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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你,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那就好,咱们来办正事吧。您需要我如何帮她?」
「把你的衣服脱掉。」风师叔动手将小路调整成盘腿的坐姿。
王劬顿了半晌,才慢吞吞的脱掉上衣,露出瘦削但结实的胸膛。
「少年郎,‘汉草’不错哦!」风师叔赞赏的捶他一记胸口。嗯!肌肉够硬
够有力,将来多吃一点,再添些肉,体格会更有看头。「底下也脱掉。」
王劬连忙拉紧长裤,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风师叔迳自去准备法器,看也不
看他一眼,他瞪了半天没效果,只好又慢吞吞的拉掉牛仔裤。
「嗳,你这年轻人怎麽这麽被动,我讲一句你脱一件?内裤也要脱!」
风师叔回头瞄到,不耐烦的挥挥手。
「连内裤也不能穿?」这个牺牲太大了!
「我必须把你的阳气过到小路身上,你穿著衣服,血气怎麽通得过去?」
「那她为什麽就可以穿著衣服?」他控诉地指著昏迷的女孩。
「问得好!这就是我接下来要交代你的,你脱完自己的衣服之後,别忘了也
帮小路宽衣。」风师叔用桃木剑撩起一片画著红符的黄布,飞掠给他。
「然後用这块符巾包住她,你也坐到她对面去。」
「她还有巾子围,那我呢?」
「你还想围什麽?」风师叔怪眼一瞪。「小路昏睡著,什麽也看不到,咱们
俩都是男人家,你有的我都有,难不成还怕我看?」
王劬涨红了俊睑。教他一丝不挂,和一个同样光溜溜的异性面对面坐在一起,
死也不从!
「不干!」
风师叔忽然贼笑起来。「看你的反应,八成还是童子鸡吧?」
「关你什麽事?」血色暴涨上他的脑门。这只牛鼻子老道是他见过最为老不
尊的师公!
「好好好,我不问,我不问。」再说下去,这小子要翻脸了,风师叔连忙敛
起笑容。
「你既然答应帮忙,那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吧,将来少不得有你好处
的。」
「我不要什麽好处,我只要我的内裤!」王劬满脸通红,坚持第三点不露。
「好吧好吧!你爱穿著就穿著……待会儿糗了可别怪我。」最後一句含在嘴
里。
「你说什麽?」王劬现在很警觉了。
「没事!去帮小路宽衣。」风师叔又迳自忙碌起来。
他呆在小路身前,俊逸年少的脸庞烧成热辣辣的一片。要吗?真的要动手吗?
他这辈子除了自己的衣服,还没脱过别人的,更何况是女孩子。
虽然他心中尚不能完全接受小路是女孩的事实,但……感觉还是很奇怪啊!
不管了,顶硬上!
他闭著眼睛,两只手乱剥乱抓,碰到扣子便解扣子,碰到拉链便扯拉链;凭
著触觉加上适时的眯眼瞄觑,飞快将死对头的衣物剥个精光。
符巾呢?
他在地上摸索片刻,触及凉沁的布料,手一扬,围上小路的肩臂。
两端不知被什麽绊住了,拉不拢。
他迫不得已,眼睑眨开一条缝。
「碍…」呆了!
他他他……他看到了!他他他……他不是故意的!她……呃……小路,真的
是个女孩!
他满头爆汗,将卡住小路脚趾头的巾缘拉出来,猛然围覆住她的身躯。
完成了!
王劬抹掉满额汗水,气喘如牛,犹如刚跑完一千公尺障碍赛。室温似乎偏高,
是谁把冷气关了?
「奇了,你穿得这麽凉快还能满头汗?」风师叔摇头晃脑的。「好了,你也
坐上长条椅去,把小路抱到你腿上坐稳。」
「她为什麽一定要坐在我腿上?」王劬的心脏已不堪再负荷更多打击。
「你这小子很不乾不脆耶!我说一句,你回一句,等我们准备妥当,小路下
一次癸水都来了。」风师叔终於露出火气。「要干不干一句话!」
他感觉热气从脸部向下蔓延,已来到胸口,烧得他脑筋混沌。都已经被杀鸡
拔毛到此等程度了,还能不干吗?
他深呼吸几下,盘腿坐上长条椅,缓缓探向前,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两
只手躲得好厉害。好不容易勉强自己脑中什麽都不想,终於将娇弱的小身体抱
上大腿,拢在怀里。
坛上的烛火线香已开始燃烧。风师叔到他们身侧,正色的道:「人身三大穴,
丹田、膻中、百会穴。丹田在小腹,腹中在胸口,百会在头顶。元神便凝集在
你的额顶眉心,我烧一道移神转气的符,让符气从百会穴贯入,领著你的纯阳
之气往下通过腹中,流向丹田,再传入小路的丹田,冲上膻中,最後涌入她的
百会穴,和她的元神相融,阴阳相调,如此便大功告成。」
风师叔调整两人的姿势,让他们膻中触著膻中,丹田贴著丹田。
「施功过程,最忌讳心有杂念。否则功亏一篑事小,伤身丧命事大,你明白
了吗?」
风师叔脸色凝重。
「我明白。」王劬深知接下来的大事开不得玩笑,心神渐渐凝定下来。
「好,开始了,眼睛闭上。」风师叔摇著法钤,拿起桃木剑,在窄隘的客厅
内开始施展剑招。「都天大雷公,霹雳遍虚空,统兵三千万,闪闪黑云中,上
打春风雨,下打雨春风,若有强神不服者,五雷摄去永无踪,奉普晓佛勒合渐
鬼神退病大吉至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咄!」
右手黄纸朝空中一扬,蓦然化为一道火光。他五指收拢,敛住火阳,朝王劬
的百会穴猛烈一拍。
王劬全身一振,但觉一股热气从头顶上冲下来,其速之快,犹如一股奔腾无
形的瀑布。热气一下子便冲下喉咙,在胸口膻中穴运转了一圈,攻下小腹。他
浑身一震,忽然觉得气分成两股,一大一小,大股的气流从丹田迸出去,接著
便是身前的小路跟著震动,想来是窜入了她的体内。
而小股的那束气流,继续通过丹田,往他的小腹攻去。
猛一瞬间——「啊!」两个少年少女不由自主的迸出叫声。
小路双眸紧合,脸孔忽然涨得血红,又倏地转白,接著便融成白底透红的脸
色,前所未有的俏艳。风师叔挽出一道剑花,收功凝气;随即将她抱起来,放
到一旁的沙发躺平。
「SHIT」王劬大吼,顾不得仪式完成了没有,狼狈的从长条椅上跳起来。
一股淡淡的咸腥气从裤裆间散漫开来,棉裤的中央部分渐渐映出一个湿黏的
印子。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他……他失身了!王劬急得团团转。
「早不就叫你脱下来吗?幸好我料事如神,家里多添了几件以备不时之需。」
风师叔好整以暇,帮他拍掉头顶的符灰,再丢去一件事先准备好的免洗裤。
「我……我……」王劬又羞又窘,欲哭无泪,一股泪意渐渐酸涩了他的眼眶。
「安啦安啦!运功行法、出禁逼精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我不说,你不说,
谁会知道?」风师叔凉凉的收拾法器道具。
王劬努力眨回泪水。
哼!没什麽,男人又不像女入,失身就失身,反正外表也看不出来。再说,
男人多一点经验反而是值得夸耀的事,没什麽大不了的。他吸吸鼻子自我安慰。
只是……为什麽他珍贵的「第一次」是败在宁小路手中呢?真是暴残天物啊!
他羞愤地穿戴好衣服,也顾不得黏黏腻腻的裤裆,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伤心地。
风师叔安顿好又陷入昏睡的小路,神清气爽的搭住他肩膀。「耗了一顿精气
神,你也该饿了,咱们到对门吃饭去吧!顺便叫个女人家过来替小路换衣服。」
这时候谁还吃得下饭?
王劬委屈又恼怒,死瞪著这只老狐狸。
「我要回家了!」吴氏公寓,果然没有好人!
屋外,碧天如水夜云轻,白玉盘才方攀上天际,便多情的眷恋著人影,处处
随行。
十五岁那年的夏夜,连月亮,都不纯洁。
第四章四月维夏,六月徂暑。
私立修齐高中的校际联谊赛,便选在芳草未歇的五月开打。
阴历四月正值阳历五月,天地间开始暖热起来。第二次月考刚过去,期末考
还很远,清和迷人的夏风中,挺适合运动的。
赛事已进行了四天,以体育项目为主。最後一天是总决赛日,从早上开始,
篮球、羽球、排球、田径各项比赛已陆续胜出冠亚军。修齐高中顶著贵族学校
的威名,五育向来要求均衡发展,平时校方训练有素,竞赛成绩自然也可观。
目前为止的六项成果,修齐各项校队便抱走了四座大奖。
下午三点半,露天球场正在进行最受瞩目的手球决赛。
原本手球运动在台湾体育界并非太受重视的,它之所以在修齐高中受到学生
——尤其是女学生——如此高度的热爱,是因为几个校园王子全集中在手球校
队里,例如二年级的张安智、陈茂宜,三年级的杜程远、李乡武。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集万千宠爱於一身的——副队长,王劬。
王学长今年已是高三生了,毕业之後,就再也看不见他驰骋战场的英姿了,
呜……
球场边外,一干娘子军声嘶力竭的欢呼之馀,也不禁暗暗垂泪。
「王劬王劬,水到成渠!」
「王学长,我们敬爱你!」
重重烟花之中,一道矮小玲珑的身影正努力在狭缝中求生存,奋勇挤到最前
排的栏杆前。
哔!裁判吹哨。
「守队四号犯规。攻队六号罚球!」
六号,那是王劬,那是王劬,那是王劬!
「哇」一阵爱慕的尖叫声几乎贯穿选手们的耳膜。
高挑优雅的身影在罚球线前站定,先拉起胸前的运动衫,随便抹一下脸颊上
的汗,帅气的动作又引发另一阵痴狂的尖叫。孟夏的阳光吻上黑黝黝的脸庞,
汗水如水晶一般,衬托著黑钻似的深眸。
他深呼吸一下,稳祝预备,攻!
一步,两步,三步,在球门线前跳起,手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