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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苏苏捂着脸颊,生怕被陆拾依看了笑话,“你……你胡说什么。”
百里徵轻笑着,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恶趣味,她真的很喜欢看邺苏苏脸红的样子。
“我可没胡说,师父最好看了。”
百里徵笑嘻嘻地又强调了一句,这次邺苏苏已经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把挽过陆拾依的手臂,害羞的抬不起头来。
“拾依我们走,不要管她了。”
陆拾依有些哭笑不得,打从她回来以后,邺苏苏在百里徵面前是越来越孩子气了,分明她才是师父,结果在百里徵面前,却像是颠倒了过来。
百里徵没有说嫁衣的事,陆拾依也闭口不言,她隐约猜得到,百里徵留着那套嫁衣,迟早有一天是要给邺苏苏一个惊喜的。她突然有些羡慕,羡慕这两个她所珍视的人,两个最重要的人走到了一起,并且生活的很幸福,她就放心了。
虽说现在女子成婚并不是十分罕见的事,师徒道侣也不罕见,但对象事邺苏苏啊!陆拾依已经能想到,日后百里徵跟邺苏苏成亲,必定是会惊动大半个修真界的人,想要娶邺苏苏,那些个前辈们一定眼红死,谁让邺苏苏是修真界的至美呢!
陆拾依晃晃脑袋,她想得太多了,日后怎么样谁还不知道呢!就算有人要和百里徵抢邺苏苏,那也得抢得过。
毕竟闲来无事,陆拾依想想也没有什么紧要的事要做,干脆就和邺苏苏在街市上逛了起来。女人喜欢逛街是天性,尤其是陆拾依和邺苏苏这样爱美的女人,百里徵跟在她们身后,终于长见识了。
纳物戒里有动静,百里徵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上次她把归儿放进去修养了。毕竟那次归儿把自己炖了,已经是元气大伤,虽说吃了不少大补的灵药,但还需要自己调息。
现在纳物戒里的动静,估计是归儿搞出来的,想必是伤养好了,在里面蹲不住了。
百里徵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戒指,果真看到归儿从里面蹦了出来,跳到了百里徵肩膀上。
“姐姐!我已经好了!”
归儿精神状态十分地好,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好了,还在百里徵肩膀上来回跳着。
还不等百里徵说话,归儿就趴在百里徵耳边,“姐姐!我在里面看到了红色的衣服,好漂亮啊!是给归儿的吗?可是太大了呀,归儿穿不了。”
百里徵将归儿从肩膀上拎了下来,放到掌心里,做出了个禁声的动作。
“不是,给归儿的衣服姐姐会另外给你做。”
百里徵瞄了一眼正在看胭脂的邺苏苏,见对方没有发觉这边的动静,对归儿嘱咐道:“那件衣服是给师父的,不过你要保密,一会儿我给你买好吃的。还有,不准把它弄脏了,回去后帮姐姐收拾一下。”
归儿重重点头,会意地朝百里徵做了同样的动作,“归儿会保密的,这是我和姐姐的小秘密!”
到底是孩子心性,归儿对此十分注重,百里徵揉了揉归儿的脑袋,表示赞赏。
“等师父看好了,姐姐就给你买好吃的。”
“嗯!”
归儿点头,蓄力往不远处的邺苏苏肩膀上一跳,没想到脚一打滑没跳准,挂在了邺苏苏背后的飘带上。
邺苏苏被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自己的衣服,这可是刚换上的,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百里徵也被归儿吓了一跳,虽说归儿不重,但挂在邺苏苏身后也挺危险,连忙上前接住归儿,放到邺苏苏肩膀上,解释道:“归儿想去你那,刚才脚滑了一下才掉下去的,师父别怕。”
邺苏苏这才安下心来,嗔怪地弹了下归儿的小脑袋,“你啊,就不能好好过来吗?”
归儿咧嘴,“嘻嘻……师父今天好漂亮啊,换新衣服了。”
“油嘴滑舌。”
邺苏苏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早就乐开了花,耳尖微红,转过头又跟陆拾依探讨哪个颜色好看了。
百里徵几乎没见过邺苏苏的这一面,在她眼里,邺苏苏一直都是最完美是存在,美而不俗,却不曾想,邺苏苏也有像寻常女子一样在胭脂店挑胭脂水粉的一面。
“这个颜色好看吗?”
邺苏苏拿起一个小小的盒子,凑到陆拾依跟前给陆拾依看。
陆拾依夺过邺苏苏手中的胭脂,打趣道:“你有你徒弟了,还要什么胭脂?觉得脸不够红就多看看她。”
陆拾依嬉笑着将百里徵推到了邺苏苏跟前,四目相对,果真邺苏苏的脸就逐渐红了起来,百里徵见状噗嗤笑了出来。
“前辈你就别打趣师父了,她面子薄。”
邺苏苏抢过陆拾依手里的胭脂,嘟囔着,“早知道就不问你了。”
百里徵瞧了瞧一旁的胭脂,眼睛顿时一亮,顺手拿了过来,递给邺苏苏,“这个好看,和师父衣服的颜色一样。”
陆拾依好奇的凑过去看了一眼,捂嘴不让自己笑出声,“这么红,哈哈哈……”
还是没忍住,不怕事大地要了支笔,递给百里徵。
“给你师父画一个试试吧!”
百里徵不明白陆拾依在笑什么,顺势接过来陆拾依递过来的笔,“画就画,又不是不会。”
说归说,可心里却紧张得不得了,百里徵小心翼翼地沾了点胭脂,轻轻拖住邺苏苏的下巴,“师父别动。”
邺苏苏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动,可动的最厉害的是百里徵的手,一直在抖。
百里徵深吸了一口气,将笔落在了邺苏苏的额间,竟是给邺苏苏画花钿。
☆、神秘人的身份
眉间花钿; 邺苏苏不曾画过; 却没想过第一次画花钿竟是百里徵为她画的; 有些紧张; 也有些害羞。
百里徵没见过花钿长什么样,但意外地觉得邺苏苏今天一身红装再画一个花钿; 一定是非常美的。百里徵回过头,看了看陆拾依眉间的红色印记; 也效仿着画了一个。
陆拾依见状不禁笑道:“我眉间的不是花钿; 你给你师父画上了并不好看; 所以我平日里都遮着。”
百里徵手一抖,看着邺苏苏眉间自己的“杰作”; 不禁扶额。
归儿探着半截身子努力看向邺苏苏额间; 好奇道:“姐姐,师呼额头被石头砸了吗?”
归儿说的煞有其事,心疼地拍拍邺苏苏的脸颊; 撅起小嘴吹了吹,“师呼不疼。”
陆拾依再也绷不住了; 放肆的大笑了起来; 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百里徵瞪了陆拾依一眼; 再看看邺苏苏额间,果真如归儿所说,自己画在邺苏苏额间的花钿就像被石头砸了一样,丑的要死。
邺苏苏脸一阵红一阵白,愣愣得站着;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真……真的有那么难看吗?”
邺苏苏求救般的看向陆拾依。
陆拾依立马收住笑,微微蹙起眉,“不是的苏苏……你不难看,是你的宝贝徒弟画功太差了。”
听陆拾依这么说,邺苏苏更好奇百里徵给她画了什么样的花钿,回过身去找柜台上的铜镜,不料却被百里徵抢先一步拿在了手里,立马反过来。
百里徵将铜镜扣在身后,拦住邺苏苏要拿铜镜的手,正色道:“师父你不准看。”
百里徵心如擂鼓,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让大人看到自己的“杰作”。百里徵能猜想到,邺苏苏看到自己画的花钿,一定会崩溃的。当下拿了帕子,轻轻将邺苏苏额间的胭脂擦了去,不过还是留下了一些微红。
百里徵松了一口气,将铜镜放了回去,拿着手里的胭脂去付了钱。
邺苏苏转过头看看陆拾依,有些不明所以。
临近午时,三人一道回了客栈,归儿坐在邺苏苏的肩头,抱着块糕点一直啃,碎渣全落在了邺苏苏身上。百里徵看不过去了,将归儿拎了回来,顺势掸掉了邺苏苏肩上的残留物。
一个上午的时间,百里徵过得十分愉快,从未如此放松过,和邺苏苏陆拾依在一块,竟是难得地舒坦。
等她做完了自己想做的事,就和邺苏苏回天行宗,和宝儿师父一起生活,她想,这世上应该再也没有比这更惬意的事了。
最重要的,是她要和邺苏苏成亲,她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邺苏苏是她一个人的。
百里默和他们站在了同一条线上,现在陆拾依自是不再约束闻倡白跟百里默的自由,寒鬲也相对轻松了些,这几日忙着练剑擦剑,再者就是收购洗髓丹,以免更多的人受其毒害。
时间越来越近,眼看着就快到腊月十二点,惜月那边也没有出什么岔子,新的一批洗髓丹也没了效用,吃的再多,也无非就是强身健体。
百里徵合计着是时候准备向万法盟透露下消息了,等他们去和青松门的人会面,就让万法盟的人前来做个见证,到时候,青松门的罪就定下了。
百里徵依旧忘不了,前世她是怎样被青松门的人陷害,又是怎样成为整个修真界的“叛徒”的,那时候她连呼救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等着所谓的正道一次又一次前来讨伐她,杀害她身边为数不多的朋友。
最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来到长白山,最终还是被元一清杀了。其实在那之前,她是想不论如何都要活下去的,可她在长白山脚下跪了很多天,长白山的禁制让她无法进入天行宗,她也始终等不到回应,渐渐地放弃了求生。
最后她实在不想活了,她累了,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的想活下去,旁人却始终不会给她机会,她想家,想师父……可她回不去。
现在她重生,一切都被改变,她还是天行宗的首席弟子,师父也还陪在她身边,而青松门这个毒瘤,也很快就会被铲除。
一切都很顺利,顺利地像做梦一样。
百里徵突然想起她重生时遇见的那个人,漫无边际的黑暗之中,她只能听到对方的声音,和那模糊不清的身影,那个人对她说,她重生过很多次,只是一直没能改变自己的命运。而这次似乎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这次她已经成功的改变了前世事态发生的一切轨迹,所以,她已经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那个人呢?他们真的见过吗?为什么她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