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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不停地索取,尽情地释放。
詹晓军看着林瑞变得满身通红,埋在枕头里的脸一边紧皱着眉头,一边肆意地喘息,嘴角的液体浸湿了枕
头,床单已经被抓得不成样子。詹晓军把头贴在林瑞的背上,感觉着他的起伏,把身体里的猛兽毫无保留的冲进林瑞的身体里。
他们喘息着,尽情地结合着,用这样的方法,在床上宣誓着对对方的依恋。
林瑞差点忘了詹晓军神一般的体力,再一次被折腾得腰酸背疼,又被詹晓军熟练的技巧,折磨得快要瘫软,他扒着床沿往外跑,想离詹晓军远一点,詹晓军却抱着他不让他跑。
“放过我把!”林瑞尖叫着,“不行了我!”
詹晓军把林瑞翻过身面对自己:“不行,还不够!”
“求求你了!”林瑞哭丧着脸,“换个别的花样,放过我的屁股吧!”
詹晓军简直崩溃,难道林瑞不知道这种话很煽情吗?詹晓军强忍着自己的欲望,从林瑞的身体里离开:“那,嘴。”
林瑞一边抗拒着,一边顺从了,埋在詹晓军的胯间欲拒还迎地挑逗他的欲望。
本来还想晚上去跳舞,结果明月刚升,饥渴过度然后纵欲过度的两人就决定还是躺着比较合适,林瑞趴在詹晓军身上,詹晓军刚想抱抱他,他就瞬间大喊:“别碰我!手老老实实放好!”
詹晓军举手投降,把双手举过头顶:“好,好。”
林瑞还在大喘着气,全身又酸又软,又不想离开詹晓军温暖的身体,他迷迷糊糊地趴着闭着眼睛,像忽然想起什么,问詹晓军:“喂!詹晓军,你上过多少人。”
詹晓军失笑:“你真想知道?”
林瑞想了想,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你可以说,我不计较。”
詹晓军扳着手指头:“那你让我先数数。”
气不打一处来,林瑞朝詹晓军的腹部挥了一拳:“数屁!”
詹晓军肚子吃痛,却还吃吃地笑:“打我干什么,是你自己要问的。”
林瑞决定还是别跟自己过不去比较好,转了个问题:“那你说,你以前,谈恋爱的,有几个。”
詹晓军这才平静下来,好半天,慢慢地开口:“除了你,还有一个。”
林瑞敏感地竖起了耳朵:“快给我说说。”
窗外的月光静静地照耀着,透过窗户撒进房间,洁白地落到两个人的身上,床上是贴得紧紧的身体和纠结的床单,还有数不清的弥漫着的爱
与欲的气味,詹晓军的心脏平静缓和地跳动着,有力地传达到林瑞的耳朵里,这个被神眷恋的男人,轻描淡写地呼出一口气,然后林瑞听见他幽然的声音。
“那是很久以前了。”
☆、绑,绑绑绑,绑架了?!
詹晓军抱着林瑞,声音淡然得与平常无益:“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我要听。”林瑞趴在他的胸口,数着他的心跳声。
“你也知道,像我这样的大帅哥,上大学的时候一直有很多人喜欢。”林瑞听詹晓军说完扑哧一声笑出来:“别吹牛。”
詹晓军揉了揉林瑞的头发:“没吹牛,我那会是校草,很多学姐学妹都喜欢我,其中有一个,就是上次你们见过的心姐。”
“心姐?”林瑞还记得那个眉目如画,出口却成脏的女人,“你们是一个学校的?”
“嗯,”詹晓军点点头,“她那时候也很风云,不知道在哪里看见了我,二话没说就上来表白,告诉我一定要当她的情人,不然就找人弄死我。”一边说着詹晓军忍不住笑起来,“就她那个小身板,还找人弄死我。正常女人有这么表白的吗?”
林瑞倒觉得这行为很符合心姐的形象,又对那个神奇的女人多了一份敬佩:“那你答应没有?”
“当然没有,但是我们成了最好的朋友。”詹晓军回忆着那时候的情景,“她人缘很好,经常带我出去玩,有一次我看见了她的哥哥,那时候,她哥哥已经是一名声乐教师了。”
“老师?”林瑞翻了个身,躺在詹晓军胸口,“哇,你以前喜欢这种类型的。”
詹晓军没搭茬,而是接下去说:“他和心姐完全不一样,不会做生意,就喜欢唱歌,是一个看起来很温柔的人,长得也很漂亮,我看出他对我也有意思,就约他出去玩,一来二去,就在一起了。”
“哼。”林瑞不满意道,“一来二去,你还真会简约。”
詹晓军笑起来:“过程说那么清楚有什么意思。反正后来也没在一起。”
林瑞不依不饶:“那你们是怎么分开的。”
詹晓军的笑容僵硬了一秒,手指在林瑞的脸上描画着,滑过他的眼睛,鼻子,嘴唇,好半天才长抒了一口气:“因为,他要结婚了。”
林瑞心里咯噔一下,手不自觉颤抖起来。
他想起那封在詹晓军的钱包里找到的信,言之凿凿,让詹晓军一定要分开,否则宁愿让詹晓军去死的信。那个曾经让詹晓军爱着,两个人不知度过了多少美好的男人,在信里一点不掩饰地述说着对詹晓军的厌恶,把曾经的情人赶上绝路,以前的恩爱就像是梦里描画的
不曾存在过的光景,只求用刺人的言语化作剑伤害身边的人,好让自己能获得圆满。结婚,和自己一样,同样的理由,对詹晓军来说,也许,也是同样的结局。
林瑞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詹晓军,也许受过他从来不能感知的伤痛。循环往复,周而复始,看身边的人用同样的借口离开。
他尽量平静自己的心情,维持着闲聊的气氛,故作轻松地问:“就这么简单?真没意思。”
“也不是。”詹晓军捏了捏他的鼻子,翻身把林瑞压在身下,故意做出一个特别凶恶的表情:“我把他,绑架了。”
“咦?!”林瑞果然吓一跳,“绑,绑绑绑,绑架了?!”
窗外的月光忽明忽暗,林瑞看不清詹晓军脸上的表情,那个男人的气息喷在脸上,温暖入春,却语调冰冷地说:“嗯,还差一点,弄死了。”
那一年的詹晓军,还是一个热血方钢的少年,心里希冀的一切,不过是和心爱的人永远不分离,在有限的人生里能够在一起。但是对方却打碎了他的梦想,不但只用一个“我要结婚了”的短信就妄图斩断两个人之间的情谊,甚至还寄出那样一封残忍的信,只求自己能够得偿所愿。
詹晓军陷入了疯狂,他一遍一遍给对方打电话,那人都不接,甚至关掉了手机,注销了号码,不再和他有任何联系。他在酒吧里夜夜以酒度日,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去把那个男人抢过来。
詹晓军埋伏在那人所在学校的门口,趁他晚归的那天要把他带走,那人拼命反抗,却抵不过失去理智的詹晓军,两人的争斗撕破了詹晓军的衣衫,却让那人鲜血直流,背上,腿上,手臂上,全是伤口,詹晓军顾不得那么多,把他带到乡下一个破屋子里,用锁链锁起来,日日夜夜只顾盯着他,那人伤口恶化,没多久就开始重病。
直到有一天,詹晓军买完面包回来,发现那人躺在地上怎么都呼唤不醒,他才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多日来疯狂的思念,报复的欲望,沉迷的快感在那一刻通通都被惊醒,詹晓军这才意识到,自己亲手把自己说过喜欢的人,说过要好好爱护的人,弄得瘦骨如柴,浑身血污,了无生气地躺在和他一点也不相配的肮脏的地板上。如果说背弃誓言,似乎是自己,比那人更加恶劣。
詹晓军不知道怎么办,他给心姐打了电话,那时她们已经找了他好久。心姐接到他的电话,一个人偷偷地找到了詹晓军,
把那人带了回去,临走时告诉他:“如果这次的事情,能让你放下我哥,我不会怪你。”
“然后呢?”林瑞听得很紧张,“那个老师最后怎么样了?”
詹晓军亲了亲林瑞的额头,才舒服地躺在床上:“走了,虽然为了他自己,他没把自己的性取向和跟我之间的事情告诉别人,绑架伤人的事情也草草结束,但他不想再留在跟我一个国家,后来就带着他老婆去了意大利教音乐去了。”
是他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以为自己想要的,就必须变成自己所拥有的,所以才伤害了别人,他一直引以为戒,所以再没有喜欢过别人,直到那一天,在那家酒吧,詹晓军看见林瑞,那个看上去傻乎乎一愣一愣的家伙,孤零零地坐在吧台上喝酒,看着满屋的帅哥眼神发亮,又一脸的落寞,他那时候只是为了好玩,所以才走过去,请了这个傻小子一杯酒。
结果这个小子一杯下肚,控制不住地往自己身上贴,他还以为自己看走了眼,其实这家伙是来扮猪吃老虎,为了猎艳才来的,可是詹晓军不亏,这个看上去木讷的家伙,一到床上满满的都是被瞬间点燃的火焰,他们契合的□,凶猛地亲吻,像两只野兽,谁都不愿意停下来,詹晓军动了心,他想,明天,一定要问问这人的号码。
结果一大早,林瑞失魂落魄,穿上衣服就走,甚至,还拿错了他的内裤。这一点,詹晓军觉得,林瑞可能现在都没有发现。
詹晓军以为再也不会遇到他,结果却在那个宴会上,重新看见了这个人。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只想在有限的时光里抱紧这个白痴的家伙,给他选择的权利。
詹晓军沉默地拥抱着林瑞,林瑞听见詹晓军的心跳声,平和温柔,强而有力地跳动着,他凑到詹晓军面前:“那你还想他吗?”
詹晓军看了林瑞一眼,笑着说:“我现在,可能比较想你。”
林瑞又锤了他一拳,全然欺上他的唇,一阵热吻。
混乱的气息弥漫在两人之间,浑浊的目光遮挡了林瑞心中肮脏的思想。
我喜欢你,詹晓军,可是,对不起,总有一天,我怕我也要离开你,但是在那之前,请你只思念我。
这是我最自私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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