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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瑞不知道自己是被戳得胸口疼痛,还是被詹晓军连番的问话刺激得无法呼吸。没错,他根本保证不了,就算他不再喝酒,不再去酒吧,删掉一切的网站,从此不再看任何有关男人的东西,他也无法控制自己想念男人的身体,控制不了自己的梦里,梦见的不是苏娜,是别人,是别的男人!
林瑞打掉詹晓军的手,死撑着:“我不能爱她,可是,我可以保证我再也不会出轨的!”
“是吗?”詹晓军眼里放出危险的光芒,他猛地把林瑞的座椅靠背放下,林瑞被他压着躺在了椅子上,多次被压制的经历让林瑞赶紧反抗,想要开门逃走,詹晓军却把车门锁住,越过两人间的障碍,把林瑞顶死在座位上。车内狭小的空间和詹晓军的力量把林瑞压得喘不过气来,他刚想呼救,詹晓军拿出一条方巾,塞住了他嘴里。
“既然你说保证的了,就证明给我看!”詹晓军压住林瑞的双腿,拉起他的衣服,把他的双手用衣服固定在座椅上,林瑞想抬腿踢他,詹晓军一个巴掌,拍在了林瑞摔
伤的腿上。
林瑞的腿剧烈的疼痛着,又喊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的喘气,詹晓军的方巾卡在了他的舌头下,他一边沉重的呼吸着,却控制不了嘴里的唾液,全都沾湿了方巾,他刚一吸气,那该死的布就更深入地滑进了他的嘴里,林瑞握紧了拳头,只能用鼻子出气。
詹晓军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林瑞光着上身,因为空间的制约被迫扭曲着身体,胸口因为激动剧烈地起伏着,却让他能更好地欣赏林瑞的敏感地带,他触摸着林瑞的腰身,感受着林瑞既愤怒又害怕的颤抖,是和那个晚上不一样的反应,他很想再多看看林瑞这副模样。
他想让林瑞面对他自己的内心。他亲吻着林瑞的脖子,把林瑞的双腿紧紧压住,林瑞强烈的抵触着,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偏偏认识詹晓军,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偏执的变态,这个好色的暴力狂。
暴力狂在林瑞右耳上轻轻吹着气,林瑞的耳朵红起来,只能摇着头躲避,却被詹晓军按出了脑袋,他听见詹晓军对他说:“证明给我看,我就放你走。”
詹晓军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让林瑞脸红心跳的胸肌和腹肌,他骄傲地看着林瑞,挑着眉问他:“就算你现在被绑着,可是你还是想碰,对不对?”
林瑞扭过头去,闭上眼睛。现在最让他痛苦着的,不是被绑着的双手,禁锢的双脚,被方巾塞住控制不了唾液四流的嘴,而是詹晓军说的,每一句对的话。
他说的没错,就算自己被绑成这样,表现得像是个受害者,像是被詹晓军强迫着接受这些身体上的碰触,可是林瑞心里清楚,他还是很兴奋,他的身体因为詹晓军的每个动作不停地兴奋着,他渴望着詹晓军继续,他渴望触碰这个恶魔,更渴望着詹晓军触摸自己。
他最痛苦的,是明确的知道自己无药可救,却不得不救。林瑞知道自己根本就是个gay,他不爱女人,不爱苏娜,但是,他没有办法。
詹晓军压在他身上,男人的气息传遍了林瑞的身体,让林瑞打了一个冷颤,恶魔伏在他的耳边,撕咬着他他的耳朵,做着最后的预告。
“那么,我要来了。”
☆、我才不要和你日子长!
詹晓军拉下林瑞的裤子,解开自己的皮带,挑逗着林瑞的耳朵:“那么,我要来了。”
他感觉到林瑞整个身体都在紧张,但他却没有放过林瑞。就算只有一个晚上,这具曾经向他拼命索取的身体,哪里在敏感,哪里在兴奋,哪里预示着期待和激动,詹晓军早就一清二楚。他要惩罚林瑞的不诚实,也要满足自己的自私,詹晓军承认,那一夜以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林瑞。
林瑞绷紧着神经,却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反应,那些因为刻意和不刻意间忘掉的某些深夜里的回忆,直接越过了主人的意愿扎根在了他的身体,他不需要挣扎,也不需要纠结,男人最原始的冲动,已经代替了他回答。
詹晓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几天以来的隐忍和郁结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他脑子里那些沉重的想法一扫而空,现在,他只想得到快乐。
牙齿紧紧地咬着方巾,林瑞昂起了脑袋,他拼命地抗拒着,痛苦地逃避着,可是逃不开的情绪浸淫了他整个身体,疯狂的种子在林瑞的身体里面到处乱窜。
林瑞好想大喊,他好想抱住詹晓军,他好想告诉他,自己是多么想和他拉着手,在人们面前唱情歌,他想詹晓军那电力十足的笑容,不要再对着身边那些花蝴蝶,可是他不能告诉他。林瑞要守住自己的底线,那条就算不幸福,也要守住的底线。
詹晓军嘶吼着,感受着林瑞在他身下的解放。他感觉到林瑞的身体忽然软了下去,不再颤抖,詹晓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和情绪,用力闭上眼睛调整自己,直到自己的呼吸顺畅过来,才睁开眼睛。
他看到林瑞扭过头没有看他,浑身殷红色的林瑞紧闭着双眼,腿架在他身上,手腕已经因为挣扎拉出了淤血,詹晓军抓了抓头发,把自己和林瑞分开,把林瑞从座椅上松开。
林瑞慢慢地坐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接过詹晓军丢过来的纸巾,默默地擦拭着身体。
詹晓军恢复了原本的面貌,他还是那么英俊得,恶毒得,不可理喻地看着林瑞,好像自己在做多么理所当然的事情,只不过是为了让林瑞看到自己的错误,他明明说着:“我送你回家。”在林瑞耳朵里,却好像听见他在说,你看,你根本证明不了。
林瑞整理好衣服,拉开车门:“我自己回家。”
詹晓军没有拉住他,林瑞颤抖着走下车,腰身和双腿都疼痛着,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林瑞按住自己的胸口,转过街角,在詹晓军看不到的地方剧烈的喘息着。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放过我。林瑞在心里大喊,我要怎么样你才能假装从来没有见过我。我承认我是gay,可我也是真的,不想爱上男人,又有什么办法。
他平复了自己的呼吸,走过街道,在店铺的反光玻璃前仔细地收拾着自己。衣领,ok,头发,ok,脸色,ok,表情,ok。外表一切正常,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要坚强。林瑞对自己说,无论如何,都要坚持自己的想法。
詹晓军把沾满林瑞唾液的方巾拿在手上,不停地揉搓着。满车都是林瑞和他身体的气味,浑浊的,浓烈的,混合着香水挥不去的抹不掉的气味,詹晓军用力的呼吸着,也去不掉这气味中的一丝一毫。座位上还有林瑞的体温,靠椅上还有林瑞挣扎的痕迹,倒着水壶的小格里,还可以看出林瑞的痛苦,詹晓军默默地体会着刚刚的回忆,沉浸在这一分钟的快乐和寂寞里。
他告诉林瑞的是,林瑞想要他。他没有告诉林瑞的是,他的自私。
詹晓军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喂,刘叔叔,您有空吗?有件事想请您帮忙。对,对,今晚上请您吃饭吧。”
詹晓军可以肯定,他立刻,马上,现在,就想得到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男人。
周一一大早,林瑞就半死不活地趴在办公桌上喊腰疼,隔壁桌的同事看林瑞一滩烂泥,忍不住过来戳他:“你怎么了?一脸吃了大便的表情。”
腰疼啊亲!林瑞特别想哭诉,爬山摔下来,又挨了一顿拍,这边没好就被恶魔车内。。。车内那什么了,做人做到他这样绝对是上帝关了他一扇门还给他锁上一扇窗啊。林瑞哭丧着脸:“我没事。”
“没事就把老板交代的人设做了好吗?”隔壁桌的哥们不客气地把资料放在林瑞桌上,“下礼拜就要交了,我才刚画了七十个,大大的不够啊。”
没人性!林瑞瞪着同事,同事撇撇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林瑞刚要崩溃,手机又响起了那阵“老公接电话,老公接电话”。林瑞第一次想,这铃声真是太可怕了,找个机会一定要换了它!
“喂,苏娜,怎么了?”
苏娜的声音听着格外兴奋,虽然她压低了声线,但还是有止不住的快乐的情绪透过无线电传播过来:“老公!我告
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别说出去啊!”
这年头他还能听到好消息?林瑞也高兴起来:“什么好消息?”
“我调部门了!政治部!还升了一级!”苏娜兴奋地说,“老公你真是太厉害了,有了晓军前辈这个朋友,以后我也不用在文工团看那帮老太婆的脸色了!”
什么!林瑞觉得有一个小人在他头顶上飘着拿他的脑袋当木鱼敲,一下一下直击他脆弱的大脑:“你说政治部?”
“对啊!这消息我才刚知道,说是过两天就有正式文件了,你知道就好了,我可不想被谁知道了找茬不让我走。”苏娜还在兴头上,“不跟你说了,我还得给我妈打电话呢!”
林瑞呆呆地挂了电话,整个人灵魂都随着头顶的小人飘走了。
苏娜!林瑞在心里大喊,你不能去啊!!!!
“晓军,你也真是的,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林瑞爸笑着接下詹晓军带来的两瓶白酒,高兴得合不拢嘴,苏娜要升职的事情,林瑞爸早就从苏娜那里得到了消息,这会看这个英俊帅气又博学多才的詹晓军更加顺眼,“你帮了苏娜,我们还没多谢你呢。”
“您别客气,谈不上我帮苏娜,是我要请苏娜帮我,政治部一直也缺人手,又找不到适合的人选,苏娜也当过兵,又聪明,她肯来帮我我就高兴了。”詹晓军谦让道,“而且苏娜到了我们部门,事情也比在文工团多,我还觉得对不起林瑞呢,耽误他们谈恋爱了。”
林瑞爸挥着手,使劲拍了拍身边一直傻着眼的林瑞:“这算啥啊,年轻人就应该以事业为重嘛,林瑞这小子没用,苏娜有出息了他自己脸上也有光,也就想着奋斗了!”说完还不忘记嘱咐林瑞,“你小子多跟晓军学学,天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