得这么香了,在梦里他好像又变成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被妈妈搂在怀里哄着入睡,他跟妈妈玩弄起来时还会用自己的小脑袋在妈妈的胸前拱来拱去……
天色破晓,东方泛起了鱼肚白,熟睡中的江寒雪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秀眉,她感觉到自己胸前制高点都被嘬得有点儿疼了,但微微痛感中还夹杂着难言的诱惑,让她身子都有些酥酥麻麻的。
江寒雪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胸前,这一摸却是摸到了颗人头,娇嫩的手心都被头发扎疼了。
倏地江寒雪睁开双眼,往下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还好她已经有经验了,竟然第一反应不是尖叫而是惊怒……
早不是第一次醒来发现跟贝龙纠缠在一起了,江寒雪都快有点儿免疫了,此刻她的真丝睡裙被撩到了脖子处,贝龙睡得比较往下,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嘬着她的制高点,双手还搂着她的杨柳细腰……
这个老流氓!江寒雪气得小脸通红,不过也有点儿安慰,至少这一次两人的胖次都在。
对于昨晚上的事情,江寒雪已经回想起来了,她给贝龙擦好身子之后就也上床睡了,本来跟贝龙是隔得挺远的,谁知道怎么半夜就又滚到一起去了,还是这样羞耻的姿势。
不行!得赶紧起来,要不然老流氓醒了,还不知道怎么得寸进尺呢!江寒雪杀伐果断的做出了决定,但现在摆在她面前最大的难题是——怎么把被贝龙占领的制高点拔出来?
第244章 超出正常人类的强大
仔细感受了下,江寒雪俏脸染上一抹胭脂红,这个老流氓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
嘬个毛啊!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好不好!
但是想到昨晚贝龙那梦呓般的一声轻唤,只是简简单单一个字,却是戳中了江寒雪心中最柔软的位置。
她知道,贝龙的妈妈已经去世了,而且他甚至没能赶得上送别最后一程。
虽然她没有失去过妈妈,但是设身处地去代入一下如果是她失去了白兰,心里的难过就仿佛窒息般痛苦,所以她搂住了贝龙,搂住了那个在睡梦中瑟瑟发抖的男人,用自己的怀抱去安抚他躁动的灵魂,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冰冷的心脏……
但是这都不是他现在嘬着自己不放的理由好不好!江寒雪面红耳赤的,忽然灵机一动,伸出一根青葱玉指往贝龙嘴巴里塞,很快就拓展出了足够的空间,成功的脱困了。
松了口气的江寒雪赶紧把撩到脖子处的睡裙放下来,然后她就感觉什么不对劲——
玉指指尖又被老流氓给嘬住了!
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江寒雪就好像是拔出香槟的木塞子一样,“嘣”的一下拔出了玉指。
“干!”贝龙猛地坐起身来一把抓住了江寒雪还竖着一根青葱玉指的粉拳,眼睛都还没睁开呢就喊着:“感情深一口闷!干了”
江寒雪小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绿一阵黑,干了什么?什么干了?就你那酒量,一口闷了我还不得变太平公主啊!
一巴掌拍在贝龙脑门上,江寒雪怒道:“老流氓!给我醒醒!”
“嘶……”贝龙吸着冷气睁开眼睛,一眼先看到被自己抓着的竖起一根青葱玉指的粉拳:“江总你真流氓!”
这就是传说中的贼喊捉贼、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吧?
江寒雪整个人都被贝龙的无耻惊呆了,短暂的宁静之后迎来的是暴风骤雨般的爆发,江寒雪尖叫一声就好像是一头愤怒的母狮子扑了上去!
“卧槽……”贝龙被她直接压倒在了床上,腹肌被那浑圆弹性的屁股压得死死的,双臂被一双小手禁锢在了头顶上方,江寒雪压根都没想过自己会成功,成功了之后都愣住了——
谁能告诉我下一步该怎么做,在线等,挺急的!
但是到了这一步江寒雪唯一空闲的攻击性武器就剩下一张樱桃小嘴了,情急之下毫不犹豫一口咬在了贝龙的脖子上,贝龙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为什么这一幕感觉如此熟悉呢?
条件反射的贝龙也一口咬住了江寒雪的玉颈,但却不是用牙齿咬,而是用嘬的。
“嘤……”
江寒雪被他的突袭搞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被贝龙嘬住的地方就仿佛把全身血液都给嘬到了那一点,那一点仿佛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火焰迅速从那一点扩散到了全身。
雪白的肌肤泛起了朵朵粉红桃花,她的娇躯不由自主的绷紧,却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贝龙轻薄。
她比沈红樱还要不堪,沈红樱至少还做出了反击的,能跟贝龙相爱相杀,江寒雪就完全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不知不觉间身子却从紧绷变成了绵软,整个人好似软体动物一样瘫在了贝龙的身上,樱唇在贝龙耳边娇弱无力的喘息着,吐气如兰。
贝龙从她的玉颈一点点的吻过,沿着梨腮亲吻到了她珠圆玉润的额头,再到仿佛蝴蝶翅膀般轻轻眨动的长长睫毛、尖挺的琼鼻最后来到了那温润柔软甜蜜芬芳的樱唇。
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了,江寒雪已然从“初学乍练”到了“初窥门径”,但贝龙早已是到了“出神入化”的水准,中间差距老大了,很轻松的就把江寒雪带进了节奏。
作为一只合格的菜鸟,江寒雪完全沉沦在了贝龙那出神入化的口技里,更何况两人之间还是有感情基础的,就仿佛是天雷勾动了地火,江寒雪这一刻甚至已经忘记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只是个契约。
贝龙的大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睡裙下摆钻了进去,粗糙的掌纹摩擦着那宛如瓷器般洁白细腻的肌肤,沿着那纤细如少女的美背逆流而上,最后掌握住了那难以掌握的山丘。
迷乱中的江寒雪身子只是微微一颤,两人两个月来的同居生活早已让她习惯了贝龙的接触,更何况睡在一张床上都不知道几次了,她身体对贝龙的接纳度远超她的想象。
贝龙丹田中的邪火就如同一头顿开困龙锁的妖龙,张牙舞爪的冲了出来,他的身体也在随之升温,皮肤渐渐泛红,一股原始又强横的力量让他此时已然对这羊脂美玉般的娇躯失去了抵抗力。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疯子忽然在外边喊道:“老大还睡呢?走,咱哥俩儿晨练去!”
练你妹!
贝龙差点被他一嗓子给喊萎了,我特么现在就晨练呢好吗?
再说我放着这娇滴滴的老婆不晨练,跟你个糙老爷们儿去晨练个毛线!
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股子邪火已经迷乱了心智,江寒雪却是被疯子给惊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