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不错眼得看着少女,声音柔的章大小姐需要用全副精力才能听见:“的确挺惊喜!”
然后他又道:“从淮南道到黔中道,这么远的路程挺辛苦的吧?”
“嗯,好辛苦的,我的腿都磨破了。”
她听到那少女的声音带着委屈,她知道此时她一定嘟着嘴巴撒娇,说不定两只眼睛里都是泪光点点。
少女的话说完,他的脸上立刻便满是疼惜,嘴里轻轻责备:“一定很疼吧?你也太任性!天气这么热,慢点赶路才是,我在这里等你又不会走。”
他边责备,一边却动作轻柔伸手握住她的纤腰,把少女抱下马,然后又把她挂在两侧的帷帽放下来,打横抱起,往回走。
“这不是几个月没见,我想你了么?”
“那也不能这么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你可以让人给我稍信,我去见你也行。。。。。。”
他的脚步很快,两人的对话再不复听见,章大小姐才陡然反应过来,随即有升起浓浓的嫉妒情绪,她到底是什么人?对了,她还欺负自己了,还没讨回公道呢,也没问清楚她怎么看出她母亲是后母了。
章大小姐想到这些,立刻又打起精神,呼喝着人往前挤。
没挤多远,前面抱着少女的宁王殿下已经大踏步进了别院的门槛,随即所有护卫,包括那少女带来的人手都如潮水一般向大门内退去。
一名身着文官服色的人扯住其中一名护卫的衣袖,笑得满脸褶子道:“敢问这位差爷,王爷抱着的女子是谁呀?”
这话也是众人的心声,因此一个个竖起耳朵,探过头去细听。
只听那护卫道:“那位啊,是我们王爷未来的王妃,千里迢迢刚从淮南道赶来。”
他抱起拳左右拱了拱,道:“列为大人请回,今日王爷恐怕没时间见列为了。”
“那么王爷什么时候有空闲?”
众位官员的询问声中,那护卫回身道了一句不清楚,就随着队伍进了大门,随即大门发出沉闷的声响,徐徐合上,将一条街的喧嚣关在门外。
别院很大,路径很长。
萧恪抱着独孤维唯,两人的心跳得都有些快,身体隔着衣料挨在一处的地方着了火似的。
独孤维唯浑身发软,心不在焉听着他心不在焉的唠叨。
他身上有皂角的清香,混合着淡淡的,似甜似香,说不上来,叫不上名字的味道,一阵阵往她鼻孔里钻。
胸膛的热度惊人,烧灼着她的神智。
他的喘息有些粗,不知什么时候,说话的声音变得暗哑,叫她名字的时候,似乎都带了些轻颤。
这条路前所未有的长,长得叫人恼恨。
进了房,独孤维唯一把扯了碍事的帷帽,叹一句:“殿下,我好想你。。。。。。”
一边把一双柔软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一边双唇急切地凑过去亲在他的唇上。
这一吻如同在草原放了一把火,原上原本就干枯了草霎时被点燃,刹那间蔓延成火海。
萧恪瞬间什么都忘了,想都没想立刻反客为主,一把擒住了她的唇,顾不上温柔相待,等不急细细缠绵,舌尖探进她的嘴里,绞住丁香软舌便狠狠吮吻起来。
她的唇瓣依旧如记忆般甜美柔软,她的身子依旧如往日一般馨香馥郁。
他的唇炽烈如火,他的手也如饥似渴。
她在他的亲吻和抚摸中浑身化作一汪春水,她满心喜悦,满心爱恋热切回应着他。
他抱着她倒在床上,他的心里满满都是她,他想着她,夜不成寐念着她。如今人在怀中,娇软得像全身没了骨头般,任他予取予夺。
于是他意乱情迷,理智全无。
他把她压在身下,大手在她身上急切迷乱地到处游走,未几,似不耐衣料的束缚,使劲一扯,探手进去握住一团软玉揉捏。手中的触感温软滑腻,令他顿时连最后一丝清明也几乎失去。
他凑近她的耳边,喘息如飓风:“维唯,维唯,我想你,我想要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他胡乱把她身上碍事的小衣扯开,手在她身上肆虐。
独孤维唯双眼迷离望着他,暗哑着声音嘤咛:“嗯,那就给了你吧。”
他如同受了鼓舞一般,越发不管不顾起来。双唇顺着脖子一路亲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山丘山,受不住那堆雪成峰,软玉雕就的美景,一口叨住峰上红樱咂摸吮咬。
☆、第三百六十章 缱绻
他如同受了鼓舞一般,越发不管不顾起来。双唇顺着脖子一路亲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山丘山,受不住那堆雪成峰,软玉雕就的美景,一口叨住峰上红樱咂摸吮咬。
她拱起身子,蹙眉咬唇,嘴里无意识发出的声音如莺声燕啼。
一声裂帛,她的裙子不耐他的蛮力,被撕裂两半,他的手钻进亵裤中,握住臀瓣大力揉捏。
继而转移阵地,一路向滑腻的大腿上摸去。
“嘶”地一声倒抽气的痛呼声,他的手摸到了一手黏腻。
她还伤着呢!
萧恪的理智瞬间回神,抬起埋在她胸前的头,向拿出来的手瞧去,手指上果然沾着血迹!
他慌忙一骨碌起来,看向她下身。亵裤的内侧被血迹渗透,紧紧黏在腿上。
什么旖念**霎时抛诸脑后,只剩满满的心疼,他额上的汗顿时冒出来,气急败坏道:“怎么就伤成这样?韦家驹是怎么照顾的你,阿敏阿捷怎么伺候的。。。。。。。”
独孤维唯将散开的衣服拢了拢,嘟着嘴巴道:“你凶什么凶,我这不是太想你了么?”
一句话让萧恪的心软成一汪水,无奈轻叹一声,伏低身子亲亲她的额头:“可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不当回事啊!”
一边把她的衣服整理好,抚了抚脸颊,柔声道:“乖乖躺着别动。”
起身朝外面吩咐一声:“打热水来!”
萧恪身边一贯不用侍女,王大户派来侍候的侍女被全部清出去,日常生活靠花青领着几个小厮伺候。
花青这些年照顾萧恪起居,很是有眼力界,知道独孤维唯长途跋涉而来,肯定要先洗洗,所以事先已经叫人去准备了。
两名小厮在他身后站立,一个端着盆水,另一个提着个盛满热水铜壶。
萧恪亲自试试水温,嫌凉又让小厮往里面加上些热水,才自己端了进去。
花青和两名小厮看得目瞪口呆,就是太后娘娘也没让宁王殿下亲自端过水伺候,这独孤二小姐可真是能耐!
萧恪把水放在床边的脚踏上,绞了两方帕子分别放在独孤维唯大腿内侧。血肉和亵裤黏在一处,用热水敷软,比较容易揭下来。
这边敷上热热的帕子,又让花青另打了盆水,亲自帮独孤维唯擦洗手脸。
独孤维唯笑道:“都被你的口水洗过一遍了,还擦!”
萧恪瞪她一眼,唇角却高高勾起:“我再帮你擦擦?”
说罢低头,在她脸上温柔地轻吻。
独孤维唯“咯咯”地笑:“别,痒痒!”
萧恪笑道:“干净了吗?”边两手抄在她腋下把她扶起来,身后垫上大迎枕,自己也在一旁坐了。
独孤维唯立刻顺势挨过去两只手环住他的腰,把身体直往他怀里挤,像个缠人的小孩子。
萧恪无奈叹一声,这丫头难道不知道他的意志力在她面前薄弱的简直一塌糊涂吗?
“干净,干净!”独孤维唯急忙道,把头扬起亲在他的下巴上,然后把脸贴在他的脸上舒服地轻叹一声:“这些日子以来,我快想死你了。。。。。。”蹭几下又叫他的字:“长谨……”
长谨是萧恪的字,她从没这样叫过他,以往都是殿下殿下的叫。这是第一次,温柔缱绻,千回百转的叫。
萧恪的脑袋一懵,瞬间觉得心里有什么炽热的东西喷薄而出,热烈浓郁的使他控制不住自己,手上使劲箍紧怀里的人,脑袋一低便迎了上去。
那浓烈炽热的情绪烧的他双唇滚烫如火,亲在独孤维唯脸上、唇上,几乎将她一起点燃。
她在他的攻势下化成一滩水,抖着声音呢喃:“长谨,长谨,我再也不要跟你分开了……”
“好……不分开……再也不分开……”萧恪咕哝着:“维唯……我的维唯……”
情到浓时,却突然松开她,把头扭过一旁,一手捂了眼重重靠向迎枕,道:“维唯,再不能这样了,我忍不住!”
独孤维唯吃吃地笑,把脑袋在他胸前一阵乱拱:“可我喜欢你亲我。”
他更喜欢!
可在这样不加节制,他迟早会控制不住自己。
“我写信回去,让母后准备婚事,等回了京咱就成亲。”
这是唯一解决问题的办法,否则他觉得自己不定哪天就爆体而亡了。
等准备好了,六礼走完她都已经及笄了,成亲就成亲吧!
独孤维唯没反驳,“嗯”了一声,道:“应该敷好了吧?”
“该死!”萧恪低咒一声跳起来。
他一碰她就神魂颠倒,都忘了这茬。
帕子都已经不在腿上搭着了,萧恪忙在铜盆中打湿,再次给她敷上。
这次长了记性,在没敢坐到她身旁。
独孤维唯不乐意,拍拍身旁:“你坐那么远干嘛,我想抱着你。”
萧恪坚决拒绝诱惑,轻咳一声转移话题:“看你都瘦了许多,是不是路上吃不好?”
“啊,真的瘦了许多?”独孤维唯说着低头去瞄自己胸前的两团:“没觉得啊!”
萧恪:“……”
脑中浮现方才品味到的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双珠并蒂的美景,还有那种勾魂荡魄的滋味,这般一想,忍不住就是下腹一热,直恨不得起身扑过去,再次细细体会。
抹了把脸,垂下头又是一叹,她的面容、声音、体香、甚至一个眼神,对他来说无一不是致命的吸引人。
情之一字,堪比天下最浓烈的春药!
他不得不把精神转移开,起身翻动腿上的帕子,边道:“咱们成了亲先不要孩子,你还小,身子没长开,过几年也不迟。”
“这样行吗,太后娘娘会不会着急?”独孤维唯掩唇打了个呵欠。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