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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那麽麻烦,反正待会儿也要脱掉的。」他耸了耸肩,浑然不在意的继
续吃;还很爱现的欠欠身,伸了一个懒腰,让她看得更清楚。
他全身肌肉的线条在她眼前窜动,绷紧,又放松,平滑的皮肤底下犹如蜇伏
了一只半驯的豹,随时会亮出锐利的爪牙。
这样的视觉效果大刺激了,她的心脏负荷不了。
她脑中糊成一团,埋头拚命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了些什麽。
「够了够了,你不会连可乐罐都想啃吧?」他连忙把她手中的铝罐夺下来,
再把床上的空盘子随便往床下一堆。「好了,来吧。」
他拍掉手上的碎肩,一副乾净俐落、可以上工的模样。
「那个……那个……」她瞄瞄他的下半身,再瞄瞄向自己,又瞄瞄天花板,
咕嘟吞咽了一下。「我是觉得……以‘实际状况’来说,我们两个……好像…
…不太‘合适’。」
「你又还没试过,怎麽知道?」他不以为然的勾勾手指。「过来。」
她嘀咕两声,只好乖乖的爬到他身前去。
王劬将她的身体放倒,拨开她的双腿,跪坐在她的腿间。
小路火速把自己的眼睛捂起来,脸蛋其他没被纤手盖住的部分又红成一片。
这种敞开的姿势,实在……很奇怪。总觉得身下凉凉的,很没有安全感……
她的手偷偷打开一点缝隙,窥看他接下来要怎麽做。
只见他的身体越弯越低,越弯越低,脸孔凑近她的腰下……她倏然明白他想
做什麽了。
「不!不可以!」她尖叫著并拢双腿,死命闪到离他最远的床角。
「为什麽不可以?」他又挺直腰,理直气壮的问。
「你……你刚刚才吃过披萨!」她羞愧欲死,胡乱找一个理由搪塞。
「就是因为刚刚吃完晚饭,现在饱暖思淫欲。」他振振有辞的勾手指头。「
过来。」
「不要!」她用力拒绝。
「过来!」语气有点警告意味了。
「不要!」她的眼眶忽然湿润了。
「奇了,我什麽都还没做,你哭什麽?」
「别人在做的时候,都不是像我们这样的……」她鼻尖红通通的。
「那‘别人’都是怎麽做的?」他很有耐心的问。
「我怎麽知道,起码会亲一亲吧,总之就是没有人做到一半还会想到吃饭喝
水!」
她又抽两下鼻子。
她又变成大师了?他无奈不的摇摇头,真难搞定!
「好,亲亲就亲亲。」山不来就他,他只好自己去就山。把自己移坐到她的
身前,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鼻尖,顺便反手一抹,替她擦掉湿湿的鼻水。
「还有呢?」
「……随便啦!」
他刚才本来就对她随便,是她自己不让的。他叹气,把她连人带被拉进自己
怀里,让她坐在大腿上这条被单很碍眼!他顺手抽走。嗯,这样好多了!她的
皮肤很好,贴在身上柔柔腻腻的,很舒服。
「还有呢?」
小路绞尽脑汁想拖点时间。底下有什麽东西顶著她大腿,她低眸一看。
「啊!你怎麽又起来了?」她连忙闭上眼睛。
「还有什麽?快说!」他催促道。
「我若是知道,还要找你教吗?」她合著眼大叫。
「既然你也明白自己是来学的,现在可以试试我的方法了吗?」
看来这种事还是得交给有经验的人来带。小路不得已,唯有点点头。
许是刚才填饱了肚子,全身血液都集中到胃部去消化食物,再加上先前的僵
持已经耗去了许多精力,她的脑袋混沌了一点,没再像先前那样戒慎恐惧;而
且他光溜溜的体格,从进门到现在也已经看了一个多小时,多少习惯了……总
之,她终於真正的松软下来。
仰躺著,注意力反而被沉甸甸的胃引开。
他的吻先落在她的胸脯,渐渐往下移,她软软的闭上眼睛,他的攻势越来越
低,她紧紧抓住床单,无助的任他的唇舌在她身上施展魔法。
脑筋都糊掉了,黑暗的眼前仿佛有许多金色的星星在飞舞。她的喘息越来越
粗重,他也是……那种身体的试探又再度出现,她瘫软在床上,全身的力道仿
佛随著食物被压进胃底下,一丝都施展不出来。
她难耐的转动螓首……
蓦然感觉他一个使劲,身体有被穿透的感觉。
「啊!」两人同时抽了一口气。她是震颤,他是努力隐忍。
终於,完成了!
她感觉如释重负,却又有著一种不知在期待什麽发生的焦躁。
他伏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没有动作。
「还好吗?」轻浅的气息拂弄她鬓旁的发丝。
她微一侧首,迎上一双询问的温柔眼神。
还好吗?她想了一想,痛是难免的,但没有她想像中那麽厉害。痛一下下就
过去,遗留下来的是一种被撑涨开来的感受,因为前所未有,所以感觉……怪
怪的,就这样!
「还好。」她终於决定。
「那就好。」他缓缓漾开一抹笑,笑得那样得意,那样好看,像一根箭刺入
她灵魂里,她的心头开始怦怦狂跳。
他牵起她的手,让她攀上自己的肩头。
[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她没来得及问完,他突然开始动作。
先是慢慢的,让她适应他的力道,而後,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到最後,
已经是一种疾风暴雨的冲动!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即使他没在她的体内,被一个人抱著用力推挤的感觉,
也是很难调匀气息的。
「碍…」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她体内蔓延,她快不能呼吸了。「你……慢……」
他彷如没听见她的娇喘,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粗重!蓦然,他全身紧
绷,整个人弓起来,犹如随时会断裂的弦。
他抵得她好紧好紧,劲瘦的臀部颤抖了好几下。
然後,瘫软。
两个人都浸在汗水里,犹如方死过一回,谁也没有力气移动。
她模模糊糊的感受著他的重量,觉得自己仿佛被一辆战车辗压过,又像轻飘
飘的荡在空气中飞。原来,情欲交融的感觉,是这麽矛盾……不知过了多久,
她仿佛睡去了一下,又彷佛没有。她感觉有人在拨弄她的发丝,於是眨开眼睑
——是他的脸。
一阵安心的感受漫过全身。
他已经从她身上翻开来,支著头,侧躺在她身边,温存的长指在她颊上拂画,
一下又一下,痒痒的。
她的眼眸漾著水意,水灵灵的投注在他脸容上,看见一张微疲但满足的男性
脸孔。
「你很快乐吗?」她忽然问。
「非常。」许是经过一场激烈的运动,精力未复,他连声音也是懒懒的。「
你呢,」
她想了一想。「还好。」
他低笑起来,把她拢进怀里。
「这一点,男人比女人幸运。尤且一是女人的第一次,很难真的享受到什麽,
我只能尽量让你不要太难受而已。」
「嗯!」小路郑重的点点头。
她相信,方才的事若是发生在她和其他男人身上,铁定会是一场灾难。
她太容易紧张了,无法想像其他男人会像他一样有耐心,慢慢诱导她。
他轻轻揉捏她手臂的肌理,空气中,冷气淡淡的吹,她的眼皮有点沉重了…
…鼻端是他熟悉的味道,身後是他熟悉的体热,一切都是她熟悉的,没有任何
陌生的气息,或任何尴尬不安的因子,她犹若沉在一张安心的网里。
脑下枕著他强壮的胸怀,她全身松弛,满足地睡去。
碧天如水夜云轻。在二十四岁这年的夏夜,识得了春情的滋味。
第十章你正聆听著巷道里的微弱铃声。
白雪闪耀,风景如画。
今夜我们都很愉快,漫步在冬季奇幻城。
一只青鸟刚飞去,一只新鸟来停歇。
它正唱著爱之歌,陪伴我们,漫步在冬季奇幻城。
冬季奇幻城」是由美国一间极知名的游乐园、欧洲知名的银行家、及台湾「
森尧集团」,合力出资兴建,位於台北郊区,占地辽阔。全区规画不仅是冬季
主题公园,及游乐设备而已,更开发了许多高科技声光设备,连欧美国家都未
能得见,因此号称是亚洲第一主题乐园。
著名的圣诞歌曲「WINTER WONDERLAND 」永远在空气中飘扬,一道巴洛克式
拱门缀满了应景灯饰,正中央醒目的园区名称「冬季奇幻城」,让亚热带的台
湾圣诞也渗出缕缕雪意。
经过三个星期的试办营运後,冬季奇幻城在圣诞节正式举行开幕酒会。
酒会上,达官贵人无数,照照星光闪烁,镁光灯闪个不停。
三大出资集团都派出代表参加,其中森尧集团的第三代少东王劬,年方二十
八,高大英俊,更成为媒体追逐的焦点,过去五年来,「森尧」的触角探入好
莱坞,开发各种电影特效科技而有成,在电影工业中打下名声,再加上「冬季
奇幻城」等若干娱乐事业,都是他的手笔;集团高层想乘机将第三代接班人拱
上抬面,并宣布集团版图扩充。
用意,不言而喻。
酒会正式开始,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两道嗓音唏唏窣窣,正展开激
烈的争论。
「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没采用我的意见!你再看看这张设计图,画得多可爱、
多漂亮,如果做成卡通人偶多可爱。」
「全区布偶都是你设计的,你还不满足吗?而且那些‘绅士熊’、‘摇摆鹅
’、‘懒人摊、’雪精灵‘非常可爱,原创性十足,甚至已有动画公司来找我
们,洽谈拍成电影的可能性,足堪告慰你的精神了。」
「不要讲得像我已变成亡灵。」小路扬著设计图,据理力争。「那些北极熊、
国王企鹅或海獭都只是次级品,我最满意的是这张‘淘气鼠’。」
「你那个不叫‘淘气鼠’,应该叫‘耳朵小一号的米老鼠’,你会害我被迪
士尼告到死。」王劬残忍的说出真相。
「你是说我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