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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少爷好可怜啊,为了责任不得不娶一个心如蛇蝎的贱女人。”
“方少爷和黎小姐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小三太可恶了。”
“小三根本不配得到幸福,姐妹们,咱们一定不能让这个贱女人得逞,就算拿孩子威胁又怎样?方少爷没必要委屈自己便宜了这个贱女人。”
“对,咱们等到结婚的那天,也让这个贱人尝尝被人破坏婚礼的滋味。”
周围的情绪越来越高涨,粱箫的耳朵都快被人刺穿了。
这次的记者会,沈寒玉无疑是成功的,她不仅挽回了方氏的形象,将方梓隽塑造成一个受害者,还把所有的脏水都往粱箫身上泼。
刚开始还同情粱箫单亲妈妈的群体,很快倒戈,一致将粱箫推到了万人唾骂的危险境地。
粱箫站在马路上,看到大家被激怒的样子,心想自己若是现在被人认出来,估计要被抓着游街示众了吧。
微微低头,粱箫转身,准备去别的路口打车,手机突然想起来。
她赶紧从包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是方梓隽的来电。
这个时候他打电话过来,肯定也知道了记者会的事情。
未免他担心,接了电话。
“喂……”
“你在哪?”方梓隽着急的问道,他知道记者会的事情后第一时间就去医院,结果她不在,心里不知道多担心。
粱箫听得出来她语气焦急,静静的说:“我在马路上。”
“哪条路,我去接你?”
“不用了,你现在在医院吧,我马上就回来了。”
挂了电话,粱箫拦住了一辆车。
很快,就到了医院。
回到病房,方梓隽正在床边陪着悄悄,粱箫进去。若无其事的问候,“梓隽,悄悄。”
“妈妈,你去哪了?”悄悄一早起来就没有看到妈妈,很着急。
粱箫随口回答:“妈妈有点事出去了。”
这话敷衍悄悄还可以,方梓隽却没那么好糊弄。
她最放心不下悄悄,再大的事情都不可能丢下悄悄不管。
意外的,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
深深浅浅,密密??。
方梓隽心里一痛,眼睛里的光芒一下子尽散。
这几天,他发现她总是给他一种无形的距离感。客气又疏远,悄悄也是,即使她喊着爸爸,那两个字,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亲热了。
他最近忙得晕头转向,总是一遍遍的安慰自己,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
现在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方梓隽无法再让自己保持冷静。
“箫箫,跟我出来一下。”
方梓隽没等她答应,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外拉。
粱箫被迫随着她出去。
方梓隽的脚步很快,粱箫只能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梓隽,你要带我去哪?”粱箫一边小跑跟上他,另一只手试图掰开他的五指,他却紧紧握着。
无论她怎么用力,方梓隽都没有放开的意思,哪怕把她的胳膊握红了,方梓隽都没放手。
他以前从不舍得对她这么用力,更别说不管她的意愿勉强她。
所以,粱箫很快意识到。
他,生气了。
方梓隽将她拉到了安全通道。
砰的一声,关上了通道的门,将两人隔绝在楼梯里面。
空荡荡的楼梯间,昏暗又安静。
粱箫心里一紧,心跳不由自己的加快。
和他独处一个空间,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心痛,她不敢看他,甚至不敢去猜测他突然反常的行为。
正打算逃开,他突然将她抵在墙壁上,一双手撑在她脖子两边,半点逃跑的机会都不给她。
粱箫的心咚咚直跳。
“梓隽,你干嘛?”她紧张得浑身颤抖,身体往旁边躲避,又想逃。
方梓隽的身体靠得更进,根本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梓隽……唔!”
不等她说完,方梓隽突然低下头,准确的摄住了她的唇。
粱箫突然像被人用电击了一样,全身一?。
本能的,转过头抗拒。
“梓隽,别这样。”一双手推着他的胸膛,用力伸直。
方梓隽看着她的侧脸,她冷冰冰的模样就像一把刀一样插在她的心口,胸口传来的力道压迫着心脏的位置,让他呼吸艰难。
“箫箫,嫁给我吧!”他的声音充满了悲伤和祈求。眼神,热切无比的看着她,以及,她脖子上暧,昧的痕迹。
他甚至没有勇气去质问她那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粱箫脑子一懵。
方梓隽急切的说:“我妈对外召开记者会公布了我们的婚事,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一种伤害,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让那些不实的报道伤害到你和悄悄,相信我!”
他如此真诚,粱箫心里很感动。
只是,沈寒玉这招棋走得非常险,看似成全,实则阻扰,粱箫心知肚明,一旦他们两结婚,外界的口水足以将她淹死。
既然沈寒玉迅速挽回了他的形象,她就不会再让他做傻事。
“梓隽,对不起,我不能和你结婚,伯母这么做是在保护你,她也无非是想让我不堪外界的压力知难而退。牺牲我的名誉就能挽救你和方氏的危急,我何乐而不为?”
“不行,我不能让你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我马上就去召开记者会。”方梓隽何尝不知道沈寒玉的动机,他越是想和她结婚,实际就是害她被千夫所指,他怎么忍心因为自己的私欲让她被世人唾骂?
“梓隽,别去,你对我很好,我无以为报,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粱箫拉住他,心甘情愿的说道。
方梓隽看着她如此平静的脸色,心里发慌。
不知为何,他有一种即将要失去她的感觉。
“箫箫,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粱箫面色不改,嘱咐道:“以后,好好对黎小姐,她真的很爱你。”
方梓隽一脸哀伤的看着她。
粱箫刻意不看他伤心的表情,垂眸说道:“悄悄今天出院,我得回去收拾东西。”
她逃也似的拉开门离开。
方梓隽静静的站了一会,心里难受得厉害,好半晌。才调整好情绪回到病房。
粱箫已经将东西收拾好了,其实东西也不多,就一个袋子。
悄悄听到要出院特别开心,母子俩有说有笑的,若是平常,悄悄看到他来了定会缠着他一起高兴,今日悄悄却只是礼貌的喊了一声:“爸爸。”连出院这样的喜事都不和他一起分享。
他安慰自己,他这几日忙着,悄悄不和他亲热也正常,他不会和孩子计较这些,走过去把粱箫手里的袋子提过来。
“我送你们吧。”
粱箫没拒绝,轻轻应了一声,“好。”
一路上,方梓隽通过后视镜看到她们母女俩在玩游戏,他就像一个世界之外的人,无法融入她们之间。
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
他觉得不对劲,却说不上哪里不对。
到了小区楼下,粱箫和悄悄一起下车,方梓隽准备和他们一起上楼。
“梓隽,我来提把。”粱箫走过去将他手里的袋子接过去。
方梓隽心里凉凉的,苦涩的笑:“我送你。”
“不用了。你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悄悄,和爸爸再见。”粱箫微笑的说。
悄悄乖乖的抬头,对方梓隽挥手,“爸爸再见。”
方梓隽一时没反应过来。
悄悄从来都不愿意在楼下就和他告别,总是吵着要他去家里陪她。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粱箫已经牵着悄悄进去了。
坐在电梯里,悄悄抬头看着粱箫,难过的说:“妈妈,方叔叔好像很不开心。”
悄悄都看得出来,粱箫何尝不知。
只是。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她不能心软。
电梯开了,家门口等着一个人。
出院的时候,粱箫就给周如海打了电话,让她在家里等他。
周如海看到粱箫,高兴的走过来,“大小姐。”
粱箫礼貌的应了一声,“周叔。”
“这位,想必就是小小姐吧。”周如海看到悄悄了,一脸慈祥的笑。
“悄悄,这是周爷爷。”
悄悄礼貌的喊道:“周爷爷好。”
“悄悄好。”
打个招呼的功夫,粱箫已经把门打开了。
三人进屋,悄悄一个人去房间里玩了,周如海将一份文件递过来。
“大小姐,这是你要的鉴定结果。”
粱箫接过,看了看文件,小心的收好。
“大小姐,您真的要这么做吗?毕竟你和方少爷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在一起,不如顺水推舟,反正方家公布了婚讯,只要你松口。我相信方少爷一定会想办法向外界澄清你的名誉。”
粱箫说道:“周叔,你别说了,我心意已决,这件事非做不可。”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周叔,?烦你今晚帮我照顾悄悄,等我做完这件事,我就带悄悄永远离开东城,再也不回来。”
见她去意已决,周叔话到嘴边,不再相劝。
大概八点左右。周如海带着悄悄离开了公寓。
黑暗中,车窗缓缓落下,霍锦笙看到周如海带着悄悄上了一辆车,粱箫挥手告别。
眉头轻轻一拧,以他对她的了解,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把悄悄随便托付给别人。
粱箫,她到底想干什么?
……
第二天,一场记者会猝不及防的激起了千层浪。
粱箫面对坐下的记者,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合,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她听到自己的心跳不规则的跳动,嗓子也干。不停的喝水缓解紧张。
坐下的记者都是周如海暗中邀请过来的,大家一听说粱箫有重要的事情爆料,一大早赶到了记者会现场,台下座无虚席。
大家都按捺不住了,其中有个人想抢到一手资料,率先开口,“梁小姐,请问你今日召开这个记者发布会目的是什么?听说你手里有爆料,是针对昨天方太太对你进行攻击性的言语进行的反击吗?”
粱箫对着话筒,镇定自若的说道:“今日这场记者会不针对任何人,仅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