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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敏璐就不得不提自己的家庭。
那一个个言辞苛刻,只有自己利益的嘴脸浮现在眼前。自从父母去世后,他们哪里尽过半点亲人的职责,他们所做的不过是维护家族的脸面,为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而已,哪里管的上他们姐弟俩的冷暖饥饱。
向黎的眉头皱的很紧,几乎要把那些厌恶和烦躁从眉宇间挤出来。从未跟任何朋友谈论过有关自己家庭的事,就连平时交流最多的温研也仅仅是知道他没有父母而已。
父母双亡给他带来的灾难和生活条件一落千丈的变故,迫使他变的冷静睿智。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有很多同学猜测过他的家庭背景。一个孤僻忧郁又时时带着一种无形气势的帅哥,想不被别人关注是很难的。但是猜来猜去,向黎依旧还是波澜不惊的面孔,大家觉得无趣也就不了了之。
车子很快就到了破旧小区的楼门口,这个时间还不算太晚,但是很多在这里租房子的学生还没返校,周围都静悄悄的,没有往日的欢声笑语。
向黎停了车子,下车,转到副驾驶座那边打开车门。此时靠在座背上的乐宇已经睡着,车门一开,冷风灌进来,他忍不住打个激灵,顿时惊醒。向黎伸手过去欲要扶他下车,脸色红润的乐宇推开他,“我自己可以走。”
破旧的楼道内没有灯,乐宇两步一撞,末了还是由向黎扶着才安安稳稳往上走。
“这楼梯怎么变多了……”乐宇揉着眼睛嘟囔。
“是你喝醉了。”
“哦,你搬家了……对了,你还没说为……为什么搬家。”走路跟螃蟹似的人终于抓住一个问题,转头看向黎。
虽然楼道里很黑,但是窗口处透进来的光线还是依稀能看到乐宇圆溜溜黑亮亮的眼睛,十分认真的望着他,漫天的酒气也滚滚而来。向黎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挠了,痒痒的,身上也浮起一股燥热,“是公司搬家了,住的地方没搬。”
乐宇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脚下打个软儿,站直了接着纠结,“为什么搬啊……搬的那么远我怎么借口顺路去看你……”
“你想去,我可以来接你。”
两人终于挪到房门口,向黎松了一只手,伸到口袋里摸钥匙。走了这么久,刚才喝的酒,效力已经发挥到极致,少了一边的重力,乐宇顿时跟一滩烂泥似顺着向黎的身体往地上滑去。就这么直挺挺的,脸部蹭过某个部位。
开门的手僵住,身上的燥热更加明显起来。
向黎顿了三秒后稳当的打开门,顺手拉起快趴到地上的乐宇。关上房门的刹那,他迅速转身,把意识迷糊不清的人按在玄关处的角落里,激烈的吻落下。不是蜻蜓点水,不是小心试探,而是强制索取。
乐宇闷哼挣扎两下,但是浑身发烫,完全用不上力气,只能任由向黎摆布。或许是这个吻太过缠绵,渐渐地乐宇开始迎合。灯未开,漆黑的房间内只有旖旎之气不短聚升。
“唔……慢……慢,你……唔……”
细密炽烈的吻从脸颊到耳边,再到喉结处,打个转儿,顺着乐宇青筋微爆的脖颈往下,遇领扯领,遇衣解衣,直到含住那处殷红的凸起,抚在他腰间的手也顺势从外套下摆滑进去。冰凉的手指碰触滚烫的肌肤,惹起一身颤栗,欲罢不能的感觉。顾不得乐宇的推搡,一只手已经一路向下,掠过后臀滑到前面,毫不犹豫的握住炙热的顶端。
“额唔……别,不要……”顿时意乱迷离的乐宇有点清醒了,手下卯足劲儿把身前的人往后一推,自己也两步没站稳跌坐在地上。冰凉的地板带着透过裤子传入肌肤,立马给刚才几乎要沸腾的身体降了几度。
被推出两米远的向黎跌跌撞撞站稳,望着地上衣衫不整的人,心里悸动一下,刚才自己……
定了三秒,走到墙角处按下屋内灯的开关。刺眼的灯光照亮整个房间,乐宇有些不适应的伸手挡住脸颊,半天才有反应似的想从地上站起来。但是挪动了半天,腿不听使唤,一直打滑。
向黎走过去,一只手臂抱住他的腰身,把他拉起来。
“你放开我!”乐宇生气的吐出一句。
向黎没说话,只是眼神温柔异常,把他扶到沙发上,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乐宇很少会醉酒,喝得最猛烈的就是前世得知林奕凡背叛的时候,整日酗酒,短短几天就把自己糟蹋的人不人鬼不鬼。好像这一世每次喝酒都会和某个人遇上,每次不管是意外还是什么,酒气伴随的总有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过了一会儿,向黎端着一杯热水从厨房走出来。
“家里没什么醒酒的东西,你先喝杯热水吧。”
乐宇接过水杯,有些烫手,但是在这寒冷的冬天无疑是最暖人心的,就像炽烈的感情,可融化人心。但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是沸腾过后蚀骨的寒冷。
向黎也在沙发上坐下,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两人忘情的举动,现在屋子里安静的犹如太平间,只有墙上挂着的闹钟滴答滴答的。
过了大概五分钟,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口。
“你……”
“我……”
向黎勾勾嘴角,“你先说。”
乐宇抬起手中的水杯,两口热水灌下去,嘴巴连连张了三次才吐出话语,“我去上个厕所。”
“嗯。”
跌跌撞撞从沙发上爬起来,连滚带爬的进了洗手间。
听着洗手间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向黎有点心绪杂乱,刚才身上的燥热不但没有退去还有愈忍愈烈的趋势,把乐宇带回来的目的是解释照片上的人,但是自己的家世背景他根本不愿意提及,满心的烦乱使得他起身走到阳台上,点起一支烟,矗立冷风中,心情才稍稍安定下来。
站了很久,听到房间内有动静,向黎回头,乐宇又从洗手间挪到沙发上,去了趟洗手间酒醒了不少,脸色似乎比之前更红了,像要滴下血来。半开的领口处可以看到锁骨以下也是红的娇艳,窘迫的神情看起来可爱万分。
他掐了烟头,走进屋内。
乐宇看到他,有些不安的拉拉领口,扯扯裤腰,似乎有些不自在,眼神飘向别处,躲闪异常。“我今晚睡沙发,你这有没有多余的被子?”
向黎突然挑挑眉,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上扬笑的诡异,把他上下打量了好几遍才不紧不慢的说:“只有一床被子,在卧室。”
“哦,这样……那我盖自己的衣服将就一晚好了。”乐宇揉揉额角,酒喝得太多,又有门口的撩拨,现在身上烫的都能煮鸡蛋,难受异常,要赶紧睡觉才行,要不然……他靠着沙发仰起头,闭上眼,用力按按额头。
“睡沙发会感冒,你睡卧室好了。”
“没事,我自小身体健康的很,很少感冒。”
“不知道你还想不想听我的解释,”向黎幽深的眸子对着他,话语真诚。
解释?是啊,今天灌了一肚子洋汤又被他弄到这里不就是为了那张照片。想到这里乐宇之前抑郁的心情又翻江倒海起来,比醉酒的胃里还难受。
向黎挨着他坐下,熟悉又撩拨心弦的气息也迎面而来,烧红炭块似的乐宇汗毛都跟着荡漾一下,睁开眼,心怦怦开始加速。今晚是怎么了,怎么一挨一起就躁动!“我……我还是再上个厕所……”他扶着沙发背站起来,又想往洗手间冲。
但是脚步还不等迈开,带着凉意的指尖触及他的手腕,用力一拉,整个人跌坐在一个宽广的怀抱中。还不等他有所反应,身体已经被一双结实的臂弯抱住。
“是我给你解释,你紧张什么,”温润的声音徐徐而出,轻轻吐在乐宇耳际。顿时一股热流涌向身体下部。
“你别这样……你和她……”
“没有我和她,只有我们。”他搂着怀里的人翻个身,把他压在沙发上,不算宽敞的沙发挤了两个人,那种紧紧相贴的暧昧气息顿时升到极致。受不了酒精和感官的双重刺激,乐宇明显觉得身体某处胀热异常,甚至隔着厚厚的衣服都能若隐若现。
还不等乐宇说什么,向黎直接扯开他外套内棉衬衣的扣子,手伸进去。
“我……唔……嗯唔——”刚才缠绵已久的双唇再次贴上来,更加强烈的索取,双手亦马不停蹄的往下探索,直到乐宇把持不住完全陷入迷沼。
待到两人呼吸急促,向黎松开他,直起腰三下五除二把外套脱掉,领子扯开。
身体上空有了空隙,几撮小风趁虚而入,乐宇睁开沉迷的双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凌乱不堪,腰带也开了。半压在自己身上的向黎正在快速脱衣服。他立即拉住自己的腰带,望上挪挪,“我不……”
“你要忍得了,我们可以不做,”向黎打断他眼神飘向乐宇的裤子拉链处,凸起明显,里边的内容可想而知。
脸色难堪的乐宇撇撇嘴,心里怨气冲天,你把我挑成这样才说这话,有没有半点仁心!腹诽归腹诽,但是话从嘴里出来却是:“我自己可以……”
这时向黎已经基本脱完衣服,拉住他的裤脚就把那条半退不退外裤扯掉了,整个人俯贴下来,“有我在难道你还要辛苦自己的手?”揶揄的话语,把乐宇抑郁的心情都打散了。
乐宇瞪他一眼,“我不是那个……喂——等等……我们还没把话说清楚。”
“明天等你酒醒了再说。”
“我已经醒了……额唔……”说话的空当,前后两处都已经落入某人的掌控,颤栗和愉悦同时激荡心田。
向黎贴近他的耳边,“难道你想忍着这里听我解释么?”手指轻轻摩挲着滚烫的某处,说的云淡风轻。几丝轻吟从乐宇嘴角漏出,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流连他的抚。摸,虽然不够娴熟。
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不断回荡在客厅中,郁结被抛之脑后,被身体里爆发的欲。念占据了两人的思维。
没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