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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来答应过父母,答应过霍明朗什么话。立马让别人代请了假,打了的去了医院。
她一路捂着嘴,真的很难受。大概也是因为心里作用,越是急便越是觉得呼吸都扎着刺。
孟远熟门熟路,跑得飞快,一闪而逝,也就没有看见坐在休息室里打吊针的蒋勘正。
蒋勘正倒是看见了她,像是在做梦,只停留了一秒钟。他若有所思,好一会儿招了招秘书,吩咐道:“看看她干嘛。”
“您说的是?”
他很不耐烦,这秘书真是不合心意,语气不善地答道:“孟远。看见没有?!”
“哦,是,是。”秘书立马奔出去。
蒋勘正抚了抚额头,许久不感冒了,没想到昨天陪客户喝了点酒居然还发起了烧,中午的外卖实在难吃,也就吃了几口。没想到一会儿居然晕了过去。
他等了大概三分钟,还没有见到秘书回来。蒋勘正眉头皱了起来,居然下意识想要把输液的针管拔掉。
真是有病,他仰头靠在椅子上,真是烧昏了头。
又过了一会儿,秘书总算是回来,哭丧着脸:“总裁,没找到人,太太走得太快了。”
蒋勘正良久没有说话,秘书更加忐忑不安,以为这下肯定工作不保。
“算了。”他突然低低一声。
秘书愣了下,他说的是算了么?!
蒋勘正靠在椅子上,闭了眼假寐,再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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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chapter24
医院休息室的墙上挂着一个老式的时钟;“磕嗒磕嗒”地跑着。蒋勘正一直在闭目养神,可是耳边却总是不得清净,就连这时钟的声音也使人无比厌烦。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挂完了点滴,他也没喊护士,自己便拔下了针管。
也真是巧;刚出来就见到了孟远。她穿这件宝蓝色的宽松毛衣,整个人像是罩在里面;显得瘦弱而可怜。
“总裁!那不是太太么?!”
不知道人事部是怎么选拔的;竟然将这种人送上来当秘书。蒋勘正脸色微微一沉;之前那个女秘书怀孕生子,休了产假,新秘书真是越用越不顺手。
秘书终于住了嘴,眼看着孟远走远,心里那个着急。
蒋勘正侧过头问他:“会开车么?”
“哦,会,会的。”
“去把车开来。”
秘书立马领命溜走,蒋勘正站在医院门口,也不过是这一闪神的功夫,孟远已经看不见人影了。
他心里隐隐生出一种无言的情绪,又冒出无名的怒火。他的脸色愈发的阴沉,就那么站在门口。小秘书来了,看到他这样脸色,大气都不敢出。
上了车,蒋勘正靠在车窗上假寐。车里气氛十分尴尬,小秘书颤颤巍巍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只好从后视镜看他的脸色,浑身一个机灵。不是说总裁很好相处的么!很有教养的么!他暗自腹诽,是不是该换个工作了。
“看什么?”蒋勘正问道。
“啊?没有啊,总裁。我是想说,我刚刚好像看见太太了。”
他终于坐了起来,过了几秒钟,仿佛很随意地问道:“哦,在哪里?”
“我刚看见她上来辆公交车322。”
蒋勘正没有说话,又闭了闭眼:“嗯,回公司吧。”
车子立刻转了弯,上来国际大道,很快便到了这个城市的中心地段。蒋勘正似乎累极,好像已经轻轻地睡着。到了公司,车子驶入车库。他也一动没动。
秘书有点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叫醒他。
熄了火,车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秘书正犹豫开不开口。蒋勘正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没有动,又说:“去国家大剧院。”
“啊?哦。是。”又把车倒了出来。
路上蒋勘正还是一句话都没有,却已经坐直了盯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秘书被他看得浑身直冒冷汗,差一点把方向盘打滑。
“你怎么知道她是我太太?你难道见过她?”蒋勘正终于出口说话了。
小秘书十分难堪地回答:“我是报纸上看到的。”
蒋勘正默然,整个布桑城都知道孟远曾经嫁给他。他们俩又要成为多少人饭后的谈资?
他的脑海里又出现了孟远的身影,她站在自己面前仰着头笑着离婚。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她终于跟他说了再见。
很快到了主干道,国家大剧院就在不远处。
孟远坐着公交车回来,吃了药已经没有那么难受。她刚进了大厅,就看见很多人面面相觑。傅家琪脸色不佳地站在一边,秦愿则坐在观众席上也不发一言。她看见孟远进来,讽刺地笑了笑。
切赫老师也觉察到气氛实在太差,劝道:“家琪,不如今天就取消吧。”
傅家琪从肩上把琴放了下来,对着秦愿说道:“你给我出去。”
一味地顺从惯坏了这个男人,秦愿脸色微微沉了下来,最后还是低了头:“好。”
可是她出去的时候在孟远身边顿了一下,轻声说道:“孟远,你自己看着办。”
蒋勘正留下了秘书,一个人单独到了剧院,他走的是偏门,没有遇见出来的秦愿。他到的时候,自己在角落里找了个位子,台上是傅家琪的独奏。
孟远站在不远处,脸庞隐在一片阴影中,看不明确。
《魔鬼的颤音》,蒋勘正记得这首曲子,孟远好像也很喜欢。蒋勘正如今技艺十分高超,曲子不长,最后那一刻小提琴的顿弓造出声嘶力竭的哭喊效果,蒋勘正心里下意识就看向孟远。却见她转身走了出去。
他突然想起来,九年前,曾经有人问他:“你觉得我拉这首曲子怎么样?”
“什么曲子?”
“《魔鬼的颤音》。”
“好像很厉害。你用它来参赛?”
“嗯,你喜欢么?”那时候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份认真坚韧。
蒋勘正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喜欢。”
他立刻站了起来,有一瞬间的恍惚,视线随着孟远的身影一点一点地走远。蒋勘正心思终于沉到了底,他颓然坐在了位子上。额上的热度好像一点也没有褪去,愈发地烫起来。
谁也没有发现他。直到他手机的铃声刺耳地响了起来,傅家琪脾气暴躁地大怒:“谁的?!”
蒋勘正掐了铃声,是秦愿的电话。他从座位上离开,闪身出了门。
“小愿?”
“哥哥,你在哪呢?”
蒋勘正下意识地就说:“我在公司呢,你出院了?吴嫂过去了吧?”他抚了抚额头:“我今天晚上过去看你。”
“好啊,我想喝瑜记素粥,你要给我带过来。”
“吴嫂做过饭了?不合胃口么?”
“没有啊,只是想吃。”
蒋勘正的浅笑声从电话里头传过来:“好。”
终于挂了电话,孟远笑笑:“秦愿,你又何必示威?”
秦愿摇摇头,笑得眯起了眼:“孟远,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过是勾勾手指的事。”
“祝你好运。”
“你什么意思?”
孟远靠在墙上,努力地握紧拳头藏在自己的背后,她脸上扯着笑:“希望你一直能够勾勾手指。”
“孟远,你厉害了?”秦愿撕破脸,笑得更加恶毒:“你现在难道不怕我再伤害你的阿正了?”
这个时候,心里还疼么?听到电话的时候,心里还难受么?孟远这样问自己,答案还是肯定的。可是她挺了挺背脊说道:“我爸爸妈妈叫我挺胸抬头,其实我并不欠他。”
孟远目光沉静,又道:“你不必来找我难受,我不吃这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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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一个小章~~~明天要去出差了,所以肯定不能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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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chapter25
秦愿很生气;孟远看得出来,她一张精致的小脸上都是戾气,直直地站在那里,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对付她孟远。
后门的地方连一点儿阳光都没有,只剩下十月底的冷风。孟远挺了挺背脊:“我想过,他也不稀罕我为他做什么。”
他蒋勘正最需要的是她孟远滚得远远的;省得惹他厌恶。孟远的脚尖无意识地点了点地,手指都轻轻颤抖起来。昨夜在家里哭过一场之后;终于又明白一点;蒋勘正与秦愿的事;她应该不再插手,插手便是错。
“我倒奉劝你一句,千万别做过火,即便蒋勘正九年未见你,也会看穿你的把戏。”
秦愿听到这话,笑了笑:“是么?那我们试试看?”
“我也不会因为你,而放弃家琪这个朋友。”孟远又道。
“孟远啊孟远”秦愿涂着丹寇的手指点点自己的红唇,又笑:“你总是这样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做给谁看?!你做过的龌龊事还少?别一幅自恃清高的模样,真让人厌烦。”
“难怪,那么多年阿正还是不爱你。”
孟远的手死死的拽着,这阴风似乎要从她的心口里灌进去。刺骨的冷,入了骨髓,又疼得浑身发抖。
“呵”孟远白着脸,低低的笑:“龌龊事?你底气十足,不过是因为我爱他。”她又摇摇头:“不对,是因为他爱你。”
秦愿听到这句话,得意洋洋:“原来你还明白。”
爱情是刻骨毒药,深入五脏肺腑,唯一解药便是死亡。可是孟远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当初她也狠心对自己刺下一刀,可惜还是没有用。
她心底声音终于渐渐清晰,报纸上的白纸黑字现在还能记得清清楚楚。哦,她也可以不爱他的。不必受羞辱,亦不必委曲求全伤痕累累。
“随便你。”孟远说道。
“你说什么?”
“我说随便你。随便你勾勾手指也好,向他撒娇邀宠也好。都随便你,我反正已经跟他离婚。”
说得这么轻松,秦愿心底里就不相信。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