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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叫板。
这不是硬生生往人家枪口上撞么?不被干掉才算怪呢!
这时候,江望海在大胃王比赛当天得罪的人,和他开除的那些人出于报复,也放出了不少的留言来。
这些人说得有鼻子有眼,很多还都是内部消息。
望海楼的声望一时间跌入了谷底。
自此之后,就算江望海再怎么想方设法打折优惠,餐馆的生意却还是从此一蹶不振了。
就连那些回头客也迫于江望海的名声,不愿意再来光顾了。就算江望海做得菜很好吃也如是。
这样拖了不到一个月,港岛那边的老板实在不满意江望海的作为,也就提前收回了投资。
江望海酒楼开不下去,只得灰头土脸地离开了京城。
后来,也就没有人再见过他了。
倒是有人说起过,江望海那位好徒弟,烧了江望海在老家的房子。
江望海气不过,就去当地派出所报了案。那位徒弟年纪轻轻就被抓去坐牢了。
不管他们怎么样,八珍玉食府和八珍斋是越来越有名了。
到了1988年初,京城的人很热衷于去八珍玉食府吃一碗清汤面。
八珍玉食府的口号就是好吃又不贵,打造平民的美味。
那碗汤面也通过这样口口相承的方式,被传得神乎其神。
冯七不得不带着一帮徒弟加班加点地做面条。只是质量又不能变差。
没办法,董香香又招了一批面点学徒工过来帮忙。这才能勉强应付下来。
董香香倒也曾动过,借机在北城在开一家八珍玉食府的心思。即便不是大店,开个专门做面的小馆子也好。
只是,这时,她已经有心无力了。想要找一位真正能拿得住的大师傅,又谈何容易?
到了后来忙的时候,董香香甚至不得不来八珍玉食府,带着学徒工们一起干活。
这时候,他们虽然劳心劳力的,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骄傲和满足。他们正在做京城里最有名的面条。
一碗小小的清汤面,正在逐渐变成京城里独一份的美食传奇。很多外地来京的客人也开始自发寻找八珍玉食府,只为了吃一碗清汤面。
当初董香香的那个设想,也正在慢慢地变成现实。
与此同时,在和董香香所在的京城,远隔千山万水的南方海岛城市。一个身穿高档西服的女人正坐在老板椅上,皱着眉头,用手指戳着桌上的资料,满脸不悦地说道:
“江望海简直就是一个废物,花了这么多钱开了家铺子,坚持两月不到,就被搞趴下了不说,竟连那边的深浅都没有试出来。
单单只打听到谢家背后有个重量级靠山又有什么屁用?到现在,都没摸清楚那靠山到底是何方神圣。”
带着金边眼镜,长相斯文英俊的男助理一见老板是真生气了,只得硬着头皮说道:
“老板,这次董香香那边并没有使出什么大手段来,倒破有一些四两拨千斤的意思。
也就利用她这么些年在京城里攒下来的人脉,又出人意料地想出大胃王这么个点子来。这才轻轻松松就把江望海弄倒了。她那边根本就没有动用背后的势力,咱们自然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不过,根据咱们收集过来的情报,那董香香结婚之后,就没有什么大作为。唯一值得称道得就是她性情温柔随和,很容易就能跟周围的人处到一块去。而且,这人性子有点天真,几乎是任人唯亲,只要是她认可的人,就会放开手去用。
虽然,她也在京城开了10家糕点铺子,这大部分都是她身边那些人的功劳。
董香香嫁的丈夫虽然目前从事古董行业,还开了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铺子。
可是,在董香香读书期间,八珍斋都是谢三在打理。谢三无论是人脉还是实力都不可小觑。此人心思深沉,又善于谋略,而且看人很准。他曾经投资的那些人,无一不是取得很好的成就。
这次江望海之所以栽得这么惨,依我们分析,可能都是董香香的丈夫在背后帮她出谋划策。
至于董香香,她嫁人后就一直在上学,毕业后也在顾家,她甚至坚持接孩子放学。
不然就是留在厨房里帮忙。据说她厨艺也不算差,可是她到了厨房里,就完全听大师傅安排。
我们安排的人探查出,董香香在经营上面似乎并不是很有才能。倒是她对男人很有办法。
谢三那性格孤傲,目下无尘,旁人很难亲近,却被董香香一直捏拿得死死的。经常被董香香指使办事,他却甘之如饴。
至于她仰仗的两位白案大师,一个是董香香的师傅,另一个是她儿子做了干孙子。董香香在人际交往上,的确很有自己那一套。”
那女老板听助理回报完这些,脸色才稍微变好些。她揉了揉太阳穴,嘴里淡淡地说道:
“我就说我眼光是很准的。这些年,我唯一看走眼的就是许秀兰那个不要脸的乡下老女人。
她居然豁出脸皮,去勾搭糕点厂的马国文。
那姓马的也是个好色之徒。许秀兰那种货色,他居然也入了套。后来,还真跟许秀兰领证结婚了。
表面上看起来,这两个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娼。要不是这对狗男女联手,我也不会生意失败,被逼债,背井离乡。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董香香那丫头看起来老实乖巧,其实骨子里就是个会勾搭男人的狐狸精。只要找个有能耐的汉子训得服服帖帖。她可不是就能一边在家带孩子,一边把买卖做大了。
可笑别人还都说她有本事,枕头吹风的本事罢了。”
马文梅说到这里,整张脸孔都变得扭曲了起来。看得出来,她对许氏母女感到不屑的同时,也有着难以释怀的仇恨。
当初,要不是从老乡那里打听到许秀兰臭不要脸地嫁给了马国文。
马文梅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当年输掉的原因。
后来,她才明白过来,许秀兰在做生意上未必有什么真本事,骨子里却是个贯会勾引男人的贱骨头。
马文梅自然也听说了,许秀兰都四十岁了,为了拴住马国文,冒着生命危险,又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儿子。
那时候,马文梅越想越不甘心。她还不到三十岁,怎么也比许秀兰年轻漂亮许多。
既然许秀兰能找个有本事的男人当靠山,彻底把她打垮,赶出昌平。她马文梅自然也能攀上一个更厉害的男人,反过头来再去报仇。
马文梅也是个狠人。她想通了之后,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通过各种方法,认识了一个腿上落下残疾的老年港商。
马文梅本身长得也并不算出众,也不是很年轻了,只是这人拉得下脸,放得又开。
那港商逐渐喜欢上了她,一开始也只是收她作了小老婆。可架不住马文梅是真能豁得出去。
在内,她对那老年港商伺候得格外上心,就好像她有多爱他似的。对外,她做起事情雷厉风行,又擅长与人交际。
特别是在酒桌上,简直就是拿自己的命在喝。很多人都欣赏她这份豪爽。
慢慢地,马文梅也就成了那港商的得力助手,同时也深得那人的信任和宠爱。
在这节骨眼上,马文梅又怀了身孕。
港商都快六十岁了,还能有个孩子,他心里自然是得意非常。
况且他大老婆也去世好几年了,这些年,他一直在包养小老婆,却没有再明媒正娶过妻子。
刚好,他又看重马文梅的为人和能力,又查出马文梅肚子里怀得是男孩。
港商一高兴,就决定娶比他小28岁的马文梅作第二任妻子。
马文梅也够争气,转过年,就给那港商生了一个健康的胖儿子。
那老港商自此对她信任有加,遂把她带进了公司里,处理日常事务。
港商的生意本就做得很大,他身边也有二房、三房、红颜知己。
这几年下来,马文梅跟他们斗得很凶。
她费尽心思,万般手段,总算是压制住了港商的那几房小老婆,慢慢在企业里站稳了脚跟。
只是,吃了这么多苦头,她从来没有忘记过对许家的仇恨。
特别是每次受到挫折,或者对别人卑躬屈膝的时候,马文梅就更恨许秀兰和董香香这对母女。
她发誓等到她真正掌控企业的时候,一定会让许家母女受到应有的惩罚。
可惜,现在时机还没有成熟。
二房的儿子出了车祸,已经瘫痪。一向兴风作雨的二房,也就老实了下来。三房一向畏畏缩缩,却总想着趁机得利。
那位红颜知己倒是个难得的敌手。可惜,她肚子不争气,只生了一个女儿。
老头子是个传统的人,再喜欢那女儿也不会把家产留给她们。
可惜,现在的难题是那位当年出走的长房太子就要回来了。老头子对他抱有愧疚之心,也曾提起希望那个有本事的长子,将来接手家业。
马文梅自然不服气,她不得不集中心思在长房太子身上,其他的事等到斗垮了太子再说。
只是她又不想仇人过得逍遥自在,就弯起食指敲了桌子几下,对助理吩咐道。
“不如这样,你再帮我找人去摸摸谢家的根底。顺便在观察小西庄瓜子厂和城西糕点厂的境况。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等我腾出手来,再去好好陪那对母女玩。”
助理点头答应了下来,很快就转身离开了这间奢华又充满现代感的办公室。
马文梅这才展开手臂,伸了个懒腰,顺便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颈。
只是,做这些的时候,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她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就像是一张恶鬼面具。那双眼睛里燃烧着永远无法熄灭的仇恨之火。
马文梅为人精明,胆大心细,做事够恨,不喜欢留情面。
这么多年下来,她可以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就在许氏母女那里受到过挫折。
马文梅也把许秀兰和董香香那对母女,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时时都恨不得,让她们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