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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喊谁是逆贼呢?”金刚炮径直的走向了那个大声嚷嚷的校尉;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反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你是谁?”梁国的军衔分为九将六校十五级;挨打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低级校尉;金刚炮的一巴掌直接将他打愣了;其余守城的兵卒都听过我的凶名;都不敢轻举妄动;
“操;这么快就不认识了;我胡汉三又回来啦;”金刚炮怒骂着将对方踹飞了出去;这次他是用了灵气的;直接将对方踹了个仆地身死;
“快去通禀南郎将!”那些手持兵戈的兵卒;并不敢出面拦截;
“南郎将是谁?”金刚炮南郎将是一个军衔;
“南郎将就是负责南门安全的将军;还有东郎将;西郎将和北郎饶有兴趣的打量着;
“杀进去吧;”金刚炮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再等等;”我摇头说道;
“等啥?”金刚炮不明所以;
“负责城防安全的大将军是徐昭佩的父亲;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得赶来;还有;当日阻拦你的主要是弓兵;咱等弓兵来;这些步兵卒子只要不阻拦咱们;咱就不要杀他;”我出言解释;
“听你的;”金刚炮伸手抢过我手里的画像;抬手撕扯了一绺开始卷烟;造纸术在汉代被蔡伦改进了以后;到了南北朝时期已经相当成熟了;
金刚炮急切的卷好烟卷儿拿出火捻子点燃;猛吸了几口异;
“很难抽吧?”我皱眉问道;烟草虽然属于茄类植物;但是跟茄子肯定不是一个东西;
“嗯;难抽死了;”金刚炮迟疑了片刻连连点头;
“我尝尝;”我皱眉说道;金刚炮的话说明他在撒谎;通常情况下他应该回答‘凑合着抽吧’;可是他却说‘难抽死了’;这就说明这烟可能并不难抽;
金刚炮见我识破了他的小把戏;嘿嘿的笑着递过了烟卷儿;我抬手接过抽了一口;的柔和;还带着些许草香味儿;
“走;我请你喝酒去;”我高兴的拍着金刚炮的肩膀;这家伙竟然找到了香烟的替代品;我得好好犒劳他;
“你还是别抽了;抽烟对身体不好;再说抽烟的人气浊;对你修行也不好;”金刚炮抬手抢走了我叼在嘴上的香烟;
“你怎么变的这么婆妈?”我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转身走向了城门;
“你要是修道不成我和追风就得跟着死;我能不婆妈吗?”金刚炮迈步跟了上来;
我呵呵一笑没有接茬;金刚炮说悟道香烟一定得戒人;
二人说话之间来到了城门门洞;这里的城门是外开的;这种城门设计是为了防止敌人攻城的时候使用巨木撞门;关闭城门之后放下铜栓;任凭多少马匹也此;这些兵卒并没有来得及关闭城门;我和金刚炮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此时城门内已经聚集了大批的兵卒;这些兵卒都是在城墙上撤下来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抓捕我们;
那成排的长戈利矛在我和金刚炮眼里根本就如同摆设;二人径直冲着人群走了过去;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放在历朝历代都好用;要知道一万株已经能够改变一个人甚至是一个家庭的命运;也足以令得这些凶悍的兵卒铤而走险;因而当我和金刚炮走冲了过来;
“御气除魔!”我和金刚炮双双怒喊助力;除魔诀爆施而出;将冲到近前的兵卒逐一震毙;
这是一场一面倒的战争;这些凡夫俗子在不堪一击;但是我们却并没有留情;对敌人留情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些人是想拿我的人;
常言道上兵伐谋;兵不血刃;而今的情形正应对了这句话;不过是反面应对的;这些兵卒的兵器的确沾不到鲜血;因为我和金刚炮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而我和金刚炮的除魔诀是直接震碎对方内脏的;他们连吐血的机会都没有就会倒地毙命;因此场面虽然惨烈却并不血腥;二人犹如破竹利刃一般长驱直入毫无阻碍;
“呀呵;会用箭呀;”金刚炮侧身抓住了一支从远处射来的利箭;转头而望;发现是一名骑在马上的年轻将军射出来的;
金刚炮愤恨之下便想将利箭扔回去攻击对方;想了想又怕杀之不死;抬脚搓挑之下挑甩臂投掷了出去;
长矛去势极其迅疾;那便被长矛贯胸而过;翻身落马;
“胡汉三杀死了南郎将;大家为将军报仇;”人群发出了怒喊;
“我啥时候成胡汉三了?”金刚炮抓住一支刺来的长矛送出灵气将对方震飞;转而将长矛倒刺进了另外一名都能刺死人;
“你自己说过什么话自己不记得了吗?”我施展移山诀抓起一人扔向了冲上来的两名兵卒;三人骨骼断裂之声清晰可闻;
“哦;我说了一句我胡汉三又回来了;”金刚炮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虽然身在战场;但是我和金刚炮却犹如出入无人之境;我此刻修为尽复;即便是马凌风四人联手;我也可以轻松取胜;对付这些蝼蚁兵卒简直就是牛刀杀jī;
我和金刚炮虽然大开则;那就是只杀那些攻击我们的人;至于那些叫的挺响却不敢上前的兵卒根本就不屑一顾;如此一来众多兵卒着却不敢出手攻击;我和金刚炮见状反背双手信步前行;所到之处众人纷纷惊恐的站立到了街道两侧;可惜他们叫嚷的都是‘杀了他’‘逆贼休走’之类的废话;要是换成‘首长好’或者是‘为人民服务’;我和金刚炮此时就像是阅兵的领导;
他们不主动动手;我和金刚炮自然不会滥杀无辜;我们是来立威的;不是来杀人的;让他们害怕也就行了;没必要辣手屠城;
信步伍;入眼的是满街的商铺;大街上的小贩和走卒见到我们的到来纷纷撇下摊子逃了开去;而那众多兵卒也不敢过分靠近;只是从我们身后远远的跟着;
“这是湘记米糕;你尝尝;”我抬手从路边的摊位上拿过一块冒着热气的米糕递给了金刚炮;
“不错;真不错;”金刚炮用沾染着鲜血的手接过咬了一口;转而又回身拿了两块;他吃了三个月的肉食;猛然吃到甜食自然感觉很可口;
“要不要给钱?”金刚炮咧嘴坏笑;
“老板早跑了;给谁去;”我从遗留在路中间的货郎担子中拿起了一把篦子梳理着杂乱的头发;梳了几下反手将篦子扔了;篦子是女人用的;男人用着揪头发;
二人在前面走;后面跟着诸多手持兵器的兵卒;这种情形跟公子哥儿带着一群家奴到大街上调戏良家fù女有几分相似;可惜的是现在大街上的良家fù女早就跑光了;
行走之间路过了一家铁匠铺子;二人停了下来打量着货架上的那些杂七杂八的兵器;就在此时对面传来了脚步声和马蹄声;
“你老丈人来了;”金刚炮的观气寻宗又发挥作用了;
“他是shì中将军;自然最先接到消息;随后皇家亲兵也会来;”我端详着货架上的兵器;
“这些人咋处理?”别说金刚炮会观气术;光听马蹄声和脚步声也知道徐绲是带着家将来的;
“别动他;把他带来的那些人杀掉;让他成光杆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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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五百四十六章 意料之中
“这主意好”金刚炮走过来从货架上拿下了一把七尺长刀,
“你要唱大戏?”我伸手指着那把长刀,刀是仿制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打制的,也不知道是哪家戏班子定做的,连刃口都没开,吓唬人可以,杀人不趁手,
“那用啥?”金刚炮弓身作势,一抖之下刀头竟然掉了,还真的是道具,
“用这个!”我拿起两把菜刀递给了他,虽然徐绲很快就会到来,但是我们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太短了吧?”金刚炮伸手接过菜刀左右打量着,他一时之间还没有醒悟过来我其实是在逗他,
“那你自己挑吧,”我探手拿过一把长剑,甩手试了试,发现并不趁手,不但重量不足,长度也不合适,南北朝时期的剑类兵器都比chūn秋时期的短上一些,
马蹄声在我们十丈外停了下来,徐绲到了,
“我用这个,”金刚炮扔掉菜刀抓起了一把厚重的单刀,这类重兵器一直是他的最爱,
“走吧,”我随手抓过一把长剑转身向徐绲等人走去,
古时的将军大臣都养有家将门客,徐绲是shì中将军,权力很大,养的家将很多,骑马的家将不下三十人,后面跟着上百的家奴,
不过,只是勒马侧望,实际上他们中的很大一部分我在先前都是认识的,而今却反目成仇了,
“于乘风,跪地受缚,”徐绲身披将一品将军甲,胯下四蹄踏雪黑鬃马,手持铸铁狼牙bāng;
我抬头看着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曾几何时他在我心里一直是岳父一般的存在,而今却成了这幅光景,
“你喊我什么?”我伸手拉住了准备冲上去动手的金刚炮转而冷视着马上的徐绲,徐绲喊我的名字证明他知道我不是妖孽附身,
“你这以下犯上的妖孽,人人得而诛之,将他拿下,如果反抗,就地诛杀,”徐绲被我看的心虚,抬手冲家将下达了命令,众人齐呼“得令”策马亮刃上前拼杀,
我冷视着这个背信弃义攀龙附凤的小人,如果不是他将徐昭佩改嫁他人,我的命运不会如此多舛,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才是罪恶的魁首,始作的俑者,
即便如此我仍然没有冲上去迎敌厮杀,只是松开了拉着金刚炮的手,这他不仁我不义,我自然不需要留情,但是我不想沾上他们的血,
金刚炮跟我相处多年,彼此之间早生默契,知道我松开手是让他过去动手,因为大叫一声挥刀冲了上去,
这些家将都是练有武术的,但是武术在道术面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金刚炮知道我不想动手,因而独自一人阻住了宽达十余丈的街道,频施幻形诀将那些策将逐一斩杀,普通的单刀在灵气的催使之下轻易的砍断了形形**的兵刃,挥砍头颅自然更是不在话下,因而片刻之后那些乘马的家将纷纷成了断头残尸,金刚炮侧牙bāng;转而袭向了身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