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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知道自己说地对不对。抛开我的这种说法对不对之外,我这么说只是想先诈对方一下。当然,我是不会报警的,因为报警之后方宁的事儿就捂不住了,这是绝对不可以地。
“什么?砸了我一酒瓶子还说是正当防卫?你……”“色虎。”被磨磨打了的那个人听我这么说,刚要发作,纪续刚轻叱一声制止了他,然后用手指轻点示意我,“继续说。”
“这件事儿其实不大,我的朋友也是因为喝了酒一时冲动,所以,我认为这件事以大家都可以接受的方式了结一下就行了,当然,如果你想报警也无所谓。”我说完看着纪续刚,他正一脸微笑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猜他是不会报警的。
“对对对,事情不大,大家私了就行了……”这个大卫是绝对不想惊动警察的,一方面对生意有影响,另一方面这些个女公关说白了就是色情陪置,到了公安局子里录口供更是麻烦,听我这么说,也马上说道。
“那你说说怎么个私了法儿呢?”纪续刚又用手指轻点我说道。
“刚才是我的朋友被这位打了砸了他一瓶子,现在,我朋友挨的那一拳就算了,我的这位做出经济补偿。”我知道这样是走不通地,但必须一点点来。
“哈哈……”纪续刚听完,突然发出一阵狂笑,“你给多少钱补偿?嗯?一百万可以,你有吗?”
“对,一百万!”“哈哈,是啊……”其他人也跟着发出了一阵狂笑。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并不说话。
“告诉你小子,我们不缺钱,相反,只要你能陪我玩得高兴,我还可以给你钱。”纪续刚等他们都笑完了,指着我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吧。”我知道,最后还是得由他来定出规则,这是没有办法的。
“嗯……”他沉吟着,忽然问刚才被打得那个色虎:“色虎。你挨的那一酒瓶一定很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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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还流了血呢。”色虎似乎很明白他的意思,马上做痛苦状手捂着头说道。
“那怎么样才能让你地痛苦减轻一些呢?”纪续刚邪恶地提示着他。
“……恐怕只有看到有人也受到这种痛苦才能好受一些吧。”色虎想了一下说道。
“噢……”纪续刚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下巴向我扬了扬,轻轻说道:“你看呢?”似乎他地某个阴谋正在得逞。
我知道他话的意思,“明白。”我说。俯身拾起一个空酒瓶,在方宁的“不要……”及其它的坐在沙发上的陪酒小姐的惊呼声中,右臂用力。狠砸向自己地头部。
“啪。”酒瓶并没有砸在我的头上,而是被磨磨双手握住了。他奋力抢下了那个酒瓶,退开两步双手握住瓶颈猛地向自己的头上砸下。玻璃碎片四处飞散,片刻,血慢慢从他的头顶爬下来,磨磨并没有去捂着,而是扫视了纪续刚及眼前地这些人一眼,提着手里的碎瓶。又回身和方宁站到了一起。
“好、好、打得好。”纪续刚此时放开了那个旁边瑟瑟发抖的女孩,双手轻拍,然后用手指了指磨磨,“这次比上次打得好看。不过,”他沉吟了一会,像发现了一个难题似的问我道:“我们这么多人,因为这件事浪费了时间、影响了情绪,这……怎么算?嗯?”
“……你说怎么办?”我冷冷地看着他,感觉自己地耐心在一点点消失了。
“噢……我看这样吧,”纪续刚突然手指狂点,故意拿出一副恍然的神情来,“既然今天的事情是因为打架引起的。那么我们就从打架上来结束。你们浪费了我和我地朋友们这么多时间,正好也让他们开心一下,OK?”我知道,这是他早就已经想好了的。自从那天的记者招待会后,叶董说有人看见这个纪续刚砸了一个电视机,他一定恨我恨得要命。正好借这个机会出气。
“不行,不要啊,报警吧!”一直在小声哭泣着的方宁因为刚才磨磨的一下子声音大了很多,又听到这句话,终于大声哭泣起来。
“怎么个打法?”一直以来,我除了在健身房和封勇对打之外,并没有和别人过过招,而今天的要打的这种架肯定是和平时的那种锻炼截然不同的。
“放心,我不会以多欺少地,当然是一对一。这将是一场很公平的搏击比赛。完全是自愿参加的,时间是五分钟,不论输赢,打完我们就各走各的,OK?”他满脸堆笑,就好像看着我一步步走进圈套。
“好。”我点点头。
“……你们谁来打呢?”
“我!”他的话音刚落,磨磨立即接口说道并站到了前面。
我把磨磨拉到了身后,“在哪儿打?”我问道。
“当然就是在这里了,是不是呀大卫?”纪续刚转过头来问了问正在擦汗的大卫。
“那……好吧,但千万别砸坏了这里地东西呀。”大卫很为难地答道,“少废话。把东西挪挪,腾出块地儿来。”纪续刚冷冷地对他说。
“那既然这样,让无关的人先离开好吗?”我说道。
“……可以。”纪续刚显得很大度地说道。
“好。”我转过身对磨磨说道:“你带着方宁先离开,一会儿我出去后给你打电话。”
“不行,让方宁先走,我要留下来。”磨磨说。
“我不走,报警吧。求你们了……”方宁抓着我的手臂哭着说,泪水已经把她脸上的妆冲得一塌糊涂了。
“没事儿,这里是公共场所,这儿的经理也在,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走吧,不然更麻烦,嗯?”我说完,推着磨磨和方宁出了包房,那些陪酒小姐一听说可以走了,也全都一拥而散出门去了。
我转过身来时,有人关上了门,大卫示意那两个黑衣大汉站到壁挂电视的前面,其实人则围成了半圈等着看这场好戏,我并不知道将和谁来打这场架,但从纪续刚的神态中我看得出来,这些人里一定有打架很厉害的人。
“谁和打呀?”我问道。
“我来吧纪少。”那个刀疤跨前一步。先是轻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向纪续刚申请道。
“不,刀疤,你不一定能打得过他,老五,你去。”听了刀疤的话,纪续刚先摇了摇头,而是转过头对一个一直默默地坐在角落里地留着平头看上去貌不惊人的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说道。
老五一直微闭着眼睛坐在那里。听到纪续刚的话,眼睛这才缓缓张开。他低着头慢慢地站起身来,一步步说到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纪续刚说刀疤不一定打得过我是怎么做的判断,但这个老五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却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一股隐隐的杀气。
瞳孔收缩,双脚分开,拳头握紧,“来吧。”我说。
“等等等等。”这时,大卫跑了过来,站在中间用手将我们向两侧分开,然后看着纪续刚说道:“纪少。我来当裁判好吗?时间就按您说地,五分钟,好吗?”
“当然了,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的?”纪续刚吐了口烟圈说道。
“那好吧。你们开始!”他看了一眼手表,说到,然后退在一旁。
一直微低着头的老五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里精光一闪,嘴里叱一声“接着。”左手虚晃,右手一拳朝我的面部直击过来。
侧步转身。左臂格档,我退开一步。他的右手变拳为抓,顺着手臂扣住我的手腕,往自己怀里猛带,然后抬膝击向我的小腹。我抬膝护住腹部的同时腰部已经被他一拳击中。我一个趔趄,退开一步。一阵剧痛从腰部变及全身。
一出手我已经知道这个人是个高手,我绝对打不过他,他地力量很大,水平甚至在封勇之上。同时也知道,再打下去等待着我的将是什么。但是我不会允许自己就这么轻易被他击倒,就是倒,也要有尊严地倒下!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斗志被激发出来了。
在原地跳了两下,猛地吸气,然后双手握拳。一手在前一手在后,我盯着这个老五,我等着他再度出手。他看着我,不再说话,跨上一步,左腿猛地向我踢来。
退后一步,让过他的这一踢,我地右腿抬起猛地踢向他的胸部,他双手在我的腿上一压,右腿又飞起,扫向我的腰部,腿鞭!避无可避,我也抬腿横扫,小腿与他的狠狠撞在一起,分开后,我们各自退了一步。巨痛!这家伙的腿硬得像石头。但我咬着牙,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而他似乎对我的表现感到挺满意的似的,竟微微点了点头,“你不错。”
片刻后,他又欺身而上,也许是掌握了我地水平,他的攻击不再像刚才那么谨慎,弹跳而起,他的双腿连环踢出,动作潇洒利落,我都不仅暗地里喝一声好。双手封挡,在他落下的一刻,我一个转身旋踢,直击他的头部,隐约在看到他在微笑,侧身滑步动作极快,他的身体柔韧得像没有骨头,在我地腿还未收回来的时候,他的右拳已然击到。避不开了,一侧脸,他这一拳狠狠击在我的颧骨上,我仰面倒地。
头嗡嗡直响,眼前金星四溅。我躺在地毯上,听到一片嘈杂的叫好声。我咬咬牙,翻了个身站起来,晃了晃头,再次握住双拳,盯着眼前这个老五……
接下来短短的几分钟的时间里,我被他击倒了很多次,具体的次数我已经记不清了,只是明显地感觉自己每一次爬起来用的时间都会比上一次更长一些,虽然觉得他打击我的力道好像越来越轻,但我还是明显地感觉身体已经不像是自己地了……
“时间到了时间到了。”当我又一次被他击倒,仰面躺在地毯上的时候,我听到大卫在喊。
“时间到了?那么好吧,不打了,我们走了。”这是纪续刚的声音,“也没有什么意思。”我感觉有一个人走到了我的头旁边,这个人拉了拉裤子蹲了下来,我看着他,是纪续刚。
先歪了下脖子,他转过头来看着我,以一种上帝的姿态,用他那一贯的轻巧语调轻声说道:“小子,你以为自己是谁?嗯?你只不过是需要我去怜悯的一条狗而已。你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你还没有资格。虽然你有些小聪明,但是,你记住,你永远不可能打败我,知道吗?永远不可能。对我来说,你只是让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