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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脸,他沉沉的笑出声来,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一般,静知轻轻捂住滚烫的脸,手肘微微向身后那人身上撞去:“绍霆,你笑什么!”
孟绍霆却并未说话,他滚烫的身子从她身后贴上她曼妙的曲线,唇附在她的耳垂上轻轻的吹气,双臂霸道的圈住她的身子向自己怀里拉紧,静知全身倏然的紧绷,敏锐的感觉到后腰上紧贴的滚烫,她死死的咬住牙关,闭了眼睛,而身体却是不受控制的被此刻狂浪的他带动起来……
他走了,那么大的房间里仅仅留下她一个人,静知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尽了,呼吸一下,都觉得累。
舒展开柔软的四肢,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眨眨眼睛,枕边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静知闭着眼睛伸出洗白如玉的手指去摸索,迷迷糊糊的按了接听:“喂……”
“妈妈,我很好啊,你呢?身子怎么样了?”静知一下子清醒过来,放柔了语调加了几分的孩子气轻轻开口。
“我呀,我和绍霆很好呢,你放心啦,上次给你电邮的照片看到了吗?对爸爸的眼光满意不?”静知俏皮的开口,趴在床上轻快的说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好啦妈,你就相信我吧,你女儿这么好谁不喜欢?你就不要操我的心,只专心养病就好了,我还要等你回来帮我带宝宝呢……”
“哪有这么快怀孕啊,我才结婚这么几个月,妈你不要心急啦,等我有宝宝一定第一个通知你,对啦,绍霆还让我替他问好呢,还有还有,上个月寄去的那些中药,都是绍霆亲自派人去采购的,听说对你的病大有好处呢,你可要记得按时吃啊。”
“妈……我也好想你,嗯,我知道,我都知道,爸也很好,你放心吧,等你身体好了,咱们一家人就不用分开了……真的挺好的,婆婆对我也挺好,公公只见过一面,不过对我也很好呢,放心吧妈,等明年暖和了,绍霆不那么忙了,我就带他一起去看你!”
电话挂断了,静知抓着被子蒙住脸,那么慢,那么慢的,一行眼泪缓缓的落了下来。
谁愿意忍受丈夫有外遇,谁愿意忍受丈夫有无数的女人,谁愿意忍受丈夫和自己最疼的妹妹发生过关系,谁愿意忍受,把自己的命运绑在这样可悲的婚姻上?
她没有办法,从小到大,和生母分离,长在那样的环境里,她人生字典中学会并牢记的第一个字就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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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最恨最爱的时光
她没有办法,从小到大,和生母分离,长在那样的环境里,她人生字典中学会并牢记的第一个字就是忍。
为了不让爸爸担心,为了傅家,为了妈妈可以在大洋彼岸放心,为了心底对他残存的最后一点点的希冀,她什么都能忍。
静知不知道自己最终的赌局是不是能够赌赢,但是她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所有的筹码都已经用尽,只看上天,是不是可以让她拥有一个孩子,然后,在这一条“忍”的道路上,终生不可自拔。
偷得浮生半日闲,日日春。梦不愿醒。
那是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也是最后回想起来的时候,最哀伤最想要抹去最不愿意想起最想要遗忘最恨不得抽自己数十个耳光的时光。
还是太年轻,年轻到什么都不怕,什么都相信,什么都敢赌,什么都敢期待,却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生物最薄情,最健忘,最无法相信,最不能依靠,最,让人在起初充满希望,而最后却是寂寥落寞的收场。
那时候不知道啊,单薄的身子里竟然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让自己像是孤胆英雄一样,在爱情的道路上披荆斩棘,永不畏惧。
许多年之后,静知头上带着报纸折出的简易帽子,在呛人的屋子里手脚麻利的给人打扫,在偶尔休息靠在墙上闭目养神的瞬间,想到自己死去的青春时光,她只是摇摇头,嘲讽的笑了一下,继续为生计奔波忙碌,她已经忘了,忘了。
出差的前夜,他在酒店召开公司高层新年前夕最后一次会议,而静知回了孟家。
那一夜,A市的某处放起了烟花,绽放出漫天瑰丽而又迷人的色泽,静知睡不着,靠在西窗下看书,渐渐却被那漫天烟火吸引了全部的目光,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看那烟花盛放时美丽璀璨,消逝时不过只用了眨眼的瞬间,她的心,就如同那铺满了积雪的地面,堆砌出漫长而又厚重的冰冷。
一点点的在他身上寻找喜欢自己的蛛丝马迹,一点一点给自己积攒希望,只盼望,那希望,不会像是天上的烟火,仅仅温暖她短短的一秒。
她想要一生的温暖,一生的依靠,她想要一个人全部的关爱,她想要很多很多的关注,她想要所有女人都羡慕的宠。
她想要那个人,想起她时,想起傅静知时,唇角会扬起柔软的弧度,在心里有小小的温暖。
放下书,披了厚厚的棉衣出门,下楼,走在偌大的庭院里,一步一步小心的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声响让她心底有了小小的孩子一样的雀跃,静知胡乱的走,竟然走到一处小小的喷泉那里,那么冷的天,水面已经结了冰,看不到美丽的水柱了。
雪地上的誓言
静知胡乱的走,竟然走到一处小小的喷泉那里,那么冷的天,水面已经结了冰,看不到美丽的水柱了。
静知此刻才有些懊恼,自己竟然错过了那么多美丽的风景。
她默默的站了一会儿,忽然有了一个小小的冲动,扣紧了身上的扣子,静知开始努力的堆雪,一点一点滚成雪球,然后再堆出雪人胖胖的身子,然后是可爱的小脑袋,捡了两颗冻在雪地上的石子做眼睛,最后,又拽下自己大衣下摆一颗月牙形状的暗红色纽扣做雪人的嘴,大功告成!静知往冻僵的手上哈着气,笑眯了眼睛望着那丑丑的雪人。
不远处一栋独立的小楼上,凭窗而立站着一个人,高大的身躯在窗户上投射出剪影,墨色的瞳孔锁定了那个裹的圆圆滚滚的身影,看她忙碌,看她蹦跳着活动冻僵的脚,看她脸上甜蜜到极致的笑意,看她用脚在雪地上写出大大的一行字。
绍霆,可不可以永远在一起。
孟绍堑陡地一颤,指尖上传来疼痛才发现是烟已经燃尽,他随手丢掉烟蒂,默默的拉上窗帘,转过身去。
直到身子快要被冻僵了,静知这才拢紧了衣襟回房。
有一道人影缓缓的走到小泉附近,漠然的站立许久,忽然上前抓起一捧一捧的雪洒在那一行字上,直到数十分钟后,字迹看不清楚了,那个人才拍拍手,扬出一抹笑意转身离开。
他方一离开,紧跟着又有一个人从一边的小径处走出,那人身姿颀长,一身黑衣站在银装素裹的庭院里,目光缓缓的望向一边独立的小楼,见那窗前隐约的出现人影,他才冷笑出声,原来,不单单是我在犯傻。
趋步上前,高大的身躯微微的弯下,看到雪人翘起来微笑的样子,很像她。
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摘下那一枚用来做雪人嘴巴的扣子,握在掌心里片刻,复又放进口袋中,这才转过身离开。
静知在雪地上写了什么?孟绍霆心底滑过短暂的疑问,旋即就扔在一边,他不想再去想和这个女人有关的任何一个问题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静知发现自己发烧了,头痛鼻塞的时候接到孟绍霆的电话,他已经坐上了去美国的飞机。
强烈的失落感骤然的袭来,竟让静知有些不知所措,病势一下子沉重起来,见天的躺在床上浑浑噩噩,请来医生打了针开了药,却不见好,一日一日的躺着,佣人是不管不问的,但孟绍堑却是时不时的来照顾她。
她以为是绍霆临走嘱咐过大哥,若不然依照大哥的性子根本不会对身外事多看一眼,所以他适时的关心和毫无越距的照顾静知并未感觉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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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的吻
“静知,吃药了!”孟绍堑的声音在早晨八点钟的时候准时响起,这个男人,所有的衣服都是HUGOBOSS,这个享誉世界的德国品牌,设计和形象都非常男性化,绝没有多余的装饰,极其重视社会认同的男性形象,是成功人士心目中的标准典范,但是却不免的脱不了匠气和给人一成不变的索然无味之感。
就像是他这个人,有着严谨的生活态度,除非天塌下来,不然每天早晨七点半,他一定是坐在餐桌上吃早餐看报。
静知裹着厚厚的棉衣坐在沙发上,鼻头还是红红的,脸瘦了一圈,却更衬的眸子大而有神,孟绍堑将药丸放在她的面前,端来一杯温水。
静知眉也不皱的将药吞下,喝了半杯水才缓缓溢出微笑:“谢谢。”
“绍霆不在,我这个大哥自然有照顾你的义务。”见她吃完药,他也不多做停留,嘱咐她好好休息后,就转身出了房间。
世界上最容易打发的,是时间。世界上最煎熬的,也是时间。
新年已过,孟家是不吃团圆饭的,孟太太最疼爱的儿子和丈夫都不在身边,没有心情,偌大的房间里,只留下静知和孟绍堑守岁。
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爆竹烟火,点亮了城市的夜空,唤醒了新的一年,静知打电话给妈妈恭贺新年,然后,握着听筒的手紧绷许久,还是拨通了孟绍霆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静知心中升腾起浓重的酸楚和失落,握着听筒许久都不肯放下,美国的中午,他为什么会关机?
“绍霆今天没有公务,纽约的中国年他是会放假的。”孟绍堑的声音缓缓响起来,静知扭过脸,却是猝然的后退一步,他就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距离近到让人不自在。
静知强牵了一抹笑意,“我先上楼了,大哥,新年快乐。”
她转身预备上楼,一只手斜刺里伸出来挡住她的去路,静知一抬头,对上孟绍堑深不见底的瞳孔,她莫名有些紧张:“大哥?”
“新年快乐。”他说的很慢,声音却是失去往日的笃定和沉着,带着丝丝的温柔,静知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她低了头绕过他预备上楼,一个吻却是落了下来。
正在她的额头上,湿润而又柔软,像是一片