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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舒凰猜想是为了花畅的亲事,只是这事她不好说什么。楚舒凰给皇后见礼,皇后淡淡的点点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欢喜,可见是气狠了。
楚舒凰埋怨的撇了花畅一眼,花畅正好也看着楚舒凰,回了一个无奈的眼神。
楚舒凰刚想开解皇后两句,皇后叹着气道:“行了,你表哥来接你,你们去吧,我也累了。”说完还狠狠地瞪了花畅一眼,花畅有些羞愧却没有啃声。
楚舒凰心疼的看着皇后,皇后却没有说话的意思,转身进了内殿。楚舒凰只得跟着花畅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母后也是为你好,你就不能好好说,哄哄她。”
花畅的目光罩着楚舒凰温软的道:“我知道曼姨是为我好,但有些事不能妥协,等明日你回宫后,好好陪陪她老人家吧。”
楚舒凰心中有些不适应,她和花畅一直不是打打闹闹,就是阴阳怪调的,什么时候这样亲近的说过话。一时有些不适应,难道花畅也受刺激了?
“你用过午膳没有,要不咱们还到望江楼?”楚舒凰问道。
“好。”
依旧是楚舒凰坐车,花畅骑马,到达望江楼。花畅梳洗一番落座后,看着楚舒凰道:“这几年,木棉的收成都不错,已经远远超过兵部的军需,店铺的生意也非常红火,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楚舒凰言道:“木棉是个好东西,虽廉价,却是个消耗品。条件好点的百姓,不说年年换新的隔个两三年也得换了。条件不好的多用几年也能将就,所有这个百姓不会嫌多。”
花畅听了点点头,楚舒凰又接着说道:“而且木棉还可以纺布做衣服,等全国的百姓都不缺了,还可以卖到外族去,那样才是挣别人的钱。”
花畅吸了口气,这么点个小姑娘都想到外族去了?
她似乎一直都想的挺远的,算了,这就是个妖精,不能以常理论。
“按你这个想法,还需要种植多少亩能够?”花畅又问道。
“那倒不用,毕竟粮食才是根本。再说这个迟早会被别人学了去的,咱们把握好先机就好了。”楚舒凰说起来头头是道,似乎很懂行。
花畅默了默,有些别扭的道:“听说你要到青川种植木棉?”
本来楚舒凰心里还记挂着花畅和皇后的事,有些不畅快,提起来这个,就更有气了,她按捺了一下,声音尽量平静的道:“那个许世暄不知怎么知道了马场的事,说青川疾苦,邀请去种植木棉,他为马场的事遮掩。”
这是被要挟了,花畅看着楚舒凰微沉的脸色道:“你不愿意去?”
“那倒不至于,都是楚国的百姓。只是这个许世暄气人,哼,他请我去,看不把青川给他弄成筛子!”楚舒凰狠狠的说道。
花畅看着楚舒凰的样子,心情疏朗起来。
楚舒凰有心想问问花畅的亲事,回宫后也好开解皇后,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闷闷的喝了两口茶,正好饭菜准备好了,两人用过午膳,回到安国公府。
楚舒凰有午睡的习惯,梳洗一番后,就歇下了。睡了多半个时辰后,简单梳洗了一下,用了些点心、花茶,还是觉得精神不太好,坐在花厅中,琢磨起花畅的事来。
问吧,不合适,不问吧,真担心花畅和母后弄拧了,别的不说,万一把皇后气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青雨从院外走了进来,看到楚舒凰一个人坐在花厅中,就侍立在了厅外。青雨性子开朗,平时也爱说笑,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总能和众人打成一片。
“听到什么好玩的事了吗?”楚舒凰把青雨叫进来问道。
青雨站在厅外就是等着禀报主子的,回到:“回公主的话,是有件事,却不一定是好玩的。”
“说说吧。”
青雨微微抬头,打量一眼楚舒凰,轻轻道:“中午世子爷回府后,就把大总管花康和花嬷嬷叫了过去,说是院子的丫头都到年龄了,让两人尽快安排婚配,不用再当职了。而且以后紫竹院也不用再安排丫头,不够用的话,就多安排两个小厮就好了。”
本来只是想解解闷的,没成想听到了这样劲爆的消息,“都遣走了吗,有没有留下的?”
“都遣出来了,一个没留。”
这个花畅怎么了,楚舒凰有些头疼,“你再去看看,打问一下怎么回事?”
楚舒凰没等到青雨的消息,却是花畅派了花嬷嬷过来,“给盛平公主请安。”
“嬷嬷免礼,有什么事吗?”
“回公主的话,世子爷请公主到紫竹院叙话。”
“好,本宫一会儿就去。”楚舒凰重新换了衣服到紫竹院去了。
第七十九章 防范
楚舒凰来到紫竹院,阿启早早的就在恭候着了,迎着楚舒凰进了书房,又站在里屋门口,请楚舒凰进去,“世子爷在里面等着您呢。”
楚舒凰疑惑的看了阿启一眼,缓步进了里屋。里屋比外屋要宽敞的多,迎面是张宽大的书案,书案上面准备着笔墨纸砚,花畅正坐在后面,显然是在等她。
靠窗的位置有张案几,周围放着两个草团,一张软塌在另一侧,应该是喝茶休息用的。其余的就是几架书柜,书不太多,整齐有序,纤尘不染。一架多宝阁在靠近墙角的位置,疏落有致的摆着几件古董,却是件件珍贵。
简洁大气、奢而不骄,楚舒凰暗暗点头。
“表哥,你找我?”
花畅站起来,伸手让楚舒凰过去,然后指着桌上的笔墨道:“你的字帖学的怎么样了,写出来我看看。”
楚舒凰来到桌后,站在花畅身边,定神找了找感觉,把开头几个字写了出来。如今楚舒凰已经临摹的很好了,只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写出来的字有些无力。
花畅看看了没有说话,而是拿起笔在楚舒凰的字下面,又写了一遍,凌厉霸气,锋芒尽显,就像此时的花畅。
同字帖上字的不太一样,有种狂傲的气势,楚舒凰却一看就喜欢上了。她两眼亮晶晶的望着花畅,等花畅的指导。
“是不是觉得缺了些什么?”
楚舒凰点点头,花畅接着道:“其实这不是字帖,而是一套剑法。”
被惊喜砸中了!
楚舒凰的眼睛更亮了,认真的听着花畅说的每一个字。
“你现在只临摹到了形,却不得其神,是因为你没有用内功。随着笔锋的起落运转内功,等你做到进退由心,收发自如,也就入门了。内功越扎实,运用越娴熟,就会越好。”
花畅指点着楚舒凰,一笔一划的练习。楚舒凰像是接触到一个新的领域,慢慢的探索前行。
又写了两遍,还是磕磕巴巴的,花畅站在楚舒凰身后,伸出胳膊握住她的手。楚舒凰一僵,花畅就这样把她圈在了怀里,周身被青木的气息笼罩,似乎都能感觉到花畅的体温。
“跟着我调息内功。”花畅在楚舒凰耳边一本正经地说道。
好吧,是她不够纯洁。
楚舒凰跟着花畅的笔锋,提笔、纵笔间调息内力,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时间缓缓流淌,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下午,楚舒凰终于找到了门路。结束后,疲惫的倚在软塌上,不理花畅的催促。
待她爬起来收拾一番,跟着花畅到荣贵堂的时候,安国公已经回来了。安国公温和的冲两人点点头,待两人坐下后道:“朝廷刚得到消息,一个月后的万寿节,桑国会派使者前来恭贺。你们两个有什么事就提前处理一下,到时会很不方便。”
花畅自不必说,楚舒凰的事,安国公虽然不言声,多少也知道一些。
楚舒凰心中一惊,可以说她最敏感的就是这些外族。这些年来,桑果的野心越来越大,恐怕恭贺是假,是来探听虚实的吧。
自己该怎么办?
瞬间就想到了装病,把外面的事情处理一下,到时就不出宫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朝中的重臣都得到了消息,无不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威远侯府的外书房内,三皇子道:“也未必全是坏事。那小妮子推行的那个木棉,确实是个好东西,官兵不用惧怕严寒了,百姓的也壮实了。桑国的心思我们都清楚,看到这样的局面会不着急?”
威远侯劝慰道:“她毕竟是为了楚国,楚国强大了也是好事,你跟她较什么劲?”
“这哪里是我跟她较劲?她堂堂的嫡公主,不好好享受荣华富贵,偏要闹腾,即便将来我……还能错待了她?她可好,每年不说十万两,也有八万两送给她的亲大哥。”
威远侯听了也有些吃惊,十万,也不是什么大数目,但关键时候顶大用的。而且,每年十万,每年来场大事,谁能受得了?
她是公主,不用钱都过得锦衣玉食、尊贵无比,可不挣了钱想给谁就给谁?
如今,会种植木棉的人多了去了,离了她也不是不行。
“你有办法?”威远侯问道。
“这个简单。桑国在东面,由二舅舅作为使臣护送进京最合适,到时让侍候的人多提点一下不就可以了吗?也省得我们动手。”
威远侯点点头,确实是这样,能省掉很多麻烦。
楚舒凰回到英兰阁,耐心的整理事情。有那些掌柜在,她几乎也没什么事,有元成元广和云若传消息,也不影响什么。让云若通知元成元广明早到安国公府,又盘坐在床上,练习了一会儿内功,才睡去。
第二日凌晨的时候,花畅教了楚舒凰剑招,又把内功的运用细细的讲了一遍。叮嘱楚舒凰,内功心法、字帖、剑法,三者相辅相成,循序渐进。不能贪多,不能冒进,要扎扎实实的练习,否则也只能是学个花架子。
最后又对楚舒凰道:“回宫后,代我向曼姨赔个礼,她的心思我懂,让她老人家放心吧。”
楚舒凰有些腹徘,你都知道,昨日怎么不说?
不过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