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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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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老爷,很好吃。”姚锦瑟怯怯地准备再次伸手拈一块糕点,却在鲁四海突然问话的时候,有点羞赧地缩回了手。
  鲁四海假装没有看到她的动作,装作随意地询问说:“你原先的主家,只是因为一些口角问题,便发卖了你?”
  鲁四海故意说你,就是不想提起大姚氏,免得遭心。
  姚锦瑟闻言立刻眸光黯淡无光,很是失落地说:“是,不过我们这样的罪犯的家眷,就是如此的命运。我一点也不怪主家,季娘子其实很善良的,我在杏花村短短三两个月,她教会了我许多。”
  鲁四海闻言眼底快速地划过一抹笑意,就是说,这丫头也知晓季子墨家里酿酒方子?
  “你别害怕,老爷我府里头不需要太多的规矩,你只要听话就可以一直在府里头待着,甚至你想要去别庄养老也可以。”鲁四海心知不能吓坏了这丫头,要一步步慢慢来,争取把她嘴巴里知道的酒方子撬出来。
  “多谢老爷。”姚锦瑟忙不迭起身,盈盈一礼,而后诧异地看向对面,那一整套的竹藤编制的桌椅,有点儿迷惑地说:“我原先的主家里面,这种竹藤的家具占大部分。而且式样繁多新颖,我还以为乡下人家本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缘由,那地方竹藤繁多,所以才会用其编织家具呢!”
  “却原来老爷也喜欢这种物什!”最后一句话感叹,姚锦瑟禁不住咯咯一笑。
  鲁四海闻言眸光一闪,一抹复杂之色从眼底深处一闪而过。
  姚锦瑟心底一动,看来她这个试探,颇有成效。
  仿佛被鲁四海不说话的样子吓到了,姚锦瑟忽然面色一白,后退着,怯弱地说:“对不起老爷,我没别的意思,我并没有把您和乡下人相媲美的意思。”
  “呵呵,无妨,我就是被你观察细微给惊住了。”鲁四海脑子飞快的转起来,看起来这丫头知道的东西不少,短时间内,应该要给她点甜处才是。
  杏花村,族老祠堂的柴房中。
  老李头和赖皮头被关在柴房里十多天,每天只给两个馊馒头充饥,并两碗水喝,就是为了折腾两人。
  两人的嘴巴不知道是太过牢固,还是真的不知情。
  除了狗咬狗,供出了对方以及村子里的刘铁头之外,便一问三不知。
  而两个人的指使之人——刘铁头,待遇还不如他们。先是关押刘铁头的地方,是祠堂的地牢,里面阴暗潮湿,不见阳光,每天只给刘铁头一碗水加一个馊馒头。
  刘铁头自从被刘郎中看过之后,说只是受了轻伤,便被直接扔进了地牢。
  只可惜他嘴巴忒硬忒毒,不是三缄其口,就是把问话的三叔公和族老们一顿臭骂炮轰,直气得几位老人家胡子都揪断了好几根。
  “实在不行,还是报官处理吧!”刘从旺喟叹一声,有点烧脑地说:“一会我让狗娃拿着我的帖子,直接去县衙报官。”
  三叔公闻言点点头,砸吧两口老烟杆,很是无奈地说:“要说咱们县令大人虽说是公正廉明的清官,只可惜没什么背景,愣是无法压制住为非作歹的县丞!最倒霉的是,他还脾气执拗,与县丞硬碰硬,被人家暗算,丢了官不说,更是无人前来平原县任知县。”
  “如今这县丞蒋寂泽名为县丞,实为我们平原县知县了!”


第96章 杀人灭口
  “县丞身后听说站着的人乃京官,而且还是二品以上的大员!这么大的靠山,谁敢动他?只求他在任满三年后,赶紧地调任吧!”刘从善毕竟是开药堂的,听到的消息比较多。
  “但愿如此吧!”族老们七嘴八舌地感叹几句,心里头却都不约而同的期望,这一次的秋闱,墨哥儿他们都能够榜上有名。
  只要有了举人功名在身,便可以为官。
  哪怕一开始只是个升斗小吏,外放几年回来,都能熬出头。
  “三叔公、刘叔祖,不好了——”狗娃子满头大汗地惊惧不安地跑进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哆嗦着说:“死——死了!”
  “谁死了?狗娃子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些什么?”刘从旺瞪了一眼狗娃,心道往素这孩子最是机灵讨喜,今儿个怎么这么跳脱,说个话都没个忌讳!
  “不——不是的!”狗娃子见祠堂里满满的人,终于是舒了口气,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说:“刘铁山他——他没气了!”
  “刘铁山死了?”刘从善闻言立刻起身,拿起他的医药箱,就往地牢那边冲去。
  刘从旺、三叔公、刘叔祖还有其余的族老们见状,也忙不迭起身,紧随其后。
  “怎么都走了啊!”狗娃刚刚去地牢照常给刘铁山送一只馊馒头一碗水,却发现往素不住地向他花言巧语,让他多拿几个馒头的刘铁山,竟然那么安静的躺在那里睡大觉。
  狗娃子便起了捉弄之心,拿着柳枝条往他鼻子那里刷了刷。
  想不到刘铁山非但没有动静,鼻子里竟然流出了黑褐色的脓血!
  狗娃子吓得魂飞天外,扔了柳枝条,拔腿就往祠堂里跑。
  这会儿眼看着族老们都去了地牢,祠堂里也只剩下他一个人,更是心有余悸,爬起来追上去,边跑边喊着:“三叔公,等等我——”
  众人到达地牢的时候,没有看到看守刘铁山的村民,不过因着刘铁山身死的消息,他们也没有太在意。
  好在里正身上有一把备用钥匙,刘从旺掏出袖子里的钥匙开了锁,让刘从善进去身先给刘铁山进行摸脉。
  半盏茶后,刘从善叹息一声说:“死亡时间两个时辰之前,先是被毒哑,而后被武艺高强之人打死。死前一刻,被强行灌下了鸩毒!”
  语毕,刘从善在刘铁山周围的杂草堆里仔细地寻找,不肖片刻,果然找到一只小巧玲珑的玉制瓶子。
  放在了鼻尖轻嗅了嗅,刘从善递过去给刘叔祖说:“刘叔祖,晚辈确信,这就是盛装鸩毒的玉瓶。只是这鸩毒乃宫廷御用之毒,何以会出现在我们这样的乡野山村?”
  刘从善还有一个疑问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刘铁山这么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村民,杀他何至于要用上鸩毒?
  “不错,这是鸩毒。”刘叔祖面露凝重,原本只是件煽动村民,故意找茬的闹事,演变成了杀人灭口案。
  且,最为匪夷所思的是,来人武艺高超既然虐杀了刘铁山,为什么还要画蛇添足,给他喂食了鸩毒?
  “这玉瓶乃砼西玉山烧制,看瓶底的刻纹,这是属于高祖乐平十二年间,专用的宫廷玉瓶。”刘叔祖的医术比刘从善还要精湛,只他上了年纪,老眼昏花,便索性不再从医,只是含饴弄孙。
  偶尔刘从善有什么疑难杂症想不透,便会前去请教刘叔祖。
  刘叔祖年轻的时候曾经从军,为军中郎中。每天医治无数的伤病残兵,他原本就有祖上的中医之术,在军中历练了二十多年,更是增加了阅历。
  后高祖光耀末年,先太子、燕王等发生宫变,军中诸多将领受到牵连,斩首的斩首,抄家灭族的灭族,一时间人心惶惶。
  军中的将领改头换面,且多不管底下将士的死活,刘叔祖悲愤之下,毅然上书请离。
  亏得他只是个郎中,且以医术精湛在将士中颇有威望,新来的将领们也不敢过多苛责,按例拨给他一些银两,放其归乡。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当初砼西玉石官窑发生坍塌,当年产出的玉瓶数量有限,只得二十一只。”刘叔祖话到此处,摇着头说:“关于玉瓶的存在,你们只做不知。”
  这玉瓶既然是宫廷御用,那么此事必然牵扯到了皇族,就算不是皇族中人,也是王公贵族,他们小小的杏花村招惹不起。
  在场的众人都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刘从旺心里头更是憋闷,寄希望于这次秋闱他们杏花村好歹出两名举人老爷!
  这村子里没有能做官的出息之人,处处碰壁,处处受制于人啊!
  “死人——”狗娃子连哭带嚎的跑进来,众人对视一眼,刘叔祖立刻将玉瓶用随身的帕子包起来,放进了袖子里。
  “呜呜呜,三叔公,外面那棵歪脖子树下,吊着一个死人!”狗娃子今儿个连番受到惊吓,这会儿脸上鼻涕、眼泪混着着泥土,简直是邋遢的要命。
  “怎么回事?”三叔公厉喝一声,审视地看向浑身发抖的狗娃子,抿唇说:“你给我好生说话!这么大的人了,哪里需要像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
  其实众人都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么巧合,死人都让狗娃子发现?
  “我害怕,三叔公你们接二连三走出祠堂,我原本是追着你们的。谁知道脚下一绊,跌了一跤,就听到噗通一声,一个死人从我头上的歪脖子树上掉了下来!”狗娃子被三叔公一番呵斥,总算回了神,略微清晰的叙述出来。
  “走,从善,过去看看。”刘叔祖眸光一闪,一抹阴沉从眼底一闪而逝。今儿个的事情处处透漏着蹊跷,而且这一环扣一环的变故,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三十多年前,在军中的那件惨案。
  一行人出了地牢,就看到外面院子里,那唯一的一棵歪脖子树下,一身熟悉的藏蓝色粗布衣裳,脖子上拴着一根粗绳,吊在半空中!
  “是刘大憨!”刘从旺惊呼一声,此人在村子里孔武有力,是种庄稼的一把好手,且憨厚老实,所以才被选了过来看守刘铁山。
  却想不到,竟会得了个身死的下场!
  “将他放下来吧。”刘叔祖满脸的惊讶,脑海中三十多年前的惨案不断地浮现,他喃喃自语地说:“山神发怒了……”


第97章 到达荷州府
  狗娃子强忍着惧怕,与刘从善、刘从旺一起,将刘大憨放了下来。
  刘大憨脸部肌肉僵硬,呈现出青紫的颜色,看上去更凭添了一股子恐怖。
  狗娃子吓得不敢去看,哆嗦着坐在地上,半天没法动弹。
  “怎么样?”刘从旺见刘从善摸了脉,查看了刘大憨的眼皮等身上各部分,蹙眉说:“死亡时刻比刘铁山早半盏茶,活活窒息而死。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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