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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影心听明白了,掩着嘴窃笑起来。
冯来来也听明白了,瞅着谢影心偷笑。
笑着笑着,谢影心和冯来来都看向了陈彩珊。
“你们……你们看我干么。”陈彩珊羞红了脸,因为她也听明白了。
冯来来笑道:“没什么,没什么,看看不是个事么。”
谢影心笑道:“还是听听天亮的解释吧。”
“这还用解释吗,我就是一个农民,我承包了一丘叫谢影心的水稻田,我忙啊,我累啊,可有一丘叫陈彩珊的水稻田也要我承包,我忙啊,我累啊,还有一丘叫冯来来的水稻田,也上赶着送货上门,主动要我去承包,我忙啊,我累啊……我怎么办?我只有进行机械化和现代化了,什么叫机械化和现代化?就是狂轰滥炸和摧枯拉朽啊。”
三个女人又脸红了。
谢影心娇声骂道:“果然是狗嘴不吐像牙。”
陈彩珊也笑骂,“坏蛋,大坏蛋。”
冯来来没骂,但一张丽脸已羞成了桃花。
“呵呵……继续喝酒继续喝酒,我又想喝酒了。”向天亮乐不可支。
陈彩珊含笑道:“好呀,还是玩成语猜谜吧。”
“不行。”
这一声“不行”,是谢影心和冯来来在异口同声。
向天亮问道:“你们不能再喝了吗?”
谢影心瞅了陈彩珊一眼,“我们不是不能再喝,我们是不想被人家给卖了,还要帮着人家数钱。”
向天亮讪讪地笑道:“影心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影心指着陈彩珊说,“天亮你不明白,可人家彩珊姐很明白,你问她吧。”
陈彩珊心里一虚,“影心,大家都是好姐妹,你不能瞎说呀。”
“我瞎说?我瞎说你了?”谢影心冷笑一声,“他们几个大男人不常喝红酒,你能把他们骗住,我们可骗不了,但是,就是不知道你在每瓶红酒里掺了多少白酒?”
小把戏终于被揭穿了。
尴尬之后,陈彩珊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强词夺理,“影心,来来,你们的酒量比我大,我不搞小动作我能赢你们吗。”
谢影心又气又好笑,“彩珊姐,照你这么说,你还有理了?”
陈彩珊很理直气壮,“当然有理了,我是主人,你们来我家做客,我要是喝醉了能行吗?”
向天亮听得忍俊不禁。
谢影心哭笑不得,继续问,“彩珊姐,你还有什么奇葩理由吗?”
“有。”
“什么理由?”
陈彩珊瞥了向天亮一眼,“这不是我的主意,是天亮的主意,我只是一个执行者。”
向天亮愣了,这个臭娘们,还真敢推卸责任啊。
可向天亮来不及开口,陈彩珊的手就“讨好”起来,在他的大帐篷上一番折腾,把他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
谢影心也愣了,真要是向天亮的主意,她也不敢再追究了,“天亮,真是你的主意吗?”
“啊,这个这个……”向天亮吱唔着,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因为陈彩珊的手正在用力,紧紧地揪住了他那根昂首冲天的大柱子。
“什么这个那个,到底是不是呀?”谢影心追问道。
“这个这个……我不赖账,这还真是我主意。”向天亮总算是“承认”了,而且很是一本正经,“不过,我不是对付你们,我是为了对付桌子对面的三个家伙,因为上次他们三个合伙对付我,我这一次也算小小的报复吧,当然,也顺便考验考验两位姐姐的酒量哦。”
冯来来笑着问道:“那要是接着喝,还是厚此薄彼吗?”
“这个得问女主人喽。”向天亮笑道。
陈彩珊嘻嘻一笑,“来来,我要是再敢搞小动作,你和影心还不把我吃了呀。”
谢影心问,“那你说,没掺白酒的红酒有什么记号?”
“就是酒瓶标签上写了个字母A呗。”陈彩珊不好意思地说。
“真鬼。”谢影心说,“彩珊姐,你自己说个数吧,准备自罚几杯?”
陈彩珊说,“影心,这个,这个就算了吧。”
“不行。”谢影心道。
“不行。”冯来来及时接腔。
陈彩珊用目光“求助”向天亮,向天亮笑道:“这个我不发表意见,我持中立立场。”
谢影心推了向天亮一把,“你说吧,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向天亮笑着说,“少数服从多数,影心姐和来来姐两票对彩珊姐一票,影心姐的要求获得通过,彩珊姐要自我惩罚,惩罚的方式是喝酒,至于自罚几杯么,我看就从轻处理,彩珊姐,你自罚两杯吧。”
“两杯就两杯,谁让我寡不敌众呢。”陈彩珊一边嘀咕,一边端杯喝酒。
不过,陈彩珊心里还是埋怨向天亮不帮自己说话,桌上不敢表示,桌下可把埋怨发泄出来了,向天亮那根大柱子顿时受到了特别的“摧残”。
待陈彩珊自罚两杯后,冯来来微笑着问,“咱们还接着成语猜谜吗?”
冯来来心里也有小九九,酒继续喝下去,才有“浑水摸鱼”的机会么。
陈彩珊和谢影心也催着向天亮出题。
向天亮想了想,看着陈彩珊说,“彩珊姐你听好了,我的谜面是:为什么公马跑的比母马快?”
第1728章 公马比母马快
为什么公马跑的比母马快?
向天亮的这个问题,不但让陈彩珊红脸,还让谢影心和冯来来哄笑不已。
谢影心说,“彩珊姐,这么简单的题目,你不会说不出来吧。”
冯来来说,“彩珊姐,我记得上次咱们仨人喝酒,这个问题你还脱口而出呢。”
谢影心笑,“因为公马比母马多一样东西。”
冯来来笑,“因为公马比母马多了一条鞭。”
陈彩珊红着脸道:“为什么公马跑的比母马快,不就是因为快马加鞭么,我的谜底就是:快马加鞭。”
“嘻嘻。”谢影心冲着向天亮笑,“天亮,你喝酒,你喝酒。”
乘着谢影心和冯来来在开酒倒酒,陈彩珊瞪了向天亮一眼,放在桌子下的手又在“老地方”写起字来。
陈彩珊:“你欺负我。”
向天亮:“我哪里欺负你了。”
陈彩珊:“你出的题目就是欺负我。”
向天亮:“快马加鞭不好吗?”
陈彩珊:“好。”
向天亮:“这不就得了。”
陈彩珊:“可是她们在笑我。”
向天亮:“这有问题吗?”
陈彩珊:“不许她们笑我。”
向天亮:“这我可管不了。”
陈彩珊:“我要你也欺负她们。”
向天亮:“怎么欺负她们呢?”
陈彩珊:“出点比较那个的题目难为她们。”
向天亮:“如法炮制啊。”
陈彩珊:“对。”
向天亮:“这没问题啊。”
待向天亮喝了一杯酒后,陈彩珊催道:“天亮,该你为影心出题了,你快点吧。”
向天亮歪着头,瞅了瞅谢影心胸前的玉峰,坏笑着道:“影心姐,我的谜面是:小玉对小明说她爸爸性无能。”
不等谢影心答题,陈彩珊和冯来来先笑了起来,因为向天亮的谜面点到了谢影心的痒处。
谢影心经常抱怨罗正信那方面不行,抱怨的倾听者,就是向天亮、陈彩珊和冯来来。
谢影心羞道:“我的答案是:玉爸不能,小玉她爸不能,也就是欲罢不能。”
众人均笑,羞得谢影心又打了向天亮一下。
陈彩珊笑道:“天亮,影心回答正确,该你喝酒了。”
向天亮嗯了一声,可是人却没动。
陈彩珊一瞅,又笑了,因为向天亮的另一只手也不见了。
原来,向天亮的右手粘在陈彩珊的大腿上,左手是放在桌上的,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左手已被谢影心“牵走”,搁到她自己的大腿上。
冯来来笑道:“这可怎么办,双手没了,不正是束手就擒了么。”
向天亮自己也乐,“呵呵,喝不了酒,这可怎么办呢?”
谢影心嗔道:“你别想美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动不了手,可以直接用嘴嘛。”
这倒难不住向天亮,头一低,嘴到酒杯边,吱的一声,杯里的酒就被他吸光了。
三个女人齐声赞好,这样的喝酒方法,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和陈彩珊一样,谢影心也用手在向天亮那里“写”字,但陈彩珊“写”在向天亮的柱子上,谢影心不想与陈彩珊“撞车”,退而求次,“写”在向天亮的大腿上。
向天亮的“回信”也很方便,因为他的左手,正在谢影心的腿上蠕动。
谢影心:“你欺负我。”
向天亮:“我哪里欺负你了?”
谢影心:“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向天亮:“我估计她们也知道的。”
谢影心:“以后不许再提。”
向天亮:“不提不提保证不再提。”
谢影心:“今晚我让她了。”
向天亮:“她是谁?”
谢影心:“彩珊姐。”
向天亮:“你让她什么了?”
谢影心:“这是她的主场么。”
向天亮:“她自己也这么说的。”
谢影心:“我让她疯个够。”
向天亮:“这才是好姐妹嘛。”
谢影心:“美得你。”
向天亮:“就不要再吃醋了。”
谢影心:“但是我有两个要求。”
向天亮:“说。”
谢影心:“把我婶也拖下水吧。”
向天亮:“冯来来?”
谢影心:“嗯。”
向天亮:“为什么?”
谢影心:“我们三个是有福共享有难共当。”
向天亮:“我遵命。”
谢影心:“还有就是对彩珊姐。”
向天亮:“什么?”
谢影心:“让她到桌子下去。”
向天亮:“呵呵。”
谢影心:“现场直播。”
向天亮:“明白明白。”
谢影心:“一定哦。”
向天亮:“一定一定。”
这时,陈彩珊催道:“天亮,现在你该给来来出题了。”
点点头,向天亮嗯了一声,“我给来来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