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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她一声主子。”
听苍洱这么一讲,苍玺一把将傅瓷拉进怀里,问道:“你何时拉拢了本王的人?”
傅瓷在苍玺怀里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前些日子我在房里闷着,做了些点心给了各院的人。”
“这点小恩小惠就将你收买了?”苍玺狐疑的看着苍洱。
苍洱挠了挠头、笑了笑,“爷,您这就是小看属下了。桂雨姑娘还给属下送来了王妃亲手烹得茶,那可是做奴才里面独一份的!”
苍洱说的得意,一点都不看面前这位正在吃飞醋的王爷。
“本王为何没有?”苍玺微微用力的捏着傅瓷的腮说道。
傅瓷一下子挣脱了苍玺的手,“我让王爷房里的月馨送进去了,月馨说王爷让她随手一放就命她出去了。”
听傅瓷这么说,苍玺方忆起来前两日,月馨确实端来了茶点。彼时,他以为是厨房里的嬷嬷准备的,动都没动就在书房里搁了一宿,第二天让人将茶点倒掉了。
苍玺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即刻换了话题。
“苍洱日后就在你手底下做事吧”,苍玺说道。
苍洱如同捡着大便宜一般赶紧给苍玺行礼谢恩,随后又拜见了傅瓷这位新主子。
这些门面上的事情说完后,傅瓷一本正经的问道:“苍洱,我有事问你。”
“王妃请讲”,苍洱拱手一揖接着说道,“属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得了苍洱这份忠心,傅瓷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季十七在乎什么?”
苍洱挠了挠头,他想说季十七最在乎傅瓷,但看着苍玺那张典型护妻与吃醋的脸,还是将这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季十七最在乎什么?”苍洱嘟哝了一遍,仔仔细细的回想着。
过了良久,苍洱难为情的说道:“王妃这就是难为属下了,属下日日跟着王爷,怎么会晓得季先生在意什么?”
“这季先生是神医,不缺银子也没个家人,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还能在乎什么?”苍洱嘟哝着。
“等等,你重说一遍?”傅瓷说道。
“属下说季先生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还能在乎什么?”苍洱说道。
傅瓷摇了摇头,“不是这句,前面那句!”
“季先生不缺银子也没个家人。”
傅瓷依旧摇了摇头,“不是这句。”
苍洱一脸为难,方才自己不久说过这么两句话吗?
“瓷儿是想用神医之名?”苍玺一语点破。
傅瓷思索了片刻,“前段时间十七为了防止我被国公暗害曾以医术不佳为名保护我。”
傅瓷说到这儿,夫妻两个异口同声说道:“一雪前耻!”
两人说完后,会心一笑。
“苍洱即刻去散播消息,就说,有人挑衅季十七神医之名。把这事儿传到十七耳朵里,务必让他知道太子府的宋良媛有顽疾。”
苍玺吩咐完后没听到苍洱领命,遂而抬头朝苍洱看去。只见苍洱正难为情的盯着傅瓷看,苍玺哑笑了声,说道:“眼下苍洱是爱妃的人,小玺子恭请玺王妃下命令!”
苍玺这两句话博了美人一笑,傅瓷也有模有样的板着身子,学着苍玺的样子,说道:“苍洱听命!”
苍洱即刻正儿八经的站好,冲着傅瓷拱手行礼,“属下在!”
傅瓷不详苍玺这样能有条不紊的周到做事,表述方面也不如苍玺说的周全,遂而涂了个省劲儿。
“按王爷说的做”,苍洱领命就要离开,傅瓷突然喊住了苍洱,说道:“我已嫁入玺王府的事情莫走漏了风声。”
“属下明白”,苍洱领命出了梧桐殿。
苍玺看着苍洱走出了梧桐殿后将傅瓷横抱起放在床上,凑近说道:“爱妃给苍洱准备的茶点,小玺子也要一份。”
傅瓷被苍玺这样束着多少有些不舒服,微微动了一下后,娇嗔了一声:“王爷。”
闻此一言,苍玺不但没松手反而更往傅瓷身边靠了靠,伸手就要扯傅瓷的衣裳:“王妃受伤的这几日,本王可是饥渴难耐。”
“王爷,这是白日”,傅瓷小声嘀咕了一声。
苍玺捏了捏傅瓷的小脸,“本王可不管什么白天夜里。”
被苍玺这么一说,傅瓷的脸又红了几分,身体却没有方才那样紧紧绷着。
苍玺着急忙慌的解开了傅瓷的衣带,手不老实的在傅瓷身体上下游走,傅瓷有点受不住这样的挑衅,轻微喘了两声。
声音一出,傅瓷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起来。
苍玺亲吻着傅瓷的身体,傅瓷咬紧了嘴唇不肯吭声。苍玺见状,将双唇附在了傅瓷的唇瓣上,“叫出来,本王爱听。”
随后,苍玺提枪直入,直捣花穴。
伴随着傅瓷齿缝间溢出的声音,苍玺在傅瓷体内释放。
看着傅瓷疲惫的模样,苍玺舍不得再接着折腾傅瓷,喘着粗气趴在傅瓷耳边说道:“为本王添个孩子,本王随你与孩子归隐山林,不问世事。”
傅瓷被苍玺折腾了这四五次已经身心俱疲,已经有点迷迷糊糊的要入睡,苍玺这话她没听真切但也大抵听懂了,随口应了声就合上了眼。
苍玺看着傅瓷疲惫的样子,在她的额头上落了一吻后,十分满足的抱着傅瓷闭上了双眼。
自从刺客那件事让周则成为漏网之鱼之后,苍玺许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
尤其是对外宣称傅瓷病重,随后傅瓷又为了汪小小一事自残,苍玺便舍不得碰傅瓷,生怕自己一个不留意伤了这个小女人。
月亮渐渐爬上梢头,傅瓷被隆隆雷声惊醒。睡意朦胧时,她听见苍玺呢喃了两句自己的名字。傅瓷轻声应了两句,在苍玺怀里有缩了缩,手搭在了他的后背上。
第一百四十三章小玺子的赏赐
傅瓷与苍玺晨起时已经是第二日辰时。
苍洱与桂雨两人在门外候着。一人准备给主子回禀消息,另一人则为主子准备好了洗澡水。
待这夫妇两人梳洗好后,苍洱才进门冲着傅瓷拱手一揖,“主子,属下有事要禀报。”
傅瓷点了点头,示意苍洱说。苍洱却一直不吭声,傅瓷以为苍洱方才没看见自己的示意,遂而开口说道:“你说。”
苍玺知晓苍洱的规矩。这是原来玺王府训练暗卫的基本要求——只能听命一位主子。
“日后你听命王妃一人即可”,苍玺说完后拍了拍傅瓷的手,说道:“这件事情你尽管使唤苍洱去办,本王还有些公务先回书房。”
傅瓷应了一声,苍玺顺着傅瓷的衣衫揩了把油,凑在傅瓷的耳边,说道:“昨夜小玺子侍奉了王妃一晚,小玺子还等着王妃的恩赏呢!”
傅瓷被苍玺这么一说有几分脸红,看着苍玺走远的背影才发笑了两声。
“主子”,被苍洱这么一唤,傅瓷才回过神来。
“十七的事办的如何了?”傅瓷问道。
苍洱冲着傅瓷行了个礼,说道:“属下已经将消息散播出去。今儿个是集市,季先生定会去打上二斤酒。”
傅瓷点了点头,“千万记得下面口风紧些,现下不是告诉十七我与王爷已经完婚的时机。”
“主子放心。您已经嫁过来这事知道的人甚少,家丁这边属下已经吩咐下去了。”苍洱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国公府那边……?”
“十七素来不喜国公府,必然不会去,大可不必担心。”
正事交代完以后,傅瓷有意无意的问道:“方才我见你不愿讲十七的事情,可是因为王爷在这儿?”
苍洱应了一声。
傅瓷接着问道:“为何?”
“属下从小长在玺王府,受的是苍氏一族的规矩。”
傅瓷点了点头,示意苍洱接着说下去,“苍氏一族的暗卫,只保一位主子。王爷既然让属下来为王妃办事,属下自然是惟王妃命是从。王妃交代的事,也就不能告诉旁人了”,苍洱如实禀报。
闻此一言,傅瓷叹了一声苍氏一族规矩的严苛,随后又觉得苍玺对自己太过宠爱。
使唤了十多年的暗卫,如今竟也给了自己!
“难为王爷了”,傅瓷叹了一声,随后便让苍洱退下了
苍洱走后,傅瓷忖度了会子,正巧香罗来为傅瓷换纱布。
前些天,簪子划的伤口已经慢慢愈合。
原本是说三日换一次药,但苍玺生怕傅瓷的手臂上留下疤痕,日日让香罗来给傅瓷换药包扎。
香罗一遍包扎一遍对傅瓷说道:“王妃的伤已无大碍,只是要免不了留下疤痕了。”
香罗说的惋惜,傅瓷却微微一笑,“无妨,这几日还要多多劳烦姑姑。”
“那里的话”,香罗冲着傅瓷笑了笑,眼角的细纹看的更加明显。
包扎好后,傅瓷冲着下昂咯俏皮一笑,说道:“姑姑一会儿教教瓷儿做煎饺吧,我瞧着王爷很是喜欢这道菜。”
香罗点了点傅瓷的眉心,笑着应了一声。
一会儿功夫,傅瓷与香罗来到了小厨房,香罗一道一道工序的教着傅瓷,傅瓷玲珑剔透学的很快,一会儿功夫就将这做煎饺的精华学会了七八成。
然而,傅瓷学的快是一回事,这厨房惨不忍睹的现状又是另一回事。
面粉撒的到处都是,锅铲已然不再它们应该有的位置。香罗看着这惨状,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傅瓷也知道自己将小厨房弄了个乱,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命桂雨前来收拾。
将厨房的狼藉收拾好后,傅瓷从地底下挖出来了醅好的新茶带着煎饺来到了苍玺的书房。
这回,傅瓷没再麻烦月馨送进去而是自个儿拎着食盒进了书房。
彼时,苍玺正握着毛笔在公文上挥毫,傅瓷没去打扰苍玺,一个人坐在一旁泡起了功夫茶。
待苍玺将公文批好后,才对傅瓷开了口:“你来了。”
傅瓷应了一声,递上了已经泡好的功夫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