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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韩捕头到此,那个,捕头大人,我家掌柜的和管事地正在那客栈中的正房里面处理些事情,您往那边看,对,看到有蒙蒙的光了吧?对,就是那里,别处地灯都熄了那边最显眼的。”
小狗子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献媚,指着那边说道,果然,众人往那边看去,那边有一点光亮,不仔细看还真看不清。
“不知道捕头大人有何要事,掌柜的和管事地现在可是分不开身,这样,您对小的说,只要一般的事情小地都能做主,这是掌柜的安排的,不信您问他们。”
胖墩儿在那里接着话说着,特意往前站了一步,小狗子和布头也配合着点头承认,其他的伙计也没有人反对。
。~起身,趁着大家的注意都放在这些衙役身上,悄悄挪动着脚步,渐渐脱离了这边,向远处暗中遁去。
“哼!你管?掉脑袋的事情你管得了吗?我问你,那边堆在一起装的东西是什么?”
韩捕头冷哼一声,瞪起眼睛看着胖墩儿问道。
“回大人您的话,那边放着的都是盐啊。”
胖墩儿凛然不惧,往那边瞅了一眼,不急不缓地回道。
“盐?不知道贵住哪来的这么多盐?又是做何打算啊?莫不是做菜吧?啊?”
韩捕头见这个伙计居然敢与自己如此说话,语气更加不善。
那些个住宿的人这时才明白过来,看着那些盐大概猜出了一些事情,却又好奇为何盐刚一运到,这些衙役就过来了,这里是归远山县管,可远山县的衙门离这可是不近的路,有些明白的人已经开始知道原因了,扭头与身旁相识的人悄悄谈论起来。
胖墩儿好似不觉这个捕头的态度,依旧是那么不轻不重的说道:
“这可就不一定了,盐是我们的,想做什么不可,掌柜的其实最想做的就是在这边养些海中的鱼,因怕那些鱼不能在淡水中活着,这才弄来些盐,若是多了用不了,卖给别人也好。”
“哦?你们掌柜的居然还有如此闲心?可这些盐总不会凭空而来吧,如此数目当是有相匹配的盐引才对,不知你们有吗?拿不出来,那就是私盐,到时你们谁都跑不了,哼!”
韩捕头有些受不了胖墩儿的这个态度,恶狠狠地说道,站在他身后的二十来个人非常有默契地同时抽出半截腰刀,‘仓啷’声一片,看样子配合不少次了。
这一下把那些住宿的人都给吓到了,见这些衙役要有动手的意思,都矮着身向远处躲了躲。
那路对面的第一间客栈的一间房子里面,魏秉辰把窗户捅开了一个窟窿,正聚精会神看着,一见那些衙役抽出了刀,面色有些紧,摸着怀中的几张盐引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转身出屋,开始向那边走去,同时观察着那些人的举动,判断是什么情况。
“我一看就知道你们没有那盐引,这就是私盐,来人啊,把那些盐扣住,这些人都给我抓去来,跟我进客栈中把那管事的也锁出来。”
韩捕头见胖墩儿没有马上应声,肯定了他们犯私盐的罪,大声喊道。
“慢着,谁说我们没有盐引的?韩捕头不免太急了些吧?看看这是什么?”
第三十八章 烦心之事已过去
墩儿说着话,眼睛看向韩捕头充满了戏谑的样子,慢掏出一罗纸,往韩捕头手中一送,扭过头来看天上的星星。
“这……这真的是盐引?”
韩捕头看到这些纸的时候脑袋‘嗡’的一声响了起来,眼睛也是一阵的发花,心中不停地想着这不可能,明明有人说这边是送来了不少的私盐,自己等人也是打听好了,那边贩盐的后面或许有来头,他们得罪不起,可到了地方那就是他们可以掌控的了,这才一路不紧不慢的跟随,等那些人离去后过来查抄,谁知居然出现了盐引?
“怎么?韩捕头难道不认识这上面的字和印记?用不用找个识字的给您念一念啊,要不您派人到那边查查,看这边的盐引对不对?”
胖墩儿这下开始反击了,说起话来丝毫不留情面,他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人,欺软怕硬,得罪不起别人过来专门在小买卖人的身上算计。
韩捕头被他这一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在火光的照射下来回变换着颜色,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攥着盐引的手开始微微颤抖,其他的那衙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自己等人过来就是想捞些油水,跑了这么远的路就是这么个结果,有点难以接受。
“韩头儿,既然这些盐有盐引,那就说明是误会,对,误会,那举报的人是故意挑拨官民之间的关系,好在头儿您没有轻举妄动。这正说明头儿您明察秋毫啊。”
衙役之中一个机灵地人在韩捕头后面声音适中地说道,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只要仔细一听就都能听到。
“对对对,误会,都是误会,是有人使坏啊,多亏了我没有听信,而是过来好好问询一番,不错。你们有间客栈不错,养鱼好啊,这边离海那里有不少的路,好不容易吃到一回那边的鱼还都是用盐腌好的,鲜的可不是我们这种人能碰到,等你们这边的鱼大了,周围的乡亲都能跟着享福,好。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到衙门中去找我。”
韩捕头经身后的人一提醒,马上恢复到了刚才来时的样子,笑容也出现在了脸上,回头赞赏地看了那个衙役一眼,决定以后有好事情多带着他,把那一罗盐引还给了胖墩儿,大义地说道。他这次来就是打好地主意是私盐,并没有带什么官盐经关到县里的册子,看着上面的字和印记却是不假。加上胖墩儿那有恃无恐的样子,让他进一步认为这是真的,没再说什么回去对照的话。
胖墩儿根本就不与他客气,一把夺过那盐引,往怀中一揣。把这些衙役又好好打量了一番,对着韩捕头说道:
“既然你们认为是误会,那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我们这有间客栈可是没有那闲心招待诸位,除非诸位是过来吃饭住宿的,那就拿钱来,掌柜的说了,没有让别人白吃地规矩。”
韩捕头等人被胖墩儿一说,脸上出现了尴尬的神色,见这个伙计如此不给面子,却也只能强压下心中的火气,做出要离开的样子。
已经在绕路到这边的魏秉辰摸着怀中的盐引,脸上现出无尽的疑惑,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胖墩儿看,象要穿透他那衣服看到里面的东西似地,心中暗暗猜测着。
“冲啊,杀啊。”
正当魏秉辰不解,韩捕头等人难堪的时候,东边的客栈中却是传来了阵阵地喊杀声,并且马上就冒出了滚滚的浓烟和火光,一切来的都是那么突然。
那边隐约中出现不少的人影,坐在这边吃饭的人现在精神了,一个个都没想到是有人过来杀,更多地却是猜测着,这些影子会不会就是那些鬼,而里面又是烟又是火的,应该是有人作法,那一双双眼睛中满是好奇的神色,有地人还悠闲地边吃喝着边观赏着那边。
在以韩捕头为首的这些衙役愣愣看着那边的时候,胖墩儿再次说道:
“韩捕头刚才不是说有事情找你们吗?现在那客栈之中可是来了歹人,捕头为何还不带着人上去救援一下,掌柜的和管事的可都在那里,韩捕头不会是见死不救吧?”
胖墩儿的这些话声音比较大,周围的那些人都听个真切,纷纷把头转过来看向韩捕头等人,并悄声猜测着他们会如何应对。
“这……这个?那边不象是有歹人,应该是走水了吧?不如大家都过去帮着灭灭火,哦,那后面正好有条河,大家可不要见死不救啊,我们这些衙役就帮着打打水吧,这可是个力气活。”
韩捕头那本就是尴尬的脸现在已经被额头上流下的汗水画出了不少道道,看着那边火光,听着那边的喊杀声,身子一阵阵发抖,那握着腰刀的手,攥的骨节都已经发白,却并没有任何冲上去的打算,昧着良心非说是着火了,让大家一起跟去。
胖墩儿还真怕他们冲过去,把那边的事情搅和乱了,现在一看韩捕头说这样的话,一颗担着的心到是放进了肚子中,对着些人却是更加看不起,脸上嘲笑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那些个住宿的人见到平时耀武扬威的衙役在这个时候居然说出如此的话,下面开始相互嘀咕上了。
“切,说的好听,还走水了?明明就是有喊杀声嘛!难不成这些衙役也知道那边正在斗鬼?听他们的话根本就不是,这要是真的遇到危险,还能指望他们什么?”
“可不是吗?平时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真遇到事情
个个躲的比谁都快,拿着官家的钱却不做事,整天里还不如。”
“行了,都别说了。小心让他们听去,他们不敢对付歹人,却是敢欺负我们这些百姓,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听着从那广南西路海边过来的人说,那边有个东莞县,那县令老爷才厉害呢,断案如神不说,一众衙役那是真给百姓做事儿。哪有危险冲到哪,一点都不含糊。”
这些人说话的声音模糊地传到了衙役们的耳朵中,一个个虽是不清楚具体说什么,却也能猜个大概,脸臊的通红,只能当做听不见,眼睛更是不敢往别出看,连前面那火光处的景象都开始回避起来。
李光头嘴上依旧大声喊着。却是越喊越觉得心中没底,刚才听到聂军给传回来的消息,心中高兴的他带着众人就摸到了客栈之中,漆黑一片的地方果然就只有那个正房里面有烛光传出,并且映着两个人的影子,一男一女绝对没有有错。
可是带着人把这个屋子围上了以后,点火、恐吓的时候,那里面不但没有传来想象中地惊叫声。反而是蜡烛被人吹灭,变的安静起来,等踹开门冲进屋子中却都傻眼了。哪里还有什么人?
正欲准备仔细查看有无暗道的时候,外面不知何时开始冒起滚滚浓烟,很明显他们放的火这么短的时间里不可能冒出如此多的烟,整个院子满眼都是烟,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这屋子中也是从不知道哪个地方冒出了烟。
对于这眼睛看不到东西的情况,他们还是有一套办法的,强忍着咳嗽地感觉。嘴上来回呼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