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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一听就知道李承武这是感兴趣了,笑着说道:“原本这大马三十两,小马十二两的,如果您真有意的话,小马算您十两好了。”
“不用了,还就十二两吧。”李承武拒绝道,并不是他不在乎这二两,而是相比于他,卖马的老头更需要。
交易就这么完成了,一头牛两匹马总共花了五十二两。张老板接过银锭子笑着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就连上档需要的手续费都不跟李承武要了。
“老板,你知道马的原主住哪儿吗?”就在李承武准备和张老板去过档的时候,李香寒突然问道。
“知道,知道,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巷子里呢。”张老板虽然疑惑为什么这个小丫头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想到这是自己大主顾的孩子,他还是很热情地告知。
李承武也疑惑,但是他却没有张老板的顾虑,直接问出来:“寒儿,你要去看吗?”
“爹,我是这么想的,原主不是将马卖了吗?那么他以后的生活怎么办?正好咱们也需要一个人照料牛和马,既然他是原主,在这方面自然最为合适,咱们先去看看,如果可以的话,咱们就雇用他了吧。”
李承武本想说不用了他自己就能忙得过来,但又一想这也算是帮人一把,就说道:“既然寒儿这么说,咱们过档后就去吧。”
“这可真是好事呀!”张老板高兴地说道,“客人,那老头姓杨,我们都叫他杨老头,他是个勤快人,奈何命不好,接连两个儿子都没活过五岁,再后来他老伴也一直没有孩子,但是他一直都对他老伴很好,就这份情意就叫人敬佩了。这杨老头年轻的时候就靠给人打工赚回来了一匹马,然后开始了拉车的生计,这么些年也一直靠这个生活的,如今他把马卖了给他老伴治病,以后可真是没有来源了,就他那个年纪,就是想要再给人打工也没人愿意要了,没想到如今还能碰到客人您这样的好人。”
张老板吧啦一通下来,显然很是为杨老头高兴。经过询问,父女二人才得知原来这张老板和杨老头还挺熟悉的,因为他们两家住在同一个巷子里,又相隔挺近的。这也是为什么杨老头放心把马放在这里寄卖的原因。据张老板说,他早先垫了十五两银子给杨老头,如今除去五两还有剩余,正好他可以带着两人过去。而他自己的摊子,则交代周围相熟的人照看,反正过去一趟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去了衙门上了档,这牛和马真正属于李家的了。李承武小心地将契纸放到怀里,只等看过杨老头后去将牛马赶回家。
要是在配上一辆马车和牛车就好了,马车用来拉人,牛车用来拉重物。牛车好寻,他自己就能做了,这马车却好好一点的,得定做。李承武一边跟着张老板走一边在心里做好打算。
西街是一般的平民百姓或是穷困人家的住的,这里又分为很多个巷子,老板和杨老头住的这个巷子有些靠近穷困人家那边,算不得好,但是却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明月巷。
在张老板的带领下,拐了几个弯才到杨老头门前。
李香寒悄悄打量着眼前的房屋,虽然是青砖瓦房,但肯得出年头不少了,墙上已经被雨水侵蚀地老旧,瓦片也有些松动,与周围其它较新的房屋形成鲜明的对比。看来即便有马匹,他的生活也好过不到哪去。
“杨老头快开门,是我呀,老张。”李香寒还在神游的时候,张老板已经当先叫门了。
没过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一个头发有些花白,脊背也有些佝偻的老头站在门前,急切地问道:“张老板,是不是我的马儿卖出去了?正好,老婆子又发病了,都昏迷过去了,我正急着银子买药呢。”
张老板一听,也顾不得许多了,连忙将剩余的二十二两银子递过去。杨老头接过银子看也没看就想往外走去。
“老爷爷,不如先让我给老奶奶看看吧?”李香寒阻止了他,出声道。
杨老头这会儿正着急呢,忽然听闻这么稚嫩的声音,刚想说“哪里来的小孩,一边玩去!”却突然看见李香寒身边的李承武,立刻转了话:“小姑娘,这可不是玩呢。”
其实李承武穿得的也不过是一身靛青的细棉布做的崭新的衣服,但是他那身气质却不似寻常人,而且还是张老板带过来的,杨老头因为赶车见识也不算窄,知道什么样的人不能得罪。
见杨老头看向李承武,张老板赶紧介绍:“杨老头,这位就是买下你的马儿的客人,姓李。”
想到女儿的打算,李承武说道:“杨老伯,不如让我家寒儿给看看吧,她跟着一位大夫学过些医术。”
“可是……”杨老头犹豫,他觉得这么小的一个姑娘,就算学过医术又能学到哪里去?他现在正着急着呢,怎么小的胡闹,大的也跟着胡闹?他有心拒绝吧,又怕惹怒了眼前的人不买他的马了,那他到哪找钱买药去?可是不拒绝吧,他又不能不顾老伴的安危。
杨老板在一旁也觉得尴尬,他同杨老头一样,觉得这么小的孩子不靠谱,可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好保持沉默。
李承武知道杨老头的顾虑,继续说道:“老伯,您别看我女儿年纪小,可是医术却不赖,您不知道,我这腿以前伤得很重,连床都下不了,最后还是她治好的。”
第一百零二章 医治杨老太
抱着怀疑的心态,杨老头将李承武父女迎进去。张老板原本也想跟着进去看看的,但想到自家的摊子,只好按捺住心里的好奇离开了,离开前还跟李承武保证,一定帮他把牛和马看好,等着他过去取。
杨老头家的房屋也算宽敞了,三间正房,左右两边也各三间。一家子住也刚好,只是如张老板所说,杨老头运道不好,两个儿子没能长大成人,所以如今他们二老住着只觉得空荡荡的。
杨老头的房间里,一个同样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太太紧闭双眼躺在床上。
杨老头刚想给二人介绍说“这就是我家老婆子”时,李香寒已经当先一步走上前,执起老太太的手,搭在她的脉搏上,还闭上眼细细感受。
杨老头看她这熟练的动作,心里头的怀疑少了几分,只是紧张地盯着她看,也不敢出声,怕打扰到她。
过了好半晌,李香寒才收回手看向杨老头,问道:“老爷爷,老奶奶这是生孩子落下的病根吧?而且年前受了风寒一直没好,所以如今才这么严重。”
“是是是,小姑娘说得全对!”杨老头很激动,可是随后又叹息道,“老婆子这病早些年是生二小子的时候就落下的,可怜我那二小子一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我们二人省吃俭用地细心照料,谁知还是在他三岁那年就没了……而老婆子……也是自打那时候开始身体就不好,做不得重活,更是需要常年吃药……。也是我不好,我没本事,大冬天的还让她用冷水洗衣服,这不一不小心就染上风寒,在济世堂抓了药吃也不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说到伤心处,杨老头甚至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们的生活看起来就不太好。李香寒不会安慰人,只好转移话题:“能不能将之前大夫开的药方拿出来给我看看?”
“好,好,你等等,我去拿。”杨老头意识到这样在外人面前哭泣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用衣袖将眼泪擦干,转而去拿药方。
李香寒接过药方一看,也不能说不对症,只不过……却多出了两味珍贵的药材:人参和灵芝。而且杨老头砸了这么多的银子下去,吃了这么久的药却不见好,那么这效果可想而知了……
李香寒虽然没有进过济世堂,但是在阳水县,济世堂是与回春堂一样的存在,她还以为济世堂也不赖呢,谁曾想居然这么坑人,也不知道他那名头是怎么来的!
虽然不忿济世堂的龌龊,但是她也没打算说出来,转而说道:“我再开个药方,老爷爷您去回春堂去抓药吧,现在我先施针让老奶奶醒来。”说着便拿出身上的银针开始消毒、扎针。
杨老太不过是一时气不顺畅,加上长期的营养不良,所以才会昏迷。要让她醒过来对于李香寒来说很容易。但是当杨老头看着那细长的银针扎进杨老太的皮肤的时候,才刚放下来的心又忍不住悬了起来。
这小姑娘能行么?可别给治坏了吧?
就在杨老头胡思乱想暗暗担心的时候,床上的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您醒了?先不要说话,您现在还不宜说话。”
李香寒的声音将杨老头的神思拉回现实,他心头一喜,连忙上前说道:“老太婆你醒了?对对对,先别说话……听小大夫的,不能说话……”杨老头喜得有些语无伦次,然后直接给李香寒下跪了,“小大夫,真的是太谢谢你了,我……我……”
在杨老头下跪的一瞬间,李香寒眼明手快地扶起他,说道:“杨爷爷快起来,这可使不得。”
李香寒暗中使了内力,杨老头只觉得有一股力量阻止了他下跪,不过却还是说道:“小大夫的大恩大德,老头子我无以为报,不如……不如那马儿就予你了。”
说着便想将银子塞回给李香寒。却被李承武阻止了。他说道:“杨老伯,使不得,这些银子还是留给杨大娘买药吧,您要真的感激的话,不知道可不可以来我家做活?也不用做什么,就是帮忙照顾牲畜,就是今天刚买的牛和马。实话告诉您吧,我们今个儿来就是有这个想法,不知您觉得怎么样?”
“一个月给您一两银子的工钱,包吃住,一年四个季节各有两套衣服,当然,您可以带着杨大娘一起,要是杨大娘也能在灶间帮忙做些活更好了。”李承武又补充道,虽然杨老太现在看着虚弱,但是他相信自己女儿的医术。
有这样的好事?杨老头一时间有些懵了,床上的杨老太也很激动,不过她显然比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