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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味深长。
老胜和卫艳走了,我一个人傻站在马路上也不是一回事,便打了辆车回家,一路上心里乱成一团麻,先是菲菲走时说的那句话,勾起了我中学时代的生活记忆,可以肯定她有百八之八十就是我曾经的同桌,但是我也不敢完全肯定,看来下次一定要问个清楚。接着就是老胜的小情人,我居然上了她,你妹的,这整的什么事!现在也只有祈盼她千万别怀上孩子,不然,我和老胜就真的玩大发了!
回到家时,曾怡馨正一边吃饭,一边对着电视看《中国式离婚》,见我回来,坐在那动也没动,用筷子指了指厨房:“等你半天没回,我先吃了,给你留了饭菜在厨房,要吃自己去端出来。吃完了记得洗碗。”
曾怡馨这口气就像《中国式离婚》里林小枫使唤宋健平一样,搞得我都有种好像和她结了婚十来年一样的老夫妻一般。
“我在外面吃过了。”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正准备点上,曾怡馨一筷子打过来,说,不准抽烟,对身体不好,二手烟对我更不好!
我只好把烟收起来,头靠在沙发上,今天不知道怎么的,觉得特别的累,但又不想回房间睡觉,就只好在客厅发呆了。
“怎么了?好像很累的样子,又出去鬼混了?”曾怡馨吃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饭,问道。
“哪啊,上班累了,那有那么多时间鬼混,哎,我说,我在你眼里就真是那种喜欢鬼混的人?”我懒洋洋的答道。
“不是在我眼里,你在我们上班的那栋大厦都出名了,一夜情郎说的就是你吧?”曾怡馨鄙了我一眼说道。
“靠,谁送我这么一个难听的外号,还到处造我的遥,你告诉我谁说的,我明天去修理修理他,坏我上进青年的名声这还得了?!”我佯怒道。
“得了吧你!整栋大厦都知道,就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名声这么不好。”曾怡馨手一指厨房,说道:“去把碗洗了,从今天起老娘对你实行劳改制度,挽救一下你这个失足青年!”
“不是吧,凭什么今天又我洗碗!我抗议!”我叫道。
“抗议无效,老娘的好朋友还没走,你忍心让我去洗碗?再不去,信不信我加你房租!”曾怡馨手往腰上一叉回房了,关门时还不忘说补上一句:“洗干净点,我有洁癖!”
很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从前遇到的女人哪个都比曾怡馨要温柔,我怎么就和她住一屋了,还好,她不是我女朋友或者老婆,不然这日还怎么过,合租的都成她佣人了,若是老公或男朋友什么的,那还不成了奴隶了!
不想动也没办法,不就洗个碗嘛,再说她确实在经期,暂且将就她一下吧。
洗完了碗后,顺便收拾了一下厨房,接着再洗了个澡,依然在床上摆出一个“太”字形,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老是担心卫艳把我和她互动的事给老胜说了,这事可咋整。在床上滚来滚去也没想出什么法子。
心里烦躁不己,这种事根本没法向谁说,毕竟给好朋友上绿毛套绝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虽然说老胜也不喜欢卫艳,可现在他们在一起啊,就算老胜再怎么不在乎,心里多少会有些不爽的。
在床上翻烧饼一样,翻着翻着又想起菲菲,脑子一不听使唤就拔通了她的手机,响了好一会才接通了。
“这么快就想我了?”菲菲在电话那头咯咯笑道。
“嗯,想了。有些烦,想找个人出来喝酒,有空没有?”我道:“对了,我更想知道你是不是在**高中上过学,你的同桌是不是也叫和我一样的名字。”
“这个嘛,我为什么告诉你呢?嘿嘿,喝酒就算了吧,今天我太忙了,改天吧。”菲菲不等我说话就挂了电话。
心里有一股闷火,想找个人说话都这么难,失眠的人真TM伤不起啊!本来想打个电话给晴子的,但一想到她,心里的闷火更重,干脆从床上爬起来去敲曾怡馨的房门。
我站在曾怡馨的房门前正准备敲,却发现门根本就没关死,留着一条缝,看来这丫头忘记关了,我鬼使神差的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立即看到一双白白的美腿左右互搭在一起,穿着真丝睡裙的曾怡馨平躺着睡在床上,裙摆直接拉到小腹以上,一条蕾丝三角裤将她的三角地区牢牢护住,小肚子上搭着一条毛巾,床边还有一小桶水,看来是学着像我那天那样用热毛巾止疼,此时她已沉沉睡去,水桶里的水也变得冰冷。
熟睡的曾怡馨修长娇美的胴1体在昏暗的床头灯的衬托下,无比的诱惑,我的心突然加速跳动,心里升起一种做贼般的心虚的同时,又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我和很多女人互动过,也进过很多女人的房间,看过很多女人赤裸的身体,但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像个贼一般的站在一个熟睡着的女孩床前偷窥,这种莫名的快感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得很历害,血液迅速沸腾。
这时曾怡馨在睡梦中发出“嗯”的一声,翻了个身子,搭在小肚子上的毛巾悄然滑落,平坦光滑的小腹展现在我面前,我的脑袋开始不听使唤,伸出满是汗渍的手颤抖着想去触碰那光滑的肌肤,就在这时,曾怡馨口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梦话:“李子宇,我恨你一辈子!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这一刻,我如被冷水浇醒,沸腾的热血快速冷却下去,眼前这个女孩受过很深的伤,而我此时又在做什么,半夜出现在她的房间,利用她对我的不设防再去伤害她吗?我看了看曾怡馨,她睡的很香甜,想到刚才自己差点铸成大错,不禁自惭形秽,轻轻的在自己脸上拍了下,心里再无他念,轻轻的捡起掉落在床上的毛巾,将一角被子拉过帮曾怡馨盖上,提着小水桶正准备出去,却无意间看到房间的角落有一把木吉他。
第九十节 90
吉他,曾陪我渡过了整个高中时代,那时我根本买不起吉他,但却很喜欢这种乐器,记得那会班里有一个叫叶文武的家伙和我很哥们,他刚好有把木吉他,却从来没见他弹过,他说他不是学吉他的料,知道我喜欢,便送给了我。
我提着水桶和吉他出了曾怡馨的房间,来到阳台上,点起一支烟,外面的微风吹来一阵阵寒意,看着手上的吉他,那些年少时记忆浮上心头,思绪万千。听我弹过吉他的只有那么几个人,一个是我高中时的同桌,另一个是君琪。
和雾儿在一起后,曾做过一个梦,梦见我带着雾儿回老家了,我站在高高的山岗上弹着吉他给她唱情歌,可是还没有等到那一天,雾儿便带着伤心出走了,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回到我的身边。
我站在阳台上,手指无意识的轻拨琴弦,琴音响起,低低沉沉飘飘荡荡,我合着琴音低声轻哼着。
总是一次又一次不小心走进悲伤的森林
以为已经沉睡的恋情又在午夜里惊醒
总是不知不觉地想起你
惊慌失措的眼睛
就算已经远走的背影
依然靠在我怀里
孤孤单单一个人
走在丽影双双的街头
忘了我在找什么
等待明天还是往回走
总是在失去以后才想再拥有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
夜空那幕烟火映在你的心里
是否触痛尘封的记忆
总是在离别以后才想再回头
不管重新等待多寂寞
夜空那幕烟火映在我的心底
是无穷无尽的永久
我合着琴音轻声唱完,长叹了一口气,心里的烦闷少了不少,抱着吉他转过身准备回房睡觉,却发现曾怡馨穿着睡衣双手交叉在胸前,靠在我后面的墙壁上静静的看着我。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我淡笑了下。
“你弹得挺好听的,没想到你还会弹吉他,你上大学时没少用这招骗女孩子吧?”曾怡馨拂了下齐耳的短发,说道。
“呵呵。”我无可置否的笑笑。
“再弹一首听听吧。”曾怡馨走进阳台,与我挨得很近,轻声说道。
我笑笑,直接拨动的琴弦,唱起一首老歌《十七岁那年的雨季》,我弹得很投入,原本很多年不碰吉他的手指有些生蔬了,但在这一刻我似乎又找回了十七岁那年的感觉,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我自己都被感动的眼睛潮湿。
不知道什么时候,曾怡馨靠进了我的胸膛,眼睛微闭,朱唇轻启,如兰的呼吸带着丝丝幽香,我不自觉的低头靠近,就在我的嘴唇将要与曾怡馨的小嘴重合时,曾怡馨却迷离轻柔的说道:“子宇,吻我……”
“嘎”我的脑子中如紧急刹车一般,迅速的制止了我下意识的行为,将头微微抬起,远离了曾怡馨那张迷人的小嘴,原来她将我当成了李子宇。
李子宇给了曾怡馨莫大的伤害,她或许也正在从心里想将李子宇赶出自己的生活,但是毕竟他们相爱了十二年,十二年的感情哪能是说忘了就能忘了的?
冷风吹来,曾怡馨也从迷离中清醒过来,不好意思的朝我笑笑,笑容中却带着苦涩:“对不起,刚才走神了。”
“没事,其实我刚是想吃你豆腐的,但想想你的耳括子太历害了,没敢。要不我再弹一首,让我吃点豆腐?”
“滚,想吃老娘的豆腐,小心我阉了你!”曾怡馨嗔怒着像我扬了扬拳头,苦涩的笑脸没了,换成一幅恶恶的夜叉模样,刚才的尴尬也一并消失。
“好了,半夜了,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我说道。
“突然不想睡了,陪我聊聊好吗?”曾怡馨轻叹了一口气道。
“好,反正我也睡不着。”我答道。
“想听听我和李子宇的故事吗?”
“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我知道曾怡馨表面看起来没心没肺,从来不说什么不开心的事,但随着她和李子宇那场长达十二年的感情轰然崩塌,她心里的痛是外人无法想象的。
“回客厅吧,阳台上太冷了。”曾怡馨道。
我点点头,跟着回了客厅,曾怡馨坐在沙发上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说着她和李子宇曾经的点点滴滴,眼泪一滴一滴的滑落,串成一道伤心的雨幕。她说,她十七岁那年,李子宇也是弹着吉他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