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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台子四处寻找大小姐,摸了摸怀中那纸包。还在,看来今天是用不上了,转了一圈没找到大小姐,却被二掌柜及赵文生找到了,听了一席话这才明白,原来这几人是来警告自己来了。
一大堆什么不遵规则,不听安排才使得如归没有第一的大帽子扣了下来,又说了一堆要如何惩罚云云,最后的意思店霄珥明白了。
下午要比的就是那吟诗解画、沏茶倒水,这两项都由一等店小二来负责,加上两个二等店小二,目的就是告诉店霄珥下午的时候上场可以,只是不准参与其中,不然输了就要承担全部责任。
店霄珥心中一乐,正好自己也准备看笑话呢。人家派来的那两个可是念书之人,就是不知道身份是不是酒楼中的,不然应该算是作弊才对。自己如归酒楼四个一等店小二还真不知道什么水平?哎!你们拼去吧,可劲儿地玩,等你们搅和完,觉得行了的时候再说。
打定主意后店霄珥倒觉得轻松了不少,痛快地答应了二掌柜的要求,只是说要通报大小姐及大掌柜一声,别到最后输了把责任推给自己不努力上去,却被二掌柜要求不准说,要说也要等比完再说,不然就要店霄珥担责任,这个最后店霄珥也答应了。
看到别人都各自找地方,店霄珥也考虑着自己该如何,最后觉得应该先找到大小姐才行。想着那些材料自己可以随便地用,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到了看台上一看,早就没有人了,转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笨,这个时候杨大小姐一定是要先回她那院子的,别的地方也不能随便让自己做饭。
穿过人群回到如归酒楼后院,果然,这杨大小姐正拉着那小少爷逗兔子和花鼠玩呢。
第七章 实在不行瞎搅和
那小男孩看到店霄珥进到院子里来,马上就高兴地跑到近前伸手要钱。
可赏钱还没到手呢,店霄珥无奈只好把身上揣着的那二两多银子拿出来交给他,这才把他给哄高兴,欢快地又跑回去继续逗兔子,同时向自己的姐姐炫耀。
“小店子,那劈柴比赛的时候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呢?”
杨大小姐把一把草都塞到兔子笼里面,也不管那兔子吃不吃得了,紧紧皱着眉头,看着店霄珥,好象在等待一个合理的答案。
这么简单的问题店霄珥觉得说多了都是玷污自己的智商,两个字‘家贼’,转身向着那天他做蛇的屋子走去,嘴里哼哼着不知道属于哪个朝代的跑调歌曲,晃晃悠悠,透着一股子说不上来的悠闲。
“家贼?二掌柜?哼哼!他还算不上是家贼,他连家门都不曾进来过,区区一个镇子的二掌柜还想翻天不成?”
杨大小姐小声嘀咕着,转头看到弟弟还在那拿着银子喂兔子呢,赶紧喊着:“煜儿,过来把手洗洗,等小店子哥哥把菜做好就能吃了,这回你可有口福了。爹也真是的,一天到晚地忙,也不看着你点,你看看你,就象个没人要的孩子,哪都跑!咯咯!”
下午的比赛在午时三刻开始,现在是午时一刻,还有一会儿时候,好在今天的老天爷给帮不少忙,天上一朵朵白云连成一片,把那烤人的烈日遮挡起来,只是看这样子晚上定是有一场大雨躲不过。
早早的那些围观之人吃过午饭再次聚集到台子下面,忙碌着位置的重新分配,小孩子们再次得到一些钱,拉帮结伙奔着杂货店跑去,小心拿出一个铜钱买上几个糖球。
看台上早已经被撤下了遮阳伞,搭起了不少的油纸伞,那些有点地位之人,互相间也总是那样和气,那脸上的笑容比起孩子来更多,只是少了一种自然。
店霄珥这下算是过瘾了,一个劲打着饱嗝,手还抚摩着肚子,油光光的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斜着眼睛来回瞅,嘴里吧嗒有声,迈着八字步,一走三晃,吊儿郎当地凑到了如归酒楼这边的队伍里面。
那二掌柜的远远就见着他了,到得近前上前质问:“店霄珥,晌午大家都吃饭的时候你跑哪去了?一点都不懂得规矩,哼!”
“嗝,那个,二掌柜啊,嗝,晌午那阵子,我这忙呦!哪来得及和你们一起吃,大小姐那准备了二百来个菜,非要我一个一个去品,嗝,不行了,你们先在这排着,嗝,我溜达一圈,消消食,到时候我自己就回来,嗝!”
店霄珥一番吹嘘,再次走起他那晃得人眼睛晕的逍遥步跑得不知道哪去了,直把留在原地组织如归这些人的二掌柜给气个够戗,还有旁边那赵文生眼中透出来的阴毒。
二掌柜看着这四个一等店小二,用他们才能听到的声音低低说道:“记得,这次一定要输得彻底,让如归在这两项上第三名也别拿到,回头钱少不了你们的,我总觉得那个店霄珥有些不对劲,看着他心里就不舒服。”
那四个人点头答应,他们也觉得那个在一楼干活居然能得那么多赏钱的店霄珥有些不对劲,最好是别回来了,有他在总是有些心虚。
两刻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店霄珥也在最后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打破了这几个人的梦想。一行人上台,这次参加的只有四家,各家都是六个人,再加上一个八方接应。
等大家都站到台上,由那边看台上的人出题。第一题,规定诗句题目,为几天前的《谷雨》,这个看的是时间,是内容,谁速度快,谁做的好,谁就赢。
“我来!”这声音是从自己队伍这边传来,店霄珥倒是觉得有些诧异,按说这几个人应该是惦记着如何输掉比赛,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作诗句了,可等那诗念出来,店霄珥马上就明白了。
只听这赵文生用飘渺的声音吟道:“人人年年盼下雨,不管是男还是女。只有地上有了水,种下种子才可以。”
“好诗!”
还没等别人反应过来,并且说话呢,店霄珥就先咬着牙喊出来了,心里面可把这赵文生给骂惨了,等比完的,看不让大小姐把你给骟了的。
可总要说点啥弄些分呀,不然等到后面就算是八方接应赢了也是输了,积分翻倍,可总要先有分吧?恶狠狠地盯了赵文生裆部一眼,直把这赵文生给看得浑身冷汗直冒。这才对着台下的那些人高声说道:
“这诗好啊,用最平淡的字句,说出了最深刻的思想,大家想一想,多么贴切呀,把农民对雨的渴望写得简直就是入骨三分,这才是精髓呀!这已经是文字中最高的境界,由繁化简啊!这样的诗要是不得第一,天理何在?谷雨何在?男女何在?嗯,那个,如归酒楼为答谢各位父老乡亲,明天早上将免费放粥,各位说这提议好不好?这诗好不好?”
“好,好!”
下面的人别的不知道,听到明天早上免费放粥,问好不好,当然好了,早上可以多吃一顿饭呢。
目的达到了,人民的力量是伟大的,喝彩声如潮,你别管具体内容,反正大家都说好,你那些请来的人总不能一分不给吧?
店霄珥任务完成了,躲到一边不知道从哪抽出个扇子,故做潇洒地摇啊摇的,在一旁继续观看,好象刚才那些事情和他没有关系。
一时间除了等着放粥的人喊好声,其他的人都懵了。那迎鸿酒楼中的八方接应,许卿、许翰臣,把牙咬得嘎嘣直响,看着店霄珥,眼睛中充满了怒火,低声骂道:“不带这样的吧?不带这样的吧?这哪是比诗啊!派粥?要是能赢,那还比什么诗啊,我迎鸿派馒头就行了!”
泰来的那个郑远、郑长存听这话也觉得有些窝囊,发牢骚一般地说道:“那就别比诗了,泰来也派点小菜,明早上大家都好好吃一顿得了。冯兄,你意下如何?”后面这个是对第四家那个人说的。
“我,我,我家店小,派不起东西啊,这次输定了!”
好一会儿,大家的热情渐渐平息下来,比赛继续进行。第二个人许翰臣也做了一首诗:
花气浓于百和香,郊行缓臂聊翱翔。
壶中春色自不老,小白浅红蒙短墙。
平畴翠浪麦秋近,老农之意方扬扬。
吾侪饱饭幸无事,日繙芸简寻遗芳。
閒中更觉春昼长,酒酣耳热如清狂。
自怜藿食徒过计,袖手看人能蹶张。
比起这赵文生来,那是强百倍,可惜等了半天没有迎来喝彩的声音,大家的目光都继续看着店霄珥。刚才就他喊的派粥,大家现在对他比较有好感。
店霄珥也没推迟,把扇子一合:“这个,许兄啊,这诗,有些不妥吧?尤其是那个壶中春色自不老,这个春色就算是有也应在田间吧?跑壶里的不应该是春色吧?剩下其他的也听不懂啊!不好,太拿捏了,酒酣倒是知道,就是喝酒睡觉的意思。哦,在下明白了,怪不得又是壶,又是睡觉的,那个迎鸿酒楼是准备派酒吧?”
声音很大,说着转头看向许翰臣,那些群众也都把目光看向了许翰臣,等待着他的答复。
许翰臣现在想哭,这都是被逼的。派粥和派酒可不一样,那粥一斤米能熬多少?那酒一斤米才产三斤五两,加上再翻几倍的税,谁敢派?可大家都等着呢,派就喊好,不派那就说啥也没用。
店霄珥在那带着笑容看热闹,心说,让你跑上来装,写诗写得好有什么用?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最终许翰臣没敢说话,迎鸿酒楼的掌柜觉得荒唐也没有说话,下面一阵叹气声传来,店霄珥马上把握机会:“大家不要急,后面还有两家呢,大家拭目以待。”
后面这两家一听,心说,完了,这该死的小子,从哪蹦出来的?果然群众的目光再次转向,此时看台上也静静的,没有人说话,都觉得今天这个事情有些不可思议,挺文雅的一场赛诗,最后居然落实到派不派粥上面。
过了好一会儿,杨大小姐首先反应过来,回头和大掌柜说道:“三叔,既然小店子把话说出去了,这个粥我们是一定要派的,反正也没几个钱。至于那个赵文生,那做的什么诗?男女都出来了,回去我就让他变成不男不女,哼!咯咯咯!”
旁边的钱帐房这时候也插言道:“不错,这小子不错,这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