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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也算功德圆满了。
身为被人唾弃的混子,我他妈也算干了一件善事儿,心里还挺满足,就跟妓女无意中听到别人说,你真鸡巴青春,一样开心,哪怕这话是假的。
该走的人都走了,我脱掉孝服,看着李浩母亲说道:“阿姨,你李浩没出来之前,我们都是你儿子!你可得好好活,李浩的事儿,我打听了,没大多罪,我找找人,最多三年两年,他就能出来!”
李浩母亲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感激,但却不知如何表达。
其实我根本没把握,去运作李浩的事儿,我他妈也不是法院,有什么权利决定李浩多久能出来?之所以这么说,是我不想看着,已经接连遭受打击的李浩母亲,失去活着的信念。
聊了一会,我们把李浩母亲送回家,就各自散去,大家都太累了,需要休息。
我们这边忙了三天的葬礼,有些人也没闲着。
几个月内,我们干了太多硬仗,不知不觉就他妈窜起来了,实体有了,兄弟有了,片刀还挺闪亮,貌似进入了春天。
但不知不觉中,我们也得罪了好多人。
简单分析一下目前状况,一直憋着坏,想要报复的,那首当其冲的就是陆林和郭浩,陆林一根筋的认为,陆涛就是我坑死的,所以这仇解不了。
再往下,就是霍勇团伙,虽然他们有能力报复,但霍勇已经有家,这方面的兴趣不大,暂时可以忽略。
还有就是已经向范伟看齐,轮椅稳稳当当坐上了的飞舌。他有两个仇人,第一是皮特李,第二就是我!他心里的怨气挤压,就差拿布娃娃,写上我的名,天天用针了,所以我和他早晚得干一下,时间问题。
最后一拨,那就是误以为是我递的点,他才挨了一枪的发哥,我跟他时间不短,正因为了解,所以我心里多少对他有点惧怕。
他跟一般意义上来说的人不太一样,心眼很小,但很有心计。以前游戏厅扎堆的时候,就他经营的店,一直没倒,而且没跟周围的同行红过脸,也没有赔钱的时候,这在底层混子扎堆的地方,是很难做到的。
目前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得罪他了,还傻逼兮兮的窃喜,无意还了他个人情,所以我处于明处,他处于暗处,这种状况有一点危险。
三泉镇某饭店内,陆林做东,郭浩陪同,约见了发哥。
“发子,别看着啊,吃菜啊!”郭浩笑呵呵地说道。
“吃呢,吃呢!”发哥左手缠着绷带,一直放在大腿上,右手夹着菜,轻声回了一句。
“最近忙啥呢?”郭浩问道。
“围绕江哥身边,干点事儿呗!”
“你们也奔着国家要征地这事儿呢?”陆林挺直接地问道。
“呵呵!”发哥看了陆林一眼,笑了笑没吱声。
陆林一沉默,就没再问。
“发子,来,我敬你一杯,前段时间因为向南的事儿,咱们虽然拌过嘴,但过去就过去了!我道个歉,你也别往心里去,以后还跟以前一样!朋友依然朋友!”郭浩张罗着说道。
发哥停顿了一下,端起酒杯跟郭浩还有陆林撞了一下,半杯白酒直接干了,白皙的脸颊有些晕红。
“发子,养殖场的事儿我听说了,向南这个小逼崽子,办事儿挺牲口,怎么说你也养他好几年,一点面子没给你的?”陆林跟陆涛比,最大的差距就是脑容量小,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思。
“咣!”
郭浩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陆林,尴尬的一笑说道:“呵呵,发子心里有数!你吃菜吧!”
“噗咚!”
发哥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抽出根烟,叼在嘴里点燃,随后喷出口气,淡淡地说道:“浩子,咱以前见过,一张桌上也吃过饭,算认识,不算熟悉,也没啥感情,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呵呵!”郭浩点头笑了笑。
“你和向南的矛盾,是你们的事儿,咋干我也管不着。而我和向南之间,有很多事儿你们也不知道,所以我会怎么做,那是我的事儿!咱吃饭喝酒,培养感情这都没问题,但最好别在一起共事儿,整一帮小孩,还得两家合伙,传出去不好听!”发哥简单明了地说道。
陆林斜眼看着发哥,表情很不满,郭浩愣了一下,点头回应道:“明白,明白!”
“我刚跟江哥认识,在这个团队里也就跑跑腿,有些话,就是能说,我也不会说,所以三泉镇改建,江哥能不能带你们玩,你们得找别人使劲儿,我帮不上忙!”发哥心里非常有数的把郭浩要说的话,顶回去,沉默了一下,手指点着桌面继续说道:“今天你请我吃饭,明天还在这儿,我请你喝酒,还有点事儿,我就先走了!”
“我送你!”郭浩相当有风度的站起来说道。
二人走后,陆林咣的一脚给凳子踹翻,眼神显得异常暴躁。
……
三泉镇客运站,一个中年,一边咬着面包,一边冲着电话说道:“老刘啊!我到了……!”
第117章 幸福从今天开始!
三泉镇客运站啃着面包的中年叫韩力,这个人一点文化没有,写字基本找人代笔,也不会少林武术,特种作战啥的。说他是纯农民吧,他还比较懒惰,家里有点地,但自己懒得种,全都租出去了,一年就拿个三两千租赁费,钱一到三五天就祸害没了,其余时间,也不知道指着什么活着。
他给刘洪江打完电话以后,就坐在客运站旁边的长椅上等着,而另一头的刘洪江,跟他通完话,坐在情妇家里稍微考虑了一下,就拨通了发哥的手机。
“咋了,江哥?”发哥刚跟郭浩等人分开,正准备回家。
“我给你个电话,你去客运站帮我接个人!”
“行啊!你说电话吧!”发哥愣了一下,一句没多问,出声应了下来。
刘洪江随后说出电话,又想了一下,嘱咐了几句:“你接他的时候,别用我的车,打车去就行,给这个人安排一个地方,别让他乱走,在屋里呆着,等我电话!”
“明白!”发哥再次一愣,点头回答道。
“行,那你去吧!”
“好!”
二人挂断电话,发哥就往客运站赶,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接的这个人是干啥滴,而刘洪江让自己来接,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刘洪江还挺信任自己,坏处是一旦有事儿,自己就彻底绑在刘家的队伍上了。
十分钟以后,发哥到了客运站,给韩力打了个电话,俩人在客运站旁边的肯德基碰面了,此景颇有一种,待吾大将归来,必须血染四方的调调。
“韩哥,是吧?”发哥伸手握到。
“道上的盆友,都叫我绅士韩!”韩力擦了擦全是面包屑的手掌,跟发哥握了一下。
“呵呵!”发哥一愣,被韩力整的不知道说啥好,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短时间内,我就跟你混了呗?”韩力再次问了一句。
“不,是我招待你!”发哥龇牙说道。
“初来贵地,持续骚扰,哦不,连续叨扰,还请海涵!”没文化的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隔三差五就爱拽两句,显然韩力也不例外。
“没事儿!”发哥憋了半天,用白话文回了一句,拽着他就上了出租车,二人闲聊着离去。
……
累坏了的我,一直在家昏睡,第二日中午太阳高升,虎子都已经开始找鸭妈妈玩耍之时,我都还没醒。
“荔枝肿么卖?”安安穿着修身的耐克运动衣,头顶遮阳帽,柔顺的长发束成马尾,正在铁路街菜市场闲逛。
“十块三斤!”
“我系广州人啦,你表黑我,能便宜一点点啦,好伐?”安安眨着明亮的大眼睛,语调怪异地说道。
“小姑娘娘啦!就你是火星人来滴,也十块三斤,能买买,不买你就再看看啦!”男老板一愣,随后非常贱的用广州农村的话整了一句。
“哎呦……一点情面不讲的啦!”安安略显不满地说道。
“大姐,卖个荔枝,我还跟你捋捋前世今生呗!我这儿挺便宜了,不行你就再看看!”
“那就来十块钱的吧!”安安一翻白眼也不装了。
“不能挑昂!我直接抓三斤就完了!”
“别墨迹,快点的吧!”安安顿时露出东北姑娘的彪悍劲儿。
老板称了三斤荔枝,安安掏出比脸还长的钱包,付了十块钱,转身就要走。
“哎,姑娘,留个电话呗,下回吃荔枝我给你送去!”老板看着安安的倩影,挺不要脸的说了一句。
“我们广州有句话土话,你听过没?”
“你说!”
“滚犊子!”
安安嫣然一笑,淡定的骂了一句,转身奔着牛羊肉的摊位走了过去。
“这一看,就他奶奶血脉纯净的东北娘们!”老板斜眼骂了一句。
东北著名哲学大师,古文剖析专家,陈长江先生,曾经有过名言:恋爱中的的女人,就像七八月份的牛喇叭花,“二”的天真快乐,羞答答的昂着头颅,遇到一生所爱,会把花蕊无偿的奉献给属于她的男人,无论对方是蜜蜂,还他妈是绿豆蝇……
安安恋爱了,对象还是两年前的那个“绿豆蝇”,人生没有多少事情,可以重来一次,所以她很珍惜这个机会。这一次,不管未来如何,她只看眼前花开……
……
安安皮肤很白,在市场逛了一会,小手晒的通红,买了一大堆吃的用的,实在拎不动了以后,只能打车赶到了我家,而我还在睡觉,根本不知道她来了。
“安……安安!”老向此刻正坐在石桌子上,看着一本挺破的书,看见安安进来,指着她支支吾吾半天,也没叫出来名字。
“安琪,叔叔!”
“哦,对,安琪!你怎么来了?”老向疑惑地问道。
“我来看看您,还有向南!”安安很会溜须拍马地说道。
“呵呵!你等我,我去叫向南!”
“他在干嘛?”安安眨着大眼睛问道。
“给别人当了三天儿子,当累了,正睡着呢!”老向依旧酸溜溜。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