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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御气疏通经络令的自己浑身剧痛难忍,加上策马颠簸了许久,自己此刻汗如雨下浑身颤栗。
短暂的喘息之后,我便将聚集在神府之下的大量灵气反冲紫气玄关,此时自己已经身有紫气,为自己护法并抵御天雷并不困难,因而毫无顾忌的一鼓作气凝气反冲,只要玄关一过,我便可以御气作法。
以紫气巅峰的灵气来冲击紫气玄关犹如以坦克去冲破篱笆,根本没有任何悬念,片刻之后玄关畅通,气海灵气上通三关,下走双焓,周而复始,自主循环。与此同时东方天际滚滚雷云快速的向我所在的山峰移来。
承载天雷我也是驾轻就熟,因为在此之前我已经承受过了两次,因而眼见度劫天雷即将降下,便快速的开始宽衣解带将自己脱了个jing光。天雷所至,衣物必然要被其焚烧,如果不脱衣服,一会儿我就得光着屁股骑马了。
接下来的事情令我哭笑不得,雷云聚集之后只是象征xing的雷击了三次便快速散去,天雷亦有灵识,知道我的度劫毫无悬念,也懒得费时费力。
我抬头上望,直待雷云彻底散去才收回了目光,此时才发现诸多下人正在山下不远处目瞪口呆的望着我。
我皱着眉头快速的穿戴整齐,此时诸多下人已经关切的围了上来。虽然围了上来,却并没有一人说话,我先前的举动令他们感觉到了惊愕。
“回去告知老爷夫人,我没事。”我撇下众人径直下山,行走之间暗暗内视,发现淡紫灵气已然归位,这一发现令我挑眉冷笑,随着经脉的逐渐愈合,七天之后我就可以恢复紫气,一月之后紫气巅峰也会加身,区区梁国,谁人敢触我霉头。
“少爷,老爷让你马上回去。”李清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
“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我探手推开他径直下山。根据晨光来看,此时已近辰时,我必须即刻赶到徐府拦截迎亲队伍。
诸多家中的下人自然不敢出手拉扯我,任凭我冲下山骑马疾奔。为了防止家人尾随跟踪,我刻意绕道甩掉了他们,这才快马加鞭赶赴徐府。
徐昭佩的府邸在城东,父亲徐绲为shi中大将军,shi中将军相当于清朝的九门提督,负责整个皇城防卫,位高权重自然府邸甚广。
自己之所以要骑马而没有施展御气凌空术是因为要借助马匹奔跑的间隙更好的恢复灵气,此时的萧绎虽然没有登基,但是他是湘东王,还身兼荆州刺史,驻扎江陵,主掌六州十二万兵马,与他抢妻,岂能善了。
纵马疾行,将诸多顾忌全部抛到了脑后,内心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chou打马匹加快速度,务必要赶在迎亲队伍进入皇宫举行仪式之前将他们截下。
马匹再快终究不如汽车,它是会疲倦的,况且自己胯下的黑马也并不神骏,跑到最后越发缓慢,因而等到来到徐府的时候徐昭佩已经出门多时了。
徐府的下人见到我之后都显得很是尴尬,他们也都知道我和徐昭佩的事情,也知道自己的主子做了背信弃义毁去婚约的事情,不尴尬不惭愧也就怪了。
我自然不会对这些下人说什么,缰绳一抖,调头疾追。
王爷迎娶王妃是件大事,仪仗庞大,礼仪繁琐,自然走不了多快,因而自己在一炷香之后终于追上了队尾,而此时距离皇宫仅有不足五里了。
此时大街上站满了围观的庶民商贾,我的出现自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冷哼出声,策马从仪仗旁边冲到了队伍前列,途经那十二名轿夫承抬的覆凤花轿时我的心跳急速加快,虽然轿帘并未撩起,但是我却可以清楚的看到徐昭佩的气息就在其中。
到得迎亲的仪仗前,我翻身下马,径直走到了仪仗前停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迎亲的萧绎。
按照古制,天子与王爷是不需要亲自迎妃的,但是萧绎这次却是破例了,究其根源无非是徐昭佩之父徐绲位高权重,萧绎自降其身以示恩宠。
我站定之后,周围瞬时一片寂静,迎亲的锣鼓停了下来,围观的喧闹也静了下来,有的只是我身旁的黑马浓重的喘息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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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伟大的历史教科书关于萧绎的年纪与徐昭佩的进宫时间自相矛盾,作者参考了史记本纪,选择以徐昭佩进宫时间为准,上下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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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五百三十三章 不做匹夫
平心而论湘东王萧绎也算是一表人才,此人身材中等,须眉清秀,面皮白净,长相很是俊美,但是此人的右眼是看不清东西的,不过与寻常所见的独眼龙不同,萧绎失明的右眼并没有萎缩变形,仍然保持着正常眼睛的形状,只是眼中发出的神彩与左眼不同,不过这一点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容貌,反而令他双眼看起来更加深邃mi离,使人很难根据他的眼神猜出他内心所想。
此外萧绎虽然是王爷身份,但是由于握有兵权,所以今天并没有披红挂彩,穿着的是一套黄色帅甲,梁国的军服都是简单的轻甲而不是臃肿的重胄,在黄色帅甲的衬托之下,萧绎显得英气bi人。由于是迎娶王妃,所以萧绎的神情是欢喜的,即便此刻见到我挡在路中也并没有过分在意,只是略感好奇的斜视着我,他并不认识我,自然不知道我挡住去路的动机。
他虽然不认识我,但是徐家送亲的人却认得我,因而几名送亲之人匆忙的从仪仗之中向我走了过来。
“于公子,事已至此,快请回吧。”与我说话的是徐府的一名中年shi女,徐昭佩身边有一老一少两名贴心的丫鬟,这个中年shi女就是其中之一。
“萍姐,你去转告你家小姐,我来接她了。”我冲中年shi女柔声说道。这名中年shi女我是熟悉的,为人非常的和善。
“于公子,你看这…”中年shi女面lu男色。
“怎么回事?”此时,迎亲队伍中一名年轻的偏将翻身下马向我走了过来。
“这,这……”中年shi女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在古时,贴身丫鬟是陪嫁的嫁妆之一,地位低下。
“让开!”年轻的偏将伸手将我推搡到了路边。
这一刻我没动,我之所以没动是因为我看到凤轿的帘子动了,我凝神屏息等待着轿帘撩开,可是帘子并没有被撩开,她只是感觉到轿子停了,并不知道是我来了。
我被推到了路边,马也被拉开了,仪仗继续前进。今天是湘东王的大喜之日,因而卫队并不想动粗见红。如果换做平日,恐怕早就刀光剑影了。
这次我并没有上前拦阻,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那个中年shi女的身上,她回到队伍里之后正贴在轿子旁边小声的说着什么。
自己这一世并没有耳聋,虽然紫气巅峰的修为尚未恢复,但是地听之术已然可以施展,凤轿之中的那一声惊愕的轻呼令我心头猛然大震,这柔糯而清莹的声音我太熟悉了,她已经知道我来了。
此时震动的并非只有我的心情,那几名手举仪仗木牌走在前列的差役们也震了,纷纷惨叫着倒跌吐血,我布下的紫气屏障他们自然过不去。
我此时的身体虽然年轻,但是我的思维却并不幼稚了,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举动而连累父母双亲,徐昭佩我是一定要救走,但是我不会鲁莽的将事情搞到无法收拾的境地。
猛然出现的变故和惨叫声令得萧绎眉头大皱,即便如此,他仍然没有开口,只是转头冲刚刚走回仪仗的副将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上前查看。
几个差役们的惨叫和队伍中产生的慌乱终于令得徐昭佩撩起了轿帘的一角,而此时我的眼神早已经在那里等了许久,时隔千年四目再次相对,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清澈和单纯,这时候的她还没有经历那些不堪的事情和深宫幽深的枷锁,犹如无暇清yu,剔透而清纯。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但是她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看着她,她读不懂我的眼神,这一刻我感觉到了悲哀苦涩,忍不住黯然泪下,我是回来了,但是她没有,没有经历过生死洗礼的她还是我的那个她吗?
“我会将所有的一切讲给她听的,她也会相信我的。”打定主意之后我冲着一脸惊愕而略带欢喜的徐昭佩点了点头,她面带欢喜就说明她希望我这么做,我不是剃头担子一头热,这一点让我挥泪大笑。
当街落泪是件丢人的事情,我做了,因为我忍不住。
挥泪大笑是件不可理解的事情,我也做了,因为我忍不住。
将一脸怒容的副将遥隔三米震的四分五裂肠肚满地是件诡异的事情,我还做了,原因还是因为我忍不住。
此人以污秽双手来推搡我,罪不容赦,况且不杀他不足以明立场,不杀他不足以表决心,我要间接告诉萧绎,他今天的好事我搅定了。
至于反背双手在三米之外将他震毙是为了撇清嫌疑,尽管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跟我有关,但是没有了证据,谁也不能定我的罪。
“来人报上姓名?”萧绎终于说话了,虽然声带颤音,但是与那些吓的魂不附体浑身筛糠的轿夫乐手以及仪仗相比,他还是相当镇定的。
我冷然的看了萧绎一眼,森然冲他撇嘴一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你问我就答,你当我是什么人?
此时的大街上已经乱套了,先前我将副将震毙已经吓的看热闹的路人四散奔逃,路两旁的商家店铺也纷纷关门上板以避灾祸。
“于乘风,你阻拦本王仪仗是何道理?”萧绎终于从身边人那里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他长居江陵并不认识我,但是徐府送亲的人却认识我。
“王爷此言差矣,小人偶遇王爷迎亲,驻马仰慕,何来阻拦一说,王爷请。”我嘿嘿坏笑伸手示意他可以前进。赖皮有赖皮的好处,有的时候就得当赖皮,不当赖皮后果很严重。尽管众人都知道是我阻拦了他,但是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