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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多有不便。
“下次见面得几个月后了……”
商量完人手问题,想起这一别要许久,心里难免觉得难受,萧恪忍不住收紧手臂,抵在她耳边轻叹。
“嗯,我也舍不得你……”独孤维唯转身,将一双手臂环在他脖子上,伏在他怀里道。
这样的姿势恰好把后颈暴露在他眼底,他盯着她优美白腻的颈项上被他弄出来的一点红痕,眸光深深。
这一点红痕鲜艳欲滴,比这世间最美的花更美百倍,更叫人沉迷喜爱。他的神智不受控制似的牵引他低头,双唇覆上那点印记轻轻啃噬。
“你好歹换个地方呀,疼着呢…”独孤维唯娇嗔着咕哝道。
萧恪沉着嗓音回一句:“好。”
果真换了地方,顺着脖颈一路向上,轻啄浅吻,一双手也不自觉上下游移,几下就让他心旌摇动。
双唇擦过耳垂,凑近耳孔,往耳朵眼里吐着湿气,喘息道:“维唯。。。。。。给我摸摸。。。。。。”
“什么?”独孤维唯嗓音绵软呢喃迷迷糊糊道。
脑子出于浆糊状态的某人尚未反应过来,陡觉的胸前一紧,一只大手已经抓紧一只玉兔。
她脑中的浆糊一下抽离,一声痛呼“疼”方吐出来,旋即有另一只手也受不住似得覆上去揉弄另一只。
正处在发育期间的少女,恰如未成熟的水蜜桃,看着水灵可爱,但内里还是生涩的,怎经得起他不知轻重揉搓?
少女倒抽一口气,受不住去使劲掰他的手:“疼,你撒手!”
“不撒!”
她的力气对于他来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听他突然变成孩子似得咕哝道。
“快撒手!”
“不撒!”
这对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呢?
独孤维唯想起那年闯进他中军大营的事,当时她抱住他的腿不撒手,两人似乎就是这么一来一往对话。
她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时都忘了被他揉捏的疼痛。
男子却心无旁骛,越发控制不了自己,脖上、耳上,无处不在的唇舌吮吻越发激烈,紧贴着的身体热度惊人,她感觉她的身子要被这高温融化了,渐渐胸前的疼痛都被这高温化开了似的,浑身软绵绵提不起半点力气。
“嘤咛”一声,神智溃散,任由身子软到在他的怀里。
他似觉得这样尤不够,干脆将她抵到窗边唇舌纠缠。两只手如挣脱了绳索的怪兽,没了顾忌,在她身上上下下揉搓抚摸,所到之处如怪兽张开了大口尽情吞噬嘴边的美味。
喘息与轻声吟哦中,她感到他身上某处抵紧她发力摩擦,一只手扣紧她后脑勺不令她动弹,另一只手已经转移阵地,抓握住一边臀瓣揉捏……
等萧恪好不容易从这种厮磨中清醒时,看到怀中的人已经被他欺负地狼狈不堪。
她的衣领松松散开,露出胸前半只香酥软玉,其上指痕、吻痕遍布,与她先前毫无瑕疵的肌肤一衬,看起来触目惊心。
脖子上也是斑斑点点惨不忍睹,一副饱受欺辱的样子。
他忍不住有些后悔,他真没想伤着她,然而当时其实半点都控制不了自己。不仅如此,他此时心底依旧蠢蠢欲动,只想在那看起来伤痕累累之上再次蹂躏。
怀中人星眸半闭,双颊晕红,小嘴微张,喘息细细,勾得他几乎不管不顾想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开,想看到白玉无瑕的全貌,想把人压在身下,想。。。。。。
强自压下心魔,边帮她整理衣物,边道歉:“对不住,下次……”
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话到嘴边,又舍不得那**荡魄的滋味,改口道:“下次尽量不弄痛你。”
独孤维唯“噗嗤”一下笑了:“我以为你要说下次不会了呢。”
萧恪瞪她一眼,凑过去在嫣红的脸颊上啃一口,贴在她耳际道:“定然还是会的!”说着,一只手又上去狠狠抓了一把。
“哎呦!”某人痛呼一声。
这人是不是学坏了?明明先前还会脸红呢,现在怎么越发不正经起来?
*****
出行在即,独孤维唯亲戚好友府中一一拜别,又进宫看了太后。
千金楼的经营也需做一番安排,把腊排骨火锅的做法教给管厨房的方嫂研究,让陈霖着手入冬后制作腊排骨,等到过年时就可以推出腊排骨火锅了。
关于安全问题不用她考虑,陈霖经营是一把好手,遇到难解决的事或人,不是有萧钧在么,她虽撒手掌柜,但别人惹到头上不会不管。
当然,出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调集银钱。
本次出行,路远人多耗费巨大,带着大批银两不便,独孤维唯让家里管事兑换了万两飞钱,以供路上花销。
一万两不是一笔小数目,足够一般人家一辈子挥霍了,就是定北伯府这样钟鸣鼎食的人家,上上下下靡费一年也足足有余。所以这笔银钱所出都是独孤维唯个人挣来的,秋氏撇撇嘴说一句,父母在堂,谈什么私产?
到底也没底气大声宣扬,毕竟她的女儿独孤维宁也在千金楼拿了一份分红,都归在自己的小金库里。
出行的东西都是准备好了的,前一日就已经打包好装车。
皇上的手谕也被萧恪及时送了过来,这样万事俱备,只欠起行了。
杜岩因受伤初好,长途跋涉不得,便不跟独孤维唯绕远路,先行一步,穿山南东道而过,走距离光州最近的道路,路程是独孤维唯的一半不到。
☆、第三百零九章 长亭话别
恰好杜岩的家乡在这一行的路上,他便以回乡看看的借口离府。
杜岩是取宝的活地图,安危上尤其重要,萧统调了三十来个羽林卫沿途保护,并一名御医跟随。
翌日一早,天光熹微,府里便开始忙忙碌碌。
不爱起早的老夫人也难得起了个大早,和府里上上下下一起送祖孙出门。
门外晓色云开,一轮红日悄悄在对过的青瓦房顶探出点红光,将光线暗淡的街坊中一道人影点亮,房舍与房舍间隙透出的点点日晕照在他的脸上,宛如神祗般俊美,。
随着定北伯府的大门发出沉重的声响徐徐打开,他的目光看过来,神色间渐渐带出温暖来,那种漠然慢慢消退,使他的人宛如从神坛上慢慢走下,沾染了人世尘埃,多了几分鲜活气息。
打头出来的下人自然不会错认自家未来姑爷,一个个低头行礼,分列两旁。
然后主子们依次从门内跨出,老伯爷打头,拱拱手道:“劳王爷久候了。”
萧恪颔首未语,目光锁定人群中的未婚妻,道:“走吧。”
他要护送她出了京畿五十里的上罗县才会返回。
独孤维唯冲他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蹲身道:“有劳殿下相送。”
然后回身向老夫人道:“祖母快别哭了,仔细眼睛红了就不好看了。”
老夫人闻言破涕而笑,这话不是老人们常拿来哄骗小姑娘的么?
独孤维唯又摸摸慈玥高高隆起的腹部,遗憾道:“可惜见不到小侄子出生了……”
轻轻在慈玥的肚腹上拍两下,道:“你要乖乖的,等姑姑回来,你可别不认姑姑哦,不然仔细你的小屁股!”
慈玥绽开笑颜,道:“放心,我定会日日提醒他记着姑姑。”
沈氏一巴掌轻拍在独孤维唯背上,拿帕子沾沾眼角的泪,笑骂道:“快走你的吧,别胡说八道吓着孩子!”
独孤维唯笑嘻嘻边往马车旁走边冲独孤绍棠抱怨:“爹,你看娘有了孙子就不要女儿了!”
独孤绍棠尚未开口,沈氏斥道:“还胡说八道,快上车!别让殿下久候。”
萧恪淡淡道:“无妨。”
独孤绍棠和老伯爷大笑,沈氏则是无语凝噎。
独孤维唯冲萧恪做个鬼脸,然后和老伯爷各自上车,独孤维宁也跟着上了独孤维唯的车。
没错,这姑娘也要闹着回祖籍,老伯爷不好厚此薄彼,只好同意。
叮叮年龄大了,沈氏已经帮她选了人家,今年就要嫁人,就没随主子出门。当当管着独孤维唯屋里的大小事,也走不开,所以丫鬟只带了阿敏阿捷两个。
阿敏阿捷和李甲四人上马护在周围,随后是装行李的马车和独孤维宁带的丫鬟翠玉和明珠的马车。
一共六两车,还是一再精简的情况下,不然就是装个十辆八辆车都是能够的。
富贵人家出门上个香还出动一个车队呢,何况出远门。
若能够独孤维唯恨不得只带其几名人手轻装上路,奈何这时代出门处处不便,也只好忍了麻烦。
这时候万分怀念后世一张卡就万事俱备的日子。
女眷们在大门前止步,抹着眼泪送远行人离开,男子们还需送出城外十里长亭。
出了城门,萧恪派来护送独孤维唯的豹韬卫五十名人手已经等候在此处。
他们一色常服打扮,没有披挂甲胄,却个个腰间挎着陌刀,马上挂着弓箭。萧恪以陌刀为兵器,他的亲卫用的也都是陌刀。
这年头兵器是管制品,能带着刀招摇的,都是有身份的。
唉,宁王殿下自来不懂得低调神马的事什么浮云!
见到人马过来,领头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越众而出,带着马小跑到萧恪面前,翻身下马,拱手参见。
萧恪道:“去见过老伯爷和二小姐。”
至于独孤维宁,直接略过。
那人大声应是,走到下了马车的老伯爷和独孤维唯面前,略略躬身道:“标下豹幍卫卫率韦家驹参见老伯爷,参见二小姐!”
“姓韦?归德将军韦国泰是卫率什么人?”老伯爷问了一句。
韦家驹似乎没料到老伯爷会知道他祖父之名,楞了一下,复又躬身回道:“回老伯爷的话,归德将军乃是家祖。”这次明显态度恭敬多了。
独孤维唯了然点头:“原来是护国公的族兄。”
护国公韦凤麟满门为国尽忠,只余他一条血脉。皇上对亡妻情深义重,自然对她的族人多加照拂,连带他的子女兄弟也对先皇后的族人优容有加。
韦家驹能够进入豹幍卫定是萧恪看在亡嫂份上,但能够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